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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妈妈系统-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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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他也不乐意管。

    “是这样的喻先生,我们这边呢,是提供这个五十块钱的新闻补助的,用来采访新闻的当事人”小吴笑着从包里掏出了五十,往喻一浩那边递了过去,这也是徐警官事先吩咐的。

    “成,您这有报酬不得早说嘛?您要问什么事,尽管问,我没什么不能说的。”喻一浩这时候可丝毫不觉得肩膀痛了,直接探了过去,一把把那一叠钱抢到了手中,在手指上吐了口唾沫便开始数了起来,分外地美滋滋,他可没多想,他只觉得这回和上回不都没两样吗?顶天了也就是关他个十几天,就能出去,到时候他可还得要有钱花。

    小吴和小施对视一眼,克制住内心的厌恶,把问题又问了一遍。

    喻一浩的眼睛忍不住这么一转,在心里头有了盘算,他用好的那只手用力地拍了下床,异常愤怒的说了起来:“我给你们说,记者小姐,这娶妻要娶贤惠,像是你们这样好看又善良的才好,可不能像是我老婆一样,我给你说,我娶了我家里这个败家媳妇,可是倒霉透了!”

    他说得一时兴起,还挥舞起了手,牵扯到肩膀的伤口才在叫唤了一声之后稍微消停了点,然后他便眼神一亮地指着自己的伤口,说了起来:“我给你们说,我这个老婆,可是出了名的毒辣,前头她自己把自己打伤了,然后报警说我打人,害我被警察抓去拘留了十几天,我好不容易回家了,她又要赶我出来,这回她直接拿刀子砍我啊!也不怕要了我的命!像是这样的蛇蝎妇人,你说要这种人有什么用呢?”

    喻一浩这张嘴巴倒是挺快,分明那摄像机开始录制没有多长时间的功夫,他便讲了一堆没头没尾的东西,声色并茂,就差没抹眼泪了,只说自己多年来是受了泼辣老婆多少欺负,天天在家被打,没半点男人尊严。

    “喻先生,那您为什么不和您老婆离婚呢?”小施开口便问。

    “我?”喻一浩指了指自己,尴尬地笑了两声,“我只不过是看在她是我老婆的份上,这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怎么想呢,总是觉得两夫妻在一起不容易,虽然她泼辣,打我我都忍了,可这回啊,她连刀子都动,我可完全忍不住了!”

    小吴便也忍不住开口追问:“喻先生,您说您老婆常年打你,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伤口可以要我们拍一下?这样对于观众、读者来说比较有说服力。”

    喻一浩身子一僵,他这无非是空口说白话,他身上哪有什么伤口不伤口的玩意,想了半天,他便艰难地把膝盖的裤子挽了起来,说起了自己的悲惨经历,可正当他说到一半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了起来,他忽然感觉有一股剧烈的疼痛击中了他,先是背后,再是手上,疼得他死去伙来,似乎有人生生在他肩膀划了一刀一样。

    他直接在床上翻滚了起来,叫出了杀猪般的叫唤,这时候大脑已经不会思考,只能疯狂了地叫唤:“那臭表子砍我的伤发作了,我要疼死了!我快受不了了!”他滚得太厉害,甚至把床头的水杯直接打翻,可任凭还带着些热气的水打到手上,他都无知无觉,像是痛得死去活来一样。

    而李警官自是赶忙帮他叫来了护士和医生,花了好些人才按住了他,他们小心翼翼地观测着他的情况,却忍不住地对视一眼,露出了狐疑的表情,这这是什么情况?

    “请问医生,这位喻先生目前是什么情况?”小施忍不住往前一步便问,身后的摄像机还在继续运转。

    那医生扶了扶眼镜,露出了有些不自在的笑容:“在这位病患刚刚入院的时候,我们已经做过全套的检查,可那时候他无论是骨骼还是身体的外表都仅仅有膝盖和肩膀两处伤,也不算太重,缝合处理后一直在正常恢复中,刚刚我们再次检查,他也确实没有出什么问题我”那医生有些难堪,停住了话。

    “那究竟是为什么喻先生会叫唤成这样呢?”

    医生压低了嗓音,小声地回答:“基于医学的角度,在内外都不存在伤害的情况下,我们只能理解为心理疾病,例如假性疼痛等,应该应该是没有伤。”

    可他这话虽然压低了声音,却依旧被喻一浩听到了耳朵,喻一浩叫得撕心裂肺,骂骂咧咧了起来:“你是不是和那个臭表子一伙的,你居然说我没伤,我快痛死了,都是她打我才弄成这样的!”他嘴里不干不净了起来,要病房里头的人都很是不自在。

    医生扯了扯嘴角,这男人自从进了他们科室,科室里头的人早就八卦了一番,很是不齿对方的为人,没想到对方现在还想着往他们身上泼脏水,他这下丝毫不给喻一浩面子,脸色尴尬地指着喻一浩由于翻滚掀起的衣服,很是无可奈何地解释:“记者小姐,你们看,他这衣服下头干干净净的,哪有半点伤痕,我们对于外伤甚至内伤都能治,可这精神上的”他就差没直接把精神病三个字说出去了。

    “那我们的采访就到这结束吧!”小施和小吴对看了一眼,不愿意在这个充斥满了男人骂声和压抑气氛的房间待下去,便像是逃难一样地跑了出去,头也不带回的,他们要去往的是单静秋的病房。

    而另一间病房的单静秋早就默默地勾起了嘴角,继续地给儿子念起了故事,这系统商城里偶尔还是有些有趣的整蛊道具,像是这个疼痛储存转移器,可以把本身受到的所有疼痛转移到施暴人的身上,最妙的是还能在指定时间加额归还,只可惜是一次性产物,还只能加两倍,这让单静秋略带可惜地撇撇嘴。

    “妈妈,你怎么不讲了。”喻言泽贴在妈妈身上,他现在还逃脱不了那晚的恐惧,似乎总觉得自己离开了妈妈便会把妈妈弄丢,比平时任何一天都更要粘着单静秋。

    单静秋笑着摸了摸那小脑袋,继续地讲了下去:“那座城里的人,每天都在被坏妖怪压榨,一直到有一天,孙悟空和他的师傅们出现了,孙悟空火眼金睛,一下发现了妖怪的真身”她温柔地念叨着,而喻言泽手里的依旧是那个小小的孙悟空玩偶。

    “近日,收到市民的新闻线索,在我市一居民小区中,发生了骇人听闻的故意伤害案件,当日犯罪嫌疑人由于此前和受害人由于家暴报案的事情产生了龃龉,所以”电视上漂亮的女主持人正在一张一合地说着,这台前主人留下来的电视机只有黑白画面,甚至时不时还会出点大大小小的毛病,但是对于这一家人也很够看。

    滕妈妈同滕香玲坐在一起,两人如出一辙地埋头吃着饭,看也不敢看对面正翘着二郎腿吃饭的滕爸爸一眼。

    电视上还在继续播报:“让我们播放下午主持人前往实地调查采访的录像”

    黑白的电视里头出现了一个人,拙劣的马赛克遮挡在他的脸上,可声音一出来让滕家母女同时一抖,她们都认得这个声音,是对门的喻一浩,打起人来,比滕爸爸还要狠辣一些,她们就在正对门,只要对面一开始对老婆孩子动手,这边就能听到叫唤,所以每次在知道对方动手后,这两个女主人都会在一起互相安慰安慰,好几回,单静秋都劝着滕妈妈离婚,只是她死脑筋,到这个年代了还讲究什么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鬼理念。

    滕妈妈听着电话里头喻一浩丝毫不带半点掩饰的谎话,紧握住筷子的手都爆出了青筋,那天对门一家被送走,他们都去围观过,她忘记不了地上一直延伸到楼下的血,若不是滕爸爸看得牢,她又不知道哪里打听,早去看看单静秋了。

    接下来便是来自喻一浩的独角戏,只见在毫无一人碰触他的时候,他开始疯了一般地叫唤了起来,配上的旁白则是女主持人的声音:“根据我们的采访、调取相关病历资料,喻一浩身上并无其他伤痕,医生怀疑对方是有部分心里臆想疾病,由于医院心理学科资源不足,未能提供正确的参考结果。”

    而很快,镜头便已经转移到了另一边的病房,出现在病床上的女人看起来生生掉了一圈肉,她坐在床上,局促地说着自己的故事,一滴眼泪没有掉,也不像是前头喻一浩这样的的大吼大叫,可却一字一句地砸到了人们的心中,要哪怕是素不相识的人,都对她有了信服。

    记者拉近了镜头,切换到了那女人的伤口,黑白的电视让滕妈妈看不清伤口的样子,只能看到上面吓人的斑驳横条,这些伤口她早就看过许多次,每次她只能靠着这些安慰自己,看,好歹丈夫还没把她们两母女打成这样,他会改的可这根本就只是掩耳盗铃。

    那短短的几十秒伤口视频,让观看电视的民众几乎是在同时吸了口冷气,他们中的大多数还是过着普通的生活,甚至平时还喜欢聊些别人家的八卦,若是有人说起什么家暴,他们也只会撇撇嘴,不觉得打老婆孩子是什么大问题,包括女人也有许多如此,可当确实看见这些伤口的同时,他们却同时拍案而起,心中那股愤怒就像旋风一般滋生,只觉得这根本就是一场谋杀!

    “我们后来还采访了当事的警察,他们告诉我们,这次事件冲突的原因,是因为在十二天前,这位女士曾因为受不了丈夫的逼迫而报了案,而那时候的她并不知道,在她以为总算喘了口气的十二天后,事情,会发展到如何可怕的境地,那晚,她差点就死了。”

    电视里头警察还在那念着普法知识,一字一句地念得滕妈妈脑中思绪烦乱,她几乎不敢说出,她此刻努力控制住的那点儿想法究竟是什么,可就在她走着神的时候,忽然——

    滕爸爸直接站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一把把桌上所有的饭菜扫到了地上,恶狠狠地说道:“不想吃饭是吧?还想继续听电视吧?行,那就不要吃!那就都别吃了!”碗筷落在地上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地板上的菜、油、瓷盘碎片全都打在一起。

    滕香玲坐在妈妈身边,她手抖个不停,捧着小小的瓷碗,另一手拿着筷子,有一口饭哆哆嗦嗦地停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想要逃,可她知道如果逃跑,被爸爸抓回来是更痛的一顿打,她忍不住想起刚刚听到的电视,如果她死了就好了,她不要出生就好,她真的很害怕,也很讨厌。

    “怎么?还瞪我是吧?胆子养肥了是吧,现在要和对门那疯女人学是不是,她要把自己老公送到警察局,你也要跟着学是吧?哟厉害了!”滕爸爸说得唾沫横飞,脸颊地横肉跟着颤动,看起来无不是凶恶之相。

    他忽然注意到了在那捧着碗愣神的滕香玲,满是不满,直接一巴掌过去,把那碗彻底打飞:“不吃就都给我别吃,现在装什么样子呢?”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滕香玲被爸爸打下碗筷,立刻双手握成了拳头,语速飞快,疯狂道歉了起来,她要先道歉,她要先认错,不然就会被打的,如果爸爸开始打人,也不能躲,再痛也要站直,不然只会被打更多下,她知道的,她懂的。

    “你干什么?”滕妈妈站了起来,眼神里忍不住地便掺杂了恨意,从小到大,她妈妈就告诉她要好好持家、要守妇道、要做个好女人,可她的妈妈也没有告诉她,如果有一天,她遇到了一个坏男人她要如何是好?

    “我干什么,你问我?”滕爸爸自是不让,他怒极了,“怎么,我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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