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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
元辙提起沐沉烟就一阵恼火!
狠戾无度的脸上,满满的恨意。
若不是沐沉烟胆敢报道这个孙旭,本该压下去的案件也不会出现转机。
“混账东西!”元唐中听了,气得大骂,“你觉得沐沉烟那么好对付?你当元轩吃白饭?”
元辙就知道,自己说话必然挨骂,他垂了垂眸子,不再做声。
“你还当元轩是几年前的他?会任由你拿沐沉烟牵制他?”
“沐沉烟手里哪有那些材料?背后捣鬼的,还是元轩!”
元唐中坐在椅子上,顺了顺气,继续骂道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若不是聂超自杀,把什么都顶下来,你以为你能平平安安的坐在这?过几天京都会来人调查这个案子,你给我老实一点!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动沐沉烟!”
何秘书上前给元唐中倒了一杯茶,“老师,您别责怪少爷了,这件事好算是过去了。京都那边来的人,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元唐中点点头,对秘书说道,“何秘书,给我安排一下,我要请病假,这段时间,闭门谢客!让手下那些人,做事小心谨慎,京都的人没离开之前,千万不可有任何风吹草动!”
何秘书点点头,领了命令,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元辙。
元辙被骂,心里各种窝火,嘴上多有不服,“父亲,聂超弄钱的渠道,又不是这一个,栽倒这,也是他自己倒霉!”
“更何况他弄来的钱,又不是给我个人。沐辰悟那边拉起来的队伍,没有钱支撑,你以为他会听我们的话?”
元唐中瞪了元辙一眼,沉声道,“沐辰悟那边,不可完全信,利用他对付元轩,只是手段之一。你也要自己留几分心眼,我们不能跟沐家人走的太近!”
元辙点点头,低声道,“当年若不是那个吴泽,早就让元轩死在英国,何必留下这么多麻烦……”
“哼!你还有脸提这些事!”元唐中气得差点摔了茶壶。
“若不是你擅自行动,元轩也不会对元家二房痛恨如此至深!他之前的目标只是在于沐风,你让人刺杀元轩,一群废物不得手,还让元轩审出来是你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元辙不敢再多言语,何秘书劝导道,“元老师,您别动气,少爷他也是心急做错事……”
元唐中摆摆手,叹了口气,“小何,你跟随我多年,知道这次聂超的事,对我影响有多大!我盼了这么多年,却在京都调令来的节骨眼出了这样的事,逆子,有你一半聪明,我也就不用受这份窝囊气……”
“老师别难受,以后还会有机会!”小何推了推眼睛,低声安抚道。
元唐中叹了口气,看了看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元辙,安排道,“你这段时间也不要出去惹是生非,正好在家陪陪温雅那丫头!”
……
温雅经过几日修养,腿上的石膏该拆掉了。
元唐硕派了自己手下的骨科主任医师来给她拆合。
郑书言不是第一次来元家老宅了,在家佣的带领下,找到平府的花园,看到温雅正坐在轮椅上,躲在树荫下看书。
脚上的石膏拆掉以后,温雅就可以拄拐活动了。
“温雅!”郑书言声音很轻,轮椅上的女人惊得把书掉在了地上。
“郑……郑书言……你怎么来了?”
温雅温润的小脸上,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她紧张的朝左右望了望。
家佣跑过来拾起书,笑着说道,“太太,是三爷派来给您拆石膏的医生!”
当时怕老太太看出来,是元辙把她推下楼梯,元辙没敢把她送到军区医院,但是今天拆石膏,元唐硕还是派了人过来。
温雅有些颤抖,双目飘忽不定,不敢看郑书言。
她对家佣说道,“你送我回正厅,请郑医生去那里操作吧!”
家佣想伸手去推轮椅,郑书言抢了先,“我来吧!”
男人推着轮椅,身上的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让温雅一时心安下来。
那年,在英国的迎新晚会上,温雅见到一个眼睛会说话的大男孩,身上带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他笑着朝温雅伸出手,声音好听,悦耳,“我叫郑书言,是医学院的大二学生……”
那双瓷白似玉的手,温暖而干燥!
现在,那双手,小心翼翼的帮她把腿上的石膏拆掉,那张向来沉稳冷静的脸上,带着一丝恨意。
第285章 鱼死网破()
温雅屏退了家佣,她挣扎着站起来,给郑书言去倒水。
郑书言穿着白色的大褂,温润如玉的男人,忽然一把扯过温雅,把她狠狠地搂在了怀里……
“小雅!不要再躲我!”
郑书言的唇瓣划过温雅的耳畔,带来一阵男性温热的触感。
温雅哆嗦起来,她变了声调
“郑书言,你放开,元辙在家,被他发现你就死定了……”
温雅受到了一万点的惊吓,她用手去推郑书言,却被这温暖的怀抱搂得更紧。
她顿了顿,也开始贪恋这份温暖,不再挣扎。
“小雅,跟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再看到你受伤,看到你这样,我想杀人……”
温雅哭了起来,眼泪在脸上肆意,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她紧咬着嘴唇,身子因为压抑的哭泣而变得一抖一抖。
“书言,我……我已经不干净了……你……你不要这样……”
郑书言忽然把温雅从怀里松开,捧起她布满泪痕的小脸,“小雅,我不在乎这些,你在我心里,永远圣洁!”
说着,情绪不受控制的男人低头,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温雅吓坏了,她挣扎了一下,无奈身体不方便,她摆脱不了男人霸道的吻。
郑书言不管不顾,只管在温雅的唇齿间允夺她的芬芳,贪婪而又无度,舌尖与她缠绕,不给她留喘息的余地。
就这样,温雅瘫软下来,任凭郑书言去吮。吸……
久不曾被善待的女人,慢慢的开始回应他,双手紧紧的抓紧他腰间的布料,呼吸一阵一阵的紧促……
不知吻了多久,郑书言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缺氧的女人。
他小心翼翼的在她额头吻了吻,“小雅,今天我听院长说要派人来给你拆石膏,我心里有多激动你不知道!”
温雅又不自控的哭了起来,郑书言看到她的眼泪,一阵心酸。
“小雅,为什么躲着我?你知道,我放弃留在英国,来罗海就是为了找你……”
郑书言把温雅狠狠的搂在怀里,在她头顶不断的摩挲。
温雅泣不成声,郑书言把她抱到沙发上,温雅缓和了一会情绪,慢慢说道,“我们结束吧……元家不好惹,我不想连累你……”
“小雅,你自己留在这魔窟,我怎么可能离开?要走,你跟我一起走,跟那个混蛋离婚,咱们远走高飞!”
温雅听了,苦笑一声,她抬眼,看了看郑书言,凄美的小脸上,一阵决绝,“我不走,我要留下来,看着这些恶魔遭到报应!我的孩子……不应该白死……我不好过……他们也不可以好过……”
说着,温雅忽然露出疯狂的微笑,她抓紧郑书言的臂弯,情绪激动,“书言,我不能连累你了,如果被元辙知道,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郑书言忽然冷笑一声,淡声道,“以为我怕他?”
正说着,只听外面有脚步声,“太太呢?”
家佣道,“少爷,给太太拆石膏的医生刚刚来过……”
温雅听了,知道是元辙回来了,她推开郑书言,低声央求道,“求求你,快点离开,不可以被元辙发现,他打死我不要紧,不能连累你……”
郑书言不慌不忙的握了握温雅的手,“小雅,别怕!”
他起身,舒展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从容不迫,恢复了一派严谨冷静的作风。
元辙进来时,正好看到郑书言冷眼对上他,元辙一怔,看了看温雅,温雅的脸上虽然擦干了泪痕,还有哭过的痕迹。
男人面色一沉,“温雅,这是闹哪出?嗯?”
元辙的声音总是这样透着一股迫人的杀气,也许是被他欺负次数多了,温雅听到这个声音都害怕。
她哆嗦了一下,红红的眼圈不敢看元辙,没想到郑书言忽然开了口,“元大少,是吗?我是温雅的大学校友,现在在元三爷的手下,骨科医生!”
郑书言不卑不亢,声色冷寂,举止言谈中带着几分镇定自若。
也许是外科医生,天生就有这样的沉着气势,元辙被这个男人的气场打压了一下,本来想找温雅的毛病,现在注意力都集中到这个男人身上来了。
“哦?原来如此,旧友相见,小雅还哭了?”说着,元辙坐在了温雅身边,一手搭在了温雅的肩上,把她揽进怀里,一手放在她受伤的那只腿上,一用力,温雅“哎呀”了一声,疼的差点掉眼泪!
郑书言握紧双拳,青筋暴起,他冷笑一声,“刚才温雅跟我说,这腿上的伤是自己不小心摔的,我检查了一下,自己摔成这样,需要多大的力气?”
说着,郑书言顿了顿,观察着元辙的脸色,继续沉声说道,“我想,元三爷派我来,也是对我信任,我不会出去乱说,元家的太太遭受家暴……”
“你!”元辙暴怒的样子十分狰狞,这个不知死活的医生,是在威胁自己!
“元先生不用燥火,你放心,我不会乱说,毕竟,现在元家二房,多事之秋……”
郑书言把话说完,难过的看了温雅一眼,低声道,“温雅,下次换药,我再来看你,你要学会好好保护自己。”
温雅听出郑书言的话外音,她点点头,“谢谢你,郑医生!”
郑书言拿了自己带来的器械,对元辙说道,“元先生,告辞!”
元辙阴郁着双眸,看着郑书言离开,低头瞥见怀里的女人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心中暗涌一股恶气,他伸手钳住温雅的下巴,“还不舍的?”
温雅目光清清冷冷,对元辙露出一抹讽刺的微笑,“元辙,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自信!他只是我的校友,你就这副样子?怎么,你在乎我?跟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比起来,我觉得自己还是干净的!”
元辙从来没有见过温雅现在这幅模样,他咬牙切齿,低声威胁道,“你敢给我戴绿,我让你温家死无葬身之地!”
温雅听了,忽然间狂笑起来,元辙被她笑的一愣,等到温雅好不容易笑够了,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女人咬着牙说道,“那我就谢谢你!”
“这么多年,我忍气吞声,过着人鬼不如的日子,都是拜温家所赐,你们毁了我一生!你之前一直拿温家威胁我,我现在告诉你,我恨不得你们都死!你若再敢欺负我,我就把我这些年的遭遇都都抖出来,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
元辙听了,不可思议的看着疯狂的女人,他想到现在正是元家二房的多事之秋,自己真不敢与这个女人硬碰硬。
他冷笑一声,“好啊,翅膀长硬了!很好,我喜欢这样的元太太,我怎么舍得跟你鱼死网破,咱们的游戏,不是才刚刚开始?”
说着,元辙忽然抱起温雅,一路奔向二楼的卧室。
温雅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