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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赫连明月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全是泪痕。
关键的是,夜帧华的眼眶也是微微湿润。
他是一个男人,战场上杀伐的那段日子,哪怕浑身是血是伤痕,他也从来没有尝试过眼眶湿润的感觉。
可是今天,在赫连明月,他心爱的女人面前,他流泪了,他真的好爱好爱他的妻子啊!
这是真的!并不是骗人的假话!!!
如果赫连明月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帧王第一次在她面前流泪。
如果赫连明月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帧王第一次如此明了坦露他心中感情。
男人原本就是不擅言辞,以至于,在女人的面前,男人总是沉闷的代名词。
其实,并不是这样的,直到今天,赫连明月才明白有时候男人的沉闷,是对感情一种的思考。
并不是说感情从未曾抵达男人的内心深处。
只要被碰到心中那一根的柔弱的感情之弦,再坚强的男人,再铁血的汉子,都会流下动情的眼泪。
这些,就靠女人去慢慢打动了。
而此间的赫连明月就做到了!
“月儿!本王也爱你!本王对你的爱!比天高!比海深!不管你信不信!本王的这里!永远为你护航!”
渐渐的,夜帧华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手把手让赫连明月的手覆在他的心头上,感受他的心跳,来感受他此刻说出真情话的心跳。
如此真诚男子,世间哪个女子不会轻易被打动,不会轻易被俘虏?
而赫连明月愿一生一世都被帧王所俘虏,所屈服,愿意一辈子当他身后的默默女人,哪怕未来的夺嫡之路有多么凶险,不管未来宫廷何等血腥变化,赫连明月就算死了也要跟帧王在一起!
这是赫连明月的愿望!
而后,夜帧华又迷迷糊糊得低头低唇,轻轻浅浅得吻了一下女人,抓到女人的唇,凭借着独属于男人的冲动心理,狠狠紧扣索取着,其中的陶醉其中的销魂,叫夜帧华沉湎其中无法自拔。
他对她爱的太深,所以帧王总是如此沉迷。
方才是夜帧华躺在赫连明月怀中,现在是彻底定允太公侯反,轮到赫连明月躺在夜帧华膝上。
女人的两只手轻轻环在夜帧华窄窄的腰上,一只大拇指还轻轻摩挲着腰带上的玉佩,那是一种雕金镌玉的无上珍品,非皇室子弟不可得。
“想要?那本王就送给你!”夜帧华很快将腰肢上的玉佩抽离出来,放在赫连明月手上,“这是当年母妃还在世,留给我的唯一的一件东西,这可是当初母妃从母国陪嫁过来的,如今,你帮我保管吧,本王想,母妃她老人家在天上也一定会同意的……”
母妃?他的母妃,也是她赫连明月的母妃,当年被太擎帝盛宠过的后宫第一人,舒贵妃娘娘!
可惜红颜总是早逝,这位舒贵妃娘娘在地底下也一定会希望帧王早点好过来吧。
想到这里,赫连明月的眼睛不禁湿红,双手接过玉佩,这样的玉佩一定男人从小就佩戴在身边,代表着他对亡母的无限思量。
只是,赫连明月是侧卧着,左脸颊却是对着夜帧华,不一会儿,赫连明月感觉自己的脸颊微微湿透了,隐隐约约有那么几滴滚烫的泪水浇湿在她的脸上。
抬头间,赫连明月正好看见夜帧华抬袖准备擦拭他的泪痕。
他生怕被明月看见,故意嘴角抿起一丝笑意。
尽管他在强装,赫连明月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起身就双手抱紧他,给他一个浓烈的吻,告诉他她有多么爱他多么想永远跟他在一起,还要为他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吻了后,赫连明月与夜帧华紧紧抱着定允太公侯拥而眠。
一睡,就睡了好几个时辰,等夜帧华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额头上都布满汗丝,而赫连明月也酣睡得甘之如饴,陶醉得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好像永远也不知道疲倦,也不知道俗世繁杂,倒是有一种浮生清闲的感觉。
只是,夜帧华的衣裳被赫连明月轻轻压着,夜帧华不忍心吵醒她,又静静得看着月儿安睡。
这一看,便又是两个时辰。
许是近日赫连明月忙着宽衣解带不停得照顾夜帧华,所以赫连明月这些个日子也未曾好好休息过,所以趁着这样的机会,她就睡得如同死猪一般,而这些,夜帧华他都知道的,他都知道娘子会这么累,还不是因为自己。
所以此间,夜帧华更是舍不得弄醒明月,就让月儿好生得休息呢。
甚至夜帧华都不敢把寝衣扯一些,就是生怕惊醒他心爱的女人。
更怕的是,夜帧华竟然不敢辗转一下睡姿,还是怕扰了娘子的好梦。
现在夜帧华能做的,便是静静得看着月儿安睡的甜美样子。
睡梦之中的月儿是那样迷人,她是那样雍容,那样华贵,那样率性,那样纯情。
不禁叫夜帧华一遍又一遍得沉迷其中,他忍不住举手轻轻抚摸明月的脸。
温腻的触感如同导电一般,轻轻得散播在他的手指尖上边。
夜帧华看见明月出了不少汗液,他仔细取来床头的一把轻羽扇,轻轻得为女人拭去汗水。
他生怕女人睡不好,就这样安安静静得,直到天明,外边有传来野外阡陌间的几声鸡名以及雀鸟鸣啼。
一缕阳光轻轻得透射而来,赫连明月睁开眼睛,却看见夜帧华一直笑眯眯得看着自己,似乎永远也不会看腻歪一般看着明月自己。
这一秒,赫连明月感觉自己的脸蛋又忍不住羞红得好比那红彤彤的殷桃,是那样动情得难以治愈。
女人将手划过去,轻轻得停靠在男人胸膛,瞄着眼睛凝视着男人,“亲,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怎么这么快醒来呀?”
“刚刚醒。”夜帧华骗他,其实他早已醒了两个时辰。
赫连明月动了动嘴唇,将自己的嘴唇靠过去亲吻了一番,而后甜蜜得道,“才不定允太公侯信呢!你看看你的两只黑眼圈,你一定是没有好好得睡好呢。”
夜帧华的手,轻轻得穿过赫连明月的颈脖,然后将她的头拢过来,张开嘴唇来,深情得熨帖上去。
他这是用吻来告诉他,他有多爱她多爱她多爱她!
此生此世,来生来世,三生三世都爱不完,疼不完!
爱,无限,生命,有限!
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突然之间,夜帧华的眉宇深深沉沉,似乎心中有一种外人难以察觉的哀伤在里头,弄得赫连明月好不自在。
“怎么,帧华,你怎么了?”赫连明月有点担心,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她却一点也不知道,她只能看见他的明面之上,是那样得把他的眉头紧锁,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没事。”夜帧华又开始对赫连明月笑起来。
男人笑得时候,犹如夏日里经送过荷潭的风,酥酥凉凉,爽爽清清。
“没事为何蹙眉?妾身今生今世也不要帧华蹙眉……”
说话间,赫连明月尝试伸手,抚平夜帧华眉宇之上的皱痕,可惜啊,无论她怎么摆平,终究还是蹙了上去,无法平了下来。
他不说出来,根本原因就是不想让明月担心。
对于这点,赫连明月是极为尊重他的决定。
“好好好,本王听你的,此生此世也不要蹙眉。”
帧王还是笑出了声。
许是笑得猛烈,夜帧华竟然猛烈咳嗽起来。
赫连明月有些不忍心得拍拍他的背,嗔怪他一把,“做什么,爷,咱能好好说话么。”
“不是告诉你了,以后要叫本王,亲!”夜帧华立马给女人飞了一记白眼。
谁说男人就不能白眼了,突然之间,赫连明月发现夜帧华抛射白眼的时候,那好看得跟什么时候似的,最起码,赫连明月承认夜帧华的白眼比她的还要好看。
“好,都听你的。”赫连明月莞尔一笑。
夜帧华又笑了。
那样干净明媚的笑容,从夜帧华的嘴角以及他的嘴的周边慢慢形成一个无形漩涡,深深得让赫连明月感到无限着迷。
“肚子饿了么?妾身给你准备一些的,好吗,咱们的爷。”
赫连明月为夜帧华穿戴好,然后自己也下了榻。
“又忘了,改叫亲!以后若是再忘,打你屁股……”
说话间,夜帧华宽大的手掌还果真落在赫连明月臀上,轻轻一拍。
那清脆的娇响,说明赫连明月她的肌肉是极为发达,而且富有那个弹性。
可以说是随便哪个男人们都会喜欢的那种。
对于夜帧华这样的举动,虽然她是他的妻,是他的女人,可赫连明月还是会感觉到不好意思的呢。
她家这位爷怎么可以这样呀,怎么动不动打人家的屁股呢,好羞涩的赶脚呀。
想到这里,赫连明月心里头却是甜滋滋,当然明面上,赫连明月还是要履行给他一个白眼的惯例,旋儿跑去小厨房准时膳食去。
小厨房那边,白浅和沫儿几个丫头已经蹲点准备着呢。
府邸院卫们在阡陌田埂之间抓了不少又肥又嫩的田鸡,赫连明月准备用它们熬煮一些田鸡粥,这样吃了,又能够对帧王的伤口有好处,何乐而不为的呢。
说煮就煮,赫连明月还真的亲自动手,不过有一件事,赫连明月实在害怕,她把田鸡的头给剁掉了,那个田鸡的脚竟然还一跳一跳的,看起来定允太公侯当之可怕。
瞬时间,一只只无头田鸡们就好像一只只无头将军在厨房里头蹦跶。
吓得白浅和沫儿丫头们忍不住尖叫起来,“啊!救命啊!救命啊!”
正在赫连明月不知所措的时候,站在门口的夜帧华手里头拽着几只没有头的田鸡,“有本王在,月儿不怕!”
“亲,我才不会怕的呢。”赫连明月走过去,去接住夜帧华手里的田鸡。
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赫连明月才不会示弱,嗯哼~
田鸡粥终究还是大功告成。
赫连明月从灶台上拎起,因为陶罐太烫,所以赫连明月差点给烫着。
所以她忍不住两只手抓着耳垂,“好烫好烫啊~!”
“月儿你也不小心点,快让本王看看!”
夜帧华很是担忧女人到底有没有伤着,他抓起赫连明月的手一边吹一边怜惜得问,“宝贝,现在好点了没有?本王可不想让你受伤!你身上的每一样东西包括这两根手指都是本王的,听见没有?”
“好了啦,爷,我错了,我以后都不会那样让你担心了。”
赫连明月有点不好意思,明明他该让她自己的担心,何时变成了是她赫连明月担心他的呢。
趁着下人不在,夜帧华见此间的月儿越发娇俏动人,忍不住快快得在她额头上烫一个浓烈的吻的印记。
如此一来,赫连明月越发害羞了,狠狠白男人一道,“干什么你?真是讨厌!”
“干什么?本王还不能亲自己的王妃,这是什么道理。”
夜帧华又开始耍起无赖,他摸摸肚子笑着道,“哟,本王这里头唱起空城计了,月儿你来喂本王吃吧。”
说话间,夜帧华主动将装着田鸡粥的陶罐拎起,尽管隔着布片,可还是烫热呀,所以为了不让赫连明月烫着,所以夜帧华只能让自己烫。
那陶罐上边的烫热所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