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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笑起来,眼睛骨碌碌地转:“一头母牛,加一头公牛,猜三个字。”这是他们第一次确定要正式恋爱时,她考他的问题。
他很得意地回答:“两头牛。”像是他自己想出来的答案。天知道,那时候他的答案是“我爱你”。
他赖皮地讨着好处:“我答对了,你要奖励我。”
“你要什么奖励?”她明知故问。
“拆骨,吃掉。”他说着话,已经开始行动,将她抱进卫生间。
她矫情地推拒:“呜,不要。”
他的身子热起来,忘记了烦恼,什么都比不过眼前的软玉温香,天塌下来,都等办完这事儿再说。
小夫妻的打情骂俏,你情我愿,被他们演绎得春光旖旎。
他的喉头一阵紧似一阵,目光冒出火来。
她眉眼盈盈,光洁粉嫩的肌肤。
她的衣裳一件一件被他剥掉,却留了薄薄的胸衣,似遮似掩。
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情,全身上下,每一寸,掩的,露的,都光芒夺目,灼人心肺。
他的唇角眉梢喷薄着灼热的气息。
销魂蚀骨。便是这样的滋味。
他的眼睛晶亮,目光柔和下来,不再急色,而是带着温润的气质,温存而缠绵。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身体,细细摩挲,带着满足而幸福的情绪。
倒是她,一记媚眼飞过来,很难得,很少见。伸手解他的衣扣,一粒一粒。
敞开了衬衣,他的胸膛裸露,性感得令人窒息。
那种慵懒的任人撩拨的姿势,令得艾沫惜的心不受控制地乱跳。
她的手放到他的皮带上,“喀”一声,皮带松开……
她呢喃出声,迷蒙的眼睛,已经染起了一层淡淡的雾:“相宇,抱我。”
她主动而娇气,软软的音色,在他耳边像轻风一般吹过。
鸳鸯浴,同床共枕。
生活如此惬意。这是她要的生活,完全匹配,随心所欲。她的家,她的男人。多好。
她已经习惯了有他的日子,只要是他,忙也好,闲也好,只要是他就好。
半夜醒来,她蹭了蹭,发现旁边空空如也。
她穿了睡衣,起身,蹑手蹑脚。
书房的门,虚掩着,透着灯光。从门缝看进去,他还在忙碌。
她默默的,去厨房给他煮了碗面,没放辣椒,照例有个黄澄澄的煎蛋。
端进书房,香味立刻就飘进时相宇的鼻子里。他伸了个懒腰,摸摸肚子:“好老婆,真的有些饿了。”
她笑盈盈的,一副满足的幸福样儿:“出来吃,别把汤洒在文件上。”
“遵命,夫人。”时相宇穿着睡袍,腰带有些松散,重新系了系,跟着艾沫惜走出书房。
“还有多大的资金缺口?”艾沫惜随意地问。
“你别管了,这些小事儿就留给我来操心。”时相宇淡淡一笑,轻描淡写。
“我是想看看我能不能想想办法。”艾沫惜眨眨眼睛,很开心的样子:“这个家,我也有份的,你不能把我当成外人。”
时相宇心里一热,眸光深邃了几分:“一会儿我们一起看资料,我说给你听。”
艾沫惜猛点头,走进他的世界,永远和他一起,这是她想要的。
公司还是设在a市。
那个项目的其他合作者,全都在a市。况且这里毕竟是时相宇根基最深的地方,最重要的,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
次日,悄无声息的于冬青冒泡了,并且这次的泡冒得比较大。他拿了一张卡给时相宇:“黎总,啊不,时总,这里是一百四十三万,给你。”
时相宇两口子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虽说这一百多万杯水车薪,抵不了事,但也算是好大一笔钱了。这小子从哪里弄来的?
看出了他们的疑惑,他讷讷的:“我听说时总现在经济有困难,我,我就自作主张把餐馆转让了。现在那餐馆地段好,转让费翻了好几番,再加上这两年的营业额,一共是一百五十三万七千六百四十二块五毛……”
时相宇差点被口水呛到:“需不需要精确到这个数?”
“需要。每一笔收支账目,我都有详尽记录。我把零头拿去又开了个小馆子,剩下的全都拿过来了。”于冬青真是老实得过了份,却,无尽可贵。
当时相宇是高高在上的黎大总裁时,还不能特别清楚的感受到被回报的情谊。此刻,竟是心中眼中一热,情绪奔腾得如女人一般矫情。
“做得好好的,生意正好,干嘛非要转让掉?我当时开这个餐馆,就是为了让你有份好的收入,贴补家用。”时相宇并没表现出欣喜若狂,而是惋惜不已。
于冬青仍是老实木讷,却很会说话宽人心了:“等时总赚了钱,再开大的也不迟,让我先去磨炼磨炼。”
时相宇拍拍他的肩:“小子,好样的。有你这样的兄弟,我曾经做的那些事,值了。”
锦上添花算不得好,雪中送炭才让人记忆深刻。尽管这本来就是他的钱,但当时他开餐馆投入的时候,就没想收回来。
他只是一心一意想给于冬青留点活计,让他养家糊口。这可倒好,全数还给他了,还赚了一倍多。
“金银花呢?”艾沫惜冷不丁问了一句。
“走了。”于冬青说这话时,长长松了口气。
“为什么?是不是为这钱的事儿?”艾沫惜并不看好这一对,也不喜欢金银花,只是关心而已。
于冬青无奈地笑笑,他那点情史实在不好意思拿出来让人笑话。他和金银花早就不在一起,但金银花始终不放手,仍旧给他的父母打电话,谎称他们在一起。
说到底,她就是没死心。眼看着餐馆的生意越来越好,艾沫惜成了大明星,肯定看不上这点小钱,那餐馆的钱还不就是于冬青的吗?
她约莫算了一下,于冬青手上至少有好几十万哩。她能把这个财神爷放走么?显然不能。她把吞掉的钱尽数还了回来,争取良好表现,还换了手机卡,不再跟那些男人联系。
表决心,表忠心,表恒心,什么心都表完了,于冬青无动于衷。
金银花不信,铁棒还能磨成针哩,搞不定个于冬青?切,小样儿!
第193章 碎了一地的少年郎的梦()
金银花确实表现好多了,是个好店员。有事抢着做,有活抢着干,还破天荒地跟其他人搞好关系。
以前多趾高气扬,俨然皇太后,指手划脚,掀帘执政。尽管经常被于冬青镇压,但屡教不听。
仗着啥?无非是少年郎的梦,以及某一夜不小心的擦枪走火,激情四射。
自那日被于冬青砸了手机,后来她痛定思痛,便有了长时间的好表现。
终究没能挽回于冬青的心。不过鉴于她的工作表现,于冬青给她涨了薪水,发了奖金。
她觉得于冬青在她脉脉含情的等待中,就快要软化了。
没等到他软化,却等到了他转让铺面。艾玛!有钱了有钱了,她亲眼看见他跟人家谈转让费,亲眼看见他算帐。娘啊,倒抽一口凉气。
还多发了一个月所有店员的工资。她心疼得要死,像是剜她的肉,吸她的血,那叫一个痛。
就这么搞法,居然还有一百多万!从没见过那么多钱,想想也激动得要死了。她无限谄媚地提到了当年翻山越岭的少时春情儿时梦,肝颤颤地问:“冬青,要不买了房子我们就结婚吧?”
“买房?”于冬青皱眉,冷哼一声:“哪有钱买房?”
“这不是有一百多万么?不要买大了,买个稍小点的就行,剩下的钱还可以做点别的小生意。”金银花精打细算着,很是贤妻的样子。
于冬青再一次冷哼:“这钱是黎总的,当然全得还给他。”
“全还给他?”金银花一声尖叫。
“跟你有关系?”于冬青跟着黎大总裁混久了,那气势,学不全也有了三分之一。
刹那间,金银花抓狂得绝望:“于冬青,你他妈真怂!”
“跟你有关系?”于冬青仍旧是那种淡漠的样子。
金银花扑上来,扭打,纠缠,穷凶极恶:“那你赔我两万块,补偿我的损失。”
于冬青忽然就笑了:“你损失了啥?”
撕破了脸皮的话,就真正不好听了。无非是睡了她,如何如何。
于冬青笑意更浓,说出的话也是一句比一句狠,一句比一句难听。
有关少年郎的梦,碎了一地,再也想不起任何一丁点美好。
金银花疯了,白天黑夜都缠着他,让他给钱。
于冬青不跟女人动手,便躲着她。这下躲得好,金银花发了疯,拿了把刀上门就砍,砍不着人,把门砍了五六道缝。
房主就住隔壁,气得打了110。很快,警察就来了,人证物证俱在,没法抵赖,直接被警察同志带去了派出所。
后来是于冬青去警局领的人,又给房主赔了扇门,才算是摆平。这么一闹,从没进过局子的金银花姑娘,吓得腿软,也不敢再闹事了,灰溜溜卷铺盖走人。
于冬青把这事儿当笑话讲给时相宇和艾沫惜听了,有些自嘲,还有些心酸。
时相宇安慰道:“天下好姑娘多的是,大丈夫不愁没有老婆。”有了老婆的人,说话就是底气足,很有点过来人的气势。
于冬青临走前,又叮嘱了一句:“有啥事儿要做的,交待一声儿,我还和原来一样,随叫随到。”
时相宇拍了拍他的肩:“行,我不客气了。等公司赚了钱,再开个好餐馆,给你娶个好老婆,前景一片光明。”
于冬青笑得憨憨的:“我这辈子就跟着你了。”男人大丈夫,说过的话总是要兑现的。无论世界如何变,有些情谊是不可变的。不管对方有钱高高在上也好,或是虎落平阳也好,都无法改变他报恩的心思。
除去这一笔小钱,祝慧星和时荆将多年的积蓄,全都打到了儿子的卡上。这还不止,他们住回了一套两居室的小房子,把那套电梯房卖了套现,全打到了儿子的卡上。
艾沫惜其实也算是有钱人了,人红歌红,娱乐圈虽然是非多,赚钱挺容易的。她也把存款全数上缴给老公创业了。
时相宇只觉幸福得冒泡,倒不是因为钱,而是全家人齐心合力的那种感觉。他打前阵,身后是坚强的后盾。
就连邢季风看得都眼红,搂着接回家休养的迷糊妞问:“我要是破产了,你会不会拿钱出来支持我创业?”
“我没钱。”迷糊妞翻了翻白眼,这男人明知她没钱,还故意来寒碜她。
“假如你有。”邢季风越来越无聊了,整天就守着这妞,问些无关痛痒的话。
“问题是我没有。”迷糊妞答得更无聊。
邢季风恨得磨牙:“假如,我是说假如你有,假如是啥意思懂吗?”
“可问题是,我没有。”周乐陶声音很大,嘴翘得老高。
邢季风败给她了:“好吧。还好我没破产,要是我破产了,估计会被你气死。”
“那你快破吧。”周乐陶兴高采烈的:“你破产了,还可以住我租的七楼那个房子。我一次交了半年,不住浪费了。”
“……”邢季风心想,幸好他身体强壮,否则会被这妞气得心肌梗塞。
邢季风也过上了之前时相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