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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寻,想奶奶了?”
“是,我很想奶奶。”谢哲寻撒娇道,满是幸福。
“傻孩子,奶奶也不过才离开半天而已。”
谢哲寻拉过林惜的手,开心地对龚淑宜说:“奶奶,我妈妈回来了。”
龚淑宜这才认真地打量起林惜了,林惜的面色坦然,十分配合地对龚淑宜说:“妈,我回来了。”
龚淑宜看了一眼谢哲希,随后点点头:“回来了就好,好好照顾哲希与哲寻。”
谢哲希搂过林惜的腰,对龚淑宜说:“妈,林惜不会再离开了,她会好好照顾我和哲寻的。”
“那就好。”
谢哲寻临睡前林惜来到了他的房间给他讲故事,谢哲寻窝在林惜的怀里,看着林惜手里的书道:“妈妈,这是什么?”
“这是童话书,将的是一个叫做阿狸的小狐狸的故事。”
谢哲寻来了兴趣:“妈妈,我没有听过童话。”
“你爸爸没有给你讲过童话故事?”林惜的语气掩不住的惊讶。
“没有。”谢哲寻语气平淡,似乎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林惜忍不住心疼,不知道拉钩,没有听过童话,他的童年该有多么孤单?
她会慢慢弥补,就从现在开始。
“那妈妈以后每天晚上都给你讲童话故事。”
“好。”
“那我们开始吧。一个下雪的清晨,阿狸登上了一辆没有终点站的红色巴士车,开始了他寻找永远的旅程。可是,永远站在哪里呢?在旅程中,阿狸听到每个人对永远的理解,每个人对永远站的诉说,可是得到的答案却都不同。”
谢哲寻仰起头看着林惜说:“妈妈,真的有永远吗?”
“有啊,妈妈对你的爱就是永远。”林惜忍不住亲了亲谢哲寻的额头。
谢哲寻笑道:“我相信有永远存在,因为这是妈妈告诉我的。”
林惜接着给谢哲寻说漫画上的故事,不知不觉谢哲寻遍睡着了,很是安稳的模样。林惜给他盖好被子之后就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小心翼翼的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她一关上们就看见了谢哲寻,险些就撞入他的怀里,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谢哲希拉着林惜另一间房,似乎是他的书房。
“林惜,今天谢谢你。”
“这是我应该做的,迟到的母爱这个时候弥补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谢哲希接着道:“我今天去见主治医生了,他现在能控制住哲寻的病情,但只有一年多的时间而已,所以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我也不希望哲寻再受苦。”
林惜知道白血病有多么折磨一个人,谢哲寻也不过只是一个不满七岁的孩子,他如何承受得住?谢哲希有多么舍不得他受苦,她林惜也有多么舍不得。
所以,他们必须尽快。
“明天晚上,我会安排好一切。”
谢哲希目光坦然地看向林惜,但林惜却是有些不敢看他。
林惜或许是还没有准备好吧,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让她去准备了。
“好,我听你安排。”
回到自己卧房的林惜有些辗转难眠,明晚她该如何面对谢哲希?
七年前的噩梦,突然之间就像林惜涌来,她忍不住抓紧了被子。
作者题外话:谢哲寻这个孩子的有戏份。
005他们的缠绵()
林惜一个人睡在卧房里,被角被她抓得有些皱巴巴的。
黑暗中她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一步步在向她靠近,林惜不敢睁开眼。
林惜听到那个人脱衣服的声音,然后慢慢走向她,许久没有声音之后,他突然掀起被子睡上了林惜的床,而床上因为他的到来而有些塌陷。
林惜被那个人一把抱入怀中,她有些颤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林惜闻得到他身上刚洗过澡之后清新的味道,感觉得到他的胸肌很结实—他是个年轻的男子,不知道为何林惜松了一口气。
在今夜之前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而今夜她知道了他原来是个年轻男子。
他轻轻地吻上林惜的脖颈,林惜有些害怕却不敢反抗—她不能反抗,也无法反抗,因为这就是她所选择的,没有退路。
黑暗中,林惜的睡衣被慢慢剥落,睡衣里她什么都没有穿,就像宫廷剧中等待被临幸的妃子一般,但是她没有期待,如同受刑一般等待那个人的到来。
林惜在此之前并没有谈过恋爱,更与男子没有过亲密接触,对于黑暗中那个人的亲热,林惜有些难以适从—有些痒,有些热,尤其是两具年轻的躯体贴近的时候,热得厉害,整个人都有些烧透了的感觉。
林惜能够察觉出自己的异样,而那个人也是一样。
但他并没有停下来,林惜也不敢喊停。
“啊!”林惜忍不住叫出声来,随后咬住了自己的手—她从没有想过会这么痛,但是趴在她身上的那个人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林惜只得慢慢承受,眼里的泪也不由得流下来,她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难过?屈辱?还是将自己的贞操交给一个陌不相识的男人的无奈?抑或者只是因为她太痛?林惜希望是因为最后一种,但内心却明白并不是。
黑暗中有彼此的喘息声,只是林惜一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这或许是她唯一的尊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人终于停了下来,而林惜也早已力竭,昏昏沉沉之际她似乎听到那个人说了两个字—“慕颜”。
那似乎是个女人的名字,只是他若是真的爱她,为什么还要找她?难道是那个叫慕颜的女人无法生育?
林惜来不及多想就沉沉睡去。
林惜醒来的时候,看着熟悉的房间,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七年前,她坐在床上发呆,七年前的那一夜,在昨晚无比清晰地出现在她的梦里。
这是遇见洛明川之后第一次做那个噩梦,或许是因为来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或许是因为昨天谢哲希的那番话,或许是因为不得不面对今晚即将到来的一切。
只是林惜还是忍不住害怕,她不由得抱紧了自己的双臂,止不住的颤抖。
过了许久,直到有敲门声传来,林惜才起床穿衣。
是女管家方萍叫她吃饭—七年前也是如此,这座古堡的时间按照既定的规矩来,每一步都不可更改。
下了楼,见到餐桌上谢哲希、谢哲寻还有龚淑宜已经坐在一旁的吃早餐了,而方萍也拉开了她的座位,林惜坐在一旁安静地吃早餐。
七年前,这座古堡似乎只有她一个人,除了那些管家与仆人。只有在黑夜来临之际才会有一个男子出现与她缠绵,而夜夜的缠绵直到确定她怀孕之后才停止,而那对于她来说其实无异于一场酷刑。
七年后,林惜是第一次和这个家的人坐在一张桌子前吃饭。
七年前的她似乎不可见光,而七年后的她即使能与他们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但身份还是掩不住的尴尬。
“妈妈,昨天睡得好么?”
“嗯,妈妈睡得很好,哲寻,你呢?”
“妈妈,我睡得很香,昨天还梦见了一只红色的可爱小狐狸。”
龚淑宜开口道:“林惜,今天你好好陪哲寻,我去医院看看。”
“是,妈。”
谢哲希闻言道:“妈,今天我留在家里陪哲寻。”
龚淑宜点点头:“今天医生会来检查,你好好照顾哲寻。”
早上十点,一位英国医生—布鲁斯•李准时来到了古堡谢哲寻的房间,为他进行例行检查,随后舒心地用英文说道:“你的身体很好。”
谢哲寻流利地用英文回答:“谢谢李医生,我妈妈回来了,我必须快点好,让我的家人都不为我担心。”
李医生摸了摸谢哲寻的头,随后看了一眼站在谢哲希身旁的林惜,眼中微有讶然,随后便露出了亲切的笑容。
李医生随谢哲希出去了,应该是跟他说谢哲寻的病情。
林惜坐在谢哲寻的床边,摸了摸他的头,烧已经退了,而他也不再呕吐了,面色确实好了不少,不再苍白。
“哲寻,先前你在医院检查的时候痛吗?”
“做穿刺的时候很痛,但爸爸还有奶奶陪在我的身边,所以也就没有那么痛了。”
林惜握住谢哲寻的手,愧疚道:“哲寻,对不起,妈妈当时没有陪在你的身边。”
“但是妈妈以后会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不是吗?先前是因为妈妈生病不能陪我,并不是妈妈不想来看我。”
谢哲寻的懂事让林惜有些于心不忍,她其实不能永远陪着他的,一年之后她就会离开,与他再无任何瓜葛。可是她却把一切描述得太好,当谎言被揭穿的时候,谢哲寻还会原谅她吗?
“你的头发?”林惜摸着谢哲寻光溜溜的脑袋,忍不住心疼。
“因为做了化疗,头发迟早会掉的,只是我不想看着它一天天的掉完,所以就直接剃成了光头。”
谢哲寻反而笑着安慰林惜说:“妈妈,你不必担心,头发以后还会长出来的。”
“是啊,我的哲寻即使没有头发也很帅。”
夜幕终于降临,林惜躺在自己的床上,等待谢哲希的到来,一如七年前一般,但是七年前她并不知道那个即将与她缠绵的人是谢哲希,当时那个人在她心里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而七年后,知道那个人就是谢哲希之后林惜的内心也没有多大的波澜,即使有过短暂的相处,林惜依旧觉得他是个陌生人,但因为他对待谢哲寻的用心,林惜对于他没有了七年前的极端恐惧,但是对于即将到来的事情,林惜依旧有着说不出的恐惧与紧张。
或许是因为七年前的事情在她的心里始终都是一道阴影吧。
林惜关上了房间的灯,一如七年前,如今她要承受的事情也如同七年前,像一个经过了七年的轮回,只是这一回她还有一个使命—救下她的孩子谢哲寻。
但林惜没有想到谢哲希进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灯,突然的灯亮让林惜有些难以适应地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而下一刻谢哲希就来到了她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惜:“为什么关灯?难道我就那么可怖?”
谢哲希并不可怖,相反他长得十分好看,毕竟作为全e市年轻未婚女性(这其中当然不包括她)肖想的对象,他怎么可能不由一副好皮囊?只是对于林惜而言,七年前的那场噩梦并不能因为他是谢哲希而免责。
林惜来不及回答,谢哲希就搂住了她的脖颈,有些凶猛地吻着她,似乎是在报复她,林惜难以招架,险些窒息,也隐约有些陌生,突然她灵机一动想起来了,一把推开谢哲希:“那天在酒吧里的人是你?”
谢哲希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搂住林惜,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吻着她红润的双唇,修长而洁白的脖颈,迷人的锁骨,林惜的手也早已被谢哲希制住,双腿也被压住,无法反抗,而她又有什么理由反抗?
他们都有使命,那就是剩下一个孩子救谢哲寻。
林惜不由得闭上眼睛,像受刑一般。
七年过去,有些事情还是没有改变。
预料之中的疼痛,却并不是因为第一次—林惜的第一次早在七年前就给了谢哲希,而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那个人就是谢哲希,而是因为谢哲希有些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