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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慈幽眯起美眸,见她额头依旧完好无损,冷笑道,“你这是忽悠本宫呢?不如,本宫教你怎么磕头!”
说着牧慈幽一把拽起她的头,猛地拖到了门口,冲着那石门槛一下一下用力砸去,仿佛发泄般地嘴里念念有词,“小贱种,让你勾引太子,让你勾引皇上,今日本宫要你磕得头破血流,快,给本宫求饶听听!”
丫鬟的头皮被拽地硬生生掉了一层,头朝着那石门槛一下一下磕得头昏脑涨,嘴里无力地将那几句求饶的话一直重复着:“皇后,求您饶了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几个侍卫见之不忍心,将头硬生生瞥了过去,这丫鬟估计是活不成了,谁让她在皇后心情不好时得罪了皇后,只能怪她倒霉了
牧慈幽越来越享受丫鬟的求饶声,像似累了般,一把甩开了丫鬟的身子,那群侍卫站着不知该不该去看看那一动不动的丫鬟,是否已经生亡
牧慈幽仿佛嫌脏了自己的手,擦了擦,优雅道,“找个地方,把她直接埋了,本宫不想在宫里再见到这个人”
侍卫心一颤,皇后竟然不管那丫鬟是死是活,让他们直接活埋,不过这种事他们在皇后手下干的可不算少,只能应道:“是,皇后”叹了口气,将丫鬟扛起直接搬走
牧慈幽这才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端起茶杯,慢慢享用着,岂料,一阵阴风袭来,吹得她毛骨悚然,赶紧唤丫鬟把窗关上,不过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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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正关上窗,一道小小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地现身她的身后,在她要发出尖叫之前,直接把她打昏搁倒在窗边
牧慈幽还毫无知觉地喝着茶,还是感觉全身冷飕飕的,皱了皱眉,冷喝道:“冬儿,让你关个窗动作如此慢,是不是要等本宫冷死才”
一回头,竟然看到了本不应该出现在华清宫的人,顿时心生冷意,手握紧了紧茶杯,故作镇定道:“白家三小姐?本宫记得未召见你,你私自闯入后宫禁地,该当何罪?”
白炎灵悠哉地走到牧慈幽对面自己坐了下来,仿佛这里是她的地盘一样,端起一杯刚刚泡好的热茶,悠悠闻了闻,细细品尝了一口,舒适地眯起了眼,这才薄唇掀动,“这茶的确是好茶,不过,这人恐怕要变成死人了”
仿佛在说吃饭一样随意,杀气却直直寒到骨子里
牧慈幽脸色剧变,颤抖着双手放下茶杯,“你——这里是皇宫,你岂敢乱来?来人!”
一声喝道,却无人应道,这才想起是自己让侍卫去处理丫鬟尸体去了,这会自然还没忙完,惊恐地睁大了美眸,难道她是专门挑这个时辰来的?
“你想杀本宫?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想对本宫痛下杀手?如果是因为方才寿宴的事,本宫可以跟你赔不是啊”
白炎灵轻轻松松一鞭子,打断了那杂吵的声音,痞子似的翘起了二郎腿,歪着头故作天真道:“那你能给我下跪,磕头道歉?”
牧慈幽娇躯一抖,明显是气的,要不是现在连个侍卫都不在,她非要把这贱种扒皮抽筋,喝她的血,现在唯有忍耐,低声下气地轻声道:“白三小姐,若是本宫寿宴上有什么对不起你的,请你海涵,但是本宫是一国之母,岂能给人下跪?”
“哦,那我也不为难你”白炎灵垂下长如羽翼的睫毛,安安静静地喝着热乎乎的茶,蒸汽冒上,瞬间模糊了视线,咋一看,仿佛仙女下凡般令人移不开目光
牧慈幽刚刚松了一口气,岂料又传来一阵恶魔的呼唤:“那你就给我再倒杯茶水,算是给我赔不是”
牧慈幽握紧了拳头,想她堂堂一国之后,何以沦落到如斯地步,为一个小贱种端茶递水,但她依旧没有那种慷慨赴死的勇气
无奈地端起茶壶,走近白炎灵身边,替她倒着茶水,瞥见那悠哉的模样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呆会侍卫回来了,看本宫不虐死你个小贱种,你现在尽管得意
岂料,手中的茶壶一下子被白炎灵打翻,她诧异了一下,便怒火中烧地瞪着她,这小贱种摆明给在找她茬!
白炎灵冷冷一笑,将茶杯重重地置于桌上,“你把茶水倒翻在外面,差点烫到我,堂堂皇后连道个歉都如此不诚恳,看来这条狗命是不想要了,是吗?”
那气势震得牧慈幽身子无意识发抖,那是怎样恐怖的杀气,简直就跟她当时在寿宴时,抬起头看到的一模一样,这么说来不是她的错觉,这小贱种现在竟然变得如斯厉害,以后恐怕难以对付了
白炎灵冷哼了一声,“又在思考着如何害人?牧慈幽,你还是省着点心,今晚,就是你的忌日!”
牧慈幽见心思被撞破,恼羞成怒,纤纤手指指着她冷冷喝道:“你以为本宫怕了你?你若是杀了本宫,未逃出皇宫之时,就已经被龙翼卫活捉,到时你一样逃不了,得给本宫陪葬!”
白炎灵轻轻皱眉,沉默了良久,龙翼卫?好像在哪里听过,眸光一闪,蓦然想起来龙翼卫不正是那家伙的人,难道他把死士留在皇宫守卫,而他却独自去了某个地方?
见她迟疑,牧慈幽以为自己喝住她了,顿时趾高气昂起来,“若是想活命,赶紧给本宫滚出华清宫,否则,本宫便与你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白炎灵回过神来,嗜血勾唇,轻如空气地吐出,“你不配!”
下一瞬间,骤然长鞭卷起了牧慈幽整个身子,扔至半空中,伴随着一声尖叫,又重重落地
“哎呦你个小贱种胆敢这么对本宫本宫非把你皮拆你骨啊”
话音未落,又是重重一鞭子伺候,饶是牧慈幽骨头再硬,也不得不放声求饶
可是在她面前的不是仁慈的菩萨,是来自地狱深渊的死神,白炎灵冷冽的眼神无半分松动,怪只能怪她牧慈幽阴狠毒辣,却偏偏惹上她,动了她一根汗毛,她就要她死无全尸
何况,当日暴尸城门活生生被火焚烧,人人称她为荡妇,不知廉耻勾引君白曜,这一切都是这毒妇一手操纵,就这么让她死了,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白炎灵一手拎起牧慈幽的发,睨着她狼狈求饶,害怕惊恐的模样,“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容易,你说,是先挖了你的双眼,还是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呢?”
满身的杀气绽放在空气中,那股来自白炎灵身上的血腥味,让牧慈幽打从心底发出惧意
牧慈幽颤抖着唇,这大概是她这一世最害怕的时候了,平常这些她都应该看惯了,但发生到她身上,却没想到如此心慌神乱,吃力地断断续续喝道:“白炎灵,你好大的胆子你敢如此对本宫”
“有什么不敢的!”
白炎灵直接赏了她一巴掌,在她红肿的侧脸上来回巡视了几遍,手冷血无情地直伸她的脸上,伴随着一声毛骨悚然,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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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踏进来几个侍卫,惊恐地大声喝道:“大胆三小姐,快放开皇后,太子命奴才前来解救皇后!”
白炎灵伸出血淋淋的小手,睨了眼昏厥过去的牧慈幽,冷嗤了声,“算你好运,我便暂且留你一条狗命”
倏然,现身于侍卫面前,一手拎起了一个,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仿佛就要把他捏死
“带我去见君白曜”
简单地留下一句后,甩下了那个侍卫
侍卫胆战心惊地爬起来,战战兢兢地在前面为白炎灵带路,朝着君白曜的寝宫,前往
直到一座灯火通明,华丽辉煌的紫凌殿,侍卫不敢独自离去,深怕一个惹得身边这位修罗女子不高兴,就一命呜呼了,便将她尽职地带进了殿内,直直前往君白曜的寝宫
抵达寝宫门外时,侍卫刚想向太子通报,岂料,砰地一声巨响——
白炎灵一鞭子抽飞了宫门,杀气腾腾地闯了进去,刚好遇到沐浴穿戴不整的君白曜,也毫不避讳,直接走到桌子面前坐下,一脸阴沉森冷,再生修罗也不过如此
目瞪口呆的侍卫简直是大开眼界,愣愣地喊了声,“太子”
君白曜轻轻蹙眉,将衣裳穿戴整齐,并束上腰带,对着侍卫挥了挥手,“你退下”
“是,太子”仿佛如蒙圣恩般,连连叩谢地退了下去,在呆在这修罗身边,迟早会吓出心脏病的
白炎灵握住桌脚的手用力一捏,双眸迸发出杀气,“君白曜,你有本事阻拦我杀牧慈幽,就要想到要承当这个后果”
这边,君白曜微微抬眸,眉头一拧,“你就这么想杀她?”
“牧慈幽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不过,我白炎灵没这么崇高替天行道她得罪过我,我就要她死!”
稍稍一个用力,桌脚立刻崩裂,白炎灵忽而站起身,不羁勾唇:“暴尸城门三日,被烈火焚烧,人人得而诛之,我白炎灵之所以得到这么名声赫赫,全都亏了牧慈幽,你的母后,让我不痛快的人,我让她一辈子都不痛快!”
君白曜突然一个倾身,扯过她的发丝,放在唇边轻吻挑逗着,“你想要她不痛快还不简单,只要你嫁给我,做我的太子妃,让她面对着你这个小妖精,便会一世不痛快”
白炎灵愕然皱眉,对于君白曜的改变似乎很不适应,用力扯出发丝
沉眸想了想,终于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是想让我放过牧慈幽,痴人说梦,你最好无时无刻保护着她,否则一旦给我机会,我就会要了她的狗命”
话还未说完,君白曜赫然打断了她,淡淡道:“放心,我不会派人随时随地保护她,你要杀她,随时可以”
白炎灵不屑地哼了声,“你以为就凭你那些杂碎,拦得住我?或者,我会相信你?”
岂料君白曜微挑了挑眉,未辩解什么,只是唇瓣轻轻吐出,酥人心弦,“不必多疑,我只是在讨好你”
白炎灵突然觉得今晚的君白曜,很不正常,不过转念一想,牧慈幽虽与她有深仇大恨,但却是他母后,岂会如此轻易令她得手
不过她并没有兴趣管这些,眼眸一凝,“我不管你说真还是假,如果下一次,你再敢阻拦我,那我便连同你也一起杀!”
语毕,没兴趣与他再多做纠缠,转身踏步离开他的寝宫
刚要踏出他的寝宫,突然身子一软,白炎灵顿觉全身无力地倒下——
君白曜轻轻捞起那小小的身子,勾魂的紫眸微翘,流转间光芒悄然婉动,“本太子可是第一次讨好一个女人,你这个小妖精竟然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本太子,动粗!”
在君白曜的怀中无力挣扎的白炎灵,绿眸冷至极致,“我为什么全身不得动弹?”
“你中了灵噬散,半个月之内灵力全无,不过身体会渐渐能舒展开来”
君白曜把她抱到自己床上,自己却坐在床边,一只手臂搭在她脸颊旁边,丝缕红发垂下佛过白炎灵脸庞,瘙痒无比,令她眉头紧蹙
绿眸一转,嘴角不屑回击:“君白曜,我失算了,你为了保住牧慈幽,当真无所不用其极就算你囚禁得了我半个月,又如何?”
谁知君白曜弯起紫眸,玩味地抚摸着她红通通的脸颊,轻声道:“就是想看看一只被拔掉利爪的狼,能够怎么给我闹腾?”
白炎灵眼眸一闪,微微动了动手指头,渐渐恢复直觉了,见到那只碍眼的手正在她脸上,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