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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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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预备将来还给他呀?”

    “那何必呀,人家就是给你的,是不是你心里有了别人?”

    雯雯打了她一下,说:“不是。我们家乡有这习俗,如果两人分手,就把礼物还给对方。”

    “你一直有分手的打算?”

    “我没有,我怕人家有。”雯雯说道。

    “不会,要有早就有了,你们谈了这么长时间了,不会的,关健是你的态度,你要大胆跟他说出来,王圆身体有缺陷,可能怕你嫌弃,人家不好主动向你表白,这个时候你就要大方点。”

    雯雯说:“你说还真奇怪了,随着交往的加深,我还真没觉着他有什么不正常,完全忽视了他身体因素,看惯了他走路的姿势,再看正常人走路反而到不顺眼了。”

    “呵呵,你无药可治了。”丁一说道。

    回来这两天,丁一没有和江帆联系,也没跟彭长宜联系,她直接和邹子介联系的。等第三天早上走的时候,她站在火车站旁边的公用电话亭前,想给江帆打了一个电话,想了想还是算了,不打扰他了。

    丁一的毕业作获得了巨大成功,在毕业仪式上,她的作获得了本期学员毕业作一等奖。当她从林老师手里接过获奖证的时候,她感到自己深深爱上了这个职业。

    与此同时,亢州电视台也在国庆前的前夕,开始高密度的播放这部专题片,获得了极高的收视率。

    结业那天,距离国庆节还有三天的时间。

    典礼仪式结束后,丁一送给了林老师一件礼物,是一个放在盒子里的画轴,当丁一来到林老师办公室的时候,许多同学都在跟老师含泪告别,她坐在角落里,直等到他们都离开后,才双手托着那个画轴,来到老师面前,激动的说不出话。

    林稚君挤挤眼睛,之前被前来告别的学员招惹出来的泪水还没有风干,这会看到丁一眼含泪花,自己的眼圈就又红了,她像拥抱孩子那样抱了一下丁一,说道:“小丁,这是什么?”

    丁一使劲眨着眼睛说:“这是我跟爸爸合作的一幅作,送给老师留作纪念。”

    林稚君一听很感兴趣,她双手接过来,放在桌上,展开画轴,居然是林稚君的一幅水墨写意肖像画。端庄秀丽的容貌,亲切优雅的笑靥,清秀干练的短发,这个形象,在全国电视观众的心中不可磨灭。

    “天哪,太珍贵了”林稚君激动的说道:“这太难得了,你知道吗?在我们国家,这种风格的肖像画是很少的,因为成画的难度太高,尽管我们也有工笔风格的写真肖像,但水墨写意肖像则少之又少”

    “您对美术也有研究?”丁一说道。

    “呵呵,我跟你说,我自从离开中视后,也经历了一段人生低谷时期,后来就拜师学画,几年下来,对美术就懂了一些,我们的肖像画为什么不像欧美的油画肖像那样历史悠久,是因为我们作画是在宣纸上,他们作画是在油布上。在薄如蝉翼的宣纸上作画,尤其是水墨画难度很高,它有一个自然渗化现象,不易控制,而且无法修改。这真是难得的精。”

    在做这幅画时,爸爸也跟她讲过这个道理,中国画讲究笔墨,以法入画,笔墨不象色彩,色彩有客观的参照,而笔墨则是工具文化与画家内心的体悟结合而成的一种绘画语言,笔墨在写的过程中,深受中国法的影响,以法的笔法渗入画法的表现中,具有深厚的文化感。但是,笔墨对于造型的表现是相对困难的,因为法性的直抒胸臆,需要的是相对自由形状,这样的形状才不会束缚笔墨的表现。这就意味着,一幅水墨肖像画,既要和所表现的主人公形似神似,又要以法用笔水墨写意,既不能模仿对象的体积明暗来限制笔墨韵味的发挥,同时又要控制住宣纸的渗化程度,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技术难度,同时宣纸上又不能修改,所以,相对来说,水墨写意肖像画比同样的油画肖像画要难得多,这也是为什么中国好的水墨写意肖像画少之又少的原因所在。

    林稚君的目光又落在了几行小字上,她这才发现,画是丁乃翔所做,几行蝇头小楷却是出自丁一的手,她不由的惊叹道:“天哪,小丁,这是你写的?”

    丁一笑了,点点头,说:“这是我和父亲一同完成的,是送给老师留作纪念的。”

    林稚君又重新打量了一下丁一,说道:“难怪,丁乃翔、梅碧馨的女儿,就应该与众不同,我不该这么大惊小怪。”说着,她仔细看着这几行娟秀、清丽、隽永的蝇头小字。

    原来,这几行蝇头小字,记述了林稚君从事电视事业的主要成就和工作历程。从这些表述中,林稚君似乎也感受到了人生的跌宕起伏,她的眼睛再次湿润了,说道:“这是我收到的最有纪念意义和收藏价值的礼物了,本身丁乃翔三个字就值得收藏,何况还是这么珍贵难得的水墨写意肖像画。”她爱不释手,想了想,就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一个文件柜,从里面拿出了一盒东西,放到桌上,打开,说道:“这是我前几年收藏的一盒宝斋笔庄制作的限量版的湖笔,要说多金贵也谈不上,不过对于爱好的人来说,也是一盒难求,只有你这个学生配得起这几只湖笔。”

    丁一受爸爸的熏陶,对于湖笔尤其是眼下这盒四只装的湖笔来说,还是知道它的名望和价值的,就推辞说:“林老师,那可不行,您也正在学绘画,这么有价值的笔,还是您留着用吧。”

    林稚君笑了,说道:“我那是涂鸦,什么笔都能对付,这笔就送给你们父女俩吧,感谢你们父女送给我这么有纪念意义的画作,要说价值,丁乃翔的画才有价值呢。”说着,就把那盒湖笔塞到了丁一手上,然后说:“替我谢谢丁教授,以后有时间一定去拜访他。”

    告别了林稚君,丁一又回到了宿舍,宿舍的人昨天晚上就走了,本来雅娟说好结业后随丁一到亢州玩一天,然后再回南岭,可是陆原哥哥国庆节这天结婚,她要随哥哥一同回阆诸,雅娟只好买了回南岭的火车票。

    丁一推开宿舍的门,雅娟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她在等丁一。这次,她搞的街头即兴采访的毕业作没有获奖,雅娟本来就是应付之作,也没有费什么心思,不得奖是她预料之内的事。半年的朝夕相处,俩人已经有了很深的友谊,一旦分别,彼此都有些难舍难分。

    丁一说:“雅娟姐,几点的火车?”

    雅娟笑了,说道:“你都问的三遍了。”

    丁一笑了,说道:“说明我舍不得你。”

    雅娟也笑着说:“我也舍不得你,丁一,做我妹妹吧。”

    “我本来就是妹妹。”

    “我想说做我干妹妹。”

    “你是说咱俩拜把子?”

    “对。”

    “哈哈,你别逗了,那是男人们干的事。”丁一笑了。

    “女人们也行。怎么样,如果你同意的话,等过了国庆,我去亢州找你,我们去你们那里的忠义寺去烧香磕头。”

    “呵呵,你还知道我们那里有忠义寺?”

    雅娟脸突然红了,说道:“那么有名的古迹,谁不知道?”

    丁一说:“雅娟姐,你我做好姐妹,我没有意见,烧香磕头就不要了吧,搞那么隆重干嘛?”

    “那就是不想认我这个姐姐。”

    “胡说。”

    “那为什么不同意?”

    “我是不同意你烧香磕头,又没说不同意做姐妹。你说的那些我不了解,我们只要心里有,就不要拘于那种形式了。”

    “行,听你的,等你什么时候想要那种形式了,我们再拜不迟。”雅娟觉得丁一虽然很好相处,但是她有自己的个性,只是这种个性她平常不善于彰显罢了。想到这里,她说:“丁一,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俗?”

    丁一赶忙说:“雅娟姐,你真的别误会,我对这些没有概念,只是从水浒里了解一些,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雅娟见她说的真诚,就点点头,说道:“我是真心喜欢你。”

    “我也是,以后遇到问题,我还要向你请教呢,别到时不理我。”

    雅娟笑了,说道:“说不定不久后我们就会见面。”

    送走雅娟后,丁一没有直接回宿舍,她来到电话亭旁,拨了江帆办公室的电话,想告诉她自己的安排,刚响一声,她就挂了电话,因为昨晚他们刚通了电话,她把自己的安排都告诉江帆了,这会正是上班时间,唯恐他不方便说话。

    放下电话,她又遇到了两个男学员,带着行李离开学校,丁一就和他们打着招呼,刚要转身回宿舍,眼角的余光就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挺拔,英俊,她笑了,回过身,叫了一声:“新郎官,这么早就来了”

    陆原赶紧嘘声说道:“什么新郎官,瞎囔什么?”

    丁一看了看四周,这才缩着脖子笑了。

    陆原走到她跟前,又回头看了看那两个男生,说道:“你同学?”

    “是的,他们回去了。”

    陆原打量了一下她,说道:“广院的伙食不错,脸蛋儿都炸起来了。”

    丁一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说道:“真的?完了,要减肥了。”

    陆原摸了一下她的脑袋,笑了笑,说道:“你回去帮我们张罗婚礼的事,几天就会累瘦了。”

    “我懂什么?”丁一边说边往宿舍走。

    “杜蕾还不懂呢,可是这场婚礼几乎都是她一人在忙活,唉,我算是把我的新娘累惨喽——”

    丁一看着哥哥笑了,说道:“呵呵,心疼了吧,谁让你不早点请假回家?”

    “春秋两季是我们训练飞行员的黄金季节,哪请得下假。”

    丁一说:“我昨天晚上给杜蕾打电话着,我说,你给我和哥哥留点活儿,别都一人干了,你猜她怎么说?”

    “怎么说?”

    “她说你哥那个大懒蛋,回来也不干。”

    “哈哈,谁说我不干,脏话累活都是我干。”

    两人回到宿舍,拿起自己的行李箱,从床上抱起两个系着彩带的礼盒,陆原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丁一笑笑说:“给我嫂子买的。”

    “怎么两盒?是不是还有我的份儿?”

    “呵呵,都有,就是没有你的,嫂子这份你别看了,早晚你会看到的,这个是送给你们将来的孩子的,你这个爸爸可以提前看看。”说着,解开盒子,里面是一个漂亮的布娃娃,有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和一头棕色的卷发。

    陆原笑了,说道:“不错,挺漂亮,照着这个模样生一个。”

    丁一摁了下娃娃腹部,立刻,她的大眼睛便动了,忽闪着,稚声稚气的叫了一声:“爸爸。”

    陆原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说道:“好好好,我默认了,没有我的?嗨,白忙活了,什么都没捞到。”

    丁一笑着,扣上盒子,重新扎好,便往出走。

    陆原拉起行李箱,又抱起一个纸箱,说道:“什么东西这么沉?”

    丁一说:“。”

    “我看你都成虫了,那天我跟妈妈去西城老房子给通风晾晒被褥,一进去都是味。”

    陆原哥哥结婚没有占用西城的老房子,杜蕾分到了新房。丁一上次回家,把自己攒下的两千块钱给哥哥,让他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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