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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凡重要器物,如钟、鼓等。制成后,一定要杀牛、羊、猪等,把他们的血涂在新器物上表示祭,称作衅。而以人衅鼓,便是用人血祭鼓,在战争之前更是必不可少,以整军心。
南风宸知道后将自己关入房门整整三天,不吃不喝,直到他父亲强制将门打开,将他从无尽的深渊中拉了出来。
“父亲”年幼的南风宸眼神散焕,面色形容枯槁,本该是白白嫩嫩的少年,却像是枯萎的树枝一般,毫无生气。
“父亲,母妃是不要我了吗?”南风宸问道。
“不是,母亲一直爱着你,比谁都爱。”南风宸的父亲抚摸着躺在床上的他,淡淡道:“只是有些时候,一些刚烈贞洁的人把荣辱与国家看得比爱还要重。”
年幼的南风宸躺在床上,他不懂父亲再说什么,他只是很想很想见到母亲,但他早已理解到什么是死。
死便是无边的黑暗与寂寞,没有极乐,也没有净土。他很想哭,但他将自己关进屋里的这三天,他一直哭个不停。
直到哭到休克,等醒来后继续哭。他发誓,这绝对是他最后一次流泪。也在那时发誓,一定要为母亲报仇。后来,父亲去世,南风宸也不过是接过了王府的所有事,冷漠的为父亲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悄悄的将他与母亲的衣冠冢埋在了一起。这也是他父亲死之前的遗愿。
“凤锦曦,你父亲杀了我的母亲,我一定要你血債血尝。”
年幼的南风宸与如今的南风似乎在这一刻重叠了。时间的流逝并没有冲淡他心中的恨,现在更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第107章 不见了的“腐尸”()
“皇上,您休息一下吧。”邬渠从柱子后端着一碗燕麦走了出来。
南屿歌抬头看着款款而来的邬渠,放下了手中的事,一把将邬渠拉到怀里。邬渠娇笑着将手圈在南屿歌的脖子上道了一声:“讨厌。”
南屿歌一手捏着邬渠的下巴,眼中带着一丝调笑,眼角的泪痣更显邪魅。他看着邬渠一汪秋水般的眼睛,霸道的吻了去,充满了侵略性。另一只手扶在邬渠纤细的腰间。一个绵长的吻,让邬渠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在南屿歌结束这个吻后,然后全身力气像是全被抽走一般,躺在南屿歌的怀里。
“爱妃。”南屿歌略带沙哑的声音叫了一声邬渠。邬渠轻声的应了一声。南屿歌的手在邬渠腰间徘徊抚摸着。
“朕最最近政务繁忙,极少在你月渠宫去过了。朕听说你睡得很不安稳,你可有在怪罪朕吗?”南屿歌亲吻着邬渠的头发道。
“皇上心里还惦记着臣妾,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呢,何来怪罪?”邬渠有些娇羞的道。
“那就好,朕今日就派人送些檀香到你月渠宫去,你让宫女每晚给你焚上,能助你睡眠。”南屿歌道。
邬渠仰着头看着南屿歌,笑道:“谢皇上。”
南屿歌抱着仰着头的邬渠,像一只小猫一样,轻轻的挠着心。一切的欲望都蠢蠢欲动。南屿歌毫不顾忌周围的环境,顺势低头便吻上了邬渠柔软的唇。
修长的手指在邬渠像绸缎般舒适的秀发间穿梭着。
“皇上。”李徳益在外面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动静,李徳益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又敲了声门道:“皇上,南风宸求见。”
南屿歌还是没有搭话,里面只是传来一声娇喘。
“皇上,李公公,在,外面等候呢。”邬渠呼吸有些急促,断断续续的说到。
“不管。”南屿歌霸道的将邬渠外衣扯下,屋里温暖得紧,再加上内心的躁动,甚至有些燥热。
李徳益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时进去可不就是坏了好事,但南风宸还在外面,也不能让他等得太久两边都是不好对付的主儿。
“皇上,宸王爷说是关于狱血阁的事。”
南屿歌皱着眉毛,头埋在邬渠温热的颈窝里,在邬渠的颈窝里轻轻的亲了一下,灼热的呼吸喷在邬渠的皮肤上。
“晚上我再去你那儿吧。”南屿歌道。
邬渠娇羞的点点头,然后便出去了。
待南风宸进来时,见着南屿歌黑着一张脸。
“宸王有何事?”南屿歌道。
南风宸无视南屿歌黑着的一张脸道:“皇上,城郊的关着的那六具“腐尸”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南屿歌皱着剑眉问道。
“看守着“腐尸”的人都晕倒在地,铁笼大开,里面的“腐尸”没了。”南风宸道。
“是狱血阁的人吗?有没有留下何种印记?”南屿歌问道。
“没有留下任何印记,如果是狱血阁的人,不会大费周章的将“腐尸”带走吧。只要他们一发现异样,肯定会动手杀了他们。而且看守铁笼的人也就晕倒了而已,这不符合狱血阁的一贯作风。”
南风宸正准备问南屿歌是怎么想的,这时李徳益进来道:“皇上,凤锦曦求见。”
第108章 猫妖()
“曦王有什么见解?”凤锦曦向南屿歌请了个安后,南屿歌直接切入主题道。
“臣去了趟城郊,找到了那六具“腐尸”。”凤锦曦道。
“在哪?”南屿歌看着凤锦曦,有种不祥的预感。
“在不远的草丛里,“死”了。”凤锦曦简明扼要的说道。
南屿歌眉毛一挑,反问道:“死了?”
凤锦曦面无表情的一张脸,脸上没有带一丝血色,像是在很艰难的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是,开膛破肚而死。里面的内脏全被掏空。在另一个草丛里找到了一节像是被撕咬过的肠子。”
凤锦曦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整顿着什么:“看守铁笼的人醒了。”
“那他有交代什么吗?”南屿歌问道。
“他说,他一直在铁笼外边徘徊,周围一阵阵的猫叫让他心里发慌,然后就在他去一旁上厕所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白色的东西一闪而过,然后眼前一黑,他便晕了过去。”
“还有如此离奇的事?”南风宸不大相信道:“难道有猫妖不成?”
凤锦曦淡淡的道:“猫妖尚且不知,但在现场着实找到了一些白色毛发,与看守铁笼那人说的也对得上。”
“唯一的线索断了,还没有确定是不是狱血阁。又钻出一个猫妖。”南屿歌捏着鼻梁有些头疼的道。“你们有什么看法?”
“臣觉得是狱血阁干的几率不大。”南风宸道。
“为何?”
“狱血阁本身就是杀手组织,根本就没有大费周章的扮成猫妖去杀人。虽然表面上看似将矛头指向了狱血阁,那六具“腐尸”一死,得益最大的是狱血阁,但狱血阁为什么要隐藏身份。这是说不通的。”
南风宸顿了顿有道:“如果不隐藏身份,在朝廷的看管下,将人杀死,绝对会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臣觉得狱血阁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凤锦曦点点头道:“臣也有此意,而且死去的那六具“腐尸”,并没有被挖去双眼。看死状,应该是被折磨至死,肚子上的伤口是被利器所伤,应该是“活”着的时候,被开膛破肚,看着自己的内脏被分食。”
“难道又要找六个人去代替那六具腐尸吗?”南屿歌道。
“旧计估计不能重演,怕是也来不及了。”凤锦曦道。
“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南屿歌问道。
凤锦曦无奈的笑了笑道:“找到尸体时,正好有一支商队路过,这件事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传遍金都了吧。”
南屿歌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敲打着桌面。
“让大理寺的人去现场查看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传旨,朕一定要将着猫妖纠出来,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南风宸狠戾的道。
果然不出凤锦曦所料,不出半天时间,金都便将“猫妖”传得沸沸扬扬。食人内脏,凶残无比。有些大户人家立即请了法师来家里做法,生怕猫妖来了家中。
“你听说了吗,城郊出现了一只猫妖,专吃人肉。”
“什么?你怎么知道?是哪家的人被吃了?”
“都传遍了,你怎么还不知道。不是哪家的人,就是城郊被关着的那六具腐尸。”
“腐尸?那玩意儿吃腐尸干嘛?”
“那腐尸就搁那倒霉的,大晚上的,城郊哪儿有什么人啊,就凑合着吃了呗。”
“那它吃人吗?”
“瞧您说的,不吃人传得这么沸沸扬扬干嘛,你以为是你家里养的那几只小猫咪啊?我听说它专找一些嫩得出水的姑娘下手。”
“哪有你说的那样,我就听说它爱吃内脏。见人就将你的心窝子掏出来吃了。”
“哎哎哎,你说就说,别指着我成吗?你当人傻啊?跑过去给它掏心窝子。”
“肯定是魅术啊,就你那样的,只要有个大美人站在你面前,别说她来掏你心窝子,你估计还得给人双手捧上送给她呢!”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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