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清瓷反手抱住他,脸颊偎在他肩膀,“也不算多重要的事情,我还把你弄伤了呢,一直拖着你在山林里走,你鞋子丢了都不知道,害你的脚侧被磨烂,出了好多的血,我被吓坏了,才会去找草药,帮你的脚止血,顺便也帮你身上其他的伤口,敷了些药。”
简时初捏捏她的下巴,爱昧的笑,“把你嚼过的东西,敷的爷浑身都是,是不是那时候对爷就有什么想法了,才对爷做这么恶心的事?”
“走开!”叶清瓷打掉他的手,红着脸扭他一下,“七爷真是好大的本事!什么好事到你嘴里说出来,也能变得这么猥琐不堪!“
“难道不是吗?”简时初凑到她眼前,挑起她的下巴,挑眉冲她笑,“我还记得,你把我的脚,放在你的腿上,低下头,把你嘴里嚼过的药草,一点一点,涂在我的脚上,啧啧,为什么我一想到那个画面,就会觉得很香滟呢?”
叶清瓷:“……那是因为你太猥琐了。”
“是吗?”简时初一把扯掉了她的睡衣,“既然我女人都说我猥琐了,那我不猥琐点,怎么对得起她的评价,你说对不对?”
“啊——”叶清瓷笑着大叫,手脚扑腾,“走开走开,你走开!”
简时初将她扑倒压上,自下而上,一点一点啄吻她。
叶清瓷被他吻的浑身都软了,脸颊嫣红,水目迷离。
简时初最后一个吻,落在她耳畔,轻轻呢喃:“宝贝儿……都怪那个该死的栾清鸢,不然你救我那年,我就把你带回简家了,你就不用在垃圾堆里捡东西卖、就不会被江家带走、不会被人责打,被人轻贱。”
“没事了……”叶清瓷轻轻抓他的头发,“全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不是很好?”
简时初扶她的额头,漆黑的眸子怜惜又心疼的看着她,“你真和野狗抢过东西吃吗?”
“没有,”叶清瓷抿着唇笑,“哪有那么夸张?我们是在垃圾箱里捡东西,笨野狗以为我们抢它东西吃,就追着我们跑,蠢的要命!”
简时初像是想到什么,脸色一正,“瓷瓷,你被野狗咬过吗?”
“咬过啊,咬过不止一次呢,”叶清瓷捻着他一缕发丝,轻轻摩挲,“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有几个没被野狗咬过啊?那些野狗最鬼了,欺善怕恶,最喜欢欺负我们这些没人管的小孩子。”
童年的心理阴影,很难消除,通常会贯穿一个人全部的生命。
所以,直到今天,她仍怕狗怕的要死。
人人都说狗狗是人类最忠实最可爱的朋友,她也经常会被一些忠犬和主人之间的故事,感动的热泪盈眶,但她自己,从来不敢养狗。
“那咬了之后,打过狂犬疫苗没有?”这才是简时初最想问的事。
“没有,”叶清瓷老老实实摇头,“我们孤儿院里那么穷,哪有钱打狂犬疫苗啊?都是到山里采些草药,就像我帮你止血那样,嚼烂了敷在伤口上,过几天就好了。”
第154章 今晚这是怎么了?()
“明天我们去打狂犬疫苗!”简时初不容转圜的说:“狂犬病的潜伏期,长达十几年,说不定哪天就发病了,一定要打狂犬疫苗!”
“不是吧?”叶清瓷睁大眼睛,“我离开孤儿院那年已经十岁了,今年快二十岁,我已经十年没被狗咬过了。”
“那也得打!”简时初不容抗拒的说:“狂犬病最长的潜伏期,长达十六年,你还差六年!”
叶清瓷:“……还是不要了吧?我应该没那么倒霉吧?”
“必须打,没得商量!”简时初不容辩驳的挑眉看她,“是谁说,自己是天底下最倒霉的人来着?”
叶清瓷:“……”
好吧,她闭嘴!
见她老实了,简时初轻轻吻她,“乖,别怕,我会陪着你,打针不疼的。”
叶清瓷:“……人家说,医生说打针不疼,是世界十大谎言之一,你又不是医生,干嘛骗我?”
“……”简时初哭笑不得,又怜又爱的揉揉她的脑袋,“笨蛋!”
叶清瓷哀怨:“每天不是被你敲脑袋,即使被你揉脑袋,不笨也要被你摆弄笨了!”
“那不揉脑袋,揉屁股吧!”简时初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揉镊她挺翘的臀。
叶清瓷:“……简时初,你这个硫氓!”
简时初哈哈大笑,伸手敲灭壁灯,“爷要痛痛快快耍硫氓啦!”
叶清瓷:“……”爷,您小点声不行吗?耍硫氓很光彩吗?
简七爷在床上的时候,永远比白天还要精神百倍,叶清瓷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最后才他怀里,昏昏沉沉睡过去。
睡到半夜,忽然觉得自己的脖子被掐住,叶清瓷被憋醒,睁眼看到简时初正掐着她的脖子,目光狠厉的瞪着她。
“简时初,你怎么了?”叶清瓷睡得懵懵懂懂的,下意识去掰他的手,“你松开我,大半夜的你别闹,你吓到我了!”
简时初五指成钩,掐的她更紧,眼眸猩红的瞪着她,“说!我大哥的孩子在哪儿?”
叶清瓷傻了:“……”这是什么和什么?
两个人,是因为简时初的堂哥简白,和水晶之间的宝宝而结识的。
后,两人相爱之后,简时初已经不再逼问宝宝的下落。
在简时初看来,只要简白的宝宝还活着,他大哥的跟就还在,宝宝跟着谁,实际上他并不是很在意。
他已经很久没提到过这件事情了,今晚这是怎么了?
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还看起来怒不可遏,很可怕的样子?
“说!”简时初的五指收的更紧,眼眸血红:“我大哥的孩子到底在哪里?快说!”
“简时初,你松开我,”叶清瓷拼命挣扎,“你先松开我,你松开我!”
她呼吸不畅,满脸涨的通红,十分痛苦的连连咳嗽。
简时初不知想到什么,缓缓松开五指,压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冷冷看她,“说!我大哥的孩子在哪里,说出来,饶你不死!”
“简时初,你怎么了?我是叶清瓷啊!”最开始,叶清瓷以为是简时初恶作剧,可此刻,看清楚简时初冷沉的脸色,猩红的眸子,她终于确认……不是!
这不是什么恶作剧,这是真的。
可是,为什么?
简时初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简时初盯着她,眼中除了冰冷暴戾的神色,又多出些迷茫不解。
叶清瓷趁机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吻他冰冷的唇,“简时初,你放松些,没事……没事的……我是瓷瓷,我是瓷瓷!我会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没事的……你大哥的孩子现在很好,明天我让你看他的照片好不好?你太累了,我们睡觉,等明天睡醒了,你就会好了……”
简时初看着她,皱起眉头,眼中迷茫的神色,越来越重。
叶清瓷坐起身,扶着他,在枕头上躺下,一边一边,轻轻抚摸他的额头,柔声哄他,“睡吧,好好睡,我就在你身边陪着你,哪儿都不去,睡吧……”
简时初的眼睛,闭了几下,正要阖上,忽然又猛的睁开,爆吼一声:“你骗我!你敢骗我!”
他猛的坐起身,将叶清瓷拎起来,哼放在他的腿上,右掌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打在叶清瓷的臀上,“说!我大哥的孩子在哪里?”
“……”叶清瓷又羞又囧,差点哭出声来。
天!
她从小到大,什么苦都吃过,唯独没被人打过屁股。
即便是曾美茹,也只是打耳光、罚跪、抽鞭子、关小黑屋这老几样,从没打过她的屁股。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知道,原来被人打屁股,是比被人打脸,还丢人还难堪的事,尤其是她现在只穿着睡衣,睡衣下面是真空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甚至能感觉到简时初掌心的温度。
她简直羞愤欲死,脑袋又气又羞,阵阵发懵,险些气晕过去。
她拼命挣扎,拼命叫简时初的名字,简时初充耳不闻,一巴掌又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屁股上。
他的手掌,用铁掌形容都一点都不过分,每一巴掌落下去,都像烙铁烙在屁股上一样,伙辣辣的疼。
叶清瓷疼的浑身哆嗦,如果不是她一向能忍,此刻真的大声嚎哭出来了。
她不怕疼,但她怕丢人。
她都这么大人了,居然还被人打屁股,真的丢死人了好吗?
她以后都不要出门见人了!
后来疼到受不了了,她干脆不挣扎了,也不喊了,迷糊糊趴在简时初腿上,任他折腾。
打吧、打吧,反正顶多就是疼点、丢人点,让他打上一夜,他也打不死她。
只要不死,一切就还有希望,她就还有机会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
见她一声不吭,一动不动,一副任君发落的模样,简时初反而不打了,一下将她掀翻在床上,覆身压上。
被打到已经没有知觉的屁股,被重重压在床上,疼的她几乎晕死过去,原本已经冒了一身冷汗的身上,又被一层新的冷汗覆盖。
简时初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说!我大哥的孩子到底在哪里?”
第155章 心疼()
叶清瓷疼的哆嗦:“简时初,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不说是吧?”简时初撕烂她的衣服,紧贴上她的身体,重重咬住她的唇。
接下来,是一轮又一轮暗无天日的伐挞。
叶清瓷真的像以前他总爱挂在嘴上的一样,差点被他做死。
疼的再也受不了,终于混混沉沉晕过去。
再醒来时,阳光铺了一床,脸色苍白的简时初,正像个干净无害的孩子一样,闭着眼睛,安稳的躺在床上。
叶清瓷疼的浑身像是被拆掉又组装回去一样,尤其是屁股,一鼓一鼓的疼,肿胀的像是表皮随时会被血液涨开一样。
她顾不得收拾自己,爬到简时初身边,轻声叫他:“简时初?简时初?”
她叫了他两声,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有些慌,摸摸他的脑袋……发烧了,烫的厉害!
她立刻忍着疼起床,先把自己收拾干净,换好整齐的衣服,又把简时初收拾干净,也给他换了衣服,再把房间收拾到可以见人了,然后给萧影打电话,让他把家庭医生立刻找来。
做完这一切,叶清瓷浑身都被冷汗打湿,累瘫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
也就是她,从小挨打挨惯了,耐受力特别强,换个别人,别说换两个人的衣服还收拾屋子,动一动都成问题。
萧影敲门,得到允许后,带着家庭医生进来,看到叶清瓷,立刻紧紧的皱起了眉,“叶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叶清瓷洗漱时,已经看过自己狼狈的样子,对他吃惊的表情,一点都不意外。
她的下颌和脖子上,满布着淤青,都是被简时初掐的,脸色白的像鬼,头发被冷汗打湿,额前的碎发已经打成了缕,简直像被人强尖过的,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不过,话说回来,她昨晚也确实是被人强尖过了,而且不是一次,差别只在于,即使被那个男人强爆,她也恨不起来,心里有的,只是担心。
看到萧影担心的目光,她苦笑着冲萧影摇了摇头,“一言难尽!”
萧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把嘴巴闭上,看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