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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伽罗飞快地从这处的房屋顶跳到另一处的房屋顶,身轻如燕的感觉让她的长发随着自己的动作一同飞舞着。
“娘,我好像看到一个仙女姐姐从屋顶飞过去了。”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孩扯着正在晒衣服妇人,天真道。
那妇人忙着手中的事儿,没空管自己的孩子,嘴上不耐烦道:“大白天瞎说什么胡话!”
独孤伽罗一瞥方才说话的孩子,又跳上另一个房顶,怎料独孤伽罗无意地一瞥让那孩子竟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将妇人吓了一跳,忙将孩子抱进屋内安慰着。
杨坚感觉到毒性似乎已经蔓延到了自己的内脏,忍不住又吐出一口血,失去了意识。
独孤伽罗见眼前的玉纸鸢突然停了下来,忙朝下望去,一眼便看到了扛着杨坚的韦孝宽。
正当贺若弼与韦孝宽对持之时,韦孝宽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大力掀翻,撞在窄巷的石墙上,这一撞把韦孝宽撞得不轻,生生喷出一口鲜血,除杨坚之外的众人纷纷被眼前的变故吓了一跳。
贺若弼心中一边暗骂那方仲生的不知所踪,一边四处张望究竟是何人能这样悄无声息地靠近,又把韦孝宽一招打成这样。这力度根本不是常人能做到的,更何况韦孝宽还是个练家子,连贺若弼自己都没有把握能在十招之内拿下韦孝宽。
只见一个女子从屋顶翻身落地,一把掐住还没缓过劲来的韦孝宽,单手硬生生地将他提起来,独孤伽罗面无表情地将韦孝宽摁在墙上。
韦孝宽睁大眼睛,抓着独孤伽罗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腾空的脚不住地挣扎着。韦孝宽只觉得眼前这个掐着自己的女子好生面熟,可韦孝宽未曾记得自己有招惹过这样清秀脱俗的女子。
不禁心中着急万分,一旁的杨坚还生死未卜,韦孝宽竭力想跟独孤伽罗解释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可独孤伽罗的手愈发收紧,似乎是铁了心要下死手。
四周狂风大作,独孤伽罗的乌丝张扬地飞舞着。一旁的贺若弼同众侍卫皆是目瞪口呆,心生惧意。贺若弼更是想一走了之,无奈有皇令在身,自己的一家妻儿老小均在那皇帝手中,若是没达成目标怕自己一家上下包括自己在内均得不到什么好下场。
只见不消片刻,韦孝宽已经开始双眼泛白,挣扎的动作也越显迟缓,贺若弼心中斟酌片刻,权衡利弊后决定先将杨坚带回去复命,而韦孝宽就禀报杨素说他尽心护杨坚突围不成,被自己失手杀掉。
想着,贺若弼便想去将在一旁昏迷不醒的杨坚带走,谁知,才将双手伸出,独孤伽罗立马便甩了一个巴掌过来,“别碰他!”
这一掌将贺若弼打飞数米远,贺若弼一下子动弹不得,一口呕出嘴里的咸腥。贺若弼的这一摔,竟然将小巷的石板路摔出了一个浅浅的凹痕。一旁的侍卫纷纷抽出刀,护在贺若弼身前,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恐惧,连拿着刀的手都在抖。有一个侍卫悄悄逃走,企图去寻求还在其他巷口蹲点的侍卫。
因为刚刚贺若弼的行为让独孤伽罗原本抓着韦孝宽的手送了开来,让韦孝宽有了喘息的片刻。大把的空气涌入呼吸道,韦孝宽捂着脖颈不断咳嗽。
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继而雷声轰鸣。天色渐渐阴沉了下来,仿佛原本清澈的水中被人滴入了墨汁。此刻压抑的气氛,预示着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贺若弼吃力地起身,走出侍卫们的挡护,对着一脸寒霜的独孤伽罗恭敬作揖道:“姑娘手下留人!!”
听到贺若弼这么说,独孤伽罗抬眼瞥了一眼这个留着山羊胡的消瘦男人,眼中写满了不屑,独孤伽罗以为那男人与韦孝宽是同伙,便不想与之过多交谈,想转过身给还在不住咳喘的韦孝宽最后一击,谁知独孤伽罗才一转身,贺若弼便从袖口中一连飞出三支毒飞刀,直往独孤伽罗后背招呼去。
忽闻身后风声起,独孤伽罗立马转过身,便看到呼啸而来的飞刀。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伸出二指“唰唰”三下,三把飞刀便被牢牢夹在独孤伽罗食中二指之间。独孤伽罗反手一甩,飞刀反朝贺若弼飞去,贺若弼侥幸躲过一刀,剩下两刀分别插在其腹部与左手。
贺若弼双目怒睁,倒地,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剩下的侍卫们见贺若弼如此,终是按耐不住,纷纷企图逃离这条巷子,那身着青纱衣的女子简直不是人!
谁知,侍卫们还未往后退出几步,全都撞上一堵无形的墙,被一股莫名的弹力弹了回来,身上剧痛倒地不起。侍卫们瞬间心中了然自己已被困在这巷中,难怪救援的方仲生等人迟迟未到。侍卫们忙纷纷朝独孤伽罗求饶,想让其放过自己一命,却被独孤伽罗置若罔闻。
“你……”好不容易缓过劲的韦孝宽,吃力地开口,“你到底是什么人?”
独孤伽罗转过身,面无表情道,“来杀你的人。韦孝宽我本以为你对杨坚忠心耿耿,怎想你竟然设计害他。”
“你说什么?!”韦孝宽一惊,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独孤伽罗的眼,瞳孔收缩,“你,你不是……你不是当日与杨坚同来聚富赌坊的那男人!”
独孤伽罗冷哼一声道:“正是。当初竟被你那虚伪的一身正气所蒙蔽双眼…”
“放屁!”韦孝宽忍不住打断了独孤伽罗的话,“若我有心害你俩,早在那日表明身份之时将你俩一举拿下,何以还要到今天才下手!那人!”
说着,韦孝宽又指了指到在地上没了动静的贺若弼,“贺若弼!本为忠良将士竟背叛良心为那杨素卖命!他假意放话邀我同杨坚今日引壶楼约见,为的就是想将我俩一网打尽!”
“啪嗒”天空终于承受不住越发阴沉的云层,一滴雨水落在了干燥的石板路上,溅起几瓣水花。
紧接着雨水接二连三地落下,形成了成片的大雨。豆大的雨点打在昏迷的杨坚身上,杨坚发出一声闷哼却并未转醒,独孤伽罗忙蹲下身子查看杨坚的伤口。
独孤伽罗将自己白皙的手掌覆盖在杨坚溃烂黑紫的伤口上,柔柔的绿光源源不断地传入杨坚的右肩,暂时是抵住了毒性进一步入侵。
独孤伽罗心中一直在犹豫是否应该相信韦孝宽所说的话,毕竟杨坚现在昏迷着,单凭韦孝宽一人所言独孤伽罗无法相信他,独孤伽罗除了苏威外,只相信杨坚一人。
直起身,独孤伽罗背对着韦孝宽,扶起杨坚,冷冷道:“你跟我走,等到他醒来,我要亲耳听到他说你不是跟朝廷一伙的。”
韦孝宽苦笑了一下,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既然独孤伽罗敢让自己跟在她身边一起回去,想必独孤伽罗是料定了自己并不是她的对手。想不到这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子,竟然是个高手!
独孤伽罗就着平地扶着杨坚双脚一蹬便跃上屋顶,韦孝宽讶然,双脚靠着墙上的撑力翻上屋顶,倾盆的暴雨让韦孝宽差点脚底打滑又摔下去。独孤伽罗不等韦孝宽稳住身形便一个箭步冲了出去,韦孝宽只好在身后吃力地跟着独孤伽罗丝毫没有因为雨势而减弱的速度。
独孤伽罗的健步如飞让韦孝宽想到了一个并不曾有见过却存在的词——轻功。
方仲生带着大批侍卫感到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本就阴沉的脸在暴雨的衬托下更为阴暗,看着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侍卫,方仲生不禁想起刚刚不知为何在这小巷中不论怎么绕也绕不出去,现在看来定是被人施了方术,而杨坚韦孝宽二人也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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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守护佳人()
方仲生气得一脚狠踹向倒在一旁的侍卫,骂到:“全部一群饭桶!!!带回去砍了!喂狗!!”
“国师大人!这……”一个侍卫上前指着躺在一旁全身遍布黑紫却尚有一口气在的贺若弼。
“这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方仲生皱起眉。
“回禀国师大人,看样子这王将军似是中了毒,而毒气蔓延至内脏才会成了这样子。”侍卫禀报着。
“这该死的!!”方仲生气得咬牙切齿,最终还是无奈地让侍卫将贺若弼抬了回去……
暴雨下了整整三天,院里的梅花才冒出点点儿花苞便被毫不留情的大雨打落。独孤伽罗看着散落一地混合着泥泞的点点梅红,有些心疼。
独孤伽罗记得,苏威最喜欢的花,是梅花。
所以,惯性使然,独孤伽罗在院子里一共栽了四棵梅树,梅花并不耐寒,却固执地在一年中最寒冷的时间盛放。每年寒冬时节,独孤伽罗都要在院子里架起炭炉,为梅树的躯干保暖,用心地照顾等着它的绽放。
“花朵这种娇贵的东西,就得要人好生伺候着。若是一有什么闪失,可连花期都见不着了。”一入冬,独孤伽罗便喜欢坐在院内一边赏着梅,一边想着苏威曾对她说的这句话。
本来年复一年的习惯,独孤伽罗坚持了一百多年,可今年一入冬的这一场暴雨,将独孤伽罗的坚持淋了个粉碎。就像独孤伽罗遇见的那个男人,将她封尘了百余年的感情唤醒,连同与世隔绝的防护一起被敲击得粉碎。
“伽罗姑娘,皇上他这伤势如何了?”韦孝宽的问话打断了独孤伽罗对着一地落梅的黯然神伤,留在这里的三天独孤伽罗并未如何为难韦孝宽,胡海对于韦孝宽的到来很震惊,同样的韦孝宽对于胡海落魄的遭遇也很愤怒。
只见韦孝宽换去了一身的华服换上布衣,粗犷的外貌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樵夫。他手中拿着刚刚替杨坚从伤口上换下的绷带,还带有点黑色的血污混合着一大块被捣得黏稠的药草。
“基本上是已无大碍,只是体内还残有些毒素还为完全根除,若不排净怕日后会留下病根。”
独孤伽罗看着韦孝宽冒着雨将绷带放进溪水中漂洗,她发现韦孝宽虽然表面上大老粗一个,这做起事来还是有几分细心的,“那日伤杨坚之人是什么来路?朝廷的人?是杨素的下属?怎么会使用江湖人士所擅长的暗器?”
即使是武官,大多数会的也只是骑射之术,再厉害的便是像韦孝宽这样拥有过人的格斗能力。伍建章那样擅长方术之士能为官去带兵打战的已极为特殊,但暗器这种在正派之人眼中所不屑一顾的手段为何朝廷中人竟会使用?独孤伽罗不解。
“贺若弼于前朝乃是安南将军,虽官职与战斗能力不如我和伍建章,但其骁勇好战的性格去在朝廷中是数一数二的,再加上为人还算得上正直,和直言豪爽也受到不少人的敬重……谁知他会变成如此。”想到贺若弼竟然会使出暗器,这令韦孝宽百般疑惑。
韦孝宽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拧干手中还湿着的绷带,看着独孤伽罗坐在院子里撑着油纸伞,看上去悠闲自在地看着倾盆而下的暴雨韦孝宽心中的无奈更甚。
“伽罗姑娘你还真是悠哉,这已入冬了你一个弱女子倒有那闲情逸致赏雨!”即使韦孝宽深知独孤伽罗怕是没有像自己所言那般脆弱,可但从外表上看独孤伽罗那温婉淡漠的模样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