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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和欢蹙眉别开头,不想去看那张令自己憎恶的脸。
接下来的一场训斥责骂不可避免。
殷莲匆匆赶过来,抓住了丈夫扬起的手:“你别打孩子,也许孩子是出于好奇。”
“好奇?人家抽烟她好奇,以后看别人杀人放火,她是不是也要试试看?”
叶和欢站在旁边,难得没有反驳。
看她这样,叶赞文运着气在她的卧室里翻了一遍,眼看要去拿她的包,叶和欢眼疾手快地扯住:“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还问我干什么?!”
殷莲拉着叶赞文的手,又看向一脸倔强的叶和欢:“欢欢,你别跟你爸吵……”
“我们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来说三道四。”叶和欢冷冷地道。
殷莲语塞,脸色也有些白。
叶赞文越加来火,刚要教训叶和欢,被一道声音打断:“大晚上的,闹什么,也不怕左邻右舍看笑话。”
“爸。”殷莲转头看到了叶纪明。
叶纪明拄着拐杖站在门口,面容阴沉,看得叶和欢心头一紧,手指揪紧身上的毛衣。
“欢欢,跟我来书房。”说完,转身先走了。
这晚,叶和欢在书桌前站了良久,低着头,自打她进来,叶纪明始终没有开口训斥她,也只是静静地坐着。
当她的眼泪掉下来时,耳边是老人家一声幽幽的叹息。
……
掩上书房的门,叶和欢擦掉眼角的泪,叶纪明只说了一句话,他说:“你回房间睡觉吧。”
她的房间在走廊最边上。
路过主卧时,叶和欢的脚步一顿,几道灯光从门缝间透出来,落在她的拖鞋边。
房间里传来殷莲柔柔的嗓音:“洗完了?头还疼吗?”
“没什么事。”
叶和欢侧过头,从门缝里看进去,叶赞文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抬手拧着自己的眉头。
“这样子也不是办法,要不明天去请师傅按摩一下?”
殷莲倒了杯水过来,叶赞文拉住她的手,哪怕人到中年,殷莲的手依然细腻柔软,她往他身边挨近了些,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身上,轻轻拍着他的肩:“如果真的太累,就休个假,把工作交给下面的人。”
“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叶赞文突然道。
“有什么委屈的,这个年纪的孩子,性格上难免叛逆,你也别太跟她计较。”
叶和欢垂在身侧的双手,一点点地攥紧,她听到叶赞文说:“机票是后天中午的,到时候让老李送一趟就行了,我知道,这几天静语没少跟你怄气,家里突然多出个人,她排斥也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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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发现叶和欢不见的是叶家保姆。
第二天早晨,保姆拿着一张便利贴跑下来,脸上满是急色:“大小姐走了。”
叶赞文喝咖啡的动作一顿。
殷莲抬头,不接地看着保姆,至于叶静语,撇了下嘴角,若无其事地低头继续吃早餐。
叶老接过便利贴看了看,纸上只写了一句话——【爷爷,对不起,我回温哥华了。】
对不起,是针对昨晚上的吸烟事件。
叶纪明望着那娟秀的字体,心中滋味万千,叶赞文拿过去一看,眉头紧皱,胸腔里挤压了愠怒,退开椅子,去拿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刚准备去追这个逆女,听到父亲命令声:“你做什么,给我坐下。”
殷莲适时地开口:“爸,要不,去韩家问问,也许去那儿了。”
叶纪明没回答,板着脸拿起那张便利贴,去书房前,对叶赞文道:“你们找个房子搬出去吧。”
叶静语脸色骤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爷爷……”
就连殷莲也一时没反应过来。
“爸!”叶赞文皱眉,但叶纪明只是摆摆手:“你们住在这,我看的堵心,尽快搬吧。”
叶赞文:“……”
殷莲望着叶纪明离开的背影,桌下的双手抠紧,像挨了一巴掌的难堪。
她几乎瞬间就懂了。
叶和欢是故意的,悄无声息地走掉,凭着叶纪明对她的疼爱跟愧疚,用哀兵政策把自己赶出这个家。
看来,倒是自己小看了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
————————————作者有话说——————————————
我知道你们气愤,所以我决定脱下我的人字拖去拍殷莲,不要感谢我,请喊我雷锋。
ps:每个人物有存在的必要性,推动情节,二哥的脑残粉们莫激动,严舆是神助攻,帮助欢欢到二哥身边。
还有,中秋节快乐!
最美年华遇到你【三十】她的云南之行()
最美年华遇到你【三十】她的云南之行
机场,候机大厅。
叶和欢按掉电话后,朝坐在旁边的秦寿笙伸手,得意地挑了挑眉:“你输了,一百块。”
“你就嘚瑟吧!”
秦寿笙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红色人民币,心不甘情不愿地拍在她的手心。
叶和欢扯着纸币两个角,对着明晃晃的灯光照照,确定是真的后,亲了亲纸币,放进自己口袋。
秦寿笙一脸嫌弃:“你恶不恶心……”
“恶心什么,这可是我的衣食父母!”
叶和欢哼着歌,心情分外不错,秦寿笙凑过来,问道:“你爷爷真把你爸跟后妈一家赶出去了?”
叶赞文那么不待见她,她刚好也不喜欢这个‘爸爸’,既然他觉得殷莲委屈了,那从家里搬出去,在别的房子里翻身农奴把歌唱,总能挺直腰杆过日子了吧?
“你也不怕你爸断你的经济源头。”
叶和欢撇了撇嘴角,不以为然:“他敢断,我就敢回国,去民生节目上给他扩扩知名度。”
秦寿笙一个寒战,果然最毒妇人心……
他瞟了瞟她膝盖上的机票:“真的打算先去渥太华?”
“嗯。”叶和欢想到在那里的严舆,笑容更灿烂,胳臂肘顶了顶秦寿笙:“也许下次你就要来渥太华看我了。”
秦寿笙干笑两声:“八字还没一撇呢。”
叶和欢朝他翻了个白眼,看了看自己的护照,道:“谁说没一撇,阿舆是跟我求过婚的。”
“就他刚到渥太华一周后喝醉酒那次?”
“喝醉酒怎么了?”叶和欢瞧不得他那不甚在意的嘴脸:“你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酒后吐真言吗?”
“那他酒醒后又跟你正式求婚了没有?”
“……”
严舆酒醒后,忘了那晚电话里的话,而她当时凌晨接到电话,吓得不轻,第二天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提。
秦寿笙瞧她不吭声,笑得欠揍,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神情。
“我看……要不再买张机票先回温哥华吧。”秦寿笙的声音突然就严肃了,脸上也褪去笑意,换来叶和欢的瞪眼,他又嬉皮笑脸:“你这搞突然袭击,要是看到不太好的事,这得流落街头呀。”
“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吗?”叶和欢佯作生气地去掐他的脖子。
“等等……等等……”秦寿笙忽然抓着她的手,往某个位置瞟了眼后,两眼都要瞪直了,压着声对叶和欢道:“看那边,不是你家小姨吗?”
叶和欢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不就是一身时尚打扮、戴着墨镜的韩菁秋。
发现韩菁秋刚好往这边看,叶和欢忙拿起护照遮挡自己的侧脸,连带着秦寿笙的头也被她一巴掌按下。
“搞什么,这么做贼心虚的。”
叶和欢慢慢扯开护照,一双猫眼瞅过去,韩菁秋背对着这边,跟前已经站了个男人,两人的动作略显亲昵。
“那个……好像不是你小姨父。”秦寿笙扫了她一眼,煞有其事地道。
那男人长相斯文白净,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高高瘦瘦的,说笑间,搂过韩菁秋,亲了亲她的嘴角。
“这男的,一定是个抖m。”
叶和欢拿眼角余光看秦寿笙:“这你都知道?”
秦寿笙还在打量那个在大庭广众之下跟韩菁秋亲亲我我的男人,一边回答她:“这个看得多,经验自然就出来了,不过瞧他的样,应该是深柜,现在遇到你小姨,很有可能已经又直了。”
广播里报了个前往迪拜的航班,韩菁秋和她的小情人互搂着走了。
于是,在叶和欢候机期间,两人就此‘抖m’是真爱韩菁秋还是骗财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不过谁也没想过要打电话隐晦地提醒韩菁秋一下。
有些事,吃力不讨好,也许还会惹一身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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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检口,秦寿笙把手提袋还给叶和欢,不忘交代:“到了渥太华,记得打个电话报平安。”
叶和欢抱了抱他,然后进去安检,在通过后又回身跟他挥手。
飞机上,在关机前,叶和欢又给严舆打了电话,依旧忙音,这也是她急着去渥太华的原因,她担心严舆出事。
挂断电话,叶和欢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告诉他自己在去多伦多的飞机上,然后再转机去渥太华。
这趟航班,她发现,很少有孤身一人的旅客。
侧前方,坐了一对母女,妈妈正在喂七八岁的女儿吃东西,笑容温柔,说话的口吻充满了宠爱。
叶和欢别开了头,把薄毯往脸上一盖。
其实那天在疗养院里,她只是隔得老远看了韩敏婧一眼。
韩敏婧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晒着太阳,五官秀美,皮肤白皙,几年前如墨的长发如今成了短发,静静地坐在那,气质如兰,身上穿着疗养院的病号服,眼角淡淡的细纹说明她已经步入了中年。
女护工从叶和欢身边经过,多看了两眼,然后进了病房,她的手里拿着一朵白色茉莉花。
韩敏婧看到花,露出笑靥,小心地护在怀里,神态间流露出一丝的羞赧。
她低头闻了闻茉莉花,抬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护工,柔声道:“花我很喜欢,谢谢你,阿文。”
当年,叶赞文追求韩敏婧时,为了博得佳人的青睐,每天都会将一朵茉莉花摆到韩家的信箱上。
叶和欢站在门边,望着沉浸在幸福里的女人,有那么一刻想冲进去告诉她,叶赞文最爱的早已经变成了百合花。
……
飞机在多伦多降落,叶和欢睡得头脑发胀,昏昏沉沉地跟在其他乘客后面下去转机。
到达渥太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叶和欢开了手机,有几个未接电话跟未读短信,但都不是严舆的。
报了平安,她又拨了严舆的手机号码,除了忙音就是忙音。
坐在机场大厅旁边的椅子上,叶和欢等了很久,久到来往的人越来越少,严舆的手机一直都关机状态。
她只知道严舆工作的公司,并不清楚他具体居住在哪儿,也不认识他在渥太华的同事朋友。
看了看时间,叶和欢拖着拉杆箱出了机场,坐进一辆的士,用英文说了严舆公司的地址。
司机好心地告诉她,那一片都是办公楼,现在恐怕都没什么人了,还介绍了一些比较划算的住宿旅馆给她。
叶和欢想了想,听从了司机的建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