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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这里包含了曾轻轻,她心里涩然不已,脸上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唐依唯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讥讽道:“没钱就用心意凑。这个主意不错。”
恰好能让周围几个人听到,大家都抿紧嘴不开口。
学员班里的人际关系愈渐扑朔迷离。要说这裴梦澜,一没背景二也没什么能力,却遭受到慕禾欢的关照,连白洁对她的态度似乎与旁人不一般。之前不看好裴梦澜的人开始转变风向,不再当面与她起冲突。
唐依唯见她的话没人迎合,心下惊了一惊,感觉到自己的突兀,以及曾轻轻与裴梦澜之间地位的变化,不由地有些懊恼。
曾轻轻眼里划过一道冷笑,将视线对准裴梦澜。裴梦澜不可能没听到唐依唯的话,她却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安安静静如高洁的处子一般坐在那里,偶尔和冯婉婷小声交谈几句。
裴梦澜越是淡定如常曾轻轻越是愤愤不平,她眼里的厌恶愈渐明显,握着杯子的手越来越紧,恨不得将杯子捏碎。
“来,我们敬白老师一杯。祝白老师永葆青春。”很善于拍马屁的人率先起头将气氛推向热烈之地。
觥筹交错之间,饭桌上的尴尬气氛逐渐变淡,学员们暂时放下竞争关系,竞相敬酒。
曾轻轻冷眼旁观,等到时机差不多了,她端起酒杯脸上挂着一抹笑朝裴梦澜说道:“裴梦澜,我们也是有缘啊。在一个剧组不说,又成了同事。我敬你一杯。”
大家不知曾轻轻是何意思,要知道最讨厌裴梦澜的人就是曾轻轻,现在她主动向裴梦澜示好,也太奇怪了。
大家伙面面相觑,也不说话,只是各自交流了下眼神。大家心知肚明,不言而喻,都等着剧情继续往下演。极少数的人交头接耳,讨论裴梦澜是否会接受曾轻轻的示好。
裴梦澜太了解曾轻轻,她做事的目的性太强,不会无缘无故向她敬酒,一定是事出有因。她极为平静地端起自己的酒杯,朝曾轻轻笑笑:“谢谢。”
言毕,轻轻啜了一口杯中酒。
曾轻轻仰头将杯中酒喝完,随后将杯口朝下,示意杯中不留酒。
裴梦澜微微蹙了蹙眉头,曾轻轻是要自己喝光的意思吗?自己酒量不太好,一杯下去,估计头会晕吧。她为难地拧紧了小脸。
唐依唯瞅准机会跳出来挑拨道:“裴梦澜,轻轻姐都喝光了,你只喝了一小口?太不给轻轻姐面子了吧?”
“就是啊!轻轻姐主动向你敬酒一点都不领情吗?”任珊珊装模作样道,末了还啧啧两声,很轻地说,“架子真大。真以为攀上了慕影后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吗?”
原本很小的一件事经过唐依唯和任珊珊的挑拨,重新提上了一个高度。似乎裴梦澜不喝酒就是摆架子、就是看不起曾轻轻了。
裴梦澜眉头蹙的愈渐深厚,微微抿了抿唇,自嘲地弯了弯嘴角:“我酒量不是很好,请见谅。”随后仰头将杯中酒灌入口中。
她是真的不会喝酒,那一杯红酒入喉的瞬间,她只感到了苦涩和毛干。涩涩的酒穿过她的口腔、喉管、直达她的胃部。那被烈火灼烧般的感觉立即充斥她的全身,从她的五脏六腑蔓延。
酒在她的嘴里撑的鼓鼓的,她强迫自己咽下去。再难喝也要喝下去,不能在这里失了面子。
好不容易一杯酒喝完,裴梦澜猝不及防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的猛烈而凶猛。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前后打晃。
冯婉婷适时扶住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裴梦澜扯扯嘴角摇摇头,将杯子朝曾轻轻样了样。
唐依唯身体直了直,纤细的胳膊在桌子上交换了下姿势,惺惺作态地拍拍手:“我就说裴梦澜酒量不会差。给你鼓鼓掌,鼓励一下。真棒!”
那声音令人作呕。
曾轻轻见裴梦澜如预期地喝完了酒,挑了挑眼角,客气道:“谢谢裴梦澜给面子。”一抹狡黠的笑容在她嘴角边漾开来。
开了这个头后酒桌上的气氛愈渐热烈。每个人都开始敬来敬去。你敬我一杯,我还你一杯,两不相欠。
其中白洁被敬的最为多,她是寿星,理应享受最高礼遇。每个人都敬了她,她兴致很好。看着她们每个人笑容洋溢的脸,她默默感叹到年轻真好。
更重要的是这批学员中资质不错的有好几个,她真心希望她们每个人都能走上闪耀的舞台。
裴梦澜看着她们闹她们笑,不时露出笑容,却没有力气参与,而且她本就不是容易自来熟的人。
冯婉婷不时观察裴梦澜的状态:“你还好吧?要不要给你倒杯水?”
说没事是假的,不喝酒的人猛然间一杯烈酒下肚,酒精的挥发那么快,在血管里蔓延,自然会让人目眩头花。
为了不让冯婉婷担心,裴梦澜一手撑着头,握着酒杯:“还能承受。没关系。不用担心。”
见裴梦澜讲话口齿还算清楚,冯婉婷心里安心了许多。
可曾轻轻会放过裴梦澜吗?答案是当然不会。她见每个人都喝的有点高了,围在白洁身旁叽叽喳喳地想要表现自己,她知道灌醉裴梦澜的好机会来了。
她朝唐依唯使个眼色,唐依唯端起一杯酒走到冯婉婷和裴梦澜中间,巧笑倩兮:“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来,我敬你俩一杯。”
不给她俩拒绝的机会,唐依唯一口就将酒喝个精光。
裴梦澜和冯婉婷骑虎难下。
第三十九章 交易()
唐依唯定定地站在一旁,胳膊肘撑在冯婉婷的椅背上,将小蛮腰一扭,胯部往外一推,整个人曲线毕露。若是有个男的站在一旁,估计会看的弹眼落睛。
冯婉婷本来是对曾轻轻那帮人看不顺眼的,眼下她们没有在言语上与自己起冲突,还美其名曰增加同事感情要喝酒。她仿佛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口。
裴梦澜也如此,她微垂着晕乎乎的头,心里不停盘算如何躲过这杯酒。
酒精麻木了她的大脑,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生了锈的机器,卡壳在那里无法动弹。
唐依唯料定了她俩是想不出办法了,她有意扬高声调:“难得大家聚餐,喝酒就要喝尽兴。这是红酒,喝了对女人皮肤好,不碍事的。如果你们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为什么有的人喝酒就喜欢强迫别人呢?而且不喝仿佛就是不给面子。这个奇葩的结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僵持着的三个人之间暗波汹涌。唐依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们两人。她可不怕把事情闹大,她来敬酒,她们俩人不喝,说起来不识礼数的是她们。
裴梦澜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应对的办法,唐依唯又步步紧逼,说出让人不得不喝的话。她微眯起泛红的眼眶,浅浅地吸了口气道:“呵呵,好,喝。”
言毕,憋住鼻腔,将酒全数灌进嘴里。
冯婉婷见裴梦澜喝的特别凶猛,想劝她慢一些,唐依唯插话进来:“冯婉婷,裴梦澜都喝了,你不喝吗?”
冯婉婷心里苦笑一下,这哪是敬酒啊,完全是逼上梁山。眼下除了喝下去也没更好的办法了。
见到两人都乖乖地喝了酒,唐依唯心满意足地笑了。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一旦开了头,后面的人就前赴后继而来。那些原本围着白洁的姑娘看到这里热闹不凡,也都纷纷凑过来。
不知不觉裴梦澜喝高了,俩颊驼红,头脑不甚清晰,视线也模糊不已,说话也打起大舌头,无法正常交流。
曾轻轻看着醉醺醺的裴梦澜心里大悦,她的计划马上就可以实施。
这场聚会直到十二点才结束。走出包间的每个人都有些手舞足蹈,除了曾轻轻。
她会清醒一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醉,因此对于敬酒这种事,她就引申到裴梦澜那去,使得自己躲过一劫,再者也没人敢强行要她喝酒;二是她酒量好。一瓶红酒对她来说如喝白开水一般。
曾轻轻挽住裴梦澜的胳膊,眼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嘴里不停地说:“你醒醒,回家了。”
裴梦澜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走路直打晃,呓语道:“嗯,回家。”
“对,回家!”见裴梦澜迷糊了神智,心里窃喜,扶住裴梦澜的手更加用力了些。
裴梦澜的身子纤细,体重轻,但喝醉酒后人会变的特别沉。曾轻轻使出浑身力气拖拉拽,不停嘀咕:“怎么这么沉。”
费了好大的力她才将裴梦澜扶到大门口,朝四下里看看,最后选择往左侧阴暗的角落处走去。
角落里有个人早就等在那里,头戴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不时朝饭店门口望望。瞅了好几眼都没人出来,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他百无聊赖地坐在车上,将车窗打开一点点缝隙,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点燃烟头。
红色的烟火在黑暗里闪闪烁烁,忽明忽暗。却始终看不清那人的模样。
过了半晌,有人扣了扣后车窗三下,一轻两重,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暗号。
头戴鸭舌帽的男人一听见声音,笑的嘴角往两边扯去,露出猥琐至极的笑容。车窗摇下,黄黄的烟渍牙用力往外啐了一口,烟头掉落在地。
他起身下车,打开后车座门,喜不自胜:“来啦?”
“嗯。”曾轻轻的力气都快使完了,不耐烦地朝男人翻个白眼,“快来帮忙扶一把。也不知怎么回事,她这么沉!”
“嘿嘿!好!”男人猥琐地搓搓双手,殷勤地将裴梦澜接过来。
手触到裴梦澜的腋下忍不住用手摁了摁,下流的话脱口而出:“这妞真是人间极品。手感真不错,我都迫不及待了。”
说话间隙,那口水似乎要从黄糟糟的牙缝间流出来。
裴梦澜像是一任人摆布的玩偶,任由他们俩人将她安置在车后座上,塞脚摆胳膊的。
妥当安排好后,男人喜滋滋地回到驾驶座上。刚拉开车门,曾轻轻拉出门把手:“慢着!”
“有事?”男人一门心思都在裴梦澜身上,恨不得现在就将裴梦澜办了。
“王平,我曾轻轻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我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你可别忘了给我想要的。”曾轻轻语调高亢,她也摁捺不住内心的亢奋,她要裴梦澜身败名裂。
那人是王平,也就是肥头大耳的副导演。
当初因为曾轻轻要去考演艺班,剧组修改了剧本曾轻轻的戏份基本杀青了,偶尔需要补拍些镜头,又加上她被爆出跟王平共度春宵,俩人明着的交往少了许多。暗地里修栈道可没少修。
这不,今晚的聚会确定下来后,曾轻轻就想办法要使坏。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王平。
王平对裴梦澜的美色垂涎三尺曾轻轻早就知道。这次便宜了王平,曾轻轻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可以说是配合默契。
而对于王平来说,女色是他最贪恋了,为了女色他在所不辞。尤其是裴梦澜这样的角色,是他梦寐以求的。
因此当曾轻轻找他的时候,两人一拍即合。
黑暗中的王平眼里的色欲怎么都挡不住,他朝曾轻轻打了个响指:“放心。拍摄现场我早就准备好了。我保证能拍出日本av的效果。”
“合作愉快!”听到王平的话曾轻轻满意地笑了。王平在这方面的办事能力曾轻轻还是相信的。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