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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娱乐圈里互相打压的明星们,谁也不敢淌这趟浑水。哪个说得清楚,明天兄妹配对的是谁和谁呢?这不是找不自在么?
不得不说,邢季风是高明的。转瞬间,就改变了风向,完全操控了一场不是愚人节的愚人节。
其实“相应的处理”中心思想并不是这个,黎相宇和艾沫惜是在后来好些天,才慢慢知道这“相应的处理”有多可怕。
邢季风始终是不好相与的人。他曾警告过苏珊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将会让她失去一切,好言好语。
苏珊没听进去,以为他吓唬她。她装聋作哑,搞三搞四,把艾沫惜和黎相宇是兄妹的消息透了出去,自以为做得人不知鬼不觉。
这其实对她一丁点好处都没有,她只不过想邢季风心里不痛快而已。甚至心中也还隐隐期盼着邢季风来找她算帐,倒是要看看这男人到底要如何清算她。
她不是不了解,邢季风早年在欧洲道上也是响当当的风云人物。只是退出江湖许多年,身上的儒雅气质,已将他彻底地饰白了。
她以为他白了,手段便不厉害了。况且,冯氏家族里也不乏厉害的人物,谁怕谁?她不信,她受了欺负,家人们不替她讨个公道。
不过,她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事发后三天,邢季风都没找过她麻烦。
越是不找她麻烦,她就越是忐忑不安。她想,也许是邢季风搞了个兄妹愚人节,搅得娱乐圈整天风里雨里,觉得影响不大,就不对付她了?
很快就发现,她错了,错得很离谱。
如果时间能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去惹邢季风。那是个可怕的男人,说了要夺走她的一切,果真就夺走了她的一切。
冯氏家族里,家庭关系本就极其复杂。说起来,苏珊的身份倒的确不低,就算她父亲冯应辉不是冯氏的当家人,但在家族中的地位也是举足轻重。
其实那个故事,并不复杂。不过是豪门里司空见惯的事儿。苏珊的母亲甄娅不是正妻,而是冯应辉在老婆死后才娶进门的填房。
几年之后,顺理成章,生了苏珊。这本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儿,却不料,苏珊只不过是甄娅偷情的证据。
这样的新闻,脚和翅膀总是长得最快。冯家是要脸面的人,哪里坐得住?无风不起浪,冯家在准备揪出幕后报料黑手之前,先要确定苏珊血统的纯正。
豪门最讲究血统纯正,偏偏,苏珊便是不纯正的孽种。从豪门千金到不要脸的孽种,苏珊经历了从有到无。
她和她的母亲,统统被赶出了家门。豪门最是无情的……苏珊悔得肝肠寸断。她真的不该招惹那个看起来优雅,实际却无比狠毒的男人。
邢季风并没有报复后的快感,如果可能,他真的不愿令苏珊走到这个田地。
算起来,苏珊认识他,实在是一场劫难。
他不爱她,却曾经给过她最大的梦想肥皂泡。那时,苏珊是多么隐忍且优雅的女人,一举手一投足,无不显示着豪门精心培养的结果。
只是,他不喜欢她的工于心计。可是,工于心计真的能怪她吗?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谁不是把一根弦绷紧了活着?明争暗斗,从来就没停息过。
邢季风一再对她心软。正是这种纵容,导致她越玩越过火,先是周乐陶,后是艾沫惜。
他还能再纵容下去?长此以往,谁知道她还能干出什么事儿来?
周乐陶知他不开心,也不去惹他。她忽然变得越来越小家子气,整日闷闷不乐,全不是曾经大大咧咧的性格。
她说不出来是为什么?矛盾而忧虑。想爱,不敢爱。
特别是出了苏珊这件事后,她心中还泛起了恐惧。说起来,她本不该是这种心理。她应该拍手叫好,应该拍手称快,应该歌颂这男人的睿智和应变能力。
但她没有。相反,她忧郁上了。
她知道苏珊曾经跟邢季风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中国人有句老话,一日夫妻百日恩不是?
好歹,苏珊跟过他,还差点成了他的新娘。但他仍是这般冷静沉着,下手不留情面,赶尽杀绝。
她忽然怕了。苏珊好歹还是未婚妻,她周乐陶对他来说,又算个什么?床伴?****?这应该是最接近真相的定位了。
她忽然心痛得厉害,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她害怕这个男人的无情。等有一天,这男人将她玩腻了,或是度过了这段低潮期,他会怎么对她进行“相应的处理”?
她这么想着,悄悄去房间拿了包,趁邢季风不在家,趁小郑不注意,果断遁去。
她走了好长的路,脚都走脱皮了,才走出别墅区,拦了辆出租车,准备找个地方度假去。
艾沫惜结婚了,一时半会还不会复工。周乐陶觉得不趁这段时间好好放松下,快憋闷死了。
可是大雪天的,能去哪儿?
哪哪都不好玩啊。她想起来了,千岭雪山滑雪不错。说去就去,逃之夭夭。
第176章 黎大少的反击()
丑媳妇儿总要见公婆,黎相宇和艾沫惜本来也没准备瞒着家里,只是新闻这么一闹,便偏离了他们预想的轨道。
黎氏大总裁就这么结婚了?
黎家的老人们不愿意了,二叔公,三叔公……但凡能说得起话的黎家人,都要出来插一嘴。嫌弃艾沫惜的身份是一定的,孤儿吧?明星吧?闹绯闻吧?
多少年没啥可说的,现在不表达一下,怎么显得出这些人的存在?撇嘴,冷眼,闲话……从祝慧星说到艾沫惜……一路货色……
但这些话,谁敢在黎相宇的面前说?那个翻起脸来不认人的二世祖,那个手握黎氏经济命脉的大总裁,那个为了女人比他老子还叫嚣得厉害的大少爷。
黎家人没有不知道的,黎大少爷为了那女人,早就放了狠话,宁可不要黎氏一毛钱,也要跟那女人在一起。黎家谁阻他女人,就不要怪他毛了把黎氏搞垮。
哦哟,听得让人心尖尖都疼……那可是钱啊……跟黎家人息息相关的钱啊……哪一个项目不是黎相宇亲自抓的?后来涉足的多种行业,哪一个不是黎相宇亲自决策的?
没有黎相宇的黎氏,得出多大乱子?
背后说说就得了,谁也不敢起哄把黎相宇抓过来教育一番。但老黎气着了,气得心肝脾肺都成了碎渣。他在电话里吼:“兔崽子,把艾沫惜给我带回来!”
这回,老黎气大发了!
黎相宇怕吗?怕个屁!正好呢,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这就带着老婆大人回家。结婚证领了,dna鉴定报告有了。唉,只可惜咧,他老婆大人的肚子还来不及开花结果,要是揣个小宝宝一起回去,那就得瑟了。
黎相宇牵着艾沫惜的手,脸上的笑容很安静,浅浅的,一直都未淡去。天空还在飘扬着雪花,飞到脸上,冰浸冰浸。
花园里,是一颗大大的粗壮的桂花树,枝上全是白色未融的雪,亮亮的,很耀眼。
黎相宇走近桂花树,细细摩挲着枝干:“沫沫,这颗树越长越好。它是跟你同一年进的家门,你知道吗?”
“这你都记得?”艾沫惜瞅着他发亮的眼睛。
“当然。”黎相宇笑起来,俊颜温存:“我对着这棵树发过誓,长大一定要娶沫沫小朋友做老婆。你瞧,你现在果然就是我老婆了。”
“幼稚黎大少,我小时候常对着这棵树骂你……然后踢这棵树,当是踢你……”艾沫惜得意地咯咯笑。
黎相宇双手搂着艾沫惜的腰,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只要你肯嫁给我,怎么踢怎么骂都由你了。”
风吹来,压在枝头的雪,簌簌地往下掉。
黎相宇没动,艾沫惜也没动。只是互相看着,久久,相视傻笑。
祝彗星奔出来,急道:“亲热的时间多的是,还不赶紧回家哄哄老黎,他快发十级地震了。”
黎相宇笑着一手搂着老婆,一手搂着老妈:“祝女士,老黎那儿不是一向归你摆平吗?”
祝慧星摊摊双手:“这次人家根本不给我机会。”
黎相宇冷嗤一声:“祝女士,你儿子我十分怀疑你的眼光,当年怎么把这家伙瞧上的?不该啊,我总觉得不该。”
祝慧星的眸光一黯,默不作声。
艾沫惜捅了捅黎相宇,翻个白眼道:“黎大少,别胡说。没有你爸,能有你站在这儿说话吗?一会儿叔叔说什么,只要不过份,你别跟他对着干。他骂我什么就骂吧,骂骂也不少块肉的。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你娶了我,黎家亏大了。”
黎相宇听得心肝都痛得抽抽,停下来用手戳着艾沫惜的额头:“小丫环,说你笨,你还真笨。谁允许你这么说话的?你肯嫁进黎家,他黎家赚大发了!他要是敢骂一个字儿,我房顶给他掀了。”伸手又搂紧她的腰:“我宝贝的女人,谁骂我跟谁急。”
就这么进了豪华客厅,立时觉得气压极低,空气冷到了极致。
黎华庭怒火冲天地站在房间正中,听到黎相宇痞得要命的话,更是气得脸都变了形:“无法无天!”声如洪钟,震耳欲聋。
祝慧星皱了眉:“有话好好跟孩子说,其实这不是挺好的事嘛?”
黎华庭眼冒红光,对祝慧星道:“这事你别管,一边儿去!”他盯着艾沫惜,要是目光可以杀人,早杀了艾沫惜几百几千次。
黎相宇走上前来,嘴角有一丝得意的笑容:“有什么冲我来,别跟我妈和我女人发脾气。”
先斩后奏,还不够让人得意么?
黎华庭的手抖得厉害,指着他:“逆子!你明知道,你明知道,还……”他说不下去了,祝慧星在场,他如何说得下去?
黎相宇笑得更厉害,眉眼里都闪烁着嘲弄的意味儿:“我真的很佩服你,连这样的损招都用上了。以前,无论你做什么,我最起码还尊敬你是我老爸。我多信你……”他的笑变得无比酸楚,目光冷冽。
黎华庭现在来不及分辨这些嘲弄的话,蓦地转向一直沉默的艾沫惜,逼问道:“你也知道了这件事?”
艾沫惜很镇静,点头。
黎华庭又问:“你们领结婚证是真的?”
艾沫惜想了想,又点点头。
黎华庭勃然大怒,挥手就是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伴着两个女人的尖叫声,稳稳落在脸上。
不过,不是艾沫惜的脸,是黎相宇的脸。
几乎是同一时间,黎相宇已将艾沫惜护在身后,不躲不避地迎上了那一耳光。
有他在的地方,怎么可能让他的女人再次挨打?
他的脸立时红红白白,火辣辣地疼,足见黎华庭那一耳光劲道之大。
祝慧星气得脸都白了:“老黎,你这是做什么?好好说话,干嘛打孩子?”
黎相宇痞气地笑笑,扭头道:“妈,他打人打习惯了,当然收不住手。”他将红肿的脸凑近老黎:“我说得没错吧,亲爱的爸爸。”
黎华庭怒目而视,已经说不出如今是什么滋味儿。
黎相宇猛然拿起一个茶杯就砸得粉碎:“你要打就打死我,为什么要打我的沫沫?!”他黑眸如墨,唇线如刀:“为了拆散我和沫沫,你骂她,打她,逼她……她却还要给你炖汤喝,你觉得你配吗?你配吗?!”
往事划过黎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