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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梦澜的拒绝之意,不过她也有她的办法,我想拍的人和物,都躲不过,再不济用死缠烂打呗。
最关键是眼前的美人与她见惯了的女明星大不一样。那些个妖娆的女明星哪个不是死皮赖脸缠着她给拍照,千方百计想红。可美人,听到她名字不为所动,也不愿拍照,实在是与众不同。是不想红吗?还是有其他原因。
温琳爽不禁好奇不已。
裴梦澜以为温琳爽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放在心上。待会那些大牌一出场,估计她就会把自己忘的一干二净。因此裴梦澜淡淡地点点头:“好。”
正式开拍,每个人各司其职。灯光师、造型师、导演、编剧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就绪。
“开始!”导演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后,端坐在摄像机后头,双目便没有再离开过。
兰妃跟贴身婢女在房间里商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兰妃是个绣花枕头,除了漂亮毫无长处。她要害人只能要靠婢女和容嫔出毒计。
镜头切换,院子里有个穿素色衣裳的宫女端着茶托往主宫走去。移步皆是景,扮相、气质与古色古香的建筑浑然一体。
此人正是裴梦澜。
她一进入画面就让导演眼前一亮,愣了神,这群演是谁?简直就是为古装剧而生的啊。现代美女数不胜数,随便去整个容就能成为僵硬的时尚脸,可古典美人,却万分难觅。
副导演看到美得不可方物的裴梦澜不老实的“嘿嘿”低笑一声,一脸不正经。猴急的一会看看镜头一会看看裴梦澜。
院子里一片安静,是盛夏的好天气。阳光明媚,偶尔微风徐来。风缓缓地吹过裴梦澜的耳畔,将她的发丝吹动。
朱红小轩窗,雕栏玉砌都在阳光下流转。恍然间裴梦澜恍若真的置身于古代宫廷中,化身为一名愚钝老实的宫女。
她没注意到主子在谈外人听不得的东西,贸贸然进去,俯首道:“娘娘,茶水好了。”
猛然间出声吓坏了兰妃,她花容失色地盯着裴梦澜,害怕地张口结实。贴身婢女迅速反应过来:“混账东西,谁让你进来的?进来也不知道通报,说,你安的什么心。”
裴梦澜吓的浑身一哆嗦,茶托砰然掉地。瓷茶杯碎了一地,茶叶混合着茶水源源不断地从茶杯中流出。对方的话可轻可重,全是在一张嘴上啊。她吓的不敢抬头,双掌撑在地板上,不停弯腰磕头:“娘娘饶命啊!女婢只是进来送个水,没安不好的心。女婢没听到你们的交谈声。”
兰妃听到她的解释面容更加扭曲,她攥着小方巾,浑身发抖:“你说什么?我们的交谈声?你没听到又怎知我们的说话?”
裴梦澜被吓的不敢再多说话,她最笨,越解释越会引起误会。只能不断磕头求饶:“娘娘,饶了奴才吧。奴才什么都没听到啊。”
婢女在一旁朝兰妃使个眼色,阴冷地说:“是吗?你证明给我们看啊。”
“娘娘,发生什么事了?发这么大的怒气?”阿谀的令人作呕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
“容嫔娘娘好。”贴身婢女朝容嫔扶了扶身,“这贱婢打扰了娘娘的好雅兴。看她把地弄的一团脏。”
其实她和兰妃看出跪在地上的婢女应该是什么都没听见。若真听见,肯定不会傻乎乎地跑进来。只是到这一步了,主子哪有错的道理,主子看你不顺眼就可以罚你。
第二十六章 挨打()
裴梦澜跪在地上背对着容嫔,听到曾轻轻声音的刹那,她的背脊就僵硬的厉害。她拿到的剧本里没有说容嫔会在她受罚的时候出场,这是怎么回事?她心里在冒嘀咕。
是自己拿错了剧本还是后来有改戏?改戏为何没人告诉自己。自己是群演没错,可没有剧本就要自由发挥,很考验表演功底和反应能力。
她边哭哭啼啼跪在地上边聚精凝神地思考接下来该如何。
容嫔在婢女的搀扶下款款地走到裴梦澜跪着的旁边,添油加醋地激兰妃:“哟。这贱婢是怎么回事?一点规矩都不懂。娘娘,你啊,就是太好心,该严惩的时候就得严惩。无规矩不成方圆。”
兰妃本就草包的性子,由着容嫔三言两语的挑拨,气势汹汹地吼道:“罚!怎能不罚?我一直太好说话以至于她们都丢了规矩。连什么时候该做什么都忘记了。掌嘴!”
贴身婢女几步走到跪着的裴梦澜跟前,撸了把袖子:“把脸抬起来!”
裴梦澜双眼含泪,委屈又无奈地望着对方,嘴里哭哭啼啼:“姐姐,我真不是有意的。”
瞬间,曾轻轻愣了一下,这不就是刚才在片场外出现的美女吗?怎么会是裴梦澜这个贱人!是哪个造型师帮她化的妆容,这不是喧宾夺主吗?
曾轻轻的眼神发出阴郁的光,她原本只是想羞辱裴梦澜,让她挨几下打,挫挫她的傲气。现在那张倾城而独立的脸显在她眼前,她真想用刀划烂她的脸。
扮演贴身婢女的人看到裴梦澜哆哆嗦嗦的身子配绝望的脸,心不由地软了。她是接到剧本说为了体现真实性需要实打实地的打她的脸。可还真不好下手啊。算了老规矩,用借位吧。
在举手的同时婢女朝裴梦澜使了个眼色,嘴里念叨着:“1,2;3,往右!”
裴梦澜顺着她的话音落下脸偏向右侧。
“咔!”副导演逾越导演,突然发话:“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说要真打吗?你们回放看看,一点真实性都没有。观众一看就是假的。再来!这次要用真打!”
曾轻轻没有站在机位前,她看到没有真打,气呼呼地瞪了眼副导演。
刚才裴梦澜与婢女的配合很天衣无缝,压根就看不出是借位的,奈何他和曾轻轻已经达成协议。曾轻轻许诺只要副导演听从自己的话,肯定会很快得到裴梦澜。
裴梦澜和婢女都没想到会说没过,配合的好不好是有感觉的。他们俩人互相看了一眼,不太明白。
导演皱着眉头,刚才的戏挺真实的,手落下和侧脸是同时发生的。他反感地看了眼副导演,这家伙这两天是越来越嚣张了,仗着傍上曾轻轻了?
没骨气的家伙!导演唾弃了一句。碍着面子,没有阻止副导演。
曾轻轻很满意副导演的听话,趁人不查朝副导演抛了个媚眼,副导演被她的电流电的浑身酥麻。
几分钟后,裴梦澜又抬起脸,婢女一掌下去。用的是夸张的表演手法,伸手时用力,甩手时快而轻。裴梦澜头朝旁边一瞥。料想这次应该过了。
没想到曾轻轻阴测测地冷笑道:“小萍,你这是没吃饱饭没力气吗?娘娘让你重罚,你这是在挠痒呢?”
裴梦澜叫苦不迭,曾轻轻是想干什么?借机羞辱自己?报口舌之仇?
婢女的名字叫小萍,她愣了一下,这剧情是曾轻轻的即兴发挥?很快反应过来忙为自己辩解:“没有,奴婢已经使劲了。奈何这贱婢脸皮太厚,显不出来罢了。”
曾轻轻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裴梦澜的,她几步跨到机位,对小萍说:“看好了,我只示范一次。”
话毕,她高高地举起双手狠狠地朝裴梦澜的脸上打去。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响起。
裴梦澜的脸火辣辣的疼,她忍住怒气,好啊,曾轻轻,你别让我逮着机会!她暗暗思考如何扭转局面。
打完后曾轻轻感觉神清气爽。呵呵,你不是很神气活现吗?不是尖牙利齿吗?来啊,你继续横啊!
裴梦澜为了电视剧效果,默默地挤出了生理眼泪,嘴里喊着:“娘娘,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诶,不对不对。你们看,我打的一点都不用力。她的头发一丝不乱的。观众肯定会说假。”曾轻轻指着裴梦澜的头发,装模作样地说道。
这下想不重拍也不行了。
裴梦澜气的真想跳起来和曾轻轻干一架。什么人嘛,鸡蛋里挑骨头?
导演沉沉地叹了口气,副导演听到后立马为裴梦澜说话,希望能借此博得裴梦澜好感:“曾小姐,刚才您演的很好。至于她的头发小事情,补一个镜头就是了。”
曾轻轻非要较真:“不行啊。我这个人吧,比较追求完美。导演,再来一次好吗?”
导演气结,双手环在胸前气呼呼地压制住自己的脾气。到底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你自己改戏不提前说,还出幺蛾子。你知不知道重拍一次得费多少时间,多少金钱。仗着自己的爹叫曾志远了不起啊。
副导演坐在一旁将导演的神色尽收眼底,他做起和事佬轻声问:“导演,你怎么看?”
“导演,现在的观众很刁钻了。有些人专门喜欢去扒小细节。”曾轻轻看出导演不情愿,于是娇滴滴地补了一句,“我也是为了剧更好看嘛。”
见曾轻轻不补拍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帽子扣的太大,导演只好大手一挥:“再来一次。”
曾轻轻阴谋得逞,朝裴梦澜斜了一眼,意在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不是人我刀俎的鱼肉。
各就各位后她又扬起手打向裴梦澜的脸,在手碰到裴梦澜脸的时候,曾轻轻偷偷弯起小手指,长长地指甲刮过裴梦澜的脸。
这一巴掌可算是卯足了劲,裴梦澜感觉眼冒金星的,眼泪直冒。眼泪流过的地方疼的像是被火灼一般,她不敢忘台词:“娘娘,绕了我吧!”
第二十七章 交换条件()
这次曾轻轻没有再出幺蛾子。她的指甲划过裴梦澜的脸时的触感真像是用刀在切割精细的肉,她心里满足了。
戏得以继续演下去。
兰妃本就不是特别恶毒的女人,只是好暴躁而已。见容嫔帮自己出够了气,便将她喝退。
裴梦澜双手搁在小腹处,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去,嘴里不停地感谢:“谢谢娘娘,谢谢娘娘。”
“咔!可以!”导演喊了暂停。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到后来是人都能看出曾轻轻是故意折磨裴梦澜。有的人庆幸自己没有得罪过曾轻轻,有的人只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只有极少数的人替裴梦澜不值。感觉她好像特别倒霉,昨天因与慕禾欢的事,闹的沸沸扬扬,今天又被曾轻轻明里暗里的欺负。
裴梦澜退出片场后急忙忙去化妆间。她脸颊处的疼痛感愈加明显。曾轻轻最后那一下她感觉到有硬物划过她的脸,摸了后没摸到血,她要照镜子好好观察一番。脸上的化妆品厚厚重重的,若渗透到皮肤里,容易发炎。
“诶,我说你。”温琳爽的小手攥住裴梦澜的衣服边缘,提她不值,“你刚才怎么不反抗?”
反抗?裴梦澜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后淡然开口:“那是拍戏。她借着要让戏真实的缘由,我怎么反抗?反抗了不就说明我不够专业?”
温琳爽迟疑一瞬间,松开裴梦澜的衣角,看到裴梦澜木然的身躯了然于心:“也是。”
裴梦澜轻轻拨开耳边的碎发后,看了温琳爽一眼,想对她道声谢,至少还有人是站在她这边的,不是吗?眼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谢谢的话太过客套。
“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给你拍照。”温琳爽蓦地想起自己留在片场的缘由,都是为了给她拍照啊。她抬起眼睛询问,笑容温暖,梨涡若隐若现:“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给你拍照。”
听闻,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