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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谦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一切似乎都朝着令他满意的方向发展啊。
京城是永远藏不住八卦的,皇帝上官谦和容贤楼正副两位楼主在皇宫的一役,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除开对凌婉容和莫君贤两人关系的猜测之外,众人又多了一条猜测——他们的皇帝,究竟是不是表面上那么温和。
勾心斗角的阴谋之中,真真假假难以分辨,每一步都踏的小心翼翼,却仍旧有选择错误的时候。
“本王倒是小瞧了这位皇弟呢”上官洪煜抱着一位衣衫**的美人,兴趣缺缺地以手指在美人胸前画圈,“不过,你果真没有看出他的武功路数么?”
美人嘤咛,台阶下的蓑衣人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语气平静地答道:“王爷恕罪,属下从未见过上官谦所使的武功。但属下发现了一个小插曲——在上官谦最开始摆出迎战姿势时,那容贤楼的副楼主莫君贤低‘咦’了一声,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上官洪煜攸地握紧了怀中美人的胸部,痛的那美人低叫了一声。
皱皱眉,他看向美人的眼中有一丝厌恶,那美人立刻不敢出声了,转而堆出柔媚的笑容迎合他。
“又是容贤楼!”上官洪煜力道继续增大,对怀中美人的痛苦视而不见,接着便语气阴沉地道:“凌婉容精通药理,能医能毒,而那莫君贤深谙机关暗道,能设陷阱能布阵——虽然这二人武功并非天下第一,在江湖中却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所以,本王绝对不会让上官谦收服这二人!”
“王爷说的是,上官谦今日特地不惜暴露一身武功,很显然是想震慑容贤楼,也可以达到收买人心的目的。”蓑衣人沉声附和,“不过,属下还是觉得,上官谦对那凌婉容有倾慕之意。”
上官洪煜眉头一挑,眼里露出征服的侵略目光:“那样的绝色,上官谦动心也是常理。”
所以如果凌婉容是他上官洪煜的人上官谦就死定了!
“王爷的意思是”蓑衣人暗暗皱眉,美人计可不是这么用的,毕竟凌婉容的立场很难坚定,只怕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上官洪煜摆了一下手:“本王只是随口一说,凌婉容这个女人心机深沉,心性高傲。除了一种可能下,本王会相信她之外,其他诡计对本王都没用。”
“不知王爷所说的是哪种可能?”蓑衣人斗胆问道,他实在也是担心王爷如上官谦那般,为美色所迷。
上官洪煜森森一笑:“除非她嫁给本王为妃,并且成为本王的女人。”
一个女人,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清白,凌婉容这样的女人更是不会委屈自己。她或许不重视她的名声,但她的清白她是怎么都不会牺牲的,否则她不会杀了他派去的那个——只是口头上侮辱了她一句的男人。
蓑衣人一怔,随即也沉沉地笑了:“王爷所言极是,以凌婉容的性格来说,她受不得半点委屈,她绝对不会仅仅只是为了某种目的而献身。”
上官洪煜冷哼一声:“如果她不是抱着不嫁人的信念,又怎会当众说出那开启宝藏之门的法子?只要她一日不嫁人,世上就无人得知那块玉佩的下落。”
说起来,这凌婉容也真可谓大胆之极。当着满座男人,她竟说出那般开启宝藏之门的法子。若日后证明她就是那个开启宝藏之门的女子,岂不是天下人都知道她左乳下有梅花印记了?
上官洪煜想到的这一点,蓑衣人也想到了。
“王爷怀疑她,属下也有些怀疑她,只是属下不解——若她真是那个女子,那日后真相大白,她就会成为天下男人思淫的对象,她岂能容忍?”蓑衣人按照常理推测,心中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顿时也对凌婉容产生了一种又爱又恨的感觉——爱的是她的心机智谋,恨的是她带给他的麻烦。
上官洪煜不作声了,就这点他想不通。只是若那女子不是凌婉容,又该是谁?
宝藏和龙脉均在一地,历来由凌云山庄守护,那么这身藏开启宝藏之门的玉佩的人,也应该是凌云山庄的人才对。凌云山庄的侍女中他都安插了自己人,早已证实凌倩雨和凌霜左乳下没有梅花印记,其他可疑的女子也都没有。
想来想去,就凌婉容一个凌家女子是他无法掌控的了。
“此事容后再谈,眼下我们该做的是退守金川,这件事情一定要做的滴水不漏。金川之地举足轻重的人物,能收买则尽量收买,实在不能收买就杀之,换上自己人。”上官洪煜抛开了杂念,语气凝重地说道。
“王爷放心,属下会尽力去办。”蓑衣人神情一肃,显然对这件事情也十分看重。
上官洪煜瞥他一眼,道:“你安排任务就行了,其他事让你手下人去办。至于你本人还是呆在皇宫,负责监视上官谦的一举一动。”
说着又是一挥手:“退下吧。”
“是,王爷。”蓑衣人身形一晃,没有丝毫迟疑地消失在了房中。
上官洪煜深深地凝视空无一人的前方,半晌后才转过头来,问怀中美人道:“爱妃,你不会出卖本王吧?”
那美人顿时打了个寒颤,因为她感觉到王爷的视线像是要把她看穿,但她想到王爷向来对她宠爱之极,于是又安下心来,娇嗲道:“王爷尽管放心,妾身早就是王爷的人了,绝对不会出卖王”
瞬间,她睁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上官洪煜起身,袍袖一甩便将那死去的美人震开数丈,冷哼道:“愚蠢,越是急着表露忠心,本王越想杀了你!因为只有死人,才会替本王保守秘密。”
突然间他想到,若此刻是凌婉容她会怎么回答呢?
“这要看王爷心里怎么想了,我凌婉容说的恐怕不算数,王爷爱信不信。”他想,凌婉容应该会冷眼看他、对他说出此类冷言冷语吧?
一阵愉悦的低笑声过后,上官洪煜离开了这血腥的房间。很快地,便有人进房来将那美人的尸体给拖走了,房内经过下人清洗之后,又恢复了原来的宁静祥和。
容贤楼内,未施脂粉的美人正独坐房中静看古书,平淡的眸色遮掩下,是浓浓的烈焰。接连两日,除了送饭的紫竹之外,此房间未曾有其他人踏入过一步,因为房间内的温度时高时低,让人滚烫如热铁又寒冷如冰雪。
不过,容贤楼的人怕火山怕冰雹,容贤楼外的人可不知道这点。
于是深夜之时,有不怕死的人闯进了容贤楼之中,很快就惊动了容贤楼内各层人士。须知白天的容贤楼是对外大敞、来者不拒的,可二更之后的容贤楼是门庭森严、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出的。
“凌婉容,凌婉容你给本王出来!快点出来!”
房间内,凌婉容蹙眉,手中的古书慢慢放下了。她听见了房外的叫嚣声,应该是那位麻烦小王爷,上官星辰。
叹了口气,她暗暗埋怨自己偶尔的心软,却又不由自主地起了身,拉开房门对外头的紫竹吩咐了一句。
不一会儿,紫竹便下楼,将被众高手制服的上官星辰给解救出来,转达了凌婉容的话,让他上二楼去。面对凌婉容的决定,容贤楼众高手自然是没有任何异议的退下了。
上官星辰这会儿可拽了,挨个挨个的走过刚刚对他出手的高手面前,得意洋洋地说道:“这下知道怕了吧?本王可是大安朝的小王爷,你们楼主都不敢动本王,你们算什么”
无声无息地,一记指风弹来,上官星辰顿时不停的张嘴合嘴,可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上官星辰知道自己被点哑穴了,怒不可遏却发现他没办法自己解开。
封上官星辰哑穴的是莫君贤,可想而知他的独门点穴功夫怎么会轻易被上官星辰自行解开,于是在众高手的忍俊不禁中,上官星辰噌噌跑上楼去找凌婉容解穴了。
而凌婉容看着没有声音着急比划的小少年,突地露出了这几日来头一个笑容。轻咳了两声后,她才伸指解开了上官星辰的哑穴,淡淡地说道:“小王爷真是好兴致,身体刚刚恢复,就跑到我这容贤楼来撒泼了。”
“我哪儿有撒泼?我只是想找你帮忙,可是那些人嚣张死了,不让我进来不说,还对我动手,我只是反击嘛!”上官星辰嘟着小嘴,显得很是委屈。
“找我帮忙?”凌婉容发现自己对着上官星辰,就是没办法生气,连她之前对上官谦和莫君贤的气,也在不知不觉间消了。
上官谦伤了莫君贤,她当然是有一点点气的,而莫君贤的伪装,才是真正让她生气的原因。莫君贤那家伙,竟然假装伤的很重,一路让她背回来,而回到容贤楼她探过他的脉后才知道——上官谦根本就是手下留情得过分,莫君贤是假装受伤的!
第75章 灵妃()
那溢出嘴角的鲜血,是莫君贤自己用内力逼出来的。
果然,从头到尾替这个担心替那个担心的傻瓜,就只有她一人而已。
“婉容”
一声似小狗被遗弃般的小小叫声,唤醒了兀自出神的凌婉容。
她稳稳坐于书桌前,拿着手中古书继续翻看,口里淡淡地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上官星辰磨磨蹭蹭地走去了她旁边,双手悄悄地扯上了她的衣角,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好不惹人怜爱。只不过,凌婉容虽心中有所动摇,却对上官星辰的意图更加戒备了。
无事献殷勤已经是非奸即盗了,上官星辰这样的调皮少年突然向人示弱,那更是鬼中有鬼。
只是这一次,上官星辰是真哭。
“婉容,这件事情我不知道该跟谁说,可是我想来想去,好像只有你一个人才值得我信任,所以我就跑来找你了。”上官星辰泪眼汪汪地,语气中有无法掩饰的轻微颤抖。
眼角余光瞥到那张有些哀痛有些无助的小脸,凌婉容再不能佯装无动于衷了。她沉吟片刻,放下了手中的书,掏出手帕转身递给他,问道:“你皇兄呢?你皇兄对你那么好,怎么有事也不找他?”
虽然不知道上官星辰到底为了什么事来找她,但她初步猜想,他的事可能不便告诉上官谦。甚至有可能,跟突然被上官星辰想起的灵妃有关。
果然,上官星辰那双小鹿眼中顿时流露出一丝痛苦。他紧紧攥着凌婉容递给他的手帕,颤着唇道:“你也不能告诉我皇兄,因为因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件事情跟当今太后有没有关系”
凌婉容顿时神情凝重起来,难道真的是灵妃之死的事?她之前的确有那么一点怀疑,只是她是旁观者,怎么也不会莽撞到说出这种怀疑。
“我答应你,我不会将你告诉我的事情,告诉给任何人。”她能承诺的只有这样,要她发毒誓她可不会,爱信不信随他。
上官星辰只犹豫了片刻,就小声说了前因后果:“母妃中鼠灵花的时候我还小,只有五岁大,具体事情我也记不清了。我只知道在母妃去世的那一天,一直照顾我和母妃的那个宫女有点反常,她跟我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还让我以后要乖乖听话,不要在人前露出锋芒。”
凌婉容静静的听着,初步认定那宫女必然知道有人要害灵妃,不过既然那个宫女如此忠心,又为何不揭穿、反而看着灵妃死去?
“母妃死后,很多很多老鼠疯狂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