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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冷重重地抽了口烟:“我特么就非死不可?”他笑了:“太好笑了,我救的人,我床上的人,往我身上插刀子,说我该死!说我得死?凭什么?凭什么?”
他笑得仓皇:“那现在的静秋就不该死了?她也是城主,你们怎么不说她阻碍发展了?怎么不说她毁了全人类了?”
焦丽君刚刚即使被用力摇晃都没变脸色这下却如变脸般,很是生气:“我告诉你,她不会!”
“我相信她,她不会!”
复苏15年,复苏城城主单静秋下令使用“重生”药剂。
复苏20年,复苏城城主单静秋宣布,丧尸灭绝,人类重生。
人都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雷冷觉得,自己真特么就是坏人的命,她们都没了,他还在。
雷冷送走了他曾经的老婆们,一个、又一个,可他却好像什么老不死的活了九十几个年头还身体康健,也许这就是命吧。
他这辈子前头在纠结、迷茫;中间呢在等有几个人后悔;老了呢,终于明白自己错了。
嘿,怪不得,他的老婆们一个,一个都不愿意再和他在一块。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穿越一次,就以为自己是什么登峰造极的金手指男主,能大开后宫,三千佳丽,夜夜笙歌了。
焦丽君还真没说错,他这种人就该死,单静秋这样的人才该长命百岁。
他几辈子了没活个明白,怪他看不起女人,结果活了三辈子了才明白,女人还真不比他差。
他们怕没权、怕没名、怕没异能。
嘿,那焦丽君还真没说错,单静秋说用就用。
那时他没忍住问了句:“静秋,你不怕没了异能、没了丧尸,咱们复苏城就不在了吗?”
他永远也忘不了,被那群女人包围着的静秋和她说的那段话。
“末世之前,我们没有异能,不也活着吗?”
“复苏城从来不凌驾于人类之上,如果人没了,那有复苏城有什么用呢?”
他无从反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于是,人类迎来重生。
他明白了,没错,他的确输了,彻头彻尾的输了。
今天呢,他送走了他认识的那些老家伙们的最后一个,静秋。
就连静秋也老了,也走了,他可没想到他居然能看着他们一个一个走,要知道,前世他就送了静秋一个。
静秋重病时,他作为退休的军部部长,偷偷地私下同她说过话。
他没忍住,问了:“静秋,你,你有想过和我在一起吗?”
却看到那人即使是老了依旧灵动的眼神,眼神里写满了疑惑和错愕,只是摇了摇头。
他这一辈子,果然到老,还是没人要。
参加葬礼的他看到了前辈子的继子,也已经儿孙满堂。
静秋是复苏城的传奇,而她的儿子同样是另一个奇迹,重建了教育体系、复写了无数图书,如果没有他也许人类的文明会出现无法挽回的断层。
看,他多棒。
复苏城的城主、前城防部部长、前建造部部长全被他养在了后宫,教育的奠基人被他放养到他人没了
怪不得,他没活成。
迷迷糊糊地,雷冷似乎感觉又看到了前世的场景,活了几十年的他,已经开始恍惚地觉得,究竟前世是真实发生的,还是只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幻泡影。
“静秋,你做我的妻子好吗?”年轻的他看着对面的女人,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模样。
对面的女人低着头轻轻地点了点,年轻的他一阵狂喜。
可在背后,那女人掐着的手,生生的落出了血。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任务一:照顾好郭池已经完成。”
“隐藏任务:人类重生已完成。”
“隐藏任务:不再成为他人的附属品已完成。”
熟悉地提示音再次出现,任务均已完成的单静秋稍微放下心来。
可没等反应过来,脑后被重重一击的感觉让她陷入了另一场黑暗。
“宿主辛苦了,下一个世界会比较轻松哦!”
“祝宿主开心”
今天的008,突然出现了人性。
五百万的儿媳妇!(一)()
当008将单静秋投入新世界的时候;她第一次为自己误解了系统感到些许愧疚。
原来系统还挺靠谱?挑战模式之后还让她轻松一下!
看来系统还是有点人性的;也许自己之前一直误解了它。
当然;在不到一分钟的黑暗之后;单静秋明白了;她对这个垃圾系统完全没有误解;这垃圾008就是个十足的大垃圾!
午后的森岛咖啡厅一如往常的平静。
周淑怡坐在靠近窗口的位置;着手里无辜的咖啡,小小的白色汤勺在杯中不断搅拌着,将咖啡原本的样式全都打破;如同她现在如麻的心事。
她毕业于名牌大学,自毕业后进入了何氏集团旗下的臻爱珠宝,成为了设计部的一名设计师;到现在也已经是五个年头了;凭借优秀的工作能力成为了设计部副部长的她,在工作上从不落于人后;公司的人都私下称呼她为“女魔王”;说她心狠手辣;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但是周淑怡自己知道;在她心底最深处;她同样是羡慕公司里那些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工作只是体验生活、只是拥有一份事业,如果过得不开心了那就找一份其他工作,日子一样照样过。
可是她呀;从小就知道自己无处可退。
周淑怡出身在一个小县城;童年时父母作为超生游击队坚持不懈地东躲西藏,生下了两个女儿后才等来了宝贝儿子,当然要说心眼偏到天上去,倒也没有,更何况父母还算小有积蓄,童年时的她日子并不算难过。
可好景不长,身为包工头的父亲遭遇了一场意外,工地里的工人没带上安全措施,便上了脚手架,从天而降,一下毁了两个家庭。父亲不是那种不把人当人看的人,咬着牙把钱给赔了,多年积蓄瞬间一扫而净,屋漏偏逢连夜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做包工头的最怕遇到拖欠款项,这回父亲遇到的是对方直接跑路了,几十个工人等米下锅,大过年的连回家的路费都没,于是啊,周淑怡他们家从小住到大的房子又没了。
而这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父亲消瘦得没个人形,那年过年时,精神不好的他喝着酒就闯上了大马路,于是那个年,周淑怡他们又没了爹,他们爹就留下五万的赔偿款,还是人好心看他们孤儿寡母太过可怜给的。
那一年周淑怡大四,她的妹妹弟弟才高二。
刚毕业的她,不用想什么梦想,想什么有的没的,她要的就是钱,一边找工作一边找兼职,什么代写论文、画个logo别人嫌弃钱少的,她也咬着牙就是做,每天好像只需要维持生命最低能量便能过好自己的生活。
但还好,她被臻爱珠宝录取了,而臻爱珠宝是出了名的待遇好,她也靠着那份高薪和她的解约,生生养起了那个家。
当然,奔三的她,依旧是在这个偌大城市无房无车无存款的三无人员。
好心的主管想给她介绍个对象,都在听说了她的条件后退避三舍。
年纪二十八,扣十分,现在的好男人就好年轻貌美的肉体,她太老了。
臻爱珠宝设计部,高薪?哎没用,还不如行政朝九晚五,男人要顾家的女人,再扣十分。
单亲家庭?那十有八九心理扭曲,再扣十分!
有个弟弟、妹妹,全靠她养?呵呵,这不是当代樊胜美吗?再扣十分!
没房没车没存款?这也不行,再扣十分。
想要拼事业,以后不想生二胎,分数直接清零!
于是这么东扣西扣,周淑怡的这些“好同学”、“好同事”们便一个接着一个的摇摇头离开了,倚靠自己,一次也没有认输过的活到了28岁的她,突然发现她成为了相亲市场上的零分产品。
读书时一次也没有比过她的同学,在同学会时面上羡慕地说她有事业、有工资,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
然后背过头,上个厕所的功夫,她便听到她们在厕所里窃窃私语的笑声。
“哎呀,咱们的大班花,这么独立自主,辛苦工作,还不是没人要,也真是不容易哦”
“别这么说人家,我们这种只能靠父母、靠老公的肯定不一样啦,人家可是永不放弃的小白花哦。”
她推开厕所,笑颜如花,不顾那些惊恐着、面面相觑的脸,默默地出去洗了个手。
临关门时,只是侧过头轻飘飘地留下了句话:“对了,小云,昨天你老公又给我发了好多信息,真的有点烦恼呢。”
“可惜啊,我对这种没准要靠我养,还喜欢见天撩骚的男人,半点兴趣都没。”
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背后的一片狼藉和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
但并不是不伤心的。
她不羡慕她们有人养,她只是偶尔还是会在无坚不摧的铠甲里露出软肋。
后来,她遇到了一个他。
作为钻石级别王老五的何淮,何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臻爱珠宝只是何氏下属的一个公司,按理来说除了在同一座城市,周淑怡和何淮就如同永不交织的平行线,但有时就是这么奇妙。
何氏新一季的全线代言人是刚获得金桃花奖的女星单莲,单莲目前在国内热度几乎无人可敌,臻爱珠宝此前一直是口碑保证,但近些年在年轻人那的营销弱了许多,想趁这个机会趁热打铁,占据市场份额。
于是总部便决定由臻爱珠宝呈上几份饰品设计,推出单莲冠名的饰品,而周淑怡正是同何氏总部对接的设计师。
倒不是电视剧里的什么隐姓埋名总裁爱上小助理,更多的是棋逢对手、惺惺相惜。
两个人便也悄悄地走到了一起,没有天天腻歪的因公忘私,有的只是一起加班后一起在办公室相视一笑,送她到家。
周淑怡总也觉得这像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她从小学会的就是不要“奢求”、不要“期盼”,因为幸运永远不会落在她的头上,只有咬着牙靠自己,一步一步踩在刀子上,才能走过最苦的路。
她和何淮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她不是灰姑娘,也不是什么落难公主,她清清楚楚地明白,这只能是一场“恋爱”,谁让世事莫过于“门当户对”。
“您好,请问你是周小姐吗?”
周淑怡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十多点的女人,穿着简单的收腰黑色连衣裙,短发烫了卷,修长的脖颈上挂着引人注目的珍珠项链,如果不是知道她是谁,那周淑怡肯定会以为她仅有三十出头。
但她再清楚不过,这个人是谁。
她是何淮的妈妈。
梦,该醒了。
“您好,阿姨,请坐”周淑怡有点局促,对面的女人是何淮的妈妈,和她想象的一模一样,也和风闻里说的没有太大差别。
他们都说何淮的妈妈是个厉害的女人,具体怎么个厉害法,均是闭口不言。
而周淑怡想象中的何淮妈妈,有气质,雷厉风行,麻利就像眼前的女人一样。
单静秋微微一笑,坐下点了杯白水,她对这里的咖啡可没半点兴趣,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坐在椅子上看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