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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喝了酒,她的脸蛋儿酡红如醉,一双明眸波光流转,风情无限,仿佛带了钩子,要把人的心脏从胸膛里勾出去。
简时初低头吻上去,薄唇在她唇上辗转:“不及你百万分之一的美……”
他的女人,就是个妖精,彻头彻尾的妖精。
两人一天没出门,吃了睡,睡了吃,过了一整天醉生梦死的日子。
叶清瓷还好些,简时初喝醉了。
中午将叶清瓷酿的那坛酒全都喝光了,原本就有了醉意,晚上不听叶清瓷的劝,又喝了许多他自己的藏酒,醉的一塌糊涂。
叶清瓷知道他开心,也舍不得骂他,再说他醉的这样厉害,骂他他也不会知道,只能耐着性子照顾他洗了澡,又把他扶到床上。
给他洗澡的时候,他像个孩子一样,将水弄的到处都是,叶清瓷身上早就湿透了,照顾他躺好之后,自己赶紧也冲了个澡,身上这才舒服了些。
回到床上,她刚躺下,简时初就压了过来。
叶清瓷无语,用力推他,“你不是醉了吗?”
醉的这么厉害,难道不该倒头就睡吗?
还折腾什么?
简时初亲她,“我没醉,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怎么能醉呢?”
叶清瓷:“……”
话都说不清楚了,眼睛也眯着,明明就是醉了好吗?
叶清瓷正在腹诽,“呲拉”一声,身上的真丝睡衣被简时初扯烂了。
叶清瓷:“……”
还敢说没醉!!
随着几声呲拉声,叶清瓷的衣服被生生撕掉,她顿时光了,如初生的婴儿一般躺在简时初身下。
简时初原本微眯的眸子,渐渐睁大,目光在她的身上一寸一寸缓慢游移,如欣赏世上最完美的艺术品。
叶清瓷害羞了,闭上眼,“简时初,关上灯!”
简时初充耳不闻,只是不眨眼的盯着她看。
叶清瓷无奈,只得自力更生,伸手摸到灯,把灯关了。
屋里顿时暗下来,只有淡淡的透过窗帘洒进来的月光。
简时初俯身压上,如狂风骤雨掠过,叶清瓷忍不住喘吸连连。
过了许久,风停雨歇,叶清瓷四肢无力,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想睡觉,身子却猛的被简时初翻了个个儿,伏趴在床上,双臂被他反扭,用刚刚撕烂的睡衣,紧紧绑在了一起。
睡衣的布条,比不上专业的束缚带,简时初又喝醉了酒,手上没轻没重,叶清瓷的双腕布条紧紧勒在一起,疼的眼里几乎掉下来。
她忍不住挣扎,“简时初,你别闹,你再闹我生气了!”
简时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将睡衣的布条在她双腕上打了一个结。
他盯着那个结,看了一会儿,似乎觉得还不够牢靠,又在上面打了一个。
他接连在布条上打了十几个结,几乎把长长的布条编成辫子,觉得谁也将他的宝贝抢不走了,这才满意了,俯下身子,亲亲叶清瓷的脸蛋儿。
叶清瓷看到他这种一板一眼又格外幼稚的举动,知道他正在发酒疯。
只是惊材绝艳的简七爷,发起酒疯来也如此的与众不同。
别人喝醉了,要么大哭大闹、要么抱着马桶大吐不止、要么安安静静的倒头大睡,简七爷倒好,玩儿起了绑辫子!
可是,他绑哪里不好,干嘛要把她双手反拧了绑在一起,很痛的好吗?
双臂被反扭的姿势自然不会太舒服,何况绳子紧的勒的她的双腕生疼,她用力挣扎,用很生气的口气说:“简时初,你别闹了,你快给我解开,不然我真生气了!”
简时初目光发直,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儿,俯身吻了上去。
“唔……”叶清瓷顿时说不出话了。
他满意了,直起身子,欣赏自己的杰作。
叶清瓷哭笑不得,“简时初,你快放开我,简时初……唔……”
听她不停的说话,让自己把她放开,简七爷不想听,这次没用自己的唇舌去堵,而是把被他撕坏的睡衣,团做一团,塞进了叶清瓷的嘴里。
叶清瓷:“……”
果然即便是和简七爷领了结婚证,她也依旧是世上最倒霉的倒霉蛋啊!
终于没人让他把叶清瓷放开了,简七爷满意了,拽着叶清瓷手腕上的布条,将叶清瓷从床上拽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
叶清瓷觉得自己像是法场上,身后插着木牌,等着被醒行刑斩首的犯人,撞墙自尽的心都有了。
简七爷还不满意,非常暴力的把叶清瓷扯出一个让他非常满意的姿势,才开始了又一轮征伐。
叶清瓷觉得自己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巨浪撞击的起起伏伏,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说不出是快乐还是苦楚。
醉的彻底的简时初,完全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只管纵着自己的心意来,一次又一次,各种方法,各种姿势,叶清瓷觉得自己死去活来,暗无天日,担心自己会不会真的就这么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简时初终于停了,抱着她,很快睡去。
叶清瓷的意识早就昏沉了,简时初安静了之后,她立刻睡死过去。
第二天,她昏昏沉沉醒来,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
睁开眼,看到简时初正在解她手腕上的布条。
第234章 宠爱(4)()
布条昨晚被他系了十几个疙瘩,怎么也解不开,他想干脆挣断,可昨晚为了足够结实,他将布条在叶清瓷手腕上缠了好几圈,他挣了几下,布条都没断,反而叶清瓷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没办法,他只得下地,找了一把水果刀,小心翼翼将布条割断。
被绑了一整晚,叶清瓷的手腕早就麻了,一点知觉都没有。
简时初看到眼前青紫了一大圈的手腕,脸色冷的厉害。
早晨一睁眼,他就看到叶清瓷反绑着手腕躺在他身边,身上什么都没盖,青一块紫一块,触目惊心。
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闯入脑海,简时初心疼不已。
昨晚真是醉大发了,连件毯子都没给她盖,就睡了过去,让她晾了一晚上。
他连忙凑过去摸摸她的额头,还好,凉丝丝的,应该没有感冒。
他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给她解手腕上的布条,结果手刚一碰布条,叶清瓷就醒了。
他几乎是有些心慌的用水果刀把布条割断,看着她手腕上的青紫,想帮她揉揉,又不敢揉,只好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用丝被将两人裹了,一下一下的吻她。
感受到他的自责和心疼,叶清瓷笑了,“算了,你昨晚喝醉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我不会报复你的,你放心好了。”
简时初垂眼看她,眼中有淡淡的惊讶。
昨晚他玩儿的那么疯,想着今天她即便不和他发脾气,也不会轻易饶过他,没想到,她不但没生气,还笑着和他说话。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叶清瓷摸摸他的头发,仰脸看他,“两个人在一起,就应该互相体谅,互相包容,只要你不是故意伤害我,我都可以原谅。”
昨晚的滋味确实不好受,但对从小被人打到大的叶清瓷来说,实在不够看。
肉体的折磨,对她来说,毛都不算,只要他不是有心伤害她,不管他做什么,她都可以原谅。
因为她看得出,今天早晨的他,比她还难过。
他的骄傲,让他沉默着,一个字都不说。
但她知道,他后悔、心疼、自责。
他已经很难过了,她还怎么舍得责怪他?
简时初抱着她,下巴埋进她颈窝里,“笨蛋!”
叶清瓷搂住他的脖子,“我饿了,叫点吃的,吃了东西,我想再睡一会儿。”
简时初亲亲她,“乖,等着!”
简时初拿起内线,叫客房服务。
叶清瓷找出一条睡衣穿上,又用丝被裹住自己。
昨晚晾了一晚,什么都没盖,觉得整个人都冻透了,从内到外的冷。
简时初用几分钟冲了个战斗澡,换上干净的睡衣,门铃响了,他过去开门,没让服务生进门,自己把早餐端进里间。
早餐很可口,叶清瓷吃的比平常还多一些,倒是简时初昨天喝太多酒,胃部舒服,没怎么吃东西。
叶清瓷哄着他喝了一碗粥,自己也又陪着他多吃了一些,实在塞不下了,才让他把东西撤下去。
喝了热乎乎的粥,总算不那么冷了,叶清瓷缩在被子里,只想睡觉。
迷迷糊糊刚想睡着,她的手机响了。
她有些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把手机摸过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江承曜的名字。
她无声叹了口气,接通电话。
“喂,星尔?”江承曜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
“嗯,我在呢。”叶清瓷裹着丝被坐起来。
“你在哪儿呢?”江承曜问。
“在云城。”叶清瓷说。
江承曜沉默了会儿,才继续说:“星尔,你明天有时间吗?爸爸想见你。”
“好啊,”叶清瓷说:“我明天有时间。”
“星尔,我很抱歉,昨天才把你还活着的消息,告诉爸爸,”江承曜说:“但是你知道,爸爸前阵子车祸,身体一直不好,我怕他知道了你的事情之后,不利于修养身体,所以才……”
“江少爷!”叶清瓷刚刚平淡的声音,忽然一下冷了,“我能不能拜托你,别总把我当傻瓜骗吗?你什么时候想见我,你爸妈什么时候想见我,我真的一点意见都没有,你们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我不会嫌太早,也不会嫌太晚,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完全不用考虑我的感受、询问我的意见,就算明天你们没人愿意认我,我也不会失望不会责怪你们,因为你们才是亲人,你们才是一家人,我只是个半路的闯入者,当年我丢了,是我倒霉,我天生就倒霉,谁也怪不了,你们想怎样就怎样,你们自己决定就好了,不用拿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来骗我!”
如果是平常,不管江承曜说什么,叶清瓷都会嗯嗯啊啊的附和,她心里什么都明白,但她藏在心里,什么都不说。
可今天算江承曜倒霉,她昨晚被折腾了一宿,今天浑身都疼的厉害,而且她现在困的要命,刚想睡着,就被江承曜吵醒了,搁谁身上,估计心情都好不了。
往常她听听就算了的话,今天却忍不了了,连珠炮一样发泄了一顿。
电话那边的江承曜皱眉,“星尔,你胡说什么?我骗你什么了?”
“你骗我什么了?”叶清瓷冷笑,“从你离开简家别墅,说让我准备好,接我回家那天,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刚刚你说你迟迟没来接我,是因为爸爸身体不好是吧?”
电话那边静了一会儿,才说:“是。”
“是?”叶清瓷呵笑,“是什么?我知道你爸爸在车祸中伤了身体,我还给他输过血,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他有可能是我的父亲,我会关心他,会忍不住想去了解他?”
江承曜怔住:“你……”
“我?我错了吗?”叶清瓷攥紧手机,眼里泛起泪光,“我知道他在车祸中受了重伤,我知道他有可能是我的父亲,我担心他、我惦记他,我让七爷派人去看他,我甚至拿到了他一个月之前的体检报告!”
江承曜握着手机的手哆嗦了下,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