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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弥儿的表情淡淡的,“弥儿知道目前茗香楼的境况并不好,弥儿见不得主子你吃苦,这是弥儿的钱,弥儿全都给主子。”
莫轻舞一怔。
眼前这个男子看似年龄尚幼,有些事是该看不透,看不破的,可是今日,他却主动掏出自己的家当来交给她,这个笨蛋,难道不知道,万一有天茗香楼当真垮了,他还可以拿着这笔钱找处僻静之地,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么?
“弥儿乖乖,钱你还是先自己留着防身吧。”莫轻舞苦笑着,将银票放回绢缎上,“主子知道弥儿的良苦用心,好心好了,茗香楼的情况还没有看上去的那般糟糕。”
“主子”弥儿微垂着头,纤弱的肩膀哽咽的抽搐,“主子难道是嫌弃弥儿这钱赚来的脏吗?其实”
莫轻舞先一步,堵住她的嘴,纤细的指尖带着些凉意,轻轻在他玫瑰花瓣似的嘴唇上摩擦着:“弥儿不准乱想,倘若你赚的钱是脏的,那主子还开着这么一大处青楼呢,钱,又会干净到哪里去?”
“既然这样,那主子又为何不将这笔钱收下呢?弥儿知道自己没用,茗香楼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弥儿却只能拿得出这样一点钱。。。”
“别傻了,弥儿”将他一副即将潸然泪下的可怜摸样,莫轻舞心一疼,伸手将他揽进怀里,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弥儿,你不舍得看着主子受苦,那主子,又怎么能忍心看着你受苦?主子知道,弥儿不愿接客,是想保持着清白的身子等主子,这一切,主子都是知道,知道的。”
弥儿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却反手将莫轻舞抱得更紧些,凝脂般的下巴抵着她的锁骨,像是在抽泣,哽咽的说道:“主子既然知道,那为何还。”
挣脱开莫轻舞的怀抱,弥儿抬头看着她,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晕,“弥儿的身子是干净的,主子,您为何就是不允许让弥儿侍寝呢?”
“小傻瓜。”莫轻舞笑道,知道他此刻是在想着些什么,“就因为知道弥儿是干净的,所以这种干净,主子才不忍心破坏,弥儿该找个真心待你的女子成亲,而不是主子,主子已经有了小怜氢,主子已经不是”
话还未曾说完,接下来的一切,便被弥儿突如其来的吻给堵住了,他还是个雏儿,所以接吻还显得极为笨拙的,但那股霸道,却令莫轻舞浑身一颤,他的舌轻轻舔舐着她的牙龈,将她的津液犹如蜜糖一般的吞下,柔嫩的小手,也开始慢慢的磨砂着她的后背,并着手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
莫轻舞错愕了!
这孩子,难道是想现在就把身子交给自己吗?这个笨蛋,怎么就是不了解自己的一番良苦用心,偏偏要如此倔强呢?!
“呀,好痛。”莫轻舞故意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瘪嘴,睨向一旁铜镜里,慢慢流出鲜血的嘴唇。
“主。。主子。。。”毕竟还是个孩子,一看到莫轻舞流血了,弥儿显得有些慌乱,不知道该如此做才对,只是扯出帕子来轻轻替莫轻舞擦拭着,却又像是怕弄疼了她似的,动作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不碍事的。”莫轻舞苦笑着,或许,弥儿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嘴唇分明是莫轻舞自己咬破,却又硬生生赖到弥儿头上的,为的,只是不想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以免像自己现在这般的,在这个视贞洁为生命的年代里,遗憾终生
弥儿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最终,倒也是莫轻舞先开口,她动作温柔的将弥儿敞开的衣襟重新整理好,微笑着下达逐客令:“我没事的,弥儿你先出去吧。”
小弥儿有些郁郁寡欢,如此大好的时机却被自己笨拙的接吻技术给破坏了,还害得主子流血,一急一羞之下,他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好硬着头皮,悄悄离开了。。。
莫轻舞望着那抹离去的身影,勾勾唇角,唇瓣喃喃出一句:“对不起。。。”
然而,刚刚离开莫轻舞房间的弥儿,却又刚好跟茗香楼的老鸨给撞上了,老鸨见弥儿衣衫不整,眼眶间隐隐像是还有泪水在闪烁,不由得惊讶了,她第一个联想到的人,便是那个看似温柔雅致,实际上却是妖媚异常,勾魂摄魄的清冷女子。。。
难道,掌柜的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般不近男色,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将一副花容月貌的弥儿公子,给
(今天第1更了,最近有点小累,但是不能懒惰!就算文文成绩不好也是能坚持下去的!因为有你们,么么哒3!周末快乐!!)
vip082:内忧外患()
【;6;9;-;6;9;s;h;u;】;想到这,老鸨不禁是羡慕起莫轻舞来,心里想着,嗯,做掌柜的还真的不赖呢,说睡谁就睡谁,不情愿的话还能给奸了!
可是很快,她便又是想起此刻来寻莫轻舞所需要商量的事情来,于是很仓促的擦去嘴角的口水,整理了整理低胸的袍子,深深吸一口气,敲开了那扇雕花的木门
“是谁?!”很快,屋里传来清冷却又不失妖媚的话语,震得就连身为女人的老鸨都是全身一颤,急忙回答道:
“主子,我是茗香楼的老鸨,特来找主子商量些事情的。”
“进来吧。”莫轻舞淡淡的应一声。
老鸨犹豫一会,推开门,抬脚便踏了进去,一进门,就被那屋里燃着的香薰味道给吸引住了,疑惑的问,“主子燃的这香料是叫做什么名字的?为何小的纵横这青楼十几年,却是第一次嗅到如此独特的芬香呢?”
莫轻舞慵懒地斜倚了软榻上,勾一勾唇角,眉眼竟似糅合了仙气与妖气,清丽出尘中携带了入骨的媚惑:“是毒,你未曾嗅过这是自然,否则,今日又怎会现在我的面前俯首弄姿呢?”
老鸨一怔,伸手想掩口鼻,但为时已晚,她已经觉得头晕晕沉沉的,胸口发闷,腹部聚集着一滩脓血,像是随时都会吐出了一般,但就在这时,莫轻舞挽纱一挥,一粒褐色的药丸便飞入老鸨的嘴里。
老鸨错愕了!
但她,却莞尔一笑,依旧是那永远不变的云淡风轻:“吃下去吧,我可不想这间屋子里弄上些什么不干净的物件,对小怜氢的成长没好处。”
老鸨闻言,急忙道谢,但那涂满胭脂的额头却早已渗出丝丝汗珠,她不由得开始为自己今日的幸运感到沾沾自喜起来,都说这茗香楼的幕后掌门人是不折不扣的毒仙子,今日自己亲身经历一番,果然是应征了传闻,不过,她却也并不是传说中的那般心狠毒辣,起码自己,就是个例子。
“来找我,是有何事?”莫轻舞淡淡的开口。
老鸨也在这时才回过神来,“嘿嘿”干笑,接过莫轻舞递上来的茶杯,她喝了口茶,认真地看着我道:
“小的也不敢瞒主子,其实干我们这行的,竞争是非常激烈的,咱们这茗香楼被冠以‘凤祈国第一’,一则是京城的朋友给些薄面,二则是咱这楼里的姑娘,个个才艺出众。不过,青楼的姑娘,始终都是吃青春饭的,咱楼里的姑娘跟了笑的多年,年纪都老大不小的了,有的存够了银子,赎了身也能把下半辈子安安稳稳地过下去,而小的也不留她们在这烟花地里继续受罪。所以其实这最近一年来,咱们茗香楼能拿得出手的姑娘所剩无多,新来的那些姑娘,才艺都还没学利索,上不了台面,再加上一直跟咱们较劲的‘百花楼’风头日健,这一年来,咱茗香楼全靠一些念旧的老客人撑着,才勉强保住‘京城第一’这块招牌。”
老鸨一口气儿说了这么多,又端起了茶。莫轻舞眼珠儿一转,在心里思考她的话,心下恍然,的确,现下而言,这茗香楼内忧外患,确实是个外强中干的空壳子。笑道:“就是这个原因,所以老鸨你才迫不及地联合弘氢綮雪他们要我登台,甚至不惜请弥儿助我?”
“主子是这茗香楼的真正主人,对于这座楼的了解,自然也是不会比小的差的。”老鸨顿了顿,“是主子那晚的曲子,让笑的如获至宝,笑的是个明白人,知道主子一定能让茗香楼起死回生,果然不出所料,小的把姑娘的曲子哼给弥儿听,连弥儿都按耐不住的称赞起您的多才多艺。”
“呵呵,是吗?”
莫轻舞的冷笑刺痛了老鸨,她沉默了一阵,不回答她咄咄逼人、满是嘲弄反问,转开话题:“主子,您别怪老鸨多嘴,本来主子您上台,让我欣喜异常,而登台的两支歌舞,也让客人们如痴如醉,几近成狂,身价也竞拍出天价。眼看着茗香楼清淡的生意有望回升,没想到竟然死了客人,被官府勒令停业一月,这虽是不幸中的万幸,不过这一月的时间耽搁下来,茗香楼怕是再难与‘百花楼’竞争了。”
莫轻舞算是明白昨日老鸨又喜又忧的表情所为何来了。她喜的是茗香楼死了人,闹出这么大的风波,官府没叫她们关门大吉,而只是歇业一个月,忧的是歇业之后,担心茗香楼从此一蹶不振。
其实细想想看,这种事按理是不应由她一个做工的人来操心,该是莫轻舞这个做掌柜的需要愁心的事,可是,看着眼前这个老鸨一筹莫展的模样,莫轻舞也算是明白了
自古以来那些上流社会的权贵,有多少不是互相攀比?吃穿用度要最好最新奇的,即便是上青楼,不去“凤祈国第一”,怕也要折了面子。怪不得老鸨想尽办法,也要保住“凤祈国第一”的招牌了。
“你说的这些也都是我最近的顾虑所在,这次,我身为茗香楼的掌柜,是该帮着脱困的,可是老鸨,你也得记住了,我开这间青楼,目的并不是为了赚钱,所以,此次过后,你也除了那攀比之心,不要再提那个什么‘百花楼’了,知道吗?”
莫轻舞冷笑道,哼,她不傻,老鸨话里暗藏的玄机她自然也是听得懂的,她想凭借着茗香楼,坐稳“凤祈国第一青楼”的宝座,却也不知死活的拿自己当梯子,呵,她也真是够大胆的呢!
“这”老鸨笑了一下,“小的明白,主子您放心,只要您能够帮着茗香楼脱困,小的毕竟感激不尽,来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主子您的”
“呵!报答?老鸨打的好算盘哪。”莫轻舞淡淡一笑,“不过你有没有想过,有没有认清现实,这茗香楼,管它是关门还是继续营业,都由我这个真正主人说了算?!”
vip083:超级花魁()
【;6;9;-;6;9;s;h;u;】;不知道为什么,莫轻舞就是感觉老鸨太精于算计,有些不想遂她的意,瞧她那自信笃定的表情,好像她就是那逃不出如来佛掌心的孙悟空,或者自己也不过是茗香楼里的妓女似的,这感觉,让莫轻舞很不爽!
老鸨脸色变了变,扬眼看莫轻舞:“主子恕罪,是小的说错话了,不过,敢问主子莫非有更好的提议?”
“求人不如求己。学那些个歌词,又麻烦又累人,呃”还要套住我的时间,当然了,这句话莫轻舞还是没有说出来的,好歹,她也是茗香楼的主子。。。
莫轻舞眯起了眼,想起前世无意中在电视里看到那个最火爆、最热闹,也最恶俗的电视娱乐节目来,整蛊的念头又来了,“不如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听了我的点子,若觉得有点意思,便尽快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