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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早就知道了。”
易馨不由得落泪:“所以,你这几十年对我都这样冷漠?”
“我一直在等你坦白,如果你坦白,我会给你我一个机会,可惜,终究还是太迟。”
“是啊,太迟了。”
不远处,见证了这一切的林惜和盛天,也完全愣住。
“盛天,还好我们没有错过,也没有太迟。”
但盛天却许久都没有回应,林惜抬头一看,才发现盛天看向龚淑宜的方向,若有所思,根本就没有听到林惜说的话。
182恩怨情仇()
182恩怨情仇
回去的路上,林惜注意到盛天有些精神恍惚,心不在焉的模样让她很是担心,但林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林惜胡思乱想的时候,盛天开口对她说:“林惜,我没事,只是脑子突然有些乱。”
“盛天,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不用担心我。”
盛天的表情凝重,但林惜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或许这个时候的盛天需要一个人好好想想吧。
司机将他们送到别墅的时候,盛天依旧是那样凝重的表情,林惜抱着珣臻跟在他的身后,而他却是神游太虚一般,直接将她们母女俩忽略了。
或许盛天今天是太累了。林惜只好这样安慰自己,然后就抱着珣臻回房,而盛天却是一声不吭地去了自己的书房。
连张妈都察觉到了盛天的怪异之处,还问林惜说要不要请医生看看,而林惜只是摇头。
将珣臻安置好之后,林惜来到盛天的书房门口,几次想敲门都最终作罢。
就给他一个人静静的时间吧,只是盛天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难道是龚淑宜和洛清桓以及易馨的事情给他太大的打击?林惜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盛天和他们能有什么联系?
那么,是他们的故事给他太大的冲击?
嗯,或许有这样一种可能。
林惜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疑惑,转身就回到自己房中,但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迷迷糊糊睡着后又在半夜醒来,但床边却没有盛天,床的另一边依旧是冷的。
失落之余,林惜就起身来到了珣臻的房间,而她却是睡得正香。
不知不觉就走到盛天的书房门口,林惜才发现他书房的灯依旧亮着。
难道他现在也还没有睡?
没有多想,林惜直接敲响了门,但却没有丝毫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林惜心里一急,不由得敲得更响了,而这个时候房门突然打开,露出盛天很是不耐烦的脸。
见到林惜,盛天这才收住了自己的不耐烦,转而对林惜说:“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
“我睡不着,见你灯还亮着,所以”
盛天便一把搂住林惜说::“是不是少了我的怀抱不习惯?”
“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安稳。盛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一直不睡?”
搂着林惜走到他们的房门口,盛天才开口解释说:“我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既然盛天这么不想说,林惜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第二天一早,林惜将珣臻交给张妈照顾之后就准备出门,却没有想到盛天也刚好要出门。
“盛天,你今天也要出去?”
“嗯,我想去看看我母亲,不过,我可以先送你去见陆医生。”
“不用麻烦了,我让老谢开车送我过去就行了,你去见母亲的话,记得代我问好。”
不过,最终盛天还是亲自将林惜送到她和陆医生约定的地方,然后才开车去盛如卿的画廊。
林惜虽然奇怪盛天突然去见盛如卿,但也未作多想,而是按照自己前天做好的攻略,准备好好带着陆医生重新认识一下e市。
在到了e市的民俗风味街之后,陆医生忍不住感慨说:“e市的变化很大,但这里的味道却没有变,还跟记忆中的一样。”
“没有想到隔了这么多年,陆医生还记得这里的味道。”
“是啊,有些味道不是那么轻易就会忘记的。”陆医生顿了顿,然后才接着说,“其实你不用叫我陆医生的,我叫陆路,陆地的陆,马路的路。”
“陆路?这个名字叫着很是亲昵,就发音而言,很像小名。”
“是啊,所以我的同事都习惯称呼我为陆医生,毕竟面对着我冰山似的脸,他们是无论如何都叫不出‘陆路’两个字来的。”
陆医生这样调侃,林惜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我叫你陆路就不会奇怪么?按理说,你应该算是我长辈的。”
“我们不是应该算是忘年交么?所以啊,你叫我‘陆路’并没有什么不妥,而且,我喜欢你这样叫我。”
陆医生都这样说了,林惜只好“就范”。
和陆路把e市值得去的地方都走了一遍,这样,大半天的时间就都过去了,两个人玩的很是尽兴,尤其是陆路看上去更是高兴,似乎很久都没有这样过了。
临分别的时候,陆路看着林惜说:“今天谢谢你,林惜,我玩的很开心。”
“谢什么,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再说,今天说是陪你,但我也玩的很开心。”
将陆路送回家之后,林惜准备让老谢直接开车回别墅,但林惜却是先打了盛天的电话,只是电话却一直都打不通,林惜猜想盛天应该还在盛如卿的画廊,所以也就让老谢直接开车送她去画廊,正好她有一段时间没有见盛如卿了,去拜访一下也好。
画廊依旧十分安静,没有人接待,林惜也就驾轻就熟地来到了画廊的国画展,盛如卿的关门弟子若然走了过来,为林惜讲解这些国画,只是林惜有些心不在焉,若然便问说:“林小姐这是有什么心事么?”
“哦,没什么,只是在想婆婆现在在做什么,方便不方便见我。”
“老师现在正在茶室,和盛先生一起,如果你找老师有事的话,我可以代为通报。”
“不必麻烦了,我可以等的,婆婆和盛天想来是有什么话要说,我就不要去打扰了。”
若然了然,而这个时候又有访客前来,所以若然也就先去接待一二了。
林惜一个人在画廊里来去,终究还是走向了茶室的方向。
茶室内,盛如卿泡茶、斟茶、品茶,一气呵成,而坐在她对面的盛天却始终一言不发,盛如卿便道:“你来画廊都大半天了,终究是有什么事?”
“母亲,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你。”
盛如卿品了一口茶,然后才慢慢开口说:“哦?有什么事需要专程来这里问我,还特别准备这么久才开口?”
盛天直直地看着盛如卿,半晌之后才开口说:“我从来都没有问起过关于父亲的任何事。但今天,我要问的就是关于他的事。”
盛如卿手一顿,险些没有拿住手中的茶杯,但面上她还是保持一如既往的淡定。
“你想问关于他的什么事?”
“其实,很早之前我就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关于他的很多事情我也都调查过,今天,我只是来找母亲确认一下我的想法而已。”
盛如卿依旧语气淡淡:“我早知道你会问关于他的事情,却没有想到你早已经知道了他的种种,既然如此,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问我?”
“母亲,我只是想知道我现在做的这一切还有没有意义,若事情真的如我所想那样,那我做的这一切岂不是个笑话?”
见盛天面露沉痛之色,盛如卿便忍不住关切问说:“你做了什么?你又要寻求怎样的意义?”
“我只是问母亲感到不值,那个应该被我称做父亲的男人,他其实根本就不配当一个父亲,更不值得母亲为他付出这么多!”
“够了!你只能说他不配当你的父亲,却不能评判我这样做值不值得。”
盛如卿情绪有些激动,盛天也一时愣住,他那个淡然如菊的母亲,只有在提到那个男人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吧。
“盛天,你了解他多少,又知道我与他多少过去?所以,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但他有多爱你,让你甘愿做他的小三,甘愿生下见不得光的我!”
“啪!”盛如卿止不住愤怒,一把将眼前的茶水泼在了盛天的脸上,而盛天的脸上则是止不住的惊愕。
“在你眼里,我就那样不堪?”
盛天不由得冷笑:“当初你既然选择成为第三者,那就应该想到知道真相的我会说出怎样的话来!”
盛如卿怒极反笑,止不住的悲凉:“盛天,你凭什么用你的价值观来判断我的过去?你以为我就甘愿做第三者,你以为我就愿意让你成为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但你还是做了不是么?你明明知道他有家室,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和他在一起,并且生下了我不是吗?”
盛如卿不由得自嘲说:“是啊,你的母亲,我就是这样不要脸,这样自甘下贱!所以,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
见盛如卿止不住泪如雨下,盛天连忙将手帕递给她:“母亲,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不用再说了,我都明白,这一切都是都是我的错!”
“母亲,母亲,我错了您千万不要这样说。”
盛天也不由得慌了,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有多么荒唐,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说他自己的母亲。
只是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如此情绪失控?他自己也不知道。
盛如卿抬头看向盛天:“我只想问你,你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这样情绪失控,说自己做的一切都成了笑话?”
盛天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183原来如此()
183原来如此
“我当初只觉得你这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值当的,为了那样一个男人,这样委屈自己,所以,我想为你讨回公道。”
盛如卿心下一凛:“你说的讨回公道是什么?”
“十年前您突然晕倒,昏迷之际一直叫的便是‘谢嘉隽’三个字,当时我便有些疑心了,随即便让人去调查,才发现原来谢嘉隽就是我的生身父亲,也是当初辜负你的那个男人,可惜的是,当我得知真相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我没有办法质问他,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母子,更没有办法从他身上讨回任何公道。”
盛如卿止不住惊讶:“原来十年前你就知道了但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
“我想用我自己的方式为你我讨回公道,而且我不希望您有任何的愧疚,所有的一切就让我来承担就好,这几十年来难道您承担的还不够多吗?”
“小天,我从没有想过要讨回什么公道,当初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没有人逼我,所以我觉得再委屈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与其他人无关。”
“那么我呢,难道你们就丝毫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盛如卿愣住,片刻之后方道:“对不起,小天”
“我不需要您的对不起,我只需要一个公道,想要证明,凭什么您就比不上龚淑宜在他心中的地位,既然如此,当初的他又为什么要招惹您?还有,当初他究竟知不知道我的存在,在他的心里,我是不是一点都比不上谢哲希?”
盛如卿听到盛天这样说,心头一惊,连忙解释说:“这是我们上一代的恩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