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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眉清目秀的模样儿,现在是年纪小,这茗香楼容得你做个使唤丫头,过两年出落得水灵了,难道不会遇到一些官宦世家的富裕公子哥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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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087:给小姐揉揉()
【;6;9;-;6;9;s;h;u;】;莫轻舞嘲弄地道:“命是什么?命是爹娘给的。不是上天给的,也不是其他任何人给的,爹娘给了你生命,命便是你自己的,自己的命运,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上,没有人有权利来操控你的生命、你的命运,管他是不是老天,管他是任何人,都没有这个权利,你明不明白?”
慕紫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明白,莫轻舞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让她接受自己这些观念,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以后再慢慢教她吧。
莫轻舞揉了揉有些微痛的太阳穴,却发现手包得没法使力,笑道:“得,看来今天是真的不用做事了。”
“那我来给小姐揉揉?”慕紫机灵地帮莫轻舞揉着有些刺痛的太阳穴,力道适中,莫轻舞舒服地闭上眼睛,感觉那痛楚渐渐缓下来,懒洋洋地道:
“慕紫,我想休息了,晚饭不用送上来了,我没什么胃口。还有,我手不方便,今晚你不用给我准备沐浴那些东西,早些睡吧。”
莫轻舞一直没让慕紫住进我房里,本来随身丫头是要跟主子住一间房的,主子夜里有事使唤起来才方便,但她一是不习惯自己的房间无缘无故多个人;二是到底在二十一世纪长在的,习惯了孤立独行的性格,却没有奴役人的习惯,端茶倒水这样的小事也要支使人做,让别人夜里睡不好觉;
再加上她房里时不时都会有綮雪这样的人不声不响地闯进来,莫轻舞也怕吓着她。所以特意把房间旁边的空房僻了半间给细柳和慕紫住,让她紧挨着自己,又不会打扰自己休息。
窗外的天色已经黯淡下来,月亮升上了天空。
莫轻舞倚在床上想睡一会儿,可是只觉得脑袋痛得像针扎似的,心中一阵气苦,今日真是被老鸨气得不轻,那头痛现在都没缓过来。
莫轻舞下了床,没有点灯,摸索着走到外间倒了杯茶。月光从窗外照进来,一室清华,倒也不显得室里漆黑一团。她倚坐到窗前的椅榻上,清风袭来,带来一股淡淡的清香,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时竟觉得头痛舒缓不少,不觉恹恹地蜷在榻上,望着天上那一轮皎洁的月牙儿,在心里感叹,到底是没有受过工业污染的古代啊,空气闻起来都是香香甜甜的,就是天上那月亮,也比二十一世纪看到的更皎洁、更清晰、更有光华,令人不饮自醉。
一时感触,顺手端起茶杯,对着窗外那轮弯月笑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念完半阕,又觉得曾经的那些往事再一次浮现在心头,莫轻舞深深吸一口气,索性搁了茶杯,懒洋洋地倚窗望着夜空上那轮明亮的月,低低哼唱起水调歌头的下半阕:
“转朱阁,低倚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好个‘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窗外有人轻笑,莫轻舞诧异地四下张望,窗外除了月光树影,却没看到任何人,不禁讶异地道:“是谁?”
“姑娘是在找在下么?”那轻笑又响起,莫轻舞还来不及出声,便觉得眼前一花,一个男人已经端坐在我面前。
莫轻舞眨了眨眼睛,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窗外,处变不惊:“你是从窗外飞进来的?”
那男人眨了眨狭长的凤眼,眼神中有说不出的魅惑,笑眯眯地看着她:“正是。”
“这么说,你武功很好罗?”莫轻舞双手靠到矮几上,右手支起下巴,好奇地看他。
“我的轻功很好。”男人大概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也用手支起下颌,望着她一板一眼地回答。
莫轻舞笑了笑,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却见他着了一身白中泛青的织锦绣袍,发上绾了一支白玉簪,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粉面含春,狭长的凤眼流光溢彩,竟是说不出的俊俏风流。
美人啊,美人啊。
莫轻舞顿时垂涎三尺,一双眼睛变成了红心状。锦袍美人见她花痴的拙样,唇边浮出一丝邪邪的笑,探起身子,慢慢凑近她的脸,温热的鼻息拂上脸颊,说不出的旖旎暧昧:“坊间传闻茗香楼的卡门姑娘,美艳绝伦、词曲无双、烟视媚行、胆大包天,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坊间传闻,终不可信。美艳无双,未必及得上美人你。”莫轻舞笑道,伸手抵住他向她凑近的红唇,露在纱布外面的拇指挑逗地一滑,轻轻抚摸过他红艳的下唇:
“胆大包天么,仍是及不上美人你,半夜三更,闯入女子香闺”拇指松开他的唇,蓦然用力,将他一推,看他跌坐到软榻上,她倚窗娇笑道:“莫非美人也是那不入流的采花小贼?”
“怎么,卡门姑娘是真的不记得在下了吗?哦,对了,在下是不是该唤姑娘做‘莫轻舞’小姐?”锦袍美人优雅一笑,莫轻舞一怔,顿时感觉像是有着三分熟悉,七分陌生感,顿时掩嘴惊呼:
“你是蓝焰?!”
“嘻嘻,你终于是记起我了啊?”见莫轻舞已经将他认了出来,蓝焰反倒是不在乎了,一屁股坐在软榻上,纤指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下,那暧昧的一举一动,分明不像是那日白天里,单纯,喜欢装无辜的小子。
“呵,倒也是稀奇了,蓝焰公子没事儿跑到我的房里来做什么?想要寻花问柳,请出门后左转,去到别的青楼吧,难道你还没听到消息吗,我茗香楼里出了人命,已经被官府禁止营业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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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088:帅也是一种罪!()
【;6;9;-;6;9;s;h;u;】;“这个无所谓。”蓝焰耸耸肩,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哈哈,想不到我蓝焰采花无数,向来都是我逗弄人,今次竟被姑娘戏弄了去,姑娘可真是我蓝焰平生仅见、知情识趣的妙人。”
蓝焰眼中闪过一丝异彩,邪邪一笑,欺身上前,莫轻舞只觉得身子一轻,已被他抱入怀中,蓝焰嘻嘻一笑,在她耳边轻声道,“闻君乃美艳佳人,媚骨天成,极尽妍态,不胜心向往之。今夜子正,方踏月来取,君素雅达,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
莫轻舞那天果真没料错,这家伙真是个骨子里还藏着“秘密”的家伙!
现在只想祈求老天爷保佑,保佑那个冰城是良家好男人,细柳还没被他糟蹋吧,只可惜,跟着采花贼一起的人,又有是什么好货色呢?莫轻舞这样想只不过是在寻求自我安慰罢了。
唉,不过这世道究竟是怎么了,连个采花贼也长得这般风流标致,蓦然想起那句广告词来“帅啊帅啊,帅也是一种罪啊”!
莫轻舞只觉得喉咙一渴,突感下腹热了起来,心中微微一凛,欲挣脱出他的怀抱,却骇然发现,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力气,她瞥起眉,惊怒道:“你对我用了迷药?”
“是迷香。”蓝焰笑道,抱着她往内室走去,“姑娘难道没闻到空气中的清香?这是我蓝焰独门秘制的‘沾娇露’,除了让姑娘浑身无力之外,还有少许的催情作用。”
原来刚才空气中的清香是有来头的,莫轻舞一阵头晕,怪不得能缓解她的头痛了,既是迷香又是媚香。
丝绣内,莫轻舞手里的一枚小瓷瓶被她握的更紧些,这个是要准备留在万不得已的时机下才要用的,只是现在还没有细柳的下落,贸然出手的话,万一对细柳造成伤害,那就是她万不想见到的结果了!
不过,见他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进入内室,莫轻舞还是又急又气的,难道这便是成名的恶果么?
其实,她本应该预料到的,既会引来逐艳的嫖客,自然也免不了会引来偷香窃玉的采花贼。虽然的性观念虽然不那么保守,这蓝焰又是个风流俊俏的美男子,但仍然很不喜欢这种处于被动地位,时时被算计的感觉。
更况且,她也很好奇这种“沾娇露”能够在她身体里起作用多久,还记得三年前的媚毒,再加上今时今日的这一种,呵呵,这世上竟然已经有两种药在她本该是百毒不侵的体内起作用了!
“蓝焰公子爷你生得这般风流倜傥,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何需使用这些不光彩的手段?”莫轻舞感到腹下那团温热慢慢流散出来,惹得浑身都热了,心中越来越惊,又不知道该使什么法子制止他,只得尽力拖延时间。
“姑娘不知这偷香窃玉的乐趣,可不是那些劳什子的名正言顺的采花逐蝶可比的。”蓝焰见轻轻将她放到床上,俯身吻住她。
莫轻舞惊喘一声,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跟灌了浆糊似的,鼻子却灵敏起来,只觉得空气中的清香越发浓郁,她挣不开他,采花贼的吻技果真不是盖的,她迷迷糊糊地轻喘道:“你,好不知羞”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没什么羞不羞的。”蓝焰邪邪一笑,吻上她的脖子,“何况姑娘这般特别,不妨说实话,自打那日第一次见到姑娘后,蓝焰倒也是忍不住倾心,只不过今日正好是个不错的时机,也当是圆了蓝焰的一个美梦了呢。”
莫轻舞只觉得男人身上的气息愈发浓烈,十分好闻,心里像燃起了一团火,明知道不该任他这样戏弄,身体却仿佛很渴望他再多碰触一些,她知道这是那“沾娇露”起了催情作用,此际正是她情欲勃发、意志薄弱的时候,难道今晚真的要失身于他?
莫轻舞咬咬牙,蓦地咬破嘴唇,血的腥味溢满口腔,神智仿佛也有恢复一丝清明。身体里似有一股热力即将爆发,周身都闷得难受,却仍是软手软脚没有力气,她蓦地扬声呼救:“慕紫”
蓝焰蓦地含住她的唇,手也不知道往她哪儿一点,莫轻舞虽然依旧是张着嘴,却再也发不出来声音,心知他已点了自己的哑穴,心中一阵气苦。却听到他轻笑道:
“姑娘这样的妙人,怎么也学那些深闺怨妇,搞些个不入流的把戏。”
那“沾娇露”似乎又渐渐有吞噬莫轻舞神志的迹象,蓝焰解开她的腰带,脱掉她的外衣,翻开围腹,露出贴肉的织锦小衣,眼见一对挺拔结实的浑圆酥胸就要暴露在他面前,偏偏她又发不出声音,急得脸上潮红额头见汗,又气又呕间,突然一道剑光闪过,密如星河落雨,向蓝焰当头罩来。
那蓝焰也不知用的什么鬼魅身法,侧身一滚,竟生生避开那密织的剑光,凌空一跃,那剑光紧跟上去,寒光闪烁之间,无数闪亮飞跃。
莫轻舞定睛一看,一个黑衣蒙面人正持剑与蓝焰在内室缠斗起来,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