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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臭丫头本事了!动不动搞绯闻,跟大牌男星喝咖啡来刺激他。
刺激得着嘛!刺激得着。他确实被气到了,中午都没吃饭。在这种巨大悲愤的情况下,他还得安慰他那个美貌如花的妈:“哎呀,你就别添乱了,妈。沫沫那是配合宣传电影,现在不都时兴这个嘛,知道了知道了。”
他决定稳住。他可不傻,明知是沫沫玩的花样,还非往里跳,那不是狗熊吗?
他确实是狗熊,在a市处理了公事,藏头露尾地直奔北京。他悄悄住进了二十一楼,离艾沫惜只有八个房间。
如同一场拉锯战。当结果出来,便是末日降临之日。
艾沫惜的绯闻频传,其实最着急的是周乐陶。
这妮子急得团团转,唉声叹气地埋怨:“艾沫惜在搞什么?神神秘秘的,她真的要和秦帅谈恋爱了?”
邢季风探询的目光:“你到底是在紧张小艾呢,还是紧张你的秦帅?”
周乐陶学精乖了,立刻跳离一丈远:“一个是我姐们,一个是我偶像,我当然都紧张。宣传吗?没听说啊?他们这是真的谈恋爱么?”
邢季风招招手:“过来。”
“我不。”周乐陶跳离得更远:“你会吻我。”
邢季风摇摇头:“我不吻你。”
周乐陶又跳离远一步:“你会打我。”
邢季风哑然失笑:“我不打你。”
周乐陶放下戒备心,坐到了沙发上,手撑着扶手,翻看手机短信:“瞧,艾沫惜又不回来吃饭了,她最近就是想甩了我。”
邢季风走过来,坐在她旁边,很自然地抱她:“嗯,那我们也甩了她,吃饭去。”
迷糊妞没注意这姿势有多么暧昧,仍旧在想她的心事,摇摇头:“我不饿,你自己去吃吧。”
邢季风猛地将她拦腰抱起,朝窗户走去:“陪不陪我吃饭?不陪就把你从这儿扔下去。”
周乐陶恐高,吓得猛地抱住邢季风的脖子,又拍又打:“你神经病啊?还说保护我,整天形影不离地跟着我。我看最危险的就是你。”
邢季风蓦地轻笑一声:“你说,我怎么危险了?”
周乐陶吓得哇哇叫:“你这个色狼,披着羊皮的狼,你……”话未说完,便被邢季风压在了沙发上。
邢季风扑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很是舒服:“你说,我要是不把这色狼的活儿干完,你会不会骂我?”
周乐陶学乖了,知道要再跟他鬼扯下去,吃亏的必是自己,忙笑起来:“邢帅,你放开我,我们说点正事。”
邢季风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软绵绵的,这可比直接趴沙发舒服多了:“说吧,就这么说,我觉得挺舒服。”
“你倒是舒服了,我不舒服呀。”周乐陶推了推,显然力气不够,这男人就跟一座山一样坚实。
邢季风不理她的茬,说话倒是很正经:“小艾要用这绯闻把黎相宇给逼出来。”
周乐陶果断被这句话震住,不乱动了:“你怎么知道?艾沫惜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邢季风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你这迷糊妞是个内奸,她凭什么告诉你?”
“她怎么知道我是内奸?你向你女神告的密?”周乐陶眼睛瞪得圆圆的。
“哈!你还用得着我告密?”邢季风现在才知道,沙发和有女人的沙发是多么不一样:“你脸上就写了两个字:内奸!”
周乐陶嘟了嘴,很不高兴,手在邢季风的领子上划来划去,全然不觉得这动作撩拨得快死人了:“我还不是为他们好,这两人到底打的什么哑谜呢?”
“我让你别掺和,你偏掺和。”邢季风调整了一下姿势,为了更好地享受这个软沙发:“那两人脾气都是一样的倔,没人帮得了忙。”
周乐陶头向后仰,叹道:“那我也不掺和了,免得惹火烧身。”
“这就对了,自己的事还没掺和过来,瞎掺和别人的事做个啥?”邢季风十分殷勤地引导着,像在诱拐未成年少女。
这一次,邢季风没有做太过份的动作吓着这迷糊妞,在她不经意间,就将她骗去吃了晚饭。
人是铁,饭是钢,他邢季风未来的老婆怎么能不吃饭呢?所以他得用世上最忽悠的语言,哄骗她多吃点,长得胖胖的当软沙发,十万分舒服。
周乐陶好容易等到艾沫惜回来,便主动招供了:“好艾艾……”
“咦,打住!”艾沫惜果断叫停:“你每次这么叫的时候,准没好事。”
周乐陶扯了扯艾沫惜的衣角:“我问你,你是不是防着我咧?”
艾沫惜盯着周乐陶半天,笑了,点点头:“咦,这次你不迷糊了,身后有军师?”
周乐陶想起她的军师,天啊,这时才想起来,她那军师到底是怎样趴在她身上给她答疑解惑,不禁脸红了红:“别绕,你真把我当内奸啦?”
艾沫惜嘻嘻笑着:“当然,你这个大内奸,我不防你防谁?你说。”
周乐陶眨巴着眼睛:“这夹心饼干真的不好当哩。我还不是为了你们俩和好,唉,好人难做哦。”
艾沫惜神采飞扬,全没了曾经一说眼睛就红的调调:“你是准备主动招供呢,还是准备继续当内奸?我大好江山,可全被你这汉奸……”
周乐陶毛了:“人家不是汉奸!你们这一个个没良心的……我周乐陶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让我瞒这瞒那,还让我酒后乱性……”
“什么?”艾沫惜瞪着她:“你和谁酒后乱性?”
“没,没!”周乐陶慌忙摇头:“我随口胡说。”脸红得跟蕃茄一样,此地无银三百两。
艾沫惜眼珠转了转,了然于心,不问这事了:“那你又瞒了什么关于黎相宇的?周乐陶同学,这可是你一颗红心向着谁的问题啊?立场要坚定哦,要不然,哼哼。”
周乐陶如果生活在战争年代,绝对是叛徒无疑,还没上刑便一五一十交待完了。
黎帅当时如何腾云驾雾地出现在案发现场,如何与邢季风共同救她于水火之中,后来如何叮嘱她不能让艾沫惜知道他一直在北京,一直在她们身边。
那时听到艾沫惜的声音,黎帅又如何红着眼睛,哽着声音离开了北京。
再后来是她主动倒向敌方阵营,觉得要做牛做马牵红线打灯笼,所以向他报告了艾沫惜的行踪……
最后,周乐陶总结了一句:“黎帅都爱你爱成那样了,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女人可以勾他上床。”
艾沫惜早已听得泪盈满眶,紧紧抱着周乐陶,哽咽道:“乐陶,幸好你没事,不然我这辈子都不安心。”拨开她的头发,还能看见浅浅的伤痕。
周乐陶扑在艾沫惜的肩头,嘻嘻笑着胡扯:“你不怨我当内奸就好了,嘿,跟你说了,我心头就舒服了。”
艾沫惜咬了咬嘴唇,歪头道:“你以为我真怪你?我只是作戏引黎相宇出来,而邢季风肯定知道原因,只是不愿说。男人既然联手,我们也联手,打他们个落花流水。”
周乐陶恨恨的:“就是,那只披着羊皮的狼……”
艾沫惜差点被口水呛到,优雅从容的邢季风,这好男人形象怎么在周乐陶嘴里就成这样了?
她玩味地看着周乐陶,笑得促狭:“周乐陶,你跑不掉了。你如果对邢季风酒后乱性,你得对他负责任了。他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哈哈大笑,一扫连日来的阴郁之气。
两个女人又闹又搂,打成一团,一如那年,她们还在大学校园。多年以后,她们又在一起,仍旧愿意为对方的幸福努力。
单纯,而珍贵。
周乐陶那晚没回自己房间,是和艾沫惜睡的,吱吱喳喳一晚上,分析了黎相宇无数种可能。最后的结论是,黎相宇估计是得了绝症。
艾沫惜尽管做了天大的心理准备,还是无法接受这样伤痛的事实。她觉得这样不痛不痒,实在不是办法,看来要整一剂猛料。
她要争分夺秒地把黎相宇抓出来,争分夺秒地陪在他身边。
“你得配合我。”艾沫惜胸有成竹。
“必须的,姐们。这回不把他们男人一网打尽,我就不活了。”周乐陶吼着豪言壮语。
艾沫惜嘻嘻笑起来:“乐陶,给你个任务。到时我们抓那两个男人陪我们旅行去,好不好?”她已经开始在憧憬逼出黎相宇后的生活。
“啊?”周乐陶想着那披着羊皮的狼,表情讪讪的。
第162章 一剂猛料()
一剂猛料。
对付黎相宇这种人,要下什么猛料才能把他引得出来哩?
两个女人商量了一夜,觉得秦陌形象太过正面,做不出太惊天地泣鬼神的人神共愤之举。所以将眼光放在了一个熟人身上。
那熟人是艾沫惜的小学同学黄志。有钱人,公子哥儿,名声在外,跟臭水沟一样。经常与电影小名星有染,玩车震,泡夜店,十处打锣九处都有他。
黄志曾经跟同学吹牛,说跟艾沫惜谈过恋爱,这事儿戚小雨还当着黎相宇的面亲自问过她。
渊源深厚,群众基础十分牢靠。
艾沫惜出道后,黄志不止一次打着同学友情牌来混脸熟;也不止一次,在高档饭店订下豪华包间,约会艾沫惜,但都无疾而终。
这一回,黄志喜气洋洋了一把。再清高的女人,混娱乐圈,都少不得这些套路,混着混着就熟悉了。
艾沫惜赴了约。很没有悬念的,上了头条。
周乐陶指着照片上那个猥琐的男人,恨得牙痒痒:“艾沫惜,要不要这么作贱自己?我都不忍心看你和他框在同一个画面里。还吃饭,你吃得下去吗你?”
艾沫惜扬了扬眉:“吃得下,我太吃得下了。那晚,我就记得吃东西了,他说了什么,我一个字儿也没听进去。”
“唉,可名声不好啊,艾沫惜。”周乐陶继续抓狂。
艾沫惜咬着唇狡黠地笑:“名声有啥的?逼不出黎相宇,我要名声来有什么用?再说了,把黎相宇逼出来了,名声不好也是黎相宇来承受,跟我有什么关系?哈!”
明亮的笑颜,在冬日里,灿烂如春天盛放的花朵。美到让人无法呼吸。
周乐陶看呆了:“艾沫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看的?很不一样了哦?”
艾沫惜勾起周乐陶的下巴:“有爱的女人,都好看。你也不一样了,乐陶,你自己没发现吗?”
周乐陶脸一红,拍掉艾沫惜的手:“我不爱人,也没人爱我。”
艾沫惜摇摇头,不欲拔苗助长。想起风度翩翩的邢季风,再看看周乐陶,这两人确实很般配啊。
她又想起黎相宇,这个坏家伙很快就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哼哼,流浪狗狗,快回来吧。
她心情真的十万分好。
她叫住周乐陶,叮嘱道:“今晚这场戏,千万不要有任何蛛丝马迹被邢季风看出来,得让他消失,知道不?这要看你的了。拖住他,别让他出来搅局。”
周乐陶指指脑袋:“我这里怎么斗得过那只狡猾的狼?他非把我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我有什么办法拖得住他?”
艾沫惜戏谑地凑到她面前:“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你只有用美人计了。亲爱的,为了我,你牺牲一下,是值得的。”
她本来说着玩,但周乐陶却认真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