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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着柔柔的如月光般清冷的光辉,朦胧中透着璀璨晶光,似真似幻,空灵浪漫。
宫主掀起一块大红绸子,一架褐色的钢琴赫然出现在朱颜儿的面前,在寝殿内柔和的光线下,闪着幽雅而温馨的光泽。
“啊!钢琴!真的是钢琴!!”朱颜儿见到久违的伙伴,激动地跑上前去,一双小手不住抚摸着光滑的琴键。
“这架“皮挨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西洋情人送给奴家的。”宫主扭扭捏捏地说道:“奴家和西洋情人一番云雨后,西洋情人便赠送了奴家这架“皮挨弄”,让奴家睹物思人,不要把他忘记。”
根据朱颜儿前世的知识,钢琴,piano,是源自西洋古典音乐中的一种键盘乐器,普遍用于独奏、重奏、伴奏等演出,用于作曲和排练音乐十分方便。弹奏者通过按下键盘上的琴键,牵动钢琴里面包着绒毡的小木槌,继而敲击钢丝弦发出声音。钢琴被称为乐器之王。
所以,钢琴被金发碧眼的西洋人远渡重洋,带到这个国度是完全可能的。
朱颜儿坐到钢琴后面的红木椅子上,一双粉嫩的小手往琴键上一按,顿时一阵美妙的乐曲经过指间飘散于空气中化为柔美的音符。如天籁,奏出心中最柔软的歌谣;如涧溪,蜿蜿蜒蜒、百折千回;如自然,不经雕琢、质朴浑然;如美玉,温润柔和,贴近心灵;如心声,诠释着弹奏者内心的波澜起伏和心路历程;如泉水,行云流水般从指间倾泻而下,配合着心的律动,静默地溶入血液。
“我有一帘幽梦,不知与谁能共?
多少秘密在其中,欲诉无人能懂。
窗外更深露重,今夜落花成冢。
春来春去俱无踪,徒留一帘幽梦。
谁能解我情衷,谁将柔情深种?
若能相知又相逢,共此一帘幽梦。
。。。。。。”
朱颜儿一边弹琴,一边凝望着那朦胧璀璨,如真如幻的水晶珠帘,唱起了一首《一帘幽梦》。每个少女心中都有一个浪漫的梦,梦里都有一个骑着白马的英俊少年,与她相遇,与她相恋,爱她疼她把她捧在手心里,给她一个火热的吻,给她一个深情的拥抱,与她一起看云舒云卷,花开花谢。与她一起慢慢变老。。。。。。
宫主和妙妙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这个弹琴唱歌的少年。他拥有一张精致小巧,粉雕玉琢的脸孔;一双水润灵动,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嘴唇像樱桃一样又小又红,诱人品尝;从他那美好樱唇里发出的歌声是那么悦耳动听,宛若天上的仙子在耳边的细软呢喃,让人热切迷恋,深深沉醉。
一曲歌罢。宫主欢欣地鼓起掌来:“美美果然人如其名,人美,琴音美,歌喉也美!”妙妙没有说话,但是看朱颜儿的眼光却变得异常炽热,仿佛要在她身上烫几个窟窿似的。
“宫主,请问你刚才动心了吗?是否可以为美美解蛊毒了?”朱颜儿站起身来,满含希翼地问道。
宫主掩唇轻笑道:“美美莫急。你说的精神交流有那么多陪,如今只给了奴家弹琴,唱曲两陪。怎么着也得再给奴家一陪,凑够三陪吧?”
三陪?怎么听着这个词那么别扭呢?朱颜儿问道:“请问宫主还想要美美陪宫主做什么?跳舞还是画画?”
“跳舞的话,奴家并不擅长。画画的话,奴家懂得也不多。”宫主羞答答地用桃花电眼瞟了一下朱颜儿,道:“奴家平生只喜欢睡觉。不如美美陪奴家睡觉好了。”
怎么又从精神交流跑到肉体交流上去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朱颜儿连忙道:“美美只想和宫主进行精神交流。”
“嗯啊。陪睡就是精神交流。美美今晚和奴家共枕,陪奴家聊聊天吧。”宫主轻移莲步,走到朱颜儿面前,伸出纤纤素手,托起朱颜儿的下巴,笑盈盈地望着她。
没等朱颜儿回答,却听妙妙咳嗽一声,语气不悦地问宫主道:“那妙妙今晚在哪里睡呢?”
宫主咯咯一笑,说道:“妙妙今晚睡在偏殿可好?”
“不好!”妙妙语气尖锐地说道:“情情,莫非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吗?今晚妙妙也要陪你睡!”
宫主为难地蹙起秀眉,沉默了片刻,叹气道:“那今晚我们三人一起睡吧。”
啊?三个人一起睡?3P?朱颜儿觉得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宫主啊,美美自幼习惯了一个人睡。如果和别人睡一起的话,美美睡不好。宫主想聊天的话,美美白天陪宫主聊如何?”
宫主伸指一点她的额头,嗔道:“只要陪奴家一夜,明天奴家就给你解蛊。奴家承诺今晚只聊天,不强迫美美与奴家欢爱。”
。。。。。。
到了晚上,宫主寝殿的梁柱上悬挂起一盏粉红莲花宫灯,内有一颗鹅蛋大小,光华流转的夜明珠,给整个宫殿撒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暧昧而又迷离。寝殿内鎏金卧龟百合花纹五足带银熏炉里,一缕桃花清香袅袅升起,清幽四溢,沁人心脾。
宫主姿态撩人地侧卧在万年沉香木大床上,着一套白色亵衣,衣服上襟微微敞开,露出一片欺霜赛雪的肌肤,还有一块大红抹胸,抹胸中间用无数细小的珍珠绣成一双并蒂花。满头柔美丝滑的秀发妖娆地披散下来,一双桃花电眼似笑非笑,不时放出勾人的电流。
男宠妙妙也着一身白色亵衣,赤足坐在床前的华丽兽皮之上,两只修长大手把玩着一根通体碧绿的玉箫,冰雪聪慧的深潭美目偶尔瞟上一眼惴惴不安,在室内走走停停的朱颜儿。
“时候不早了。美美怎么还不上床陪奴家聊天哪?”宫主忍不住催促朱颜儿。
“来了。”朱颜儿紧张地握起拳头,慢慢移到床边。然后她偷偷扫了一眼身侧的妙妙,动作飞快地脱去鞋袜,跳到床上。她动作快是怕被妙妙看到自己的小脚,对自己的性别产生怀疑。
可是宫主明显会错意了。只听她娇笑道:“美美,原来你比奴家还要着急啊。来,睡到奴家旁边来。”
这张大床异常大,能同时睡开十个人。此刻床上中间位置并排摆着三个绣着鸳鸯的红枕,宫主枕在中间一个上,她示意朱颜儿枕她里面那个。朱颜儿别别扭扭地躺了下来,睡在宫主里面,靠墙的位置。这时,妙妙突然上得床来,把最外面的枕头移到最里面,紧挨着朱颜儿躺了下来,说道:“我平时睡里面睡惯了,不习惯睡外面。”
朱颜儿被宫主和妙妙二人紧紧夹在中间,如同夹心饼干中的一块草莓酱一样,心中顿时大窘。
这时只见妙妙伸出手指,隔空一勾,一床又大又软的天蚕丝被如同一朵云彩一样悠悠地飘了过来,正好盖在三人身上。
第二十一章 给她验身
“美美,你身上真的好香呢。让我闻闻。”宫主面对朱颜儿,侧身而卧,把头贴到朱颜儿身上,不住嗅着。
男宠妙妙也面对朱颜儿,侧身而卧,优美的菱形薄唇紧闭,但是他的一条大腿却紧紧贴着朱颜儿的大腿,姿势有说不出的暧昧。
朱颜儿被二人夹在中间,规规矩矩,手脚平放,仰面躺着,不敢乱动。空气中暧昧的气息越来越重。不是仅仅陪聊而已吗?搞那么暧昧干什么?宫主发花痴就罢了,怎么宫主的男宠也跟着发花痴,不靠着宫主睡,偏靠着她睡?!
“宫主,妙妙,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朱颜儿准备用《一千零一日》里的故事来给他们洗脑,让他们少发点花痴。
“好啊。奴家喜欢听男女谈情说爱外加脱衣上床的故事。”宫主咯咯地笑道:“美美会不会讲呢?”
朱颜儿轻咳一声,正色道:“宫主啊,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财色于人,人之不舍,譬如刃有蜜,不足一餐之美,小儿舐之,则有割舌之患。求名者,因好色欲而名必败;求利者,因好色欲而必丧利;居家者,因好色欲而家弃必荒;为官者,因好色欲而官业必堕。。。。。。”
“嘘!”宫主突然伸出一根白玉手指放在朱颜儿的唇边,做出噤声的动作,在她耳畔低语道:“奴家不喜欢听这个。还是让奴家来给美美讲一个更好的吧。从前哪,有一个男人,他生了一个怪病,那就是他胸口长了一个大瘤子。。。。。。”故事讲到这里,宫主突然出其不意地抚上朱颜儿的胸口。
朱颜儿惊叫一声,打掉宫主的手,不高兴地问道:“宫主,你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讲故事而已。”宫主笑笑,突然又出其不意地把手探到她的双腿之间摸了一把,嘴里继续讲道:“他下身也长着一个大瘤子。”
朱颜儿又羞又怒地拍开宫主的咸猪手,往里挪了挪身子,离宫主更远了,但是离妙妙却更近了。整个身子几乎都贴到妙妙身上。妙妙的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宫主的两条秀眉紧紧蹙着,眼里透出困惑不解的神色。
“还是由我来给大家讲个故事吧。”妙妙深深地凝望了一眼朱颜儿,启唇讲道:“高山流水觅知音。在山之滨,水之湄,士大夫俞伯牙与山野樵夫钟子期相遇,琴韵丁冬声里,弥漫着巍巍高山,浩浩江水,意境开阔吞吐万物,高山巍峨,流水浩瀚,樵夫钟子期听懂了俞伯牙的琴意,歌声相和。俞伯牙把钟子期引为人生知己,因为音乃心之声,听懂他的琴意,就是明白他的灵魂,这是知音。后来二人不但是知音,还成了终生挚友,钟子期早亡,俞伯牙悉知以后,在钟子期的坟前抚了平生最后一支曲子,然后尽断琴弦,终生不复鼓琴。”
朱颜儿听他讲得十分郑重,仿佛话里有话,不由转头仔细看他,却发现他的一双深潭美目正十分灼热地盯着自己,好像想向她表明什么似的。她不由心中一动,莫非今天她的一曲弹唱,让他明白了自己心中的那个浪漫的梦,那个想和白马王子相偎相依的梦?
“哟!什么死呀,坟呀的,好不吉利!我们还是说点热闹的事吧。”宫主把手伸到朱颜儿和妙妙中间,挥了一挥,分开二人对视的视线,说道:“既然在床上,不如谈点床事。我们都来谈谈自己第一次与人欢爱的滋味吧。”
第一次与人欢爱?朱颜儿满头黑线。尽管她的初吻没了,但是她仍然是比较纯洁的玉女,没有与人欢爱的经验。目前,她所尝到的最美妙的滋味,现在想来,居然是大魔剑啸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疯狂舔咬她的玉足时的感觉。
妙妙闻言脸上现出十分羞赧的神色,低头不语。
“你们不说的话,那奴家就先说了。奴家第一次与人欢爱是奴家十四岁的时候。我与对方都没有经验,找了半个时辰,也没找对地方,急出一身大汗。。。。。。咯咯咯。。。。。。”讲到这里,宫主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指着面色羞臊不堪的朱颜儿和妙妙二人,说道:“你们害什么羞啊?!又不是没有与人欢爱过?莫非你们第一次十分顺利就找对了地方?快说来听听。”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第一次和你的情况一样。”妙妙头也没抬,闷闷地回上一句。
宫主用手指戳戳朱颜儿的胳膊,催道:“美美,轮到你说了。要说具体一点哦。奴家真的对美美的第一次很感兴趣呢。”
朱颜儿扭扭捏捏了半天,最后用微不可闻,细如蚊蚁的声音,老实地说道:“我没有做过。”
“什么?你做过太多?!”宫主把眼睛睁得又圆又大,故作惊诧地叫道。
朱颜儿面上又是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