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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这么大,一个小小的药堂他自然不会去在意。
姜御华又道:“我那侄子对我有点意见,我恐怕都劝不了他,左相大人如果要找他帮忙,权势绝对不是重要的,他这个人虽然钻牛角尖,但是为人重情,大人可以从这个方面下手!”
重情,段启晟眸光一亮,连忙跟姜御华说道:“多谢姜太医,悬世济堂在哪个位置,我亲自过去一趟!”
段启晟身为正一品的左相,竟然亲自去一个小药堂,他自我认为,这样已经给足了夜卿枫面子了。
如果夜卿枫不见好就收,那么,他段启晟也不是个好说话的,大不了把药堂的人都抓起来,凭着他的这点重情,段启晟不信他不乖乖就范!
姜御华要是知道段启晟竟然从这方面下手,估计得郁闷死,好在段启晟没有说出来,他也就以为段启晟是想以情来打动夜卿枫。
姜御华将悬世济堂的位置说了下,段启晟对姜御华再三言谢后刚要走,姜御华突然拦住他的去路,“左相大人请等一下!”
段启晟现在可是心急如焚,但是面对姜御华还是不敢有太大的火气,“姜太医还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姜御华说道:“现在大公子的情况是稳定下来了,皇上说了,要你跟我去一趟皇宫,我觉得,还是先见过皇上,然后再去找卿枫吧,要是让皇上久等了”
话到这里,姜御华并没有再说下去,让景仁堔久等,他可承担不起,而且景仁堔也不是个好说话的,即使他是左相,他也不敢轻易去挑战景仁堔。
段宸麟现在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了,那么先去一趟皇宫也没什么。
权衡再三,段启晟才朝姜御华颔首,“好,那事不宜迟,我们赶快走吧!”
“左相大人请!”姜御华没有走在段启晟前面,他们一走,其他人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屋子里头的人井然有序的离开,很快,就剩几个婢女跟床上静静躺着的人。
被蓝沙桦那么折腾,他还能留下一口气,着实不易啊!
皇宫,姜御华跟着段启晟先后走入御书房中,景仁堔依旧一身龙袍加身,虽然已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但是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看起来也就是比青年人多了层稳重与威严的肃意。
两人同时行礼,景仁堔说了声平身后,他们才站直腰板。
景仁堔问道:“宸麟怎样了?”
段宸麟,他还是比较在乎一下的,要知道皇城四堂的人都是他一手挑选出来的,从段宸麟能够拥有朱雀令这一点就知道,他是看重段宸麟的。
段启晟上前一步恭敬回道:“回皇上,宸麟的伤势已经稳固下来,只是并未清醒,姜太医也没有办法,但是,推荐了他的侄子!”
“姜太医,你的侄子很厉害?”景仁堔的目光一下子落在姜御华身上,姜御华连忙回道:“也不是很厉害,只是刚好他对这个情况遇到过,应该可以!”
“哦?”景仁堔拖长了尾音,他喜欢招揽有才华的人,如果说,姜御华的侄子真的有那么厉害,那么把他留在自己身边,也是一层保障嘛!
不过姜御华这有些推脱的话语,让他有些不满了,不过他也没发作,只道:“这样吧,找个时间,你把他带来,朕,倒要好好领教一下!”
景仁堔说得轻松,姜御华心里那是一阵苦逼啊,同时也恨死段启晟了,好好的,干嘛说他侄子嘛。
不过也怪他自己,干嘛先前不叮嘱段启晟。
姜御华迟迟没有应下,景仁堔眉头一皱,语气并合着几分冷意,“怎么,很为难!”
一语,姜御华扑通一声跪下了,“皇上恕罪,不是臣不做,是我那侄子对我有些意见!”
“那就是你的事了!”景仁堔收回冷意,语气平淡无奇。
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姜御华知道,这件事没得商量了。
段启晟看着他的目光突然有些歉意,早知道是这局面,他就不大嘴巴了嘛!
“好啦,你退下吧!”景仁堔明显没有要给他讨价还价的意思,姜御华也没有再辩解什么,再次行礼后才起身离开。
“左相对于这件事,有什么看法?”言归正传,段启晟连忙摆正心态回应,“臣现在也是一筹莫展,当日宸麟离开之时也没什么异样。”
“因为他要去朱雀堂,所以不能带任何侍卫,可是他向来警惕,如今栽了这么大的跟头,估计是有人早有预谋了。”
“臣想过,这会不会是私仇,但是同一时刻朱雀堂堂主就遇害了,皇城四堂守卫深严,臣想,这个人,会不会就在朱雀堂!”
毕竟,秦坤是在朱雀堂遇害的,然后段宸麟是在外面出事,能够知道段宸麟在那一刻离开朱雀堂,也就只有朱雀堂的人知道。
段启晟继续说道:“但是仵作判断,宸麟的遇害时间,应该是在朱雀堂堂主遇害时间之前。”
“也就是说,这个人是在外面袭击宸麟之后才折回朱雀堂的!”
“臣有一个想法!”段启晟抬头看着景仁堔,“臣觉得,要调查在宸麟离开之后,到底有谁,返回朱雀堂,那么这个人,就是疑犯!”
段启晟分析得条条是理,景仁堔颔首,“行,那么,你就全面彻查朱雀堂,这个令牌你拿着!”
景仁堔从格子里取出一块巴掌大的令牌,一面雕刻着青龙朱雀,另一面则是白虎跟玄武。
魏公公接过令牌走至段启晟跟前,段启晟接过后,景仁堔才说道:“这是皇城四堂的总令牌,有了它之后,你可以调动四堂的人。”
段启晟看着手中的令牌有些激动,皇城四堂的力量整个北珏皇朝皆知,能够主宰这股力量,对于有雄心壮志的人来说,可是千载难逢啊!
第三十四章 毽子风波(上)()
段启晟眸光里的激动,景仁堔并没有错过,“四堂总令都给你了,希望,你别让朕失望,尽快,把那个人给朕抓出来!”
“臣,遵旨!”段启晟斩钉截铁地说着,景仁堔收回目光,懒懒地挥了下手,“下去吧!”
“遵旨!”段启晟再次吐了两个字后才离开的,景仁堔唇角冷冷勾起,“想来这个左相大人要来一次狠的调查了!”
“皇上!”魏公公小声说道:“这个人很可能是在朱雀堂里,皇上为何要给他四堂总令?”
明明只是调查朱雀堂,景仁堔这行为,他着实想不通。
景仁堔轻声一笑,“朱雀堂能有细作,其余三堂莫不成会没有,若是朱雀堂的那个人被揪出来,顺藤摸瓜,另外三堂说不定会有别的收获!”
“皇上觉得,会是谁的安排?”魏公公是景仁堔的心腹,一些事,景仁堔多的是跟他说。
所以他的一些问题,景仁堔也会回答,不过这一次,他是反问了下,“魏公公觉得,会是谁?”
“这!”魏公公顿了下,“奴才觉得,蓝世子的嫌疑最大!”
“没错!”景仁堔颔首,“蓝沙桦很聪明,若是他想要在皇城有什么动作,首先要对付的,就是四堂。”
“挺厉害的,来到这里不过两三个月,秦坤就栽了,不能再等了,得趁他羽翼未丰之时,尽快除掉。”
魏公公若有所思,沉默了下才说道:“皇上想利用尹家来做细作,可是蓝世子估计也看出了点什么,他跟尹大小姐搞一块了,奴才觉得,他是想要把这浑水搞得再浑一点!”
“那又如何!”景仁堔狭眸闪过一抹寒意,“他自己不是说了吗,要娶尹嫚珠,那就让他娶啊,这对朕的计划并没有任何影响,只要这个尹嫚珠可以为朕所用就是!”
“可是皇上!”魏公公说道:“尹尚书说过,这个尹大小姐,可是很会惹事的,奴才怕,她会把皇上的事搞砸了!”
“是么?”景仁堔唇角抽了下,眸光泛着点讥讽之色,“呵,要是尹嫚珠真是个没用的人,蓝沙桦也不会选择她。”
“是真没用,还是善于伪装,得见过之后才知道了!”
“皇上想见她?”魏公公颇为惊讶地看着景仁堔,景仁堔神色恢复平静,漫不经心,“不见,怎么知道尹嫚珠真傻还是假傻!”
尹嫚珠从一开始就被景仁堔盯上了,现在,是被盯死了。
因为她的一时兴起,惹了一堆事,现在皇城可是人人自危。
朱雀堂堂主被杀,在别人看来,这就是在挑战景仁堔的权威。
而皇城之中,敢这么做与有本事这么做的,所有人纷纷怀疑上了蓝沙桦。
对于所有人的怀疑,蓝沙桦并没有任何紧张,依旧过着他表面的悠闲生活。
段启晟是把目标定在了朱雀堂,拿着四堂总令就在朱雀堂搞起了大盘查。
而段宸麟依旧昏迷不醒的,但是他的房间被重兵把守,以防有人来刺杀。
没有确定他断气后就走,这不是蓝沙桦的行为,所以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故意为之!
只是他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给那个捅了篓子的人收拾烂摊子。
回想着尹嫚珠事后那果断决绝的样子,蓝沙桦越来越觉得,她是可以合作的,却从未想过,因为这越来越去在乎跟试探,他自己也先一步陷进去了。
看着书桌上的画像,他指尖轻划过了画中人的脸颊,“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有很多,你准备好了么?”
宽敞的院子里头,以青色为主,多的是竹子,亭子中,一抹青衫身影与这院子里头的青色景象非常融洽。
笛声悠扬地扩散,依旧忧伤中蕴含着无奈,他在为父亲的付出换回来的质疑而忧伤。
他在为不停地算计而无奈,人人都说他智多近妖,一个不小心就让他算计进去了。
可是若一切有得选择,他宁愿糊涂而懵懂,平静地过着一生,守着家人,陪着爱人。
而这个爱人,他脑海里有个身影一闪而过,令笛声瞬间顿住。
眸光轻轻地落在画上,不知怎么的,看着画中人,他就不由自主地会流露出一抹笑意。
不同于算计的邪魅,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相识不过两三个月的人,很有好感,也是他第一个有好感的女性。
以前在战场上,他只有兄弟,其实如果说他在战场上智多近妖,但是在情字上,无疑是纯得跟张白纸一样。
他跟尹嫚珠的走近,他自我认为,不过是为了解决景仁堔。
尹嫚珠可就没有他这么麻烦了,一过夜就把所有事情抛到脑后去了,外面因为她的行为已经乱成一团了,她这个始作俑者就继续过着她的卜卦生活。
只是她在尹府的生活也算不上太平静,尹蔓柔可盯着她呢!
而且近日还迎来了一个消息,说是尹卓钊的母亲要回来住,这个消息只能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尹卓钊有个大哥在漳州有个一官半职,不过并没有尹卓钊官职大。
尹卓钊的母亲在他大哥那里已经住了半年多了,这次突然回来,没人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对于母亲要回来住,尹卓钊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不过心里则有些发愁。
因为她母亲对于赵茹珍那可是无比的憎恶的,这尹嫚珠她也很不看好,然后尹嫚珠最近的事情又这么大,要是不懂得收敛惹到了他母亲,那么这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