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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儿笑道:“很简单,据我所知,原主江城整天游手好闲,什么事情都不做,就知道偷奸耍滑。就算是农忙时,他也会变着法儿偷懒不干活。”
“所以,从明天开始,你就以原主江城的本性生活,想怎么偷懒就怎么偷懒,想怎么偷奸耍滑就怎么偷奸耍滑,最好是变本加厉,让江老爷子气得受不了,觉得你朽木不可雕,主动提出分家。”
江城皱眉道:“这样不好吧?”
江城虽然在追求薛青儿的方法上腹黑奇葩了点,但总体上是个老实人,也是个手脚闲不住的超级勤快人,让他多干点活可以,要他偷懒却有点难。
薛青儿道:“哪里不好了?对付江家这样的极品,就必须用这种极品的方法,等分了家,你想怎么勤快都行,就怕你不够勤快。”
江城只能点头道:“好吧,我尽力而为。”
薛青儿拍着他的肩,道:“和我相处这么久,耳濡目染,近墨者黑,我相信你已是戏精本精,一定可以按原主本色出演的。”
顿了顿,她又道:“至于刁氏、钱氏和江仙仙,这三个极品老娘们就交给我来对付,不整得她们七荤八素、七窍生烟,我薛青儿的名字让他们倒着写。”
江城点头道:“那好,咱们相互配合,这个家一定分得成。”
薛青儿又道:“按照种田文的套路,女主分家都是少分或者净身出户,完全是恶心了自己,便宜了极品,那么圣母白莲的事情我可做不来。”
看到她如此斤斤计较,江城忍不住发笑,却觉得他所爱的人活得真实、活得有血有肉,和一般的妖艳贱货很不一样。
江城道:“不这样分,你想怎么分?”
薛青儿道:“圣母型的女主分家,自然是少分或不分,我可是撕逼界中的战斗机,哪能便宜了极品?不但不能少分,还要多分,你爹娘要是少给一块田一块地,绝对跟他们没完没了!”
江城笑道:“好好好,分家一定多分,绝不少分!”说着,从床架上拿起一块布擦了擦脚,然后拿着洗脚盆便外走去。
薛青儿叫住他,问道:“你上哪去?”
江城道:“我去把洗脚水倒掉。”
薛青儿道:“回来,不用倒!”
江城愣道:“这洗脚水多脏啊,不倒掉留着干嘛?”
薛青儿扬手道:“不用倒,拿回来,我已经和刁氏水火不容,那死老太婆明天可能会来敲门,我正好送她一盆洗脚水,看她还敢不敢打扰我睡觉?”
江城一听,真是是无语凝噎,这种恶心人的招数,也只有她才能想出来。
他默默放下洗脚盆,上了床,暗暗道:“希望娘明天不要来敲门,不然你就要体会洗脚水淋身的酸爽!”
第45章 一盆洗脚水()
第二天清晨,江城在睡梦中听到一声声急促的敲门声,刁氏尖细的声音传来:“老五媳妇,老五媳妇,太阳都晒屁股了,快给老娘醒来。”
江城睡眠比较浅,一下子惊醒过来,心知是自个儿老娘又在作妖了,眼瞅着门边儿那边洗脚水,不由得叹了叹气。
江城念在是原主的亲娘,自己占了他儿子的身体,也不想她太过难堪了,便要下床开门,劝刁氏不要吵了。
哪知,他刚下床,薛青儿就醒了过来,一把掀开被子,怒气冲冲骂道:“死老太婆,一大早瞎叫什么?”
当下跳下床来,披上一件衣裳,一脚踢开堵门的栓子,拿起门边上的那盆洗脚水,很不客气地往外门泼了过去。
刁氏就成了落汤的老母鸡,一瞬间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啊”
薛青儿笑道:“怎么样?老虔婆,这盆洗脚水的味道如何啊?”
刁氏一听,下一秒叫得更大声,那分贝都快突破天际了:“洗脚水?你这个小贱人,竟敢泼我洗脚水?”
薛青儿道:“有什么不敢的?为我昨天晚上已经警告过你了,要是再敢打扰老娘睡觉,老娘绝对跟你不客气。这一次是洗脚水,下次就不一定了,不信你给老娘试试看?”
这盆冷冷的洗脚水,淋得刁氏全身凉,但她的内心却像点燃了的炮仗,爆发力惊人,怒骂道:“薛青儿,你这个该死的小贱人,竟敢这样对你婆婆,看我不打死”
刁氏一边大骂,一边不知从何处抄来一根藤条,狠狠打了过去。
薛青儿像一条滑溜的鱼儿,闪身避开,伸手拖鞋绣鞋底子,一鞋子拍了过去。
要说薛青儿拍绣鞋底子的功夫,足以跟红太狼的平底锅功相提并论,一拍一个准儿。
刁氏迎面被拍了个正着,差点摔了个倒栽葱。
薛青儿趁势一抓,抓过了她手里的藤条,一把扯了过来,笑道:“敢用这一根打我,我让你尝尝它的滋味。”
薛青儿扬起那根藤条,对着刁氏抽了过去。
刁氏顿时扯开嗓子大叫起来:“哎哟,疼死我了,你这杀千刀的小贱人,竟敢这么打我”
“江城,这个不孝子,娶了这么个恶毒的婆娘,专门欺负我老婆子。后悔啊,当初咋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哎呦你这贱人哎呦你这个浪蹄子”
薛青儿阴笑道:“骂吧,骂吧,你骂得越大声,我抽得越开心大点声儿”
自从昨晚定下极品分家攻略,薛青儿就打算不让刁氏好过,搞得她七荤八素,过不了一天的好日子,让她受不了提出分家。
磨搓人也得讲究技巧的,刁氏屁股最大、肉最多,一条子打下去,便是一道伤痕,最疼不过。
刁氏屁股一下一下的疼,不停地跳动着,就像是在跳舞一样,分外滑稽可乐。
她哪想得到,平日用来教训儿媳妇的藤条,今天会被角色调转,竟用到她身上去了,那叫一个哭天抢地的。
刁氏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大宅院,江老爷子从卧房里走出来,皱着眉头道:“咋啦这是?大早上的叫成这样?”
第46章 证据呢?()
其他人听到刁氏的尖叫,也纷纷跑了出来,问她出了什么事?
薛青儿眼疾手快,在一众人出来的那一刻,急忙将藤条丢在房门一角,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等听到江老爷子这么一问,她便笑道:“哟,婆婆,您怎么叫这样?是昨天晚上公公没满足您,饥渴难耐,所以一大早这般浪叫?”
此言一出,江老爷子老脸顿时涨红了。
一众江家人也是面红耳赤,臊得不行,心里都在想:“薛青儿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么伤风败俗的话来?”
其中,江炳的小儿子江四郎眨着黑溜溜的大眼珠子,天真地问李氏:“娘,什么叫饥渴难耐?”
李氏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子,咳嗽了一下,说道:“饥渴难耐呃就是肚子饿的意思。”
江四郎嘟着小嘴道:“肚子饿就吃饭嘛。”
李氏哭笑不得道:“吃饭,吃饭,等下好好吃饭。”
江老爷子也觉得尴尬极了,清了清嗓子,问道:“老婆子,一大早你在叫什么?”
刁氏手指着薛青儿,龇牙咧嘴道:“老头子,这个小贱人一大早就来打我,你看她把我给打得,疼死我了”
江老爷子一听这话,顿时老脸阴了下来,怒声质问道:“老五媳妇,昨天你打了你婆婆,今天又对她动手,是想弄死她吗?虽说七出之条休不得你,但你也不能这么肆意妄为。”
薛青儿一脸无辜道:“公公,我什么时候打她了?”
刁氏叫嚷道:“你刚刚打了我那么多下,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薛青儿道:“你说我打你,有谁看见了?”
她这一招死不得承认,顿时气得刁氏脸都绿了,道:“好你个小贱人,敢做不敢当,老五明明看得真真的。”
她眯着凶狠的目光望着江城,道:“老五,把你婆娘怎么打我的事情解释清楚?”
薛青儿眸心一转,笑眯眯道:“相公,你刚才有看到我打了婆婆吗?”
江城见状,那叫一个无奈,你们婆媳干架,怎么把我给扯进去了?
刁氏看江城闷声不答,厉声道:“老五,你要是不想成为不孝子,就把事实讲出来。”
薛青儿依旧笑眯眯道:“相公,孰是孰非,想必你自有决断。”
江城只好摆出一张白痴的笑脸,道:“和气生财,和气生财,谁是谁非就不要追究了,免得伤了和气。”
刁氏见他如此这般和稀泥,当下便怒了,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个不孝子,娶了媳妇忘了,就知道偏袒这个小贱人,早晚死在她肚皮上”
眼见刁氏又要骂骂咧咧不休,薛青儿大喊一声:“够了,相公夹在你我之间,若是偏袒我,就是不孝,若是偏袒你,他今晚就得睡地上,选那一边都是错。”
“这样吧,捉贼拿赃,捉奸在床,你说我拿藤条抽你,证据呢?用藤条打人是会留下印记的,只要你肯拿出来,我就任你处置?”
刁氏一听,登时眼底难掩怒色,这小贱人每一下都打在她屁股上,要出证据岂不是要露屁股?
第47章 咱们两清了()
刁氏一听,登时眼底难掩怒色,这小贱人每一下都打在她屁股上,要出证据岂不是要露屁股?
即便刁氏再极品、再不要脸,她也绝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露屁股,也不可能在一众儿孙面前露屁股,打死她都不可能。
薛青儿也是看中了这一点,刚才每一下都打在她的屁股上,要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江老爷子和刁氏做了三十多年的夫妻,对于她的性子再了解不过,一眼就看出自个儿婆娘没有撒谎。
但她却不敢出示证据,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薛青儿下手的部位太敏感了,叫她无可奈何。
想到这儿,江老爷子怒瞪了薛青儿一眼,暗叹:“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刁氏没法儿出示证据,却仍是不依不饶,道:“这个先揭过,我可以不追究,但你拿洗脚水泼我的事情怎么算?我现在衣服还是湿的,这个你无从抵赖了吧?”
说着,扬了扬袖子,还能甩出几滴水来。
众人见此,皆是大吃一惊,刁氏一向嚣张过人,不可一世,没想到薛青儿竟敢拿洗脚水泼她。
对于薛青儿的彪悍泼辣,众人又一次刷新了下限。
薛青儿却不以为意,淡淡道:“泼你又怎么啦?我昨天晚上已经警告你了,叫你不要来打扰我睡觉。我最讨厌别人在我睡觉时候打扰我了,这一次是洗脚水,下一次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刁氏一听,整张脸气成了青紫色,骂道:“小贱人,你真是太歹毒了,老娘上辈子是欠了你什么,你这辈子要这般折磨我?”
江老爷子皱眉道:“老五媳妇,不是你娘要去敲你的门,而是我让她去的。新媳妇进门三天,三朝回门要早去早回,所以我才叫你娘去叫你起来的。”
三朝回门,又可称为归宁、做客、返外家,此为婚事的最后一项仪式,有女儿不忘父母养育之恩赐,女婿感谢岳父母及新婚夫妇恩爱和美等意义,一般女家皆设宴款待,新女婿入席上座,由女族尊长陪饮。
薛青儿恍然,陪笑道:“原来是这样,你不早说啊,害我都误会了。”
刁氏嚷道:“误会?误会你就可以泼我一身洗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