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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婉容猛然回神,不解地眨了眨眼:“师父说什么?”上官吗?他才不会死呢!他的武功高深莫测,师兄和她联手恐怕也不是对手,何况他还有这么多保驾护航的暗卫,又怎么会有危险呢?
药无痕见她一脸懵然,摇了摇头,便将他在皇宫里所看见的一幕给说了出来。
原来,在见识到岑英的不凡武功之后,药无痕心中觉得奇怪,又怕岑英并非上官谦的手下,而是其他人用来害凌婉容的,于是他就尾随岑英潜入了皇宫之中。
药无痕也是机关能手,皇宫密道自然难不住他。等他看见密室中的上官谦之后,顿时大吃了一惊。原来上官谦中了烈性春|药之后,不顾伤身以内力逼出药性,不但没能逼退药性,反而使得药性加速了挥发。
现在,上官谦正在密室内yu火焚身、用意志力和自己抗争呢。
听了药无痕的话,凌婉容眉眼间染上几分焦急:“师父既然尾随其后,又为什么没有出手救他?”
药无痕顿时叫嚷起来:“哎呀婉容你不知道,他身边有几个凶神恶煞的暗卫,我哪儿敢靠近啊?要是被他们知道,我进了他们的皇家密道,他还不把我给抓进天牢啊?”
其实最关键的是上官谦已经因方法不对而导致了药性加速,偏偏又想以意志力熬过去,所以就增加了困难度。如今要解这药性,除非趁上官谦放弃自身意志力的抵抗,然后才能攻其不备一掌拍出。
不过这样一来,上官谦还是要受一些轻伤,所以他才没现身,免得那些忠心耿耿的暗卫以为他居心叵测。
“师父。”凌婉容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不容反驳地说道:“师父去救他,如果这么一点药师父都解不了,怎么还是药王谷的谷主,我凌婉容的师父呢?”
药无痕挠了挠头,实话实说了:“不是我不救,不过他意志力太强,偏生要以身试法和药作对,我就算有办法也救不了他。除非”
“除非怎样?”凌婉容心中一跳,有了那么一点点不好的预感。
药无痕讪讪地笑道:“除非婉容亲自出马,先让他放弃抵抗药性,我趁机出掌将药**至他全身,如此才能替他解了药性。不然,以他目前顽强抵抗的方法来说,只能是找死。”
人的意志力再强,那也强不过毒药。严格来说,春|药也算是毒药的一种。所以上官谦想用意志力对抗毒药,那是不可能的,不然还要他药王谷做什么?
凌婉容迟疑了,她万一去了,没办法脱身怎么办?何况她已经让上官谦恨她了,此一去,岂不是前功尽弃?
“不行,我不能去。”她绝然转身,冷冷地道:“师父帮忙找个青楼女子去,便好了。”
药无痕暗暗叫苦,上官谦中毒一事可不能告诉她,否则她忙碌的事情又要多上一笔了。能找青楼女子,上官谦何必忍受那药的折磨?不过话说回来,上官谦也算是个明君,或者说他对婉容守着情,所以宁愿自己受苦,也没有找一个女人来发泄欲|望。
看在这些的份上他就帮上官谦一把吧,何况上官谦还是他师侄。
“你也知道上官谦对你情有独钟了,不然他完全可以找个宫里的嫔妃解决。试想若不是你出面,他又怎么会丧失理智呢?”药无痕厚着老脸劝说,只觉得自己一辈子没做过这种劝人那什么的事。
凌婉容愤而拂袖,愠怒地道:“师父,你到底是上官谦的师父还是我凌婉容的师父?你怎么忍心把我往火坑里推?”
她自然愿意献身,本来在小木屋时她都愿意献身的,但是现在不行了。一来她要取信于上官洪煜,二来她要让上官谦继续恨她,不然,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药无痕连忙说道:“婉容你误会了,你不需要和他发生什么,你只需要帮为师转移他的注意力,为师好将解药注入他体内。否则,他此番下去,必然会受重伤。眼下正是他和上官洪煜交手之际,他若受了伤,只怕实力大减啊。”
凌婉容心中一凛,顿时也想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半晌之后,她颓然垮肩:“算了,我跟师父一起去吧。”那个密道,她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走的了,没想到现在为了给上官谦解毒,还得再走一次。
药无痕连忙让凌婉容换上夜行衣,而他也转身去换衣了。
不一会儿,同时换上夜行衣的两师徒,在容贤楼外一里之处碰了面。随后,两师徒顺利的借着夜色的掩护,溜进了通往皇宫之中的密道。
“谁?!”
三声斥喝同时发出,药无痕和凌婉容同时出手抵抗攻击。
“我是药王谷谷主药无痕,来此并无恶意,不过是想给你们主子解毒而已。我旁边这位是”药无痕连忙开口解释,眼睛则往里头瞟去,想知道上官谦眼下如何了。
“废话少说,不想你们主子死,就闪开点!”凌婉容打断药无痕的啰里八嗦,冷然地喝道。
另一间密室里,照顾着上官谦的人是金戟,他自然听出了凌婉容的声音,立刻就发出了暗号,命三大鹰卫退下。而他自己,也赶紧离开了密室,往另一条道儿躲着去了。他可没忘了,当初凌婉容是怎么逮住他、害他不得不‘假死’的。
三大鹰卫接到指令,立刻退后。
药无痕抓住凌婉容的肩,飞身往上官谦所在的密室奔去。待到石门沉重落下之时,他才放开了凌婉容,低声道:“你先去引诱他,我寻找时机将药逼入他体内。”
凌婉容没吭声,只是定定地看着那个衣衫凌乱、热汗淋淋、但却一直坚持着运功抵抗药性的男人。他的俊容有些扭曲,透着一股强烈的侵犯危险,也有着令人移不开眼的狂野魅力,和平日里温和的他,着实大不一样。
第126章 她又来找他()
“婉容,快去啊。”药无痕擦了擦头上的汗,心想这可不容易找机会呢,他这小徒儿要牺牲一些了。
凌婉容终于迈步往前走,而她没注意到,她身后的药无痕,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截黑布,蒙上了自己的眼睛。想当然——药无痕是为了非礼勿视,毕竟谁也不知道上官谦碰到心爱的女人,会做出什么狂野的举动来。
“上官,放松点吧。”凌婉容终于走到了上官谦面前,掏出了洁白的手帕,替他擦着脸上的汗珠。
熟悉的声音,令上官谦猛然睁眼。当那张被他日思夜想的绝世容颜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要她、要她!
但他还没完全失去理智,他知道他要是碰了她,她会怎么样。
“离我远点!我不想见到你!”他用尽全力地收回了视线,看向别处,但眼角余光却怎么也忍不住,要朝她的方向瞥去。
痛,看见她除了欲|望之外,还有深切的痛意。他没忘了她是怎么跟他说的,她不是要嫁给上官洪煜吗?怎么?难道上官洪煜已经逃往金川了?所以她又来找他了?
药性让上官谦的神智时而清醒时而浑噩,想的事情也是乱七八糟。
“上官,放松下来,别再抵抗了。”凌婉容又听见了身后的催促声,只得将自己贴了上去,小手滑进了他汗湿的衣衫内,触摸他绷紧的肌肉:“上官,我是容儿”
轰——理智什么的,全都倒塌了!
上官谦仿佛又回到了小木屋之中,在他面前的还是那个温婉可人的容儿,而不是决然冷情的凌楼主。
他瞬间散去了功力,一把将面前的凌婉容给抱紧,急不可耐地将她按倒在了床上,疯了似的啃咬她的唇瓣,大手也急速的扯着她的衣衫。
“师父”凌婉容好不容易发出声音,催促着药无痕赶紧动手。与此同时她竟有些惧怕,没想到上官疯狂起来竟如此骇人,看来她真的伤他不轻。
药无痕感觉到空气中少了那一股顽强的对抗,立刻闻声而上,将清心的药粉倒于手掌之内,用了三成内力朝上官谦的背部拍去。
上官谦身躯一僵,尽数接纳了药无痕掌中的药性。
拍完这一掌,药无痕转身就溜——小徒儿啊,为师还忘了告诉你,就算是打下这一掌,药性也没那么快解除啊
不过药无痕绝对相信,他聪明可爱的小徒儿,一定有办法脱身。
“上官、上官”凌婉容万万没有想到,药无痕会丢下她一个人先走,慌乱之余只得拼命的抵挡上方男人的掠夺。
药无痕其实也是没有办法,毕竟解药刚进入上官谦体内,如果不让他自行吸收解药的话,之前的一切就等于是白费努力了。
“容儿”上官谦赤红的双目闪着魔焰之光,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她变成他的女人!
什么身份、什么太后、什么毒统统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想发泄体内快要将他焚烧殆尽的欲|火。
‘哗啦’一声,凌婉容胸前的衣裳被撕了一块下来。
“上官!你!”凌婉容无奈,咬咬牙终是一掌劈向了他的后颈。没办法了,她只能以伤他为代价,换得逃脱的可能。
并非她不愿舍身救他,而是她必须保留着清白,为他做她最后能做的事情。也还因为,若她真成了他的女人,恐怕他将来会更加放不下她。与其如此,不如就让他恨透了她吧
上官谦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凌婉容任他沉重的身躯压着她,呆呆的看了密室上方好久好久,才缓缓的推开他,慢慢地起了身。
她看了他一会儿,俯身替他脱去龙靴,有些吃力地将他放平在床上,为他盖上了锦被。起身之时,她的视线扫过密室内的布置,眼里微微闪过一丝疼痛。
这里多了一张床,有可能他偶尔也会在这里等她,是怕她像那晚一样睡着、有着凉的可能吗?好像,还有个放置衣裳的柜子。
弯起唇角,她伸手摸了摸他发烫的脸,也不顾自己衣裳敞开着,低低地笑了起来。他是打算在这里,金屋藏娇吗?可他没问她愿不愿意,住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呢
或许,有他在的话,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凌婉容想着想着,脸色微微一变,左手情不自禁捂住了胸口。奇怪,怎么从流水涧回来之后,她不再有心痛的症状了?即使——是想到上官?
她神色复杂地看了昏睡的上官谦一会儿后,决然转身,并随手将他外袍拿起,披在了身上以作遮羞之用。不论这种结果是好是坏,她都顾不了这么多了。既然心痛的症状有所好转,那么她就该实施下一步计划了。
待到凌婉容走了好久之后,隐藏在另一端的金戟才闪身溜了进来。虽然上官谦昏睡着躺在床上,但金戟不消探脉,也能凭呼吸知道他家主子十分安好。
想到他家主子和凌婉容之间那些纠葛,金戟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有时候,真说不准这凌婉容的出现,是好还是坏。不过总算主子肯出手了,而且目标直指金川,倒也算是凌家藏宝图的功劳。
而另一边,凌婉容已经借着夜色的掩护回到了容贤楼。她第一件事情就是换去了破烂的衣裳,并将上官谦那件外袍给烧了,免得有人发现今晚之事。
药无痕早就躲起来了,大概不到明日前往金川时不会现身,凌婉容心中有气也没处发。面对不一会儿就进房来的紫竹,凌婉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