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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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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长宜发现,此时的江帆气色恢复了不少。

    彭长宜要过江帆车的钥匙,就走了出来,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他是不能让记给自己开车的。

    车上,江帆跟彭长宜说:“我刚才征求了一下汝明记对公安和司法口的工作意见,我有个想法,想让上级给咱们换个公安局局长来。”

    彭长宜说:“那就换呗,我在基层是深有体会,这个公安局局长可是很顶大用的,关键时刻必须拉得出去才行。”

    江帆笑了,说道:“这个任务交给你了,改天你去找窦厅长公关去吧。”

    彭长宜说:“我听说公安内部对这个局长意见很大。”

    江帆说:“是啊,所以,我们把这个局长给他退回去,这也是个契机。”

    彭长宜笑了,说道:“我要是跟他要局长的话,就把他姑爷调过来,就怕老武说拆他的台。”

    江帆说:“对了,那个陈乐是不是也是副处了?调他过来也行吧?”

    彭长宜说:“小乐比小强提的晚,恐怕有些难以服人,说真的,这两个人我早就想要一个过来,有把握的是小强,撇开窦厅长的关系,他的把握也要比小乐大点。可能的话,先把小强弄过来,然后再说小乐。省厅没事,就怕老武不干,他肯定得跟我急。”

    江帆说:“我估计没问题,只要是升迁,你那个老武不会阻拦的。”

    彭长宜笑了,说道:“其实您就是不说,我也想跟您建议,咱们以后的工作很艰巨,有的时候,公安这支队伍必须能拉得出去,无论是在亢州还是在三源,公安,是我们工作的保障,但我从不轻易使用他们,一旦使用,必须要发挥作用。”

    “是啊,你说的有道理,这事就交给你了,如果当时调人困难的话,就让你那个小乐和小强什么的先来干副局长,这样过渡一下也行。”

    彭长宜说:“我怕老武不干。”

    “哈哈,我不管了,你怎么办怎么好。”

    说着话,他们就来到了部队农场,刚进去,江帆就看见了通往邹子介繁育基地的水泥路上多了一架木头牌楼。

    江帆说:“这个老邹,怎么还立个牌楼,不好,改天你跟他说声,尽管是在部队农场,低调一点好。”

    彭长宜说:“别说,我还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时候立上的。”

    等他们走近时才看清,这个所谓的牌楼,就是由两根木桩支撑起来的,上面一块木板,木板上烫刻着两个大字:庐落。

    彭长宜笑了,说道:“是为了您这个名称立的。”

    江帆说:“一会让他拆了吧,这样不好,一是立这个本身不好,二是为我这两个字就更不好了。”

    “行,估计是今天刚立上的,土还是新鲜的呢。”

    江帆说:“他毕竟是租的这个地方,弄得跟花儿似的没用,说不定哪天不让你租了,另外,咱们老来,如果他对外还行,不对外好像这里是咱们的会所一样,所以,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千万不能让他搞了。”

    彭长宜说:“您说得有道理,一会我就让他拆了,省得被樊部长看见。”

    彭长宜说着,就把车开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下。

    邹子介和老顾正在支桌子。

    邹子介过来说道:“伙房正在准备,都是庄稼饭,只炖了两只小柴鸡,其余差不多都是素食。”

    江帆点点头,沿着竹廊走去,老顾正在那里摆放碗筷。

    彭长宜把邹子介叫到了一边,跟他说了江帆的意思,并让他安排人,在樊文良头来之前拆掉那个木头牌楼。

    邹子介一听,说道:“我原想把这个地方弄得漂亮一点,来了客人好给领导们长脸,既然记说了,今天一天没干别的,光立这个牌楼了,不过拆好拆,我马上安排人去拆。”

    但是,还没容邹子介安排人去拆,樊文良的电话就到了。

    他是打给江帆的。

    江帆赶快走过来,跟他们大声说:“别拆了,樊部长马上到了。”他说着,就向大门口走去。

    彭长宜吩咐老邹和老顾抓紧准备,也跟在江帆的后头朝大门口走去。

    他们刚在大门口站稳,就见一辆黑色的奥迪驶了过来,停在他们的面前。江帆赶紧走过去,拉开了车门,樊文良从车里下来。

    江帆和彭长宜先后跟老领导握手。

    江帆便头前带路,要带樊文良步行进去。彭长宜则示意樊文良的司机开进大门,并告诉他进门后一直向左开。

    哪知,不但樊文良没跟江帆移步进去,就连他的司机也没动。

    正在江帆和彭长宜纳闷的时候,樊文良走回车旁,拉开车门,跟他们俩人说:“今天,我给你们俩露一手,叫大变活人——”

    :

32。第32章 心灵伙伴() 
樊文良的话音刚落,车门洞开,王家栋拄着拐下来了。

    彭长宜一见,惊喜地一拍巴掌说道:“天哪怎么提前一点都没透露消息啊?”

    樊文良微笑着说:“透露了消息你还有这么惊喜吗?”

    “哈哈。”彭长宜搓着手,没有立刻向前,而是等江帆跟王家栋握完手后,才说道:“我对您有意见了,三番五次邀请都不来,樊部长一去你怎么就来了?”

    江帆打量着王家栋说道:“气色不错,精神矍铄,满面红光。”

    王家栋笑了,说道:“江记你就取笑我吧?”

    樊文良说:“我是周一去北京参加了一个葬礼,在那里见到了小江,小江就跟我说了,说在阆诸,有这么一个世外桃源,长宜租了一座房子,给老领导预备的,想把老领导接来住一段时间,但是人家一直没吐口要住,我一听这是好事了,如果我将来退休后,能有人这么想着我,别说给我租房子住了,就是截长补短给我打个电话,我就满足了。”

    江帆笑了,说道:“看您说的,谁不想着您,我和长宜也会想着您的,这里的房子我都租下了,王部长一座,您一座,我和长宜一座,不光房子,连土地我也租下,供您老享用。”

    “哈哈。”大家都笑了。

    樊文良没笑,而是慢条斯理地说道:“好啊,有你这句话我听着舒服就行了。”

    江帆认真地说道:“怎么是光有这句话?这是现实,就摆在眼前的现实,听着您好像不大相信似的。”

    樊文良说:“我说的也是事实,我只能落一个听着舒服就是了。”

    “哈哈。”大家有都笑了。

    樊文良说得有道理,他是不可能真的让江帆把这里的土地都租下来供他享用了。

    王家栋拄着拐,站在水泥路上,向四周瞭望着,说道:“别说,真不错,我决定住下了,只要你们不怕麻烦就行。”

    樊文良指着王家栋跟他们俩人说:“看见了吧,虚伪,这么大岁数还这么虚伪,小江和长宜早就给你预备好了,他们怎么会嫌你麻烦?”

    江帆笑着说:“这一点我不敢抢功,这主要是长宜的想法。”

    樊文良说:“有人想着就不错了,有几个能混到您老这个水平的?”

    王家栋听樊文良这样说,赶紧给他作揖,说:“樊部长啊,您就别折煞我了,您要是跟我说‘您老’,您瞧见我这条腿了吧,也得弯回去了——”

    “哈哈。”

    江帆和彭长宜被两位老挚友间的幽默逗得又是一阵大笑。

    彭长宜再次引导樊文良的司机将车向前开去,他们一行便走进了大院。

    樊文良倒背着手,跟江帆走在前面,彭长宜和王家栋走在后面。樊文良远远地就看见前面搭了一架木牌楼,就很感兴趣,走到跟前,就见上面一块原木板上烫刻着两个颜体大字:庐落。

    樊文良站住,抬头看着这两个字,说道:“长宜啊,这两个字不像你的风格,倒像江记的风格啊?”

    彭长宜赶紧说道:“您太睿智了,这是出自江记的口中,那天我们坐着闲说话,江记就给我租的那座房子起了两个名字,一个是庐落,一个是庐宇,不曾想,隔墙有耳,被这个园子的主人听到了,他就抢走了庐落,过了一天我再来一看,为了霸占这两个字,居然还矗起一架牌楼,您再看看上面这两个字,那可是标准的颜体啊……”

    江帆赶忙说:“这两个字一看就是电脑打印的,不是真人写的。”

    樊文良抬头看着,说道:“的确是电脑打印的,不过这里用颜体,也很符合这里的风格和整体环境,怎么没落款。”

    江帆一听,赶紧屈身说道:“樊部长,您往里来看看,里面更好。”

    樊文良笑了,不再追究这两个字了,倒是王家栋又认真地看了看,说道:“以我这外行人的目光看,这两个字放在这里的确很和谐。”

    江帆听见后赶紧回头说:“这个牌楼碍事,他这里经常过大车,马上就要拆了,老邹,老邹,你说拆怎么还不拆”

    邹子介正大步迎了过来,本来他都已经伸出手,跟樊文良都握上了,听江帆这么说,吓得赶紧缩回手,说道:“马上拆,马上拆。”他说着,就朝远处正在干活的助手喊道:“刘聪,安排人去把牌楼拆了”

    刘聪愣住了,反问了一句:“刚搭上就拆啊?”

    “拆快点,马上”

    邹子介坚决地说道。

    樊文良笑着,依然操着不紧不慢的口吻说:“好好的,为什么要拆?”

    江帆抢先答道:“我刚才说了,他这里立一个这个不合适,总是过大车不说,这里毕竟是部队农场,您老先生弄了庄园,也不伦不类。”

    樊文良看着江帆,笑了,他继续往里走,边走边看。

    江帆跟身后的邹子介说道:“老邹,赶紧给樊部长介绍介绍你这里的情况。”

    邹子介诚惶诚恐地紧走了两步,跟在樊文良的身边,他激动地说道:“樊记,真没想到在这儿看见了您,您还是刚来亢州时的那个样子,一点都没变化,我还想再跟您握握手。”

    樊文良握着邹子介的手,眼睛却看着江帆。

    江帆跟了上来,给樊文良介绍邹子介,说道:“这就是我跟您提到的那个自费育种人邹子介。他的事迹曾被收录到《中国育种人》和《共和国的骄傲》这本丛里,在玉米育种界,是一位多产专家,籽种远销东南亚各个国家。”

    樊文良握着他的手,说道:“早就听过你的大名,可是那个时候无缘相见,辛苦了。”

    邹子介双手握着樊文良的手,说道:“都是领导们帮助的结果。”

    樊文良说:“你搞育种的,不好好育种,搞这个园子干嘛?”

    邹子介说:“这个是我目前最大一块试验田,也是我们这些同行往返的必经之路,这里就是一个歇脚的地方,他们来了,我们还可以到地里观察籽种的表现,探讨繁育技术,既然是个基地,就该有点样子,这个竹廊如果别人做的话,连工带料少说也要两万块钱,但是我做就花不了那么多了。”

    “你做花了多少?”樊文良问道。

    邹子介伸出一巴掌。

    “五千?”

    邹子介说:“都不到五千,因为竹竿是我这两三年从海南往回运种子的过程中,一点点捎回来的,另外这个竹廊都是我自己设计,我指挥着我们这里的民工干的,您说能不便宜吗?尽管这里是部队的农场,我也想让这里有别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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