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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谢过父皇。”
“臣妾谢过皇上。”
“你可知,香贵人手中,紧紧抓着的是你母亲的玉佩。若不是她,又能是何人。且这玉佩是朕送给你母亲,整个玉溪,就只有这么一块。”玉溪皇帝见让人起身后,才又道。
“若是如此,那更加不是母亲所为了,这不是光明正大的告诉众人,这香贵人之死,是母亲所为么?”乐正言开口与皇帝解释。
“可总是也要理由的,这玉佩出现在香贵人手中,昨夜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门千总的帐篷内,还有你的玉佩,难道这般巧合?”
“父皇,在父皇眼里,母亲与儿臣可是愚笨之人?”乐正言抬眼看着玉溪皇帝。
“自然不是,你是朕最聪慧的孩子。”这么多年,乐正言能在太子的位置上座那么久,就是因为玉溪皇帝认可他的聪明。
“所以父皇,儿臣与母亲都不是愚蠢之人,既然要杀人,这些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父皇认为,儿臣与母亲又怎么会带在身边。”乐正言看玉溪皇帝的表情微微松动,又道,“且这样能够给儿臣与母亲带来什么收益,不过是只会让父皇失望罢了。”
玉溪皇帝何尝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只是今日一早便被姜妍儿吹了枕边风,又吃了药之后,竟然会做出这等可笑之事。
“坐吧。”玉溪皇帝轻声道,门千总与香贵人相继死亡,他们一个是乐正言的属下,一个是柔妃的宫中人,不管怎么看,最终的结果都是乐正言收益,可是如今香贵人手中的玉佩,便他心中开始怀疑。
“皇上,臣妾是着实冤枉的。”柔妃的声音依旧哽咽,“这块玉佩是皇上赐给臣妾的,臣妾格外的珍惜,日日都戴在身上,可前几日,因为这玉佩的璎珞坏了,便让人送去给绣娘重新换上新的璎珞,不想,却被有心人利用。”
玉溪皇帝看向柔妃,脑海中回忆,昨夜是真的没有看到她腰间佩戴着这玉佩,如此想来,看着柔妃通红的双眼着实的心疼,即便如今他已经有那么多的美人,可柔妃在他的心中,依旧占了一席之地,只怪自己近日身体不适,又怕儿子大了,有别的心思,才会如此的糊涂。
“朕这般细想,也明白了,以你的为人,也定然不会如此,让你们来,只为了堵住这悠悠的众口,朕心中有数,定会叫人找到真凶。”
柔妃听着笑了起来,好看的眼睛,却又流出晶莹的泪珠,让玉溪皇帝尤为的心疼,想着,便起身走到柔妃的身边,亲手为她拭去泪水,“莫哭了。是朕错了。”
却不想,柔妃眼泪越来越多,玉溪皇帝也不顾乐正言在此处,将柔妃搂入怀中,好生安慰。
乐正言见此,默默的起身,安静的行了一礼,才退出了主帐。
“主子。”乐正言刚出来,便见大随与余安跑来,一脸的担忧,见到乐正言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主子,昨夜太多的事情,本想着不过是一个宫妃之死,不想,竟造成这样的后果,属下之罪。”大随与余安抱拳认罪,若是他们及时与乐正言说,至少他心中也有数。
“无事了,你们也没有想到。”本来两人就不是宫闱之人,自然不会这般在意宫里面的事情,乐正言又怎么会怪罪。
“主子,慕宁初的人在收拾行李,准备回宫。”大随道。
“为何?”乐正言有些惊讶,他还没有找他算账呢。
“说是他的母亲有了消息。”余安回。
乐正言点点头,与两人慢慢的走着,却不想,这般走着,都能遇到刚刚说起的慕宁初。
第一百二十五章 师兄弟情断()
慕宁初的出现,明显是有话要与乐正言说,余安与大随互看了一眼,又瞥了一眼慕宁初身后的慕风,三人眼神对视,而后,一起退了下去。
慕宁初上前,“师弟,好久没有走走了,可要走走。”
乐正言没有说话,先行走在了前面,慕宁初苦笑,跟在身后。
两人默默的走着,本这猎场有无数的风光可让人沉迷,无奈两人都没有什么心思看着大好的河山,只辗转着心中的事情。
“曾经你不是这样的。”乐正言先行开了口,他实则知道自己这话没有任何意思,可他依旧忍不住问出口,想当年初遇,他虽知晓他小小年纪便狠辣,却也从未像此刻一般,只觉得看不清楚眼前这人。
“我别无他法。”慕宁初沉默了许久,终于给出了答案,只是这答案,怎么听,都是苍白无力,别无他法,不过就是能力不足,无法得到自己所想要的,也无法给予自己想给的。
“既然如此,又何必多做纠缠!”乐正言也不在多说,只把这话说了,便想离开,既然已经物是人非,又何必多费口舌!
“我不甘心!”慕宁初大声道,“我不甘明明是我的,如今我却再也不能触及,我不甘心,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来背负,我更不甘心,所有的一切!”
乐正言匆匆离开的脚步听慕宁初这般一说,堪堪停留下来,“只你一个不甘心?便这般对她?对我?”乐正言脑海里出现云晞微在深林里哭泣的样子,想起她被慕宁初赶出来之后,独自前行,想起自己儿时赠予的玉佩,被他做成陷害自己的工具,想着,心中的怒火便烧了起来。
一股风过,慕宁初使了内力挡下乐正言忽来的攻击,他看着乐正言眼中的怒火,知晓他们这十几年的兄弟情谊,已在此刻全部燃烧,他们在也不能回到小时在神医谷的日子,他们如今使的每一招每一式,也不再是小时候,师兄弟之间的相互进步。
“师兄,今日我们定要分出一个胜负来。”不过八岁的乐正言,笑看眼前也才九岁的慕宁初。
慕宁初亦是骄傲的看着眼前之人,“那我便不客气了,你若是输了,可莫要去与师傅告状。”
“呵,只怕告状之人会是师兄你自己。”
两个少年郎打斗的场景历历在目,他们嘴上放着狠话,眼里却都是珍惜,他们的每一招,只能少年的胜负心,从未有过想致对方于死地。
而如今,同是密林中,同是师兄弟,可看着对方的眼里,再也没有曾经的感情,有的只是对彼此的愤怒与不满,如此的情绪推动下,每出一招,自然都是毫不留情。
若是彼此的恩怨能在此刻结束,那也便罢了,也少了今后那些纠缠灼心之事。
“别废话了,我倒是想看看,慕宁初身边之人,能有怎么样的货色。”大随向来暴脾气,对着慕风的眼神挑衅,岂能忍气吞声,也不与慕风多说,一句话落了,人也便到了慕风跟前。
两人就此打作一团,余安在一侧安静的看着,他是不会劝的,没有什么可劝,今日大随不上去,他势必也会打慕风。
“呵,不过是这般武功,又能护得住谁?”慕风气恼,同样看大随不得眼,他虽也对慕宁初的行为感到不解,但此时,他只会秉承自己的忠心,并不会让人欺辱了他主子去。
“我护得住玉溪之国,而你们,不过是连自己本心都护不住。”大随平日里,虎头虎脑,可关键时刻,都是诛心之言。
慕风显然被打中了内心,他与大随、余安都是旧识,从未想过真的下手伤人,可这一句话,像是一把剑,刺进了心中,便只觉得疼,他定然无法在顾及曾经的一切,反正也无需顾及了,因为所有的一切,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余安冷眼看着慕风,他们各司其职,都是为主,曾经可畅饮,如今也可以拔刀相向,没有什么不可以。
两边都打得格外的刺激,都想分出一个胜负来,只本就是同一个师傅,所有的武功精髓,都出自同一处,又怎么会如此容易的,便可以知晓胜负。
因而最后,即便双方遍体鳞伤,也依旧没有哪边赢了哪边输了的迹象。
余安见此,一把玉箫横跨在中间,阻断了大随与慕风的打斗,又转身往乐正言那里。
乐正言一到,果见两人依旧打得起劲,依旧是阻断了两人的打斗,既今日无法分出胜负,便终有来日。
“主子。”余安抚着乐正言,冷眼看着慕宁初。
慕风此时也到了慕宁初的身边,同样怒目相视。
“来日,总会有结果。我定然不会让你什么都全了。”慕宁初捂着胸口道。
乐正言平淡的看着慕宁初,“我什么都不全也不算什么,只要我在意之人好,便是我的顺遂。”
乐正言话落,大随与余安两人,一人一边,三人迅速的离开。
“殿下。”慕风担忧的看着面无表情的慕宁初。
慕宁初看着乐正言离开的方向,“慕风,实则这一刻,我与他已是不同,可我依旧不甘心。他的家,他的亲人,他之所爱,我都要毁了!”
“殿下,这又是何苦?”慕风只觉得不可置信,曾经,在云晞微出现的那些日子里,慕风一度认为,他的主子终于有了温度,如今才明白,那些不过是如萤火一般微弱,且转瞬即逝!
“我向来如此!”慕宁初说道。
而后与慕风消失在密林,往金辽而去,他如今唯一能在意的东西,也仅有那一点了。
乐正言回到东宫后,换了有血迹的衣服,又让药童给自己处理了一下,便马不停蹄的往云晞微所住的寝殿去。
一到寝殿外,便见云晞微趴在窗台上,耳朵倾斜向门口,鼻子有时一动一动的,像极了成精的狐狸。
“你回来了?”云晞微忽然开心道。
乐正言惊讶,自己不过有多走了几步,且靴子也没有声音,她怎么会知晓。只也来不及多想,看着云晞微的笑容与她说的话,心里都是暖的,赶紧大步向前,进了寝殿。
“你受伤了?”
乐正言你靠近,便又听云晞微问,乐正言看着她一动一动的鼻子,想着自己已经让药童用的是味道极为清淡的药了,却不想她的鼻子这般灵敏。
“嗯,一点小伤而已。没事。”乐正言坐到她一边,“你眼睛可还痛?”
云晞微低下头,嘴角也是展现出不大开心的下垂状,“不痛了,阳儿说,一个月之后就可以看到了。”云晞微说完,又赶紧问,“你不是入宫了?为何会受伤?柔妃娘娘无事吧?你可是因为我受罚?”
云晞微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乐正言笑出声来,原来被她在意,是那么开心的事情呀。
“母亲无事,父皇也未追究门千总之事。我受伤是因为和慕宁初打了一架,他将我的玉佩如此安排,这架是要打的。”乐正言也将云晞微的问题一一回答,主次分明,终于让云晞微那下垂的嘴角又恢复原本好看的样子。
乐正言满意,这才是他希望的样子。
“对不起,因为我的莽撞,竟生出诸多事端,今后我不会再这般冲动行事。”云晞微心里还是过意不去,乐正言给予她好多,她却好像总在给他添麻烦。
“你本事好意,只是被人暗算,今后定要小心。”乐正言安慰一句,不想让云晞微再多想这些事情,便又扯到别的地方,“今日父皇见我,已经默许了我们,正好你也总是闯祸,如何,想怎么回报我?”
乐正言一句话,让云晞微的心一瞬间从纠结与自己的冲动,转换为无比的害羞,红着脸,没好气道,“做牛做马也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