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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庭低声笑了,薄唇贴着她的耳朵:“那法官问你,不愿意还怀孩子了,你怎么回答?”
“……那是因为被你骗了。”
“你都几岁的人了,还被人骗,”他的声音越加喑哑:“这话说出去,人家都要带有色眼镜看你。”
白筱被他弄得呼吸凌乱,刚想要反驳他,忽然被子下的身体一凉,睡裤被他剥下去,连带着……她忍不住又微微挣扎,他滚烫的身子已经贴上来,抵着她,轻咬她的耳垂:“现在还不愿意?”
“不愿意。”白筱不服软。
他双手扣着她的腰,蓄势待发,换来她一声低吟,他的鼻息也跟着沉重:“没事,等会儿就愿意了。”
……
事后,白筱累得动不了一根手指,郁绍庭的手掌,贴着她汗淋淋的背,轻抚,他的精神倒是非常充沛。
“热,别碰我。”白筱眯着眼,语气格外嫌弃。
他低头,亲吻她的蝴蝶骨,手指抚过她胳肢窝下的曲线,惹得她一个战栗,声音低缓又温柔:“你说,你给我摆了多少天脸了?对着其他男人有说有笑,跟我说话就一副阴阳怪气的样,是不是存心给我不痛快?”
白筱懒得回答这个问题,轻声哼哼,但也渐渐清醒了,又踢了他一脚:“你下去。”
郁绍庭非但没下去,反而搂着她一阵搓揉:“以后再这样,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讨厌死了!”白筱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都说要睡觉,你再啰嗦一个字,我就把你踢下去。”
郁绍庭:“……”
他深吸了口气,克制着自己的脾气,伸手去扯她头上的被子:“你把头露出来,我们好好说话。”
“……”
“我跟你说话,听到没?”
白筱突然掀了被子,把他压倒在床上,闭眼抱着她,脸贴着他的手臂,低低说了句:“还有完没完了?”
“你再说,明天我把门锁了,让你睡书房去。”
郁绍庭心情突然就好了,张开胳膊搂紧她,弯下头亲了亲她额头:“你舍得?”
“不舍得。”她眼皮沉沉的,轻声嘀咕:“这下,可以睡觉了吧?”
咸咸小公主的自白()
咸咸小公主的自白
我叫咸咸,咸鸭蛋的咸,这个名字是希希帮我取的。
后来,奶奶告诉我名字的由来,是因为我出生那一天,两个哥哥坐在医院走廊吃快餐,他们在餐厅买了一百多的饭菜,老板额外赠送了他们一个咸鸭蛋。
我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大家都这么说。
你问我有哪些人说?
有爸爸,有小白,有二伯,二伯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好多好多,反正有点数不过来就是了。
当然,咸咸只是小名,我的大名叫郁娴,举止娴雅的‘娴’。
我的大名是妈妈小白起的。
不过,每次有人喊我‘郁娴’,爸爸都会皱眉,我觉得他应该是不喜欢我的大名,不然那表情,怎么会跟踩到‘肉圆’拉的狗屎一样难看?
哦,顺便提一句,‘肉圆’是我家养的斗牛犬,上个月它搞大了隔壁张政委家海森的肚子。
言归正传,刚才说到爸爸不喜欢我的名字。
前几天,小白偷偷告诉我,我的名字是一个叔叔帮忙起的,她希望我像一个淑女慢慢长大。爸爸一开始也很喜欢这个名字,直到有一天,被他得知这个名字由来,他非常愤懑,二话不说就要改掉我户口本上的名字。
不过最后,当然是没有改啦,因为小白不答应,他也没办法,谁让他听小白的话呢。
说了这么多,忘了介绍我爸爸,他叫郁绍庭,是个愿意为小白承包鱼塘的土豪,但也是个心眼非常小的男人。
为什么说他小心眼呢?
因为有一次,我亲眼瞧见他用一般人听不懂的法语,唆使承承骑着扭扭车去撞一个跟小白聊天的叔叔,然后他自己又过去,训斥了承承一顿,还面不改色地跟那个叔叔说:“孩子不懂事,别往心里去。”
那天晚上,承承得到了一套未拆封的全新乐高。
再后来,我知道那个叔叔是小白以前的老公,原来网上说的没有错,妈妈真的是爸爸翻墙从别人家撬回来的。
小白长得很美,虽然她今年已经三十一岁。
奶奶跟我说,小白当年为了生下我,还特意休了学,不过没关系,因为她现在已经是博士生了。
有时候我还会跟着小白去学校,叔叔阿姨们都非常喜欢我,说我跟小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美人胚子。
对此,爸爸始终持保留意见。
有一次从学校回来,我告诉爸爸,是小白的导师开车送我们的,导师的年纪跟爸爸差不多,据说至今单身,还经常给我买糖吃,我想,他应该是想追小白,要不然眼睛为什么一直黏在小白身上。
可是爸爸却说:“你妈妈读博的学校,男女比例严重失衡,整天关在实验室里做研究的老古董,难得瞧见一个女人,还是比较年轻的,母猪都赛过貂蝉。”
虽然我听不太懂他说的话,但我知道,爸爸在吃醋,尽管他表现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
大家都说,我的出生,对爸爸来说,是中年得子。
后来,我问爸爸,什么叫中年,结果他直接板起了脸,还没收了我最爱吃的大白兔奶糖。
我把这件事告诉小白,小白听了后,笑个不停,抱着我,狠狠亲了一口,说:“你爸爸那样的就叫中年。”
不过爸爸,好像一直都不承认自己已经人到中年。
小白跟爸爸一共生了三个孩子,我是最小的,上头有两个哥哥,郁景希跟郁景承。
上回,我拿着小铲子路过梁爷爷家,他家的保姆立刻搬着门口晒太阳的两盆菊花跑进了屋,我还听到她在背后说:“幸好今天只来了一盏灯。”
大院里的人称我们叫做‘郁家不省油的三盏灯’,我不明白,但希希告诉我,这绝对不是好话。
希希还说,一切的诋毁都源自于嫉妒。
我觉得我可能听懂了。
……
我很喜欢晚上跟小白一起睡,但是每一次,等我醒来,都会发现躺在自己的床上。
所以,我总是祈祷爸爸跟小白闹矛盾,只有那样子,小白才会跑来跟我一觉睡到大天亮。
我们班上的一个小朋友,她爸爸妈妈整天吵架,还离了婚,但我没这方面的担心,如果有一天小白准备跟爸爸离婚,我会告诉法官,我要跟着小白,至于希希跟承承,还是和爸爸一起生活好点。
这样子,爸爸再婚的话,有希希跟承承在旁边,他的遗产不用分太多给新老婆。
我把这个想法透露给爸爸,爸爸什么也没说,不过那天晚上,他责备我弄脏公司合约,借机揍了我一顿。
……
昨天,小白跟爸爸又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闹别扭了,两个人谁也不搭理谁,没有像以前吵完立即和好。
第二天,小白一大早就去了学校。
希希偷偷跟我说,小白跟爸爸还没和好,这次小白像是动真格了。
吃完早餐后,爸爸一脸和蔼地问我想不想去公司玩,我说不想,他抱着我去楼上换衣服,然后带我去了公司。
爸爸工作很忙,他让景秘书陪我玩,玩着玩着,我就趴在沙发上打瞌睡。
然后我听到爸爸打电话给小白,他说:“咸咸吵着要来公司,现在又哭又闹,过会儿我还有会要开。”
我觉得这个时候的爸爸有点坏,我明明没有哭也没有闹。
不过小白还是来了。
我听到景秘书喊小白‘老板娘’,偷偷睁开一条眼缝,看到爸爸在关门,他以为我睡着了,转身从后搂住小白。
“还在生气?”爸爸低头,贴着小白的颈窝,说话的语气,跟小白哄我的时候特别像。
小白推了爸爸一把,我想一定是她力气太小了,要不然怎么会推不开呢?
然后我又听到小白一本正经的声音:“我接咸咸回家,你松开我。”
“昨天的事,就当是我错,别生气了行吗?”
“本来就是你的错。”小白说。
爸爸抱着小白不撒手,一边哄着她:“是我的错,以后都听你的,你说一我绝不说二。”
我瞧见小白笑了,她往我这边瞟了眼,我连忙闭上眼,听见她娇嗔:“当着孩子的面,你放开我。”
“这不是睡着了吗?”
透过指缝,我看到爸爸在欺负小白,低头咬她的脖子,小白扭捏着挣扎:“你干嘛,窗帘还没拉……”
我正想着要不要去帮小白,爸爸快速拉了百叶窗,一把抱起小白去了休息室。
没一会儿,休息室里传来小白的惊叫声,我怕爸爸打她,连忙跑到休息室门口,想要推开门,发现门反锁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爸爸出来了,我发现他换了一身衣服,我问他:“小白呢?”
爸爸说:“小白身体不舒服,在睡觉,你别去打扰她。”
他不允许我进休息室,可他自己却进进出出的。
我想,一定是他刚才打了妈妈,现在妈妈还没原谅他,他怕让我进去,瞧见妈妈教训他的样子,让他没面子。
快到傍晚的时候,妈妈才红着脸出来,那天晚饭,我们没有回大院去吃,妈妈提出去吃我最爱的剁椒蒸鱼。
奶奶说过,这点我像爸爸,他喜欢吃的,一般我也都喜欢,尤其是剁椒蒸鱼这道菜。
……
晚上回到家,希希跟承承一人捧着半个西瓜,用勺子舀着坐在沙发上边吃边看动物世界。
有时候,我觉得他们两个真坏,有好吃的都藏着,不让我知道。
我问小白,其实我是捡来的吧?
小白说,怎么这么问?
我告诉她,如果我是亲生的,希希跟承承应该不会这样子孤立我。
然后我坐到了希希的腿上,虽然他黑着脸,但这是小白的命令,我扭头,嘴巴一张:“希希,喂西瓜。”
希希不搭理我,自顾自地看电视。
我转头看向承承,承承护住自己的西瓜,说:“这是我的,你要吃,自己去切。”
可是李婶说,这个西瓜是张政委送的,就这一个。
我又把脑袋转过来,瞅着希希。
希希扫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舀了一勺西瓜,剔了籽,塞到我的嘴里,还警告我,不准再喊他希希。
西瓜很甜。
我重重地点头,两腮被希希喂得鼓鼓的,因为吃得太多,半夜拉了肚子。
坐在马桶上的时候,我抱着一团纸巾,心想,希希是不是知道会肚子疼,才故意给我吃了那么多西瓜?
不过很快,这个猜测就被我抛到了脑后。
因为希希来洗手间看我,还偷偷给我带了一颗草莓大福,他非常含蓄地告诉我,是他跑了好几条街买到的。
后来,我怕爸爸责备希希,主动跟他说,是我自己贪嘴,和希希没有关系。
……
虽然希希有时候欺负我,但我一直都相信他是个好哥哥,因为他有秘密都会跟我和承承分享。
就像上次,他拿了爸爸一包烟,躲到储物间去抽,还把我们一起叫上了。
爸爸现在已经很少抽烟,因为小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