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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皇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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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马车停了之后,只有那张俊秀的脸依然安然无恙。

    “大胆贼人,竟敢在宁王府前行凶,来人给我将此人擒下。”门前迎客的奴仆远远的站着喊道,不敢靠近拿出刀来的彭纬半分。

    “潘公子,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叫人。”奴仆顾不得遍体鳞伤的潘平,跑到府里去汇报了。

    周围来送礼的人好奇的围了过来,想知道是何人如此胆大,敢在宁王府前打了姜家大爷姜横的红人。

    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陈惕,众人大失所望,只有伺候在一旁的芭奴让他们眼前一亮。众人自以为眼前的大胆狂徒必然会被惩治,心里打起了阿姬曼的主意。

    宁家府里出来了二十几个持着木杖的精壮汉子,一个管家服饰的中年人在侍从的簇拥下出来了。

    “哎呦,我的潘大公子,没事吧。我姜喜来晚了,您受罪了。”姜喜连忙跑过来观看潘平的伤势,见到潘平的脸上并无伤痕放下心来。

    “嘚,大胆狂徒竟敢在宁王府前闹事。来人,……”

    “啪!”

    未等姜喜说完,陈惕手中的马鞭抽在了他脸上。火辣辣的伤口暴露在寒风中,疼的姜喜差点咬断舌头。

    “去把姜横叫出来。”陈惕握着手里的马鞭,命令道对面的姜喜。

    “大胆小儿,……”

    “啪!”

    这一鞭子更重,直接打得姜喜一个趔趄。

    “一盏茶的功夫,姜横不出来我宰了这人。”陈惕鞭子往彭纬手里一丢,接过了阿姬曼送过来的茶,似乎在说不信你就等着。

    “你等着。”姜喜顾不得脸上的伤痕,慌忙往府中跑去。未等陈惕喝到第三口香茶,宁王府的大管家带着姜喜出来了。

    “在下姜炬,是府里的大管家。两位有礼了。”姜炬先是行了一礼,再开口问道面前的陈惕。

    “不知潘公子怎么得罪了小郎君,如果他有所冒犯,希望小郎君看在宁王府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如何?”

    “去把姜横叫出来,你个奴才一般的东西不够格。还剩半盏茶的功夫了。”陈惕连抬头看姜炬的兴致都没有,盏中的热茶往前一泼,洒了姜炬一身。

    “诶!”姜炬拦下身边的侍从,恭敬地站在一边等着姜横出来。

    他心里很清楚,面前的小儿怕是能够死死的吃住自己。现在的局面,自己没错就是大功。

    ……

    半盏茶的功夫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快就过完了。

    “纬叔,刀给我。”陈惕接过彭纬递过来的横刀,小小的手臂抬起了大刀。

    “刀下留人,刀下留人……”姜横衣冠不整,脖子上带着胭脂红跑了出来。

    “嫡舅倒是很风流啊,大冬天的也还要小筑藏娇。”陈惕将横刀立在潘平的右耳之下,吓得潘平把想要告状的话塞在了喉咙里。

    “哪有……”姜横话刚出嘴就觉得不对,连忙往脸上拭去。只是胭脂落在脖子上,姜横这般动作很是好笑。

    姜横顾不得其他的,一瞪身边的小厮。小厮连忙上前,将姜横脖间的胭脂擦去。

    “咳咳。”姜横刚想找回自己的尊严,不想陈惕根本不给他面子。

    “姜炬。”陈惕扫了一边的姜炬,命令道。

    “诶。”姜炬这般的人精刚才早就从陈惕的话中,听出了面前的小儿就是自家老爷唯一的外孙。

    如今这潘平撞到了这位爷手里,怕是要吃一番苦头。

    “你知道何为彘吗?”陈惕转着自己的袖口,不动声色的问道。

    “鸡豚狗彘,牲畜也。这彘就是被射中的野猪。”姜炬以为陈惕转移了注意力,连忙回答。

    “死的?”

    “死的。”

    “不亏是府里的大管事,有学问。”陈惕把大刀交还给彭纬,走到姜炬的面前。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更应该清楚什么叫做娇客为彘。

    彭纬,进府。”陈惕蔑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潘平,挤开了姜横向宁王府中走去。

    “小儿,我是你舅父!”姜横自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大声训斥道。

    “你还知道是我舅父啊,哼!”陈惕一句话顶的姜横差点上不来气,姜横刚想说些什么,姜炬开了口。

    “大爷啊,老爷还在府里等着呢。”

    听到这话,姜横瞬间成了落水的公鸡。看着地上的潘平,狠了狠心,跺了一脚往府中走去。

    “管事,这……”姜喜弓着身子,小心的指了指地上的潘平。

    “蠢货,没听小郎君说吗?娇客为彘,你真是猪脑子。”姜炬狠狠地打了姜喜脑袋,十分气愤他把自己拉到这种是非之中。

第19章 陈姜氏() 
姜炬看着进府的陈惕三人,连忙上前领路。既然身不由己的被波及到小姐和大爷的争斗中,那么不妨找一个更为靠谱的主子。

    府里的宁王,这几年来都不再过问大院里面的琐事。反而每天都去查看铁匠的工作,也不知道宁老王爷到底想着什么。

    作为姜家唯一的嫡系女子,回来的姜宁直接接过了府里管事的职权。

    无论是主脉支脉,还是各位爷留在后院的主房奶奶和一众小妾,都不敢去冒犯姜宁半分。毕竟家里所有人的月钱,全靠小姐发放。

    这样一来,每个月过的紧巴巴的姜横,不由得打起了将姜宁再嫁出去的主意。不想找来的潘平,却想做宁府的上门女婿。

    姜横被潘平抓住把柄,捏着鼻子认了。只是现在,小姐唯一的儿子,宁王唯一的外孙来了。

    姜横不管之前打的什么主意,都要收回去。原本想着平步青云的潘平,免不得身死来弥补大爷的过失。

    ……

    宁王府陈惕确实没有来过,但是做为姜家的外孙。一进门,自有仆从在前面领路。

    北境的宅子没有其他的优点,只有一个——大。顺带着院中种的都不是柔美的花卉,除了腊梅就是牛皮牡丹和高山红景天这种生命力旺盛的植物。

    步入大厅,屋中甚是暖和。除了燃着碳的铜炉,还有两旁摆放的天南星科植物。具体是什么类别,陈惕叫不上名来,但是却知道这种植物开花时能够达到二十几度。

    大厅的正中央,一个花甲之年的男人坐在太师椅上,不过却盯着桌上的一套机械甚是着迷。陈惕草草一看,知道这玩意基本就是按照漏水转浑天仪改造过来的。

    有点水运仪象台的影子,但是却有些差别,看来这老头子对机械时钟甚是感兴趣。老头子一旁,就是陈惕的生母,陈姜氏。

    姜宁给自家的老父宁王锤着肩膀,看着堂下的陈惕,眼神中泛出泪光。只是却没有跑来抱住几年未见的骨肉,安静的呆在宁王旁边。

    陈惕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向外公和母亲各磕了三个头。身后跟着的阿姬曼和彭伟也跪在堂外,等着里面的传话。

    “外孙陈惕,特来看望外公、阿母。祝外公福寿双全;祝娘亲容颜不老,青春常驻。”

    讲完这话,陈惕安安静静的跪在厅中,等待着外公宁王的问话。

    “父王,儿横特来请罪。”跟着进来的姜横看到屋中气氛不对,连忙跪在前面,不敢言语。

    ……

    不知过了多久的功夫,宁王面前的小玩意终于响了起来。宁王抬了一下双眉,看着堂中跪着的两人。

    “许久没过问过府里的事情,今天一看我是越发插不上手了。”

    “父王赎罪,是女儿苛待的各位兄嫂。”姜宁听到这话跪在一旁,生怕老爷子把后院的一众人等拉过来训话。

    这过年的喜庆气氛要是因为自己儿子的缘故散掉,怕是日后自己娘俩在府中不好过了。

    “无妨,这些吃才是什么样子我很清楚。宁儿起来吧。”宁王看着自己的女儿笑了起来,尽管这些年不管家,但是高门大户之内的龌龊事何曾少过。

    当初自己把宁儿喊回来,一方面是夫君早亡。另一方面,也是实在担心她在陈家受了委屈。只是当初回来的时候,两岁的儿子被死活留在了陈家。

    还好让她帮着管家,才稳住她的情绪,自己也能抽出功夫来研究水运仪。只是女儿家家的,终究少了几分威严和名义。

    如今不知那头老狐狸打的什么鬼主意,过年前将自己的孙子送来了。只是外孙来了,总不能再赶回去,自已也就任由亲家的算计了。

    宁王看着不远处的陈惕,笑了笑给姜宁打了个手势。姜宁顾不得礼仪,连忙跑过去抱起自己跪了半天的儿子。

    陈惕也不说话,靠在姜宁的怀里,任由姜宁的眼泪打在自己头上的帽子。

    “宁王府的威严,就被个伶人给踩了。”宁王不带任何火气,轻声问道姜横。

    “父王,这……”姜横还没说几个字,宁王已经打断了他。

    “姜炬。”

    “王爷,奴才在。”姜炬连忙进屋,等着王爷的命令。

    “这潘平你准备如何处置?”喝了口热茶,宁王看着弓着身子的姜炬。

    “回王爷,小郎君说了,娇客为彘。”

    “那不就是猪吗?”宁王爷抬起头,意有所指的问道。

    “对,王爷。那就是头猪。”姜炬心头一震,知道王爷的意思是什么。

    这彘的话,就是将潘平以箭穿之,血流干而死。这猪的话,那就真的拿潘平当成猪来炮制了。

    跪在地上的姜横知道这件事完全是潘平给自己背锅了,要不然自己怕是难逃家法的处置。正在想着父王怎么处置自己,堂上的宁王就出声问道了。

    “横儿?”

    “父王。”

    “你亲自去御林场,把老三接回来。随便通知一下其他几个在外的小子,今年咱们过个团圆年。”宁王抱着那套机械,不看自己嫡长子难看的表情,信步离开了厅堂。

    只是跪在地上的姜横彻底傻眼了,他好不容易让父王把老三发配到御林场守林子,不想今日要自己亲自迎回来。

    说是通知其他几个弟弟,但是自己要不亲自去。怕是要被其他几兄弟,在年夜饭上给挤兑死。

    虽然姜横也知道自己不成材,但是在王府中斗了这么多年,些许的城府还是有的。不大的工夫,便收起了自己的情绪。

    “王妹,是大哥不对。大哥给你和外甥赔个罪。”说着姜横便要作揖。

    姜宁连忙抱着自己的儿子闪到一旁,避过了自己大哥这一礼。

    “王兄说笑了,不过是一个小人欺骗了王兄,小妹怎么可能放在心上。彭纬。”

    “哎,夫人。”彭纬一听夫人喊自己,立马起身应答。毕竟跪了半天,膝盖还是很疼的。

    “去把惕儿的行礼搬到我那里。”姜宁出门望去,才看到一旁跟着彭纬站起来的阿姬曼。

    “行啊,这丫头长得不错。跟我过来吧。”姜宁抱着陈惕的手,用力的拧了陈惕一下。只是隔着衣服,陈惕无所谓的翻着白眼。

    大厅中几人一走,只剩下姜横一人。顾不得跟自己的小妹计较,现在最为紧要的是老爷子把众兄弟叫回来的用意。

第20章 调摆钟的宁王() 
陈惕看着打量自己半天的母亲,不知道说什么好。更加让自己尴尬的是,母亲房中的丫鬟们直接给自己里里外外的换了一身新衣服。

    姜宁打量着穿着新衣的儿子,笑面如花,夸耀到:“真俊,不亏是我儿子,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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