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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般热情,若是,若是夜太子有夜帧华对赫连明月的一半热情对待自己,那赫连玄语一定会很开心的,只是眼下…赫连玄语又无比愁苦起来。
原来,赫连玄语也是如此,到底是一对表姐妹,两个人都是没有用的蠢物,芈广淑后知道拓跋兰馨和赫连玄语两个加起来,还没有人家赫连明月的魅力大呢,芈广淑的耳目遍布天下,她这么些天也听说了,貌似太子儿子也对赫连明月心存着那么一丝丝幻想呢。
“明月,你家夫君都这么说了,你这个傻孩子,你愣着做什么,得赶紧的呀…”
芈广淑倒是连忙催促着说道。
“是,母后。”赫连明月起身,亲手拿调羹弄了一颗酒酿丸子递到夜帧华的嘴巴,却假装忍不住手抖一下,眼看着那丸子滚落到地上,“哎呀,爷,对不起,是妾身不小心啊。”
“无妨,无妨。”夜帧华哈哈勾唇一笑,并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赫连明月那无比示威的目光淡淡看向拓跋兰馨,既然这酒酿丸子是拓跋兰馨做的,那么赫连明月绝不会让夜帧华吃到拓跋兰馨所谓的亲手包的酒酿丸子,若是要吃,也一定要吃明月亲手包的才好呢。
“爷,妾身瞧着那酒酿丸子并不是太好,明日,妾身亲自煮给你吃,你可愿意?”
赫连明月故意与夜帧华亲近,就差整个人没有紧紧挨在夜帧华身边。
这般扭捏作态,只怕比拓跋兰馨当初所表现得还要跟甚。
可惜啊,人家夜帧华压根儿就不给拓跋兰馨这个表现的机会,现在却将全部机会留给明月来展现呢。
说拓跋兰馨自个儿没有暗地里恨得牙痒痒,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拓跋兰馨真想扑过去毁了赫连明月的脸蛋。
此时此刻,拓跋兰馨太了解当初小侍妾南宫绯月为何会那么拼命得拿簪子,试图毁赫连明月的容貌,因为就防得有这么一天!
“哎呀,爷,我的头好晕,我的头好晕啊…”
明月之前吃了几口饭菜,这下子却觉得头突然晕眩起来,索性倒在夜帧华的怀中。
很快,赫连明月额头漫过一片青紫,这是剧毒感染身体的节奏啊。
不可能啊,赫连玄语和拓跋兰馨给赫连明月准备的筷子是浸泡过慢性病毒的,不过药效没有这么快催动的,得等三个时辰之后的,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明月早就知道饭菜有毒,只不过明月有意让体内的金蚕蛊提前催发药效,众目睽睽,给人染毒的情况,如此之下,拓跋兰馨和赫连玄语是逃不过下毒的罪名了。
第139章()
明月,她还是非常厉害的!
捂着肚子,赫连明月眼睛半眯着,其实,明月并没有这么弱,可她偏偏还是要将手指指向赫连玄语和拓跋兰馨二人,“你们…你们竟敢当着母后和帧王面前下…下毒。”
“啊?妾身不敢…”
吓得拓跋兰馨立即就跪下,定允太公侯比之下,赫连玄语显得更为镇定一些。
芈广淑后兀自喝着茶,把眼前的一幕当做笑话看。
是,那赫连明月的碗筷是赫连玄语和拓跋兰馨二人视线用慢性毒药浸泡过的,不过芈广淑后也觉得诧异,其实这等药效并没有那么快,难道是赫连明月从中作梗?
机智如芈广淑后,要不然人家怎么会这内宫生存近几十年?
赫连明月知道芈广淑后早已看破,却不点破,看来,芈广淑后倒也没有那么在意赫连玄语和拓跋兰馨这两个女子。
说到底,芈广淑只是玄语兰馨远房的堂表姨妈,芈广淑后说好听一点是逝去的定允太公侯国夫人的堂表姐,可是谁不知道一表三千里,早就没有亲戚情分了。
芈广淑何尝不知道过去拓跋臻珍就是想要借着自己上位,如今拓跋臻珍死了,她的女儿还有侄女儿还想故技重施,这一点,芈广淑早已见怪不怪了。
若是得当,芈广淑可以伸一伸手,做那顺水推舟的人情也未尝不可。
若说赫连玄语是太子侧妃,再怎么说,身为母后的芈广淑后应该照拂一把,可是侧妃终究是侧妃,又不是矜贵的太子妃,以后也不可能是皇后,于芈广淑后而言,她想她没有必要花费心思在赫连玄语的身上,她应该将目光放眼一些,放在未来太子妃地方身上,当然这个人选还在物色当中,赫连玄语她那狼藉的声名也不是一天两天。
芈广淑后何等精明锐利人,她怎么可能容忍赫连玄语这样的人,去当太子妃,单单太子侧妃就已经够让赫连玄语吃一壶。
言归正传,芈广淑是压根儿不看重赫连玄语,更别提那个什么拓跋兰馨了。
这一点,赫连明月看得太清司马不过。
既然她们两不得看重,若是事情做得不太过火,芈广淑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做得太过火,就比如当着她的面子,如此明目张胆下毒,若芈广淑后再不出来主持公道,可会影响她的皇后贤名。
“贤后”这样的声名是芈广淑后,这些年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她可不会让哪个阿猫阿狗随随便便拖她下水的。
“混账!”
芈广淑后总算发作起来,重重拍着绣桌,一双沉沉凤眸犹如暴栗般爆射出狠戾的光芒,“玄语!兰馨!你们竟然对明月下毒!真是岂有此理!”
虽然皇后娘娘在唱戏,并且雷声大雨点小,但是赫连明月也很是受用,毕竟这个芈广淑后还是懂的分寸的。
“妾身…妾身没…没有啊…冤枉…冤枉啊…定然是手底下的人手脚不干净的……”
赫连玄语和拓跋兰馨将罪责推给太监宫女,可是凤仪殿的太监宫女是谁的人,自然是芈广淑后的人。
如此一说,赫连明月趁乱追击,挺着病怏怏的身子,怒道,“你们…你们难道说这毒是母后授意下的么?母后乃我大陶贤后,那么尊贵高高在上的,又是极心慈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等事儿,你们好大胆!好大胆…”
“哼!”芈广淑故作为难得看明月,“还是我家明月了解本宫…拓跋兰馨…赫连玄语你们这两个吃里扒外的蠢东西,竟敢当着本宫的面,对明月下毒,此事,本宫自然要禀告皇上,还有你们,现在给本宫滚去曝室思过……”
曝室?
赫连玄语和拓跋兰馨面面定允太公侯觑,脸色吓得惨淡,听说一进曝室,那些严刑逼供,很少有机会出来的,这芈广淑后看来是打算牺牲她们两个。
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凤仪殿皇后娘娘的贤名!
“母后,可能是二位姐姐一时想岔,所以才犯上这样低级的错误。”
“臣媳也不希望母后处二位姐姐,可如果不处罚二位姐姐,可要对母后的贤名有影响的呀…像母后这样贵为皇后娘娘,冰清玉洁的人…是不能够…不能够玷污的…”
明月详作迷蒙的双眼,倒在夜帧华温暖的怀抱之中,指着她们,表面上看是为她们两求情,实际上,赫连明月是将兰馨玄语推入万丈深渊的呀。
什么冰清玉洁,什么不能玷污——
这厢帧王爷已经暗中笑岔气,自己这个帧王妃太能倒腾,这估计满满后宫的人,谁不算不上自己爱妃的对手哇!
“来人,给本宫拉下去,这两个混账东西!”
芈广淑后开始嫌恶得叫上极守殿护卫。
守殿护卫也倒是实诚,知道皇后娘娘和帧王以及准王妃不待见她们两个,干脆抓着她们的头发,一路拖行给扔到曝室去。
拓跋兰馨身为帧王侧妃,自然是求着夜帧华的饶,“爷,救妾身…救妾身…别把妾身打发到那样的地方…”
“妾身好歹是太子侧妃…不能…不能这样对我…绝不能…”赫连玄语嘴里也喊着。
可是通通没有用,皇后娘娘都下了旨意,守殿护卫们自然是以皇后娘娘马首是瞻,怎么可能去听一个区区的太子侧妃说的话。
曝室最是阴森干冷,普通女子在里边呆上一夜,不伤风,也肯定得病着了。
等那两个女人吵杂的声音不再有,与此同时,芈广淑后也及时叫来太医院判给明月诊断,结果是只要服用一些解毒药剂就可以催毒。
其实,明月的身体已无大碍,她就是装出来的,她体内的金蚕蛊可不是省油的灯,能够给予太医院判一个错觉,那就是明月的身体还存在剧毒。
吃过解毒药剂,赫连明月依旧依偎在帧王怀中,就连方才给药一事,也是帧王爷亲自喂的明月,赫连明月吃了,体内毒素尽解,脸上又温润起来,气色看起来很好,就好像之前没有病过似的呢。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芈广淑后这个时候,自然是要当众位太医的面,弘扬她那贤后的美名声,芈广淑后将一只手搭在明月的手臂上,轻声得安慰道,“本宫已经处置兰馨和玄语这两个贱人,帧王妃可满意…”
“谢谢母后…还望母后放了二位姐姐吧…她们一个是帧王侧妃,一个是太子侧妃…”
赫连明月轻轻咳嗽两三声,旋儿继续道,“也不知道是幕后哪个人给二位姐姐出的主意,要不然二位姐姐可不会如斯大胆的…”
好一个人大胆的明月,竟然言语内外暗示是她芈广淑后教唆兰馨和玄语,这样的罪名,可不是芈广淑身为一代贤后可以承担得了,再说,又有这么多位太医在场。
明月马上道,“当然。断然不会是母后教唆二位姐姐,母后何其仁德,怎么会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情…断然不会是母后…还望母后别误会妾身的话…”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芈广淑后的神色看上去极为难看,那些太医们长年出入深宫,揣摩圣意后意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了。
看起来,拓跋兰馨和赫连玄语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胆敢给赫连明月下慢性毒药,恐怕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得了芈广淑后的授意,要不然她们两个怎么会如此大胆。
太医们虽然这般想着,可也没有表露出来自己的心思,若是表露出来,等会你怎么死也不知道。
“微臣告退……”太医院院判为首带着列位太医,出了凤仪殿。
“母后,儿臣和月儿现在跟母后告退了…月儿大病初愈…需要在帧王府中好生修养的…”
夜帧华抱着明月起身之际,对芈广淑后略微躬躬身。
芈广淑嘴里含着笑意,可当夜帧华和赫连明月二人转身之际,则是眼底浮现几许狠辣之意,这个该死的赫连明月如斯大胆,看起来自己得有一些手段了。
不过,芈广淑是知道赫连玄语和拓跋兰馨给明月的筷子事先浸泡在慢性毒液之中,不过毒性发作最起码要等到三个时辰,也差不多是赫连明月回定允太公侯国府时,才能发作,怎么偏偏提前发作,还要借她芈广淑后的手,亲自去严惩兰馨和玄语?
这个女人,好生狡诈……芈广淑后狠狠咒骂着赫连明月,看起来,她还是太轻敌这个小女子,只怕她比芈广淑后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三分!
最起码拓跋兰馨和赫连玄语,如今已经通通不是赫连明月的对手,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被自己一道懿旨发配到曝室那么惨烈。
此刻,芈广淑后很希望现在就让曝室放了赫连玄语和拓跋兰馨这两人,可惜啊,如果现在就放了她们,岂不是无端端要打自己的脸呢。
下令扣押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