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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的殿堂不断地有波光在闪耀,像是有巨大的灵力在盘旋,一瞬间就要吞噬一切一般。
暗月的痛苦,无人可以承受,巨大灵力反噬的痛苦,会让他摧毁所有,什么也都剩不下。
逸云站在门口进退两难,只好退了出去,在门口守着,但愿不要出事。
房间里左右不过是个女人,受不过死了也都无所谓,八成是挺不过去。
只要龙炎天挨得过今晚,也算是她的功劳了,不过看这样能挨得过去吗?!
逸云抬眸看了看天色,漆黑的夜越发的幽深,天空中的黑暗犹如一个巨大的漩涡,瞬间想要将人吸进去的感觉,只要挨过了今晚,挨过今晚就不一样了,逸云叹了一口气。
房间里帐幔急促的晃动着,狂风骤雨一般。
两只小脚在男人的身下胡乱的蹬扯。
男人粗。重喘。息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传出多远,是不是还传来吼声,像是极。度痛苦的声音,犹如山谷里的困兽一般,似是一种受伤后的悲鸣声,让人莫明的恐惧,吓破了胆。
“……”
“婉婉……婉婉,我好难受。”男人嘶。哑的声音像是有什么在身体里爆。裂开来。
女人极力隐。忍的声音,也不断的传出来。
“我求你别喊了……我不反抗就是了……不要把我家小姐吵醒了。”喜儿的声音微弱到了喉咙底,好不容易才一字字的说出来,马上就吹散了一般。
喜儿的心都要碎了,她怎样都无所谓,不要吵醒了她家小姐,洛婉卿这些天都没睡,好容易睡着了。
“嗯……”
果然男人就再没说话,气息越来越滚。烫,随之所有的一切都灼烧了起来。
床榻上被褥里女人迷离着一双水眸,痛。苦的凝着眉心,眸光越来越沉,直到一望无际。
她今天就是倒霉吗,她都以为龙炎天走了,自家的小姐也睡了,等了半天才从里面出来,回自己房间休息,谁能想会遇见这个?!
龙炎天发了疯一般,精神明显异常,见着她就叫婉婉。
她极度的想要反抗,她不是婉婉,她不是!可是如果他真的去找洛婉卿怎么办?她还怀着孩子?!
“龙炎天你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喜儿恨得不知所措,咬牙切齿。
她发誓他一定会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粗。重的吻狂风一般,不及她说完就将她吞没了。
硕大的床榻不停地剧。烈的摇曳,晃。动的声音。
疯。狂中,她的心都要碎了。
那么静的夜,注定也是那样的暗潮汹涌,漆黑如墨一般的死寂深沉,又滚。烫火热的将人烧。灼殆尽。
也一点一点的流逝,直到消失不见。
逸云站在门口,身子都要僵直了,这简直是奇迹,龙炎天居然熬过来了,没用十二家舵主的困神阵,居然没有离开这座大殿,没有荡平这里,这简直就是不可置信。
以往他发作的时候,就会将世界毁灭一般,所有的东西都会被倾覆,片瓦无存,没想到这里居然还好?!
清晨的阳光从厚重的云层里穿透过来,落在这座雾气昭昭的仙境小岛上一般。
四周结界环绕着,连鸟儿也飞不进来。
哐啷一声房门开了,第一楼破晓的阳光照射进来。
这座硕大的殿堂也变的瞬间明亮起来,光华烁烁,一晚上的时间这里都像攒足了日月的华彩,每一处都闪耀着动人的璀璨。
龙炎天餍足的整理着自己黑色的袍服,慢条斯理缓缓的从床榻上起来。
他动作从容优雅,尊贵无上的气势,周身上下寒气沼沼似是结起了一团的冰雾,俊美邪肆的脸上阴沉到了极致冷若霜冻一般,那强大的气场让人胆寒。
床榻上锦被中,一团乱草似的头发,一个小小的人蜷缩在那里伤痕累累,像是被丢弃掉的破布玩偶,锦被遮掩不住的地方露在外面上面都是层层的血痕,可见昨夜经过了怎样的残忍与疯狂。
龙炎天一边穿衣,一边用极度嫌恶的眸光瞥了她一眼。
好像是她玷。污了他一般。
昨天夜里明明就是他用的强,现在倒像是遭受到了玷。污吃亏的是他一般。
他承认他昨天晚上动情了,疯狂了,强要了她,但是他当时意识不清,由于巨大的灵力反噬,导致他把眼前的女人当做洛婉卿了。
他满脑子,满心里都是洛婉卿,哪里容得了其他。
睡了她,那也就是极其随便,顺手的事儿,无关乎其他。
“你叫什么名字?”龙炎天邪肆的问道,一脸的冷寒,他居然睡了一个婢女,简直是褥了他的身份,如果不是看着她伺候了他一夜的份上,他一定不会让她苟活。
“……”喜儿团缩在那里,纤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水花,微微一动,水花簇簇的落了下来。
“好了你不用回答了,本尊睡过的女人多了,名字多了记不住,你记得到司空管家哪里取五百两银子,本尊不想白睡了你!”
龙炎天说完俊逸的身子迈步就往外走,连一眼都懒得看她,在他的眼里昨天晚上是他的耻辱。
“这女人真有意思,命真大,一个晚上的时间居然没死?”外面镇守的侍卫们切切的私语着。
以前只见有女人上的了尊主的床榻,没见有人下来过,没想到今天这一位,居然没什么?!
龙炎天毫不理会,修。长笔直的双腿,一步迈了出来。
“参见尊主!”逸云还在外面等候着,见到龙炎天出来赶紧的施礼。
“嗯!你昨天晚上来的吗?”龙炎天一挑眉,脸色阴晴难辨道。
“是!”
逸云顿时冷汗,原来龙炎天什么都知道了,昨天晚上他到的时候,他已经发作了,没想到他还知道。
“回吧!”龙炎天淡淡的声音说道,冷峻的脸上一点波澜都没用。
“那尊主这个……您昨天没事吧?”逸云仍然不死心的关切的问上一句,这是干系太大。
“能有什么事!”龙炎天冰寒的脸颊上乌云翻滚风雨不透,明显已经不悦了。
逸云也不敢再说什么,既然尊主没事,那就算了;他斜睨着回眸看了一眼,尊主居然没让人进去处理了,那女人还没死吗?!
……
喜儿在锦被里牢牢的包裹着,老半天没有挪动地方,她感觉自己已经死了,肯定是的。
浑身的疼痛让她莫可名状,说不出的痛,身体的某个地方,像是被人用刀子狠狠地剜割过,连动一下,喘口气都无比的心疼。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对女人这样呀?!
下一秒喜儿的脑子就明显的清醒了,万一昨天晚上的人真的是她家小姐,她就真的死定了,孩子保不住那是肯定的,恐怕连大人的命也会岌岌可危。
“都是那个该死的大混蛋!她来生来世也不放过他,做鬼也不放过她!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简直欲哭无泪的感觉。
浑身斑驳的痕迹,好多的伤口都是咬出来的,看得出来那男人很痛苦,所以他痛苦也不会让身。下的女人好过,一夜的疯狂,男人抵死的折磨她,那样疯狂的事情都做出来了,还嫌弃她,侮辱她。
“混蛋!混蛋!”
喜儿使劲的捶打着旁边的软枕,这个该死的男人,她恨不得咬死他!
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居然想起来给她五百两银子,当她是什么?!
这混蛋!她做鬼也不放过他,明明是他强要了自己,倒像是被侮辱的人是他一样,下人也是人呀!他不把她当人看!恨死他了!
“啊!……”
喜儿惨叫了一声,身子刚刚爬起来又栽了下去,实在动不了地方了,今天没有办法伺候洛婉卿了,她若是问起来,她该怎么说呀?!
…………
寒王府的大殿里,龙熠寒背转着身子站在那里,浑身凛冽的冰寒气势让人不由的胆寒。
挺俊的身姿背着光线,如刀刻一般的俊美容颜,一双寒眸如冰似剑一般迸发出残冷至极的光,只消一眼便已山河褪色。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两个多时辰没有动,浑身那股嗜血的气息,无人敢上前一步。
“婉婉!婉婉你在哪里?!”
“婉婉!”他喃喃的低语,手中紧紧地拿着她的那一枚翡翠玉镯,他火焰般嗜血的眸光瞬间便要吞噬一切。
真是可笑,龙熠寒绝美的脸颊扬起一抹残冷的嗤笑,她就打算拿这么个破镯子丢给自己就要与自己缘尽了吗?!
“……”
纤长大大手猛然间一握,一声脆响,翡翠镯子顿时碎裂,坚硬的翠玉嵌入掌心,殷虹的血立刻滴了出来。
“婉婉我一定会找到你!一定会的!”
龙熠寒的身子则外一下,失魂般的轻晃,已经七天了,七天的时间一点消息也没有。
幽冥魔界的七十二家分舵全部被他移为了平地,他眼睛都杀红了,只是没有找到人。
就连二王府竟然也是空的!人呢?人都到哪里去了?!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一定就是龙炎天干的,他抓洛婉卿做什么?自己杀了他那么多的幽冥死士,他连一句话都不说,连一下都不反抗,一夜之间所有的人都不见了,他想要什么?!
忽然间他想到了龙炎天看到洛婉卿时垂涎的眸光,他是男人他怎会不懂,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了怎样的兴趣,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想到这里龙熠寒顿时就想要发狂!
脑子一瞬间想到了洛婉卿此时此刻有可能已经在他的身下,龙熠寒胸口一闷,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因为他元神损伤的太厉害,这几日又拼命的派人寻找,心口上的破损越来越大。
巨大的疼痛攥住了他的神经,让他透不过气来,他不知该如何的缓解,如何才能消弭。
婉婉还怀着孩子,万一有什么事情,他要怎样独活?!
“主上!”柳含烟从外面进来一把扶着他,“主上!属下替你把朱雀找来,帮你看看吧!”柳含烟实在看不下去了,龙熠寒这里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根本就支撑不下去!
“不必!你走开!”龙熠寒一把将他推开,身子轻晃一步步的走向高台。
“主上你别这样!属下等求你!”柳含烟长衣一甩跪在了地上;以头触地。
龙熠寒这个样子根本就熬不住,如果不铲除炎魔君根本就活不下去的样子,不过人质在炎魔手中,所以才迟迟没有的杀入总坛,不然以龙熠寒的力量早就已经杀进去了。
现在没有什么比救人跟重要的,找不到地方就无从下手。
“主上!你……”柳含烟欲言又止。
龙熠寒一句话也不说,简直如同换了一个人,根本就没什么表情,也不会听人说什么,那种惨绝的气息不断的蔓延开来,连柳含烟都觉得害怕。
正在僵持中,突然大殿门口有人进来禀报。
“启禀太子殿下!四!……四……四王爷回来!”门口的小侍卫结结巴巴的俨然吓坏了一般。
四王爷回来了?!
龙祈佑回来了!柳含烟的心紧紧地缩了一下,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四王爷是从战场上回来的,还没来得及回宫见皇上就找到这里来了,这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