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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坐在了椅子上,在这个屋子怎么也比看着赵玉秦那边忙忙碌碌的要轻松一些。李春伸了一个懒腰:“我喝茶就行,喝咖啡还不习惯。”
张文宣泡了一杯茶水放在了李春的面前:“这是咱们赵厅长的专用茶,洞庭的雨前碧螺春,你尝尝。”
李春闻了一下,那淡绿的茶水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喝了一口,茶水齿颊留香,回味甘甜:“好茶,好茶。对了张哥,那个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文宣叹了一口气:“这个五赵村真是出了大问题,那边好多的人都得了一种怪病。先是身上出红疹,然后每个小疹子都变成水泡流黄水。那黄水就像是有腐蚀性一样,流在哪里就从哪里开始腐烂,一直都能烂到骨头。”
听张文宣说的,李春也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病?就连他的医事心经里都没有这样的记载,显然这是一种刚刚发作的疾病。
但是李春最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另一件事情:“张哥,这个疾病传染吗?”
张文宣摇摇头:“整个村子一共有五百多口人,现在得病的已经有了一百七十一例。那里暂时戒严了,但是我们不知道那些得病的人到底是自发的疾病,还是被传染的。”
李春又皱起眉头沉思了起来。
第二百二十九章 蛊()
幸好张文宣这里还有一些其他的资料,包括有照片。李春中午饭都是在卫生厅食堂吃的,刷的是张文宣的饭卡。
等李春下午回到了别墅,脑袋里还是那个五赵村的事情。李春特别的想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床上,罗烈累了整整一上午了,早就在房间里睡起了午觉。柳帷幄躺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李春只是打了一个招呼。
躺在了床上的李春感觉特别的疲惫,这两天他的脑袋简直都要转的冒烟了。叶恒川,这又来了一个五赵村,所以李春感觉特别的累。
李春躺了一会,就感觉到脑袋里面有点迷糊,他想要睡一会。但是朦胧间,李春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呢?李春的大脑此时迟钝异常,几乎就要不能思考了,所以李春只能睡过去了。
就在李春眼睛已经闭上的时候,突然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前一阵的刺痛。这刺痛就像是一个人在用满是狼牙的钉子在往你的肉里扎一样,让李春的大脑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李春自从修炼了医事心经之后,再就没有过病痛。可是这下子的疼,简直就是疼到了骨髓里。李春猛的睁开了眼睛,就在睁开眼睛的同时,李春看到了一个紫色的,有人手指肚那么的大的飞虫正在向他急速的飞了过来。
在李春睁开眼睛的同时,那胸口的刺痛也没有了。李春一个翻身,那个紫色的飞虫没有扑击到李春,反而是收势不住,撞到了李春的褥单上。
那飞虫一沾又是飞起,但是那淡蓝的褥单上已经焦黑了手指那么大的一片。李春当时心里就是一紧,这是什么虫子?它怎么能把褥单给弄成这样?是毒?还是温度?
不管是什么,李春有一点可以肯定。整个荣城,甚至整个南江省,都不可能有这种虫子。而且罗烈和柳帷幄都没有被虫子袭击,显然这个虫子是有人在操纵的,目标就是自己。
这些情况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滇南来人了。这只飞虫不是普通的虫子,这是蛊虫。包括刚才李春困顿异常,打算要睡觉,李春都怀疑是这种虫子搞的鬼。
以他现在的精神力,即使是再困,也不可能达到刚才那样。
那紫色的飞虫一击不中,在空中打了一个盘旋,继续的向着李春扑了过来。刚才要说趁着李春迷糊的时候,这个虫子有可能得手,而现在这个时候,再想要杀李春,那基本就不可能了。
李春一连躲开了那虫子两次的扑击,他不知道这个虫子到底是怎么把褥单给弄的焦胡的。所以李春没有敢冒失的去击打飞虫,但是李春也不能总不还手。
趁着又一次的躲避,李春从床头的笔记本上撕下了一张纸。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柳帷幄的出刀,在那飞虫又一次袭击的时候,李春一记纸刀就劈了出去。
一张薄薄的纸,但是在李春的手里,那已经都不亚于钢铁一般的锋利。而且李春挥刀的速度和力度,就是柳帷幄在这里,都要拍手叫好。
那小虫的速度极快,李春的纸刀也是极快。只听着一声刷的轻响,那飞虫已经飞出去很远,并且一头撞到了墙上。
那飞虫撞到墙上之后,从中心裂成了两半才跌落下来。李春的这一刀太快了,快到那飞虫又飞出去这么远的距离,撞到墙上才把刀口撞开。
那只飞虫撞到墙上,就已经在雪白的墙壁上留下了一个黑色的印记。等飞虫再落在地上,那地板竟然又被飞虫给烧灼黑了一片。
李春走到跟前仔细的观察,发现这只小虫全身竟然都能腐蚀东西。特别它的内脏体液,都已经把地板烧起了细碎的小泡。
这让李春真是惊出了一头的冷汗,要不然柳帷幄说过,这些玩蛊的太可怕。如果他刚才睡着了,那么这个小虫能起到的作用,简直真是太可怕了。
李春走出了房间,来到柳帷幄那里把柳帷幄给叫了出来。等李春带着柳帷幄看向那个小虫的尸体的时候,柳帷幄的脸上竟然比面对二三十把冲锋枪还有凝重。
李春看向了柳帷幄:“这种虫子你认识?”柳帷幄摇摇头:“我不认识,但是我认识一种别的虫子。”说着柳帷幄一扯自己胸前的衣服,衣服扯开,柳帷幄的胸膛上露出了一个仿佛蜈蚣一样的大疤痕。
李春看着那巨大的疤痕倒抽了一口冷气:“柳兄,这个……谁能把你伤成这样?”
柳帷幄松开扯着衣服的手,呵呵一笑:“这是滇南的一个蛊师留下的,他的一个徒弟作恶,我断了那人的两条腿。那个蛊师找到了我,用他的本命蛊,一只长着翅膀的蜈蚣把我伤成了这个样子。不是我矫情,这次我在家里躺了半年。”
李春嘶的又抽了一口气:“那个蛊师呢?”
柳帷幄轻松的一笑:“他发出那个蜈蚣的时候,也被我一刀给劈成两半。如果他要是没死,我估计我搞不好也留不下性命了。”蛊虫有人操控和没有人操控那绝对是不一样的,没人操控,那只能剩下昆虫的本能了。
柳帷幄伸手拿过来一张纸,将那个小虫铲了起来,走到了卫生间,找了一个打火机把纸给点燃了。
让李春没有想到的是,那小虫在火焰中竟然还吱吱的叫了几声。这都劈成了两半了,这个虫子竟然还没有死?
柳帷幄回来做到了床上:“你的褥单得换一下,另外墙上这个地方最好重新粉刷一下。这种虫子你千万别掉以轻心,不是砍成两半它就可能死的。有的你把它踩成了肉酱都有可能还没有死,母体死了,可能还有无数的肉眼难见的幼虫存活。”
李春刚才也看到了,点了点头:“所以烧掉是一个好办法?”
柳帷幄点头:“是的,烧成了灰它应该活不了了。起码我还没看到过,烧成灰还能活的虫子。”
在李春别墅不远的一处树林里,一个看着也就二十多点的女人嘴角挂着一丝鲜血。她目光里带着一股憎恨,遥遥的看了一眼李春的别墅,然后向树林深处走了进去。
第二百三十章 为什么还不来()
李春整个收拾了一下房间,把那个褥单换下来烧掉。至于地板和墙壁,李春打了一个电话,自然有装修公司的人来处理。
地板换了一块,但是在给墙壁刷涂料的时候,粉刷的工人不知道为什么,手臂竟然麻痹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才好。
李春整个一个下午还要晚上都没有睡觉,他这段时间少有的通宵修炼起来。在他去往五赵村之前,他必须要解决这件事情。所以李春晚上没有睡觉,而是修炼,也是为了安全。
但是一夜平安无事,第二天早上李春又在别墅附近溜达了一圈。当李春溜达到了那片小树林的时候,李春在一棵小树附近站了足有十来分钟。
那可树下有一双浅浅的脚印,根据李春的经验,这脚印的主人不会超过三十岁,而且是女性。因为脚印前脚掌非常的清晰,年龄大了之后,人的重心才会逐渐的后移。虽然是平底鞋,但是通过脚印的大小宽窄来看,应该是女性的概率非常的大。
而且这脚印在这里至少站了两个小时以上,脚印下的小草已经有了不可恢复的折弯。而且在脚印的周围还有一些已经干燥了的粘液,非常的轻微,换一个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而李春看出来了,这是某种虫子爬行经过的痕迹,就像是蜗牛,爬过就会有这样的痕迹。李春基本就可以确定,这个脚印,就应该是那个女人留下的。一个滇南的女人,一个想要为自己身体报仇的女人。
李春看了一会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明天他就要去五赵村了,他今天什么都不想做,就想在自己的房间里等那个女人来。
柳帷幄在自己的房间和李春的房间来回的溜达:“李春,如果你发现有蛊师攻击你,马上招呼一声。他们操控蛊虫也不可能离的太远,所以他们应该就在附近。”
李春点头:“她大概应该在别墅后边的树林里,不过,如果有可能,柳兄最好留她一命,她也是个可怜人。”
柳帷幄皱紧了眉头:“留蛊师一命,那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他们的攻击甚至都不需要有任何的动作,也许是声音,也许是眼神。所以如果你要是留他一命,那你就可能丧命。”
李春叹了一口气:“看情况吧,如果可能的话。要是没有把握,柳兄就自便。”
李春一直等到了中午,仍然没有任何的动静。不过要是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李春真的是寝食难安。说实话,李春在别墅里连饭都不敢吃。
哪怕李春辩毒识毒那是一流,可是肉眼难见的虫卵李春也发现不了。它们还不是毒,所以李春一点的办法都没有。
外卖李春也不敢点,因为他不知道送外卖的在路上会发生什么事情。中午李春招呼柳帷幄和罗烈出去吃饭,他们去的是锦粤海鲜。李春想,这个地方肯定不会让一个看着没有钱的少数民族的女子那么随意的进来吧。
锦粤海鲜的粤菜在荣城来说算是数一数二的,因为面积很大,所以中午饭口也不显得拥挤。李春他们三个人好地方做好,李春没有去包厢,大厅的视野才会开阔。
白斩鸡吃粤菜那是必点的,还有烧鹅,虽然不是现烧的,但是是从炉中现取出来的,简直就是喷喷香。蒸鱼那也是特色,李春点了一条老虎斑。最后又要了一个西汁乳鸽。四个菜全是硬菜,三个人吃那是足够了。
点完了菜三个人坐在座位上左摇右晃的,其实李春那也是在观察四周的动静。柳帷幄当然知道李春在做什么,所以他也晃着脑袋四下的看。唯独罗烈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看见两个师傅都在晃,所以他也跟着晃了起来。
三个人都跟不倒翁一样,在那里晃来晃去。不大一会,因为烧鹅是现成的,所以最先端了上来。烧鹅上来了,三个人都没有吃。
李春和柳帷幄在那里仔细的看,他们想发现一点点的蛛丝马迹。不过那个滇南女人要是没有来,那他们就注定更找不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