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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沙桦已经决定了,不管成功与否都必须把景莘华捅出去,如此一来,一切都让景莘华去背就是,不能让他们知道这场刺杀案有他蓝沙桦的帮忙。
影楼的人拖住了无宗的人,但是时间只有一盏茶的功夫,鬼影跟剑影被调走了这一盏茶的功夫,尹嫚珠就给捅了个篓子出来。
带走她的人不是谁,正是他们两个,无宗的人是没追到的,因为他们已经跑到世子府去了。
尹嫚珠没什么大碍,就是中了药,但是刚刚的情况,她要再撑下去,指不定又出事了。
蓝沙桦守着她,真心不知道该说她什么了。
“段宸麟于你,有这么重要吗?”
垂下眼眸,他不知道她是去拿龟壳,这一次他想错了,他以为,她是发现了鬼影他们的行踪,故意去帮段宸麟的。
“什么?”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蓝沙桦适才回过神来。
见她醒过来了,他也没有欣喜,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她。
尹嫚珠朝他眨了眨眼眸,看着四周,立马爬起来了。
“我怎么在这?”段宸麟因为她而中了一剑,她心里也是有些慌张了,对了,她给人打晕了。
尹嫚珠盯着床边脸色不怎么好的蓝沙桦,问道:“人是你派的?”
“不是!”对于她的质问,蓝沙桦只剩下嘲讽,“我只是拖住了他的人,怎么,心疼了?”
尹嫚珠看着他,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四周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两人互视着,半晌,还是尹嫚珠先开口,“他,怎样了?”
蓝沙桦收回目光,起身背对着她,“放心,因为你这一搅局,他死不了了,但是我跟你保证,他下一次,绝对不会有这么好运!”
丢下这句话,蓝沙桦刚要走,尹嫚珠连忙抓住他的手,“非死不可吗?”
“对!”冷冷地吐出这个字,蓝沙桦直接甩开她的手就走,因为他这一甩,尹嫚珠差点摔了。
看着他决然离去的身影,她也有些气,“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又不懂你们的国家大事,下一次,我离你们远远的就是!”
而她不知道的是,他不是在为她打乱他的计划而生气,他是在气她在乎段宸麟。
就连本来想解释辰夕湖的事,他也懒得说了。
而也因为这个不解释,搞得两人又得绕一圈了!
她化解不了两人的仇恨,她从来就没想过他们可以因为她而放下仇恨,没遇到一回事,遇到了她就做不来袖手旁观。
毕竟一个是爱她入骨的人,一个是她喜欢的人。
而如果不遇到,那就好说啦!
他只气她关心段宸麟,却不知道,她夹在他们两个中间,有多难做人!
“甩我就甩我咯,反正你本来就想甩我的,我不能为你所用了,还搅了你的计划,甩我是应该的啊!”
尹嫚珠努力憋着眼眶的泪珠,翻身下床,也不从门口出去,而是跳窗走了。
“世子,尹小姐走了,我们还要跟着吗?”
鬼影冰冷地询问,蓝沙桦背着手站在凉亭那,犹豫了一会才出声,“跟着吧。”
“是!”
“是!”
两人同时应着,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
蓝沙桦站在凉亭中,眸光的忧伤看着冰冷的月色,他竟然感觉不到,世间有一点温暖似的。
“世子,尹小姐她也不是故意的,再说,即使没有尹小姐,段宸麟也不是那么好杀的,世子不是也预设了他兴许能躲过这一劫吗?”
洛珏对于尹嫚珠还是有些好感的,所以忍不住替她说了几句。
蓝沙桦露出了个苦涩的笑意,“我没怪她搅局,从不怕跟她收拾烂摊子!”
他在怪她心里装着另一个人,他在怕她会跟他越走越远!
第九十章 被逼,废除太子()
段宸麟被刺杀,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同时景莘华的事也被捅了出来。
有人作证,那就是杜尘炙找他模仿笔迹的,而杜尘炙在这段时间一直跟景莘华有所往来。
所以就是他在嫁祸段宸麟,为的是什么,这个就不用问了。
皇城再次被掀起了风波,景仁堔是被逼得手足无措。
从继位以来,他还不曾被人这么逼过。
砰!
景仁堔拍了下桌子,怒火冲天,“这个人到底是谁!”
魏公公连忙劝道:“皇上息怒,当务之急,是如何解决这件事!”
“还能怎么解决!”景仁堔知道告示的事是景莘华干的,但是他压下去了。
可是竟然被人给捅出来了,而且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知道了。
而在同一晚,段宸麟又被刺杀,留下的人身上都有太子府的令牌,这一切串联起来,他还能怎么解决。
“好,是朕棋输一局,朕就如你所愿!”
景仁堔努力地忍着那滔天怒火,犀利的眸子透着一股冷意,“立马封锁太子府,抓住杜尘炙!”
现在,他不做也得做了。
皇城在这一天,接近鸡飞狗跳。
太子府被封,景莘华当然知道事情败露了,心里头顿时也是慌了。
但是该死的是,府里竟然被搜出了一种药,那是当天千耳兔中的药。
这事一出,景莘华这次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如果没有刺杀段宸麟的事,那么说不是他或许还有人信,可是偏偏出了这档子事,所有人理所应当地认为就是他了。
这件事需要一个替死鬼,蓝沙桦明显不会当,景仁堔不可能让段宸麟认罪,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全部推给景莘华。
景仁堔这一次完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蔺莜没死,嫁祸不了蓝沙桦,还把自己的儿子搭上了。
巍峨庄严的皇宫中,现在透着的气氛格外压抑,所有人都提心吊胆,唯恐一步错,就被景仁堔拿去当出气筒了。
“父皇你相信我,这件事不是我的,是有人冤枉我的!”
景莘华现在很狼狈地跪在景仁堔跟前喊着冤枉,景仁堔当然知道他是冤枉的,但是现在他被逼得根本只能顺水推舟。
狩猎场的事再耽搁下去,指不定下一次捅出来的,就是他景仁堔自己了。
这个人,太可怕了,会是他吗?
景仁堔许久都未开口,景莘华是把头都磕破了。
“皇上,莘岳太子求见!”
该来的,还是来了!
景仁堔抬眸,这件事,他不知道有没有蔺莜在里头推波助澜,但是他严重怀疑一个人。
“让他进来!”
“遵旨!”公公退下后没多久,蔺莜那张绝美的冰山脸就出现在众人眼前,冰冷的目光扫过了地上的景莘华,说真的,他这个太子,他着实看不起。
也真不明白,景仁堔那么狡猾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
“见过皇上!”蔺莜语气冰冷地吐了几个字,景仁堔说了句不用多礼后,就命人给他搬来了椅子。
“听说,殿下很会策划,不知是真是假,此事拖了许久了,皇上应该给本宫一个交代吧!”
这蔺莜就是猖狂,在景仁堔面前还敢自称本宫,景仁堔现在是滔天怒火,可是面对蔺莜又不好发作。
“此事有些蹊跷,朕觉得,就算是莘华做的,这后面也一定有一双手在推波助澜!”
景仁堔再怎样,都不会就这样丢着景莘华不管,若真承认是景莘华,那这蔺莜恐怕更嚣张了。
他心里已经有了算计,就是去把杜尘炙逮来,然后让他一锅背着。
这件事必须尽快做个了断,不能再拖了。
轻抬眸,蔺莜纤长的睫毛下那双桃花眼透出一股嘲讽的光芒,“如此说来,皇上觉得会是何人?”
“有这智慧的人!”景仁堔轻声吐了这几个字,指的是谁,蔺莜自然清楚。
他想全部再推给蓝沙桦么?
蓝沙桦做这一切,不过是不想再拖下去了。
景仁堔不会处决段宸麟的,那么,蓝沙桦就要挑唆别人去杀他,然后再挑个有用的人,把这烂摊子压在他身上。
蓝沙桦从来就是个不肯放过一点东西的人,他喜欢把人全部压榨干了,智多近妖,真不是个好对付的。
瞧景仁堔这次吃的亏有多大就知道蓝沙桦有多恐怖了,只是人总有弱点,想要破蓝沙桦,只能从他的软助下手。
想到这里,蔺莜突然想到一个名字,尹嫚珠!
虽然在神游,但是他目光的冰冷,成功将之掩饰下去了,他不能明着站在蓝沙桦那边,只道:“皇上的意思是?”
“这件事,朕会暗中调查的,但是明面上,会先解决,免得有人继续借题发挥!”
景仁堔是被蓝沙桦逼得无路走了,只是偏偏他就是抓不到蓝沙桦的任何把柄。
不过,他真的会没有弱点吗?
景仁堔心里突然又盘算起来了,蔺莜的目光慢慢地移向地上的景莘华,被他这一看,景莘华连忙低下头去了。
“他,皇上想怎么处理?”
蓝沙桦一箭双雕,景莘华就是这其中之一。
“父皇!”景莘华再次磕头,“父皇你也相信狩猎场不是我所为的对不对!”
景仁堔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看他,“是觉得,你没这本事,不过,现在外面在说,既然能够嫁祸宸麟,而且经过这么详细,估计你逃脱不了干系的了,你老实说,是不是有人唆使你这么做的,谁指点的你!”
那么这个人,就是一切的来源!
景莘华恍然大悟,连忙道:“父皇是有一个人,他突然来找儿臣献计,儿臣一时鬼迷心窍才会相信他的,父皇这件事一定是他做的!”
“你认识他?”景仁堔追问,景莘华摇头,“不认识,但是可以确定,他绝对不是本地人!”
“口音,有点耳熟!”景莘华回想着,抬头看了看蔺莜,又思索起来。
就他看蔺莜的,景仁堔差点以为是蔺莜的人了,老半天,景莘华突然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那口音不是北珏人,但是我可以确定,是连玉国!”
景仁堔心中一惊,蔺莜只能说,蓝沙桦的替死鬼真多!
本来景仁堔是在怀疑他了,但是景莘华这一句话等于是帮他洗清了嫌疑。
只是景莘华刺杀段宸麟这事是事实,他竟然蠢到替连玉国的人做事,景仁堔一气之下,直接把他关起来了。
蔺莜完全就是去看戏的,既然是连玉国的,蔺莜自然不能迁怒北珏,而景仁堔是借此机会想跟蔺莜联手端了连玉国,但是蔺莜明显不吃他这一套,丢了句:本宫在你北珏出事,你自己给我莘岳一个交代。
然后就就走了。
景仁堔何时被人甩过脸色,可是这蔺莜一而再再而三的,他是,必须忍着的。
“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你莘岳对我北珏俯首称臣!”
景仁堔只是把景莘华关了起来,而杜尘炙他是没有抓到,因为有人传来消息说,杜尘炙在逃跑时路过人家耍杂技跳火圈旁边,那火圈突然滚落,把他给烧死了。
死无对证,而段宸麟拼着受伤,还去给杜尘炙补了一刀。
隔日早朝,他的出现引来了很多人的瞩目,而他的目的,是把杀害秦坤的事强行按在了杜尘炙身上,景仁堔本来就怀疑着朱雀堂有奸细,如今杜尘炙就成了这替死鬼了。
这是很顺利,而接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