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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相宇走出门口,留祝慧星在房间里,和黎华庭说话。他站在医院通道里,望着窗外蓝天白云,忽然很想艾沫惜。面对巨额财产,居然不心动,他一直不以为自己可以高尚到这个境界。
事实上,他是真的不心动。也许他已经得到了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那就是他的老婆和孩子。
半小时后,祝慧星出来了:“你还想进去跟他聊聊吗?”
“不了,我想回家看沫沫。”时相宇瞥了一眼守在门口的律师,低声道:“老黎还不死心,非得把他的钱像扔包袱一样扔给我,真没劲儿。”
祝慧星浅淡一笑:“我不恨他了。”顿了一下,又道:“我觉得现在挺幸福的。”
“赶紧回家吧。时荆同志今天听说你来看这家伙,估计正数着秒针过日子呢。”时相宇想起某一天,他的沫沫小朋友请了一个小时的假出去见邢季风。那时,他的确是数着秒针,恨得牙痒痒。
这一回,时相宇可不止一个人回去,完全是拖家带口。时荆和祝慧星知道艾沫惜也怀了孩子,乐得嘴都合不拢,便非要跟着时相宇回a市。
用时荆的话来说,赶一只羊也是赶,赶一群羊也是赶,反正两个孕妇,还不如放在一起照顾。产检,营养,胎教,啥啥都能一块儿干。
尽管时相宇老大不愿意两个大灯泡干扰他和老婆的恩爱生活,可他表态没用,关键是他老婆大人在电话那头乐坏了。
一比三,还能让他这个老婆奴说啥哩?
事实证明,这两个孕妇在一起的确是一件好事。能增加婆媳之间的感情,还能杜绝产前忧郁症。时相宇工作忙的时候,也有人能陪着他的老婆大人。
时相宇前方战斗正浓,后院也其乐融融。家和万事兴,说的就是这位姓时的大帅哥。
他的老爸珍藏了几十年的手艺,现在也派上了用场。一个在学术界混得风生水起的人物,现在每天高高兴兴窝在厨房里,研究怎么才能把两位孕妇养得白白胖胖。
不过,艾沫惜还是很有职业女性操守,只要不是太犯困,基本都还是去公司帮忙。
在公司晃悠了几个月,上上下下的人,都对这位智慧兼美貌的老板娘刮目相看。她除了是娱乐圈的宠儿,在工作上也很能干。
最初不了解的人,总觉得她是因为时大帅哥太帅了,放在公司不放心才来看着他。结果发现,还真不是那么回事。
时相宇对自己的言行要求十分严格,以前在黎氏的时候,便是如此。如今结了婚,在自己的公司里,更是谨言慎行。
但帅哥就是帅哥,尤其像时相宇这种出类拔萃的大帅哥,走桃花运,那可太正常了。
艾沫惜对此漫不经心,轻描淡写道:“这就好比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婚姻里的男女,若是某一方出了轨,苍蝇固然是讨厌的,但归根究底,还是蛋裂了缝占了主要责任。”
周乐陶对此番高段位的言论,只能傻愣愣地点头,继而又问出一个很讨打的问题:“要是时帅哪天把持不住做了错事,艾艾,你怎么办?”
艾沫惜很是洒脱:“他对我从小追到大,还经历了无数波折才结婚生子,要是这样还被油盐酱醋打败出轨找新鲜,那我就没话说了。到时我大不了带着孩子走,让孩子管别人叫爸爸,姓别人的姓。”
周乐陶觉得她姐们真是女中豪杰,那叫一个英姿飒爽。
这段对话传到两个男人耳里,都被气得心肝突突。
时相宇十万分不满:“邢叔叔,瞧你女人问的什么弱智问题?这是人问的话吗?”恨得狠狠磨牙,想象沫沫跟他离婚,带着孩子找别的男人,简直比杀了他还难过。
邢季风更是一张脸黑成锅底:“得得得,你管好你女人的嘴,别让她老教坏我女人。上次她出的馊主意,说什么心里不爽就揍一顿,我到现在还受着苦。这下倒好,又教上了。我女人脑子本来就不够用,被你女人一撺掇,指不定又犯傻事儿。”
两个男人心里都七上八下。在工作上都是十分出色的主,一说到女人,两个男人都成了怂包。
第206章 野狼吃小羊()
时相宇应酬回来,已是深夜十一点。家里静悄悄的。他轻手轻脚脱了外套进房,没敢开灯,便进了浴室。
热水冲刷着他的疲惫,想起席间那个叫温雅的女人,频送秋波,心情烦燥极了。偏偏,她是甲方。
那女人是一个富商的遗孀,很年轻,姿色出众。久居海外,本来一直不过问亚洲这边的生意,不知何故,最近却是热络得很,对新项目忽然就热情高涨,非要亲自参与。
项目竞争很激烈,以时相宇公司的实力,实在是比较弱。时相宇心里非常清楚劣势,但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是没有希望。只是,突破口应该是温雅那个女人。
时相宇擦干身上和头上的水珠,悄悄上床。他探手抚上艾沫惜依然平平的腹部,却知道这里面,有一粒很神奇的种子,慢慢发芽长大,顿时神清气爽,一扫刚才的烦燥之气。
暗夜中,艾沫惜扭了扭身子,迷糊地问:“刚回来啊?”
“嗯。”时相宇闷闷地回应。
艾沫惜闻到他呼出的酒气,很浓重的酒精味道,应该喝了不少。她随手拧亮床头灯,趴在他身上:“饿不饿?我给你弄点吃的。”
她太了解这种应酬,几乎就是光喝酒,连菜都吃得少。
“饿。”时相宇不怀好意地看着她胸口裸露的春光,话一说完,便觉浑身燥热。
艾沫惜气愤地瞪着这家伙,还没开口,便被他封堵了嘴唇。
炽热的温度一再升温,他的手在她身上四处点染,大有不战不罢休之势。
艾沫惜推拒得很无力,身体扭动得如一条渴水的鱼。她穿了睡衣,隔着柔软的布料,更是蹭得男人呼吸骤然急促。
不过房门响了,是时相宇亲爱的老妈:“相宇,又喝了酒回来吧?快出来醒醒酒,你爸爸炖了汤,还给你做了宵夜。”
时相宇咬牙切齿地抚额,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枕头上:“我正醒酒呢,不用管我了!”
艾沫惜狠狠瞪一眼他,恶声道:“该死的,什么叫你正醒酒?”
时相宇暧昧地压了压她,一双桃花眼眨得****泛滥。
可是他亲爱的老妈完全不能理解他醒酒的方式,仍在继续敲门:“相宇,快出来,宵夜给你做好了……对了,沫沫,你要是醒了,也出来喝碗汤。”
嗷嗷嗷,时相宇怄得肝疼:“沫沫没醒,我也没醒……”
艾沫惜顿时脸红得像蕃茄:“来了,妈!”咬一口时相宇的唇瓣,气得心肝突突:“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干嘛,是不?”
“我干了啥?我到底干了啥?我还没开始呢,就……”后面的话被他沮丧地咽了下肚,唉声叹气道:“就知道这俩电灯泡,不是省油的灯。”
等两人穿好睡衣出来,时荆已用青花的小碗将清粥盛出来,很清淡,配了两个小菜。
时相宇边吃边报怨:“妈,以后你们睡你们的,不要管我。”一副欲求不满的鬼样子,那叫一个幽怨。
祝慧星似笑非笑,眼神挑战儿子:“我故意的。你瞧你一身酒气,要亲热也不分个时候,到时影响了我孙子,我找你算账。”
时相宇猛呛了一口,没料到他英明的老妈还真那个啥。
艾沫惜正在喝汤,顿时低了头,恨不得立刻石化掉,真是脸红啊。
时荆哭笑不得地看着祝慧星,一时有些恍惚。过去了三十年,岁月仿佛没有流动,似乎仍旧是当年在学校的时候,认识的那个喜欢恶作剧的女生。
岁月似乎又飞逝了,儿子长得那么帅气俊挺,还娶妻生子……
黎华庭的判决下来了,无期徒刑,终身监禁。
那一天,艾沫惜长长舒了口气,备了些香蜡钱纸去墓地烧给父母,坐在墓前,一时感慨良多。
她从未得过父母的疼爱,对父母的记忆,其实模糊都谈不上,是完全没有。
她从墓地回到公司,发现时相宇不在,众人神色都有些异样。她并未在意,进办公室忙她自己的工作去了。
时相宇一直没有回来。她看了下时间,随手拨了个电话,过了很长时间,才接通。
时相宇的声音压得很低:“喂,沫沫,我现在外面应酬,你自己先回家,好吗?”
“哦,好。”艾沫惜答应得很爽快,挂了电话,便准备回家。
周乐陶趁人不注意,迅速溜了进来,悄声道:“艾艾,你家时帅有情况。”
艾沫惜正在穿外套,不以为然道:“他能有什么情况?”
“哎呀呀,艾沫惜,你是不是自信过头啦?网上都说,老婆怀孕期间,老公是最容易出轨的……”周乐陶别扭地望一眼艾沫惜:“本来,本来我也不信,但外面都传得煞有介事。”
“传了什么?”艾沫惜倒进柔软的沙发,好整以暇道:“说来听听。”
周乐陶想起邢季风的叮嘱,吞了吞口水:“呜,算了,还是不告诉你。到时邢季风非得把我骨头拆了。”
艾沫惜笑起来,怀孕后营养到位,足足胖了一圈,脸色更是白里透红,说不出的明艳:“我还没看出来,你居然怕邢季风怕到这个份上。乐陶妞,你说,是咱姐们认识时间长,还是你和邢季风认识时间长?”
“当然是咱姐们认识时间长。”周乐陶立刻挺直了腰板。
“那是咱姐们感情深厚,还是你和邢季风感情深厚?”艾沫惜要拿捏周乐陶,从来都是一捏一个准。尤其是上次周乐陶同学瞒着她,暗地帮时相宇,早就记入黑名单,有前科的孩子再不表现好点,那就是自毁前程。
周乐陶这便狗腿地扑在艾沫惜肩头:“那当然是咱姐们感情深厚,我跟邢季风,啊呜,其实没什么。啊,就是互相帮忙而已。他家里现在装修房子,没地儿去,暂时住我那里……”解释得连汗都出来了。
嗯嗯嗯,人家邢季风穷得没地儿住,非让你收留……艾沫惜暗自好笑,好容易忍住:“那不就得了,还不赶紧把知道的告诉我?”
“你们是不是现在正投标一个大项目?”周乐陶已经自动将自己划进了邢氏,用的“你们”这个词:“就是西郊那块地……”
“啊,对。”艾沫惜点点头:“那项目难度大,试试而已。怎么了?”
周乐陶捶胸顿足,咬牙切齿道:“那女人要把你家时总拆骨吃了,你还不着急。”
艾沫惜不由得笑,眉眼弯弯:“你说那个温雅?我见过,气质蛮好的,好像继承了一大笔财产。霍氏公司现在亚洲区由她负责。”
“就是她就是她,传说她对你老公很有兴趣。”周乐陶磨牙霍霍:“你可别掉以轻心,到时后悔就晚了。”
艾沫惜眉儿微挑:“听谁传的?”
“昨天去应酬的人传的,说温雅看你老公的眼神,就像野狼看小羊似的。”周乐陶去洗手间,无意中听到,然后又找邢季风打听了一下温雅的底细。结果被邢季风骂了一顿,叫她不要跟着无事生非。
但周乐陶是什么人?多讲义气的姐们儿啊!她冒着炮火也得给她姐们送信不是?
“野狼看小羊?啊哈哈……”艾沫惜乐坏了,想到时相宇要是听了这比喻,那张俊脸得多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