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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儿嘴角勾了勾,咳嗽了几声:“老骚货,公道自在人心,容不得你颠倒黑白,耍心眼,抹眼泪,扮笑脸,说是非,可是这些对我都没用。”
“啧啧,瞧你那矫情样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哪里来的老母狗,春天都过了,却在这儿发情,歇歇吧你!”
第247章 怒撕骚飘飘(2)()
贾氏的脸顿时一阵扭曲,险些没破了功。
但是,一旁的薛兰儿却没有这么好的涵养,当即怒气冲冲的骂道:“薛青儿,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骂我娘是老母狗?”
薛青儿轻轻一笑,反问道:“贱人骂谁呢?”
薛兰儿不知算计,冲口便道:“贱人骂你呢。”
薛青儿哈哈大笑道:“哎呀,不错,不错,正是你这个贱人在骂我。”
她虽然没看过金庸的,古天乐版的神雕侠侣却看了好几十遍,杨过用这招反击霍都,她也来个依葫芦画瓢,也是不落下乘。
一旁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薛兰儿直气得面皮紫涨,怒骂道:“你这个贱人,母女俩不知廉耻,却反过来污蔑我娘。”
薛青儿道:“谁不知廉耻了?你说谁不知廉耻了啊?”
薛兰儿道:“你和你娘啊,身为出嫁女,却带着自己的亲娘住在夫家,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薛青儿怒道:“我那是孝顺我娘,你管得着吗?你这个小骚货,只怕你没这个孝心呢。”
薛兰儿笑吟吟道:“是孝心呢?还是下贱,母女同住一家,分明就是想共侍一夫,同睡一床,颠鸾倒凤,乱伦败德,真是不知羞耻。”
这话一出,众人脸色皆是大骇,虽然觉得薛兰儿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说这话有些尖酸刻薄,却一脸鄙夷和唾弃的看着薛青儿和甄氏。
母女共侍一夫?这是何等的侮辱,何等的恶毒,若是这话传了出去,引起风言风语,她们母女还有什么脸面做人?
她还好,身为穿越者,不拘泥于古代糟粕陋俗,脸皮够厚无所谓,可她这个小白花亲娘如何受得了?
薛青儿已然怒不可遏,扬起手掌,作势便要打薛兰儿。
然而,还没等她出手呢,就见甄氏尖声大叫一声,犹如失去幼崽的母兽一般,快速扑向了薛兰儿,恨不得将她给撕碎了。
薛青儿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了她。
甄氏素来和气柔善,对什么人都是客客气气,从来不与人交恶,如今却是快气疯了。
什么母女共侍一夫?要是这话说得人尽皆知,青儿还有脸见人吗?她的青儿受苦受虐了十几年,好不容易嫁了人,好日子没过几天呢,怎么能被人这般污蔑?
薛兰儿不曾见过甄氏这等模样,不禁吓了一跳,慌乱地退到了布庄一角。
甄氏赤红着双目,叫道:“青儿,你别拦住我,这小贱人污言秽语毁你清誉,我要撕了她的嘴。”
薛青儿冷声道:“娘,不用你出手,这个贱货交给我就行了。”
贾氏一听薛青儿又要出手,大声叫嚷着:“我的天哪,她们母女俩乱伦败德,共侍一夫,被人戳穿了恼羞成怒还要打人,还有天理吗?”
薛青儿道:“我呸!‘天理’二字岂是你这个万人插的臭香炉能说的?胆敢污言秽语,坏我母女俩清誉,老娘今天非得扒了你的贱人皮不可!”
贾氏一见薛青儿拿起了鞋底子,尖声大叫了起来:“杀人啦!杀人啦,小贱人杀人啦!”
却不想,薛青儿转过身去,径自扑向了薛兰儿。
第248章 怒撕骚飘飘(3)()
薛青儿面色狰狞,还没等薛兰儿反应过来,便已飞起一脚将她踹倒在地,而后顺势将她压在地上,绣鞋底子对着她姣好的脸蛋猛抽着,一边抽着一边骂:“贱货,叫你污言秽语,叫你污蔑我娘”
“贱人,你还真以为你自己的碧莲出淤泥而不染吗?哼,老娘今天就用这鞋底子好好帮你漂漂白”
“居然连母女共侍一夫这样的鬼话都说得出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龌龊哦,你简直是龌龊界的祖师奶奶啊”
薛兰儿被薛青儿压制得弹动不得,被打得眼冒金星,面皮火辣辣的疼,尖叫咒骂声不断。
而这边甄氏也杠上了贾氏,大骂:“你这个贱人,欺负我还不够,现在还敢坏我女儿清誉。小贱人年纪轻轻,绝对说不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一定是你教的。我忍你忍得够久了,瞧我今天非撕烂你的臭嘴不可。”
话音未落,只见她随手抄起旁边的一匹布,朝着贾氏打来,一边打着还一边伸手去扯她的头发。
甄氏和贾氏积怨已深,在薛家没少受她的欺负,只是因为自己没有生儿子,加之不得丈夫宠爱,所以一声不吭强忍着。
如今她与薛大海和离,不为薛家媳妇,自然不用再顾忌,贾氏如此污蔑自己和闺女的清誉,简直是触到她的逆鳞了。
女性本弱,为母则强,薛兰儿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败坏自己女儿的名声,甄氏如何不怒火中烧?
新仇加旧恨,甄氏一下子爆发了,下手更是狠辣之极。
甄氏包子了半辈子,此刻骤然爆发,却叫贾氏傻了眼,一个猝不及防,便被甄氏扯着头发、掐着腰打。
贾氏嫁进薛家十几年,因为有甄氏和薛青儿两人替她干活,娇生惯养舒服了十几年,小胳膊小腿的,如何是甄氏这个常年劳动之人的对手?登时被打得嗷嗷直叫。
薛青儿看到自个包子娘爆发了,还把贾氏那老骚货压着打,心下再无顾忌,专心一志收拾薛兰儿这个贱人。
对付小三和小三生的贱人,薛青儿不单单只有鞋底子和抽嘴巴子这两招,已然顷刻间化身为容嬷嬷,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针。
这针可不是普通的绣花针,虽是在布庄这边买的,针上却加了猛料,买来之后就在高浓度的盐水中煮了好几个时辰,一针下去,绝对叫你酸爽销魂。
带着重盐的绣花针猛扎进薛兰儿的腰上,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薛青儿脸上浮着嗜血而又变态的笑意,阴恻恻道:“叫吧,叫吧,你叫得越厉害,我这心里就越舒服。”
言语未毕,又是一针下去。
“啊——”薛兰儿恨声大骂:“薛青儿,你这个歹毒的贱人!”
薛青儿冷哼道:“贱人就是贱人,就算经济危机了,你也贵不了!好姑娘到哪儿都阳光,婊子到哪儿都骚气,说得就是你们母女两个贱货!”
我扎扎扎,扎死你个小贱人
我扎扎扎,扎死你个小骚货
我扎扎扎,扎死你个不要脸的
(作者君:网上有鬼畜版的容嬷嬷扎紫薇,自行去百度)
第249章 这到底怎么回事?()
布庄门口围观的群众完全看傻了眼,却是不明白两对母女间有什么仇,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大打出手,下手还这么狠。
没过多久,贾氏的脸上都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头发散乱,仿佛疯婆子一般,而薛兰儿就更惨了,不仅被薛青儿的鞋底子打成猪头脸,身上更扎了几十针盐水针,又疼又骂。
围观的群众眼看着再打下去要出认命了,便有几个大小伙子上前劝架,他们拉得住甄氏和贾氏,却拉不住薛青儿,反而被她踹了好几下,扎了好几针。
薛青儿对付小三最有招,眼看摆脱不了劝阻的大小伙子,索性把身上的绣花针全拿出来,一把扎进了薛兰儿的屁股上。
为什么是屁股呢?因为屁股上的肉最多,薛兰儿又是女子,男女有别,这等隐私部位如何不能示人?大夫治疗起来更是麻烦,就连晚上睡觉也不能平躺着睡,
薛青儿身上藏着二十二支绣花针,一起扎进了薛兰儿的臀部,登时发出连连尖叫。
薛青儿见此,嗤笑道:“贱人,你叫什么叫?你是被哪条公狗非礼了,叫成这样?也不看看你这个骚样。”
薛兰儿又疼又恨,内心的怒火犹如火山爆发一般,但她和薛青儿都被劝架的人制住了,动弹不得,只能尖声大骂:“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一定要告诉爹,看他不打死你。”
薛青儿毫不示弱道:“有本事叫他来呀!他和你娘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欺负我们母女这么多年,老娘正要找他算账呢。”
薛兰儿怒极,骂道:“你和你娘共侍一夫,一起伺候江城这个小流氓,堕落下贱,乱伦败德,才是不知廉耻的狗男女呢。”
薛青儿暴怒道:“你这贱人,寡廉鲜耻、伤风败德、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你和你这个不要脸的娘亲,就算是两只死了几天的臭蛤蟆,茅厕里泡了三天三夜后,再被放进泡菜缸里腌了三天三夜,恶心得令人想吐!”
“你——”薛兰儿气得恨不得生吞了薛青儿。
薛青儿又骂道:“骚货就是骚货,天天就知道卖骚装可怜,可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骚气直逼大雷音寺,满天神佛都快被你们母女熏死了。”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布庄门口响了起来:“你们几个在做什么?”
一个头发花白、面容苍老的老妇人走了进来,薛青儿转眸一看,正是极品奶奶陈氏。
原来今天是赶集之日,陈氏、贾氏和薛兰儿一起进城买货,两母女藏了点私房钱,找了个借口开小差,正想偷偷买两块好料子回去做衣裳,没想到居然碰上了薛青儿和甄氏。
而陈氏在街上逛了老半天都看不到贾氏和薛兰儿,气得大骂这两个懒货,陡然间看到布庄围满了人,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走近一看,这才知道两对母女在大庭广众之下厮打起来了。
陈氏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喝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第250章 颠倒黑白()
贾氏和薛兰儿一见到陈氏,立刻叫道:“娘奶奶”
陈氏扫了旁边几个大小伙子一眼,蹙了眉头道:“你们几个怎么能抓着我的孙女和儿媳,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那几个大小伙子一听,顿时吓了一跳,忙不迭放了手,迅速地退了出去,免得摊上一个‘非礼良家妇女’的罪名。
贾氏骤得自由,立刻跑到陈氏身边,嚎啕大哭道:“娘,你可要为我和兰儿做主啊,姐姐和青丫头母女俩这是要打死我啊。娘,你瞧她们把我和兰儿打得,下手可真够狠的啊!”
薛兰儿也哭道:“是啊,奶奶,这贱人对我又是扇耳光、揪头发、鞋底子、用针扎,简直是要杀了我啊!”
陈氏见状,气得老脸发黑,怒瞪着甄氏:“你们母女俩这是要干嘛?是想杀人吗,下手这么狠?真是黑了心肝、丧了良心了你们,还把我这个婆婆、这个奶奶放在眼里吗?”
甄氏一听她如此疾言厉色,多年被压迫的恐惧感涌上心头,颤颤道:“娘不,我不是我要这样,你们是欺人太甚?我和青儿一进来,她们嘴里就不干不净的胡诌,想毁我们母女的名声,不然我们岂会动手?”
薛青儿叫道:“娘,你现在已经不是薛家儿媳了,有我在这儿,你怕她做什么?”
陈氏横了薛青儿一眼,冷漠道:“你这个小畜生,大逆不道,不孝不悌,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还没等薛青儿出声反击,陈氏又对着甄氏开始炮轰:“你和贾氏共侍一夫多年,按理说应该亲如姐妹,和谐相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