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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阳台。来,你往下看看。”
李慧刚往下一瞧,立刻就吓得惊叫起来。走出阳台时,她还不停地嚷着吓得腿发软。
“来来来,看看我的房间。”
松平正准备跟她一起进去,好好地给她介绍一下自己的房间。没想到,李慧只是在门口向内瞥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地向后退,并没有走进去的意思。她猛一转身,正巧与身后紧跟着的松平撞个正着,她的额头刚好撞在他的下巴上。
两人同时“哎呀”一声,各自捂着受痛的地方。
松平咧着嘴按着下巴,还不忘说句玩笑话:“你看,我说我家小吧,人们常常会撞上。”
“咯咯咯”李慧的笑声像一阵银铃般清脆响亮。
松平也陪着“嘿嘿”地乐了,他时不时地还夹杂几句“是真的。你相信我啊。”的强调语。
“我就爱听你笑,总是那么脆亮儿,像在啃大萝卜,‘康哧康哧’的,好听,爽!”松平的下巴不疼了。
“哎哎哎?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哦哦,不是萝卜,是苹果,苹果,新鲜的大红苹果!”松平高声吆喝着。
“你卖水果呢?”她白了他一眼,手捂着嘴遮住笑容。笑容过大,拉扯得额头更疼起来。她赶紧捂着额头说:“你还开玩笑,我这脑门儿都疼死了。”
“这么严重啊,我帮你揉揉吧。走,坐那边去。”
二人重新坐回客厅的沙发里,他要把宽厚的手掌按向她的额头,她不好意思地躲开了,“已经好很多了,不怎么疼了。”
“哦。”
“你家一般都什么时候回来人呢?”李慧把额前的手放下了。
“嗯,没准儿啊。我老爸今晚有应酬,他应酬可多了,有时候喝到半夜才回来。其实,我老爸啥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我都是听我妈说的。这两次我老爸一出去应酬,我老妈就出去打麻将,也得挺晚才回来。我家保姆,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冯阿姨,现在肯定是在菜市场,我告诉过她今天我有同学来一起学习,让她六点半以后再回来做饭,不许她打扰我们学习。”
“哦,是啊,我们该写作业了。一会儿我得回家了,回去太晚不好。”
“你跟他们说你来我家了?”
“没有,”李慧俏皮地眨了眨眼,说:“我跟他们说我去希望家复习功课。”
两人相视一笑,开始学习。
“松平,你今天的英语笔记给我看一下。”
“给。”松平把本子递给李慧时碰到了她的手,“哟,你手好凉,你冷吗?”
“不冷,我一直都这样。不过,你的手好热。”她说时微微低下了头,略显羞答答的样子。
“那,我帮你,暖暖手?”他也把声音压得低低的,不过已经足够了,两个人都听得很真切。
当他温暖的手掌裹紧她冰冷的双手时,她的心狂跳不止,脸色变得更加红润了。见她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他反而有点不自在了。
第11章 友谊纯纯爱纯纯()
第二天,上课的铃声刚响过,初一•五班走进来两个人。一位是班主任薛老师,另一位是新来的同学。人们好奇地打量着新同学。只有希望眼睛瞪如铜铃——他瘦瘦高高,头发略显蓬乱,但精神很好,一双眼睛看人时自带一股孤傲感,安静时又透着一丝忧郁。这不是沈君吗?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惊喜?他为什么不在b市上学了?怎么又回来了?这次回来他还准备走吗?一个又一个问题从希望的脑子里飞速旋转,这些像蘑菇一样疯长出来的问题太需要沈君给她尽早地解答了。哎,希望觉得,她这两天被沈君闹得都快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同学们,这是咱们班刚转来的同学沈君。大家欢迎!”礼貌性的掌声响过后,老师转向沈君轻声说道:“沈君,你给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吧。”
沈君站在讲台前面,看着一双双盯着自己的眼睛,他在寻找那张熟悉的面孔,他想看看她此时的表情。果然,她吃惊得眼睛都快夺眶而出了,沈君的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讲话:“大家好,我叫沈君。”老师和同学们仍旧专注地看着他,预备听听他是从哪个城市的哪个学校转来等等的下文。可是,他讲完上面的一句话后,就闭口不言了。希望猜想:他肯定是有意为之。你们想知道的,他偏偏不会说。他呀,骨子里带着一种叛逆劲儿。说话时还会略带点黑色幽默。
老师等了片刻,再次看看他,见他没有想再言语的意思,便说:“好。以后同学们一定多多帮助这位新同学,使他尽快地融入到我们这个班级体里。沈君,你就坐到这一组的最后一排吧。好了,现在我们开始上课,请同学们将课本翻到58页”
沈君低着头走向老师所说的座位。还有同学好奇地将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直到他走到指定座位坐好,人们才陆续将视线收回,重新投射到书本上。不过,希望依旧扭着头凝视沈君,她见他打开了扁扁的书包正把书本和文具一一掏出来摆放在桌子上。
“看来,这的确是真的!不是做梦,也不是玩笑。”希望在心中自语。忽然沈君抬起头,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目光还停留在自己身上,他冲她咧嘴一笑,还没等希望做出任何表情相回应时,只听老师在叫她的名字,她立即条件反射似的站起来。
“郝希望,你来回答”老师一手拿着课本,一手持着教棍。
“啊?——”希望傻了眼,脑子里一片空白,思想如没头苍蝇般在脑际里乱撞,她猜不出答案,因为她根本没有听到老师的问题。她茫然地站在座位前,左看右看,期待有人提示一二。
周围的同学收到她用视线发出的求救信号,于是,同学、前桌、邻座都小声地七嘴八舌地忙开了。由于想告诉她答案的人多嘴杂,反倒影响了她接收正确的信号,他们说的话交织在一起,乱成一团,希望一个字都听不清楚。
老师淡淡一笑,道:“人缘还不错。行了,坐下吧,上课注意听讲啊!不许东张西望。”希望一向在班级里认真学习遵守纪律,在老师的印象里她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个好学生,所以老师并不想为难她,便点到为止了。
希望坐下的瞬间又向后看了一眼,沈君还跟她咧着嘴笑呢。希望向他恨恨瞪了一眼。心中气道:你这家伙!刚一来就害我出糗!
好不容易盼到下课的铃声响起,希望转头看看沈君,然后使个眼色,示意他跟她出来。
沈君乖乖地跟她来到操场上,听候发落。未等希望开口说什么,沈君没忍住先笑了起来,而且有越来越强烈之势。希望更是有气了,差不多是鼓着腮帮子看着他笑完,也许足有半分钟之久。
“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沈君终于停止傻笑,他说话的时候还稍稍带着点收不住的笑腔。
希望扁了扁嘴,“哼!真爱玩!新同学,欢迎你加入。”说着,她向他伸出右手,一副很认真地要与之握手的样子。
沈君的右手刚迎上去,只听“啪”的一声响,他立刻觉得手心里一阵“嗡嗡”作响。
“生气啦?”
“嗯,谁叫你不提前告诉我!真是又惊喜!又惊吓!”说完,她高兴地笑了起来。
沈君回来了,真好!
第12章 众里寻他千百度()
五月,当南方早已草长莺飞,百花齐放,这里,全国纬度最高的省份,终于也感受到春天曼妙的脚步。虽然春天来得迟些,但却更增添了人们欢乐的心情,人们太渴望这久违的和煦的阳光了。大家终于彻底摆脱厚重的棉衣枷锁,穿上他们各式各样漂亮的春装。仿佛就在一夜之间,北方大地焕然一新,柳树瞬间抽出新芽,迎春花黄灿灿地迎风摇曵,大地到处洋溢起春天绚烂的色彩。真所谓“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不,应该是迎春花开,因为这里最先感知春意的是街道两旁的迎春花,哦,还有那浓郁幽香的丁香花也在悄悄地鼓起一个个小小的苞蕾。
松平家小区里的丁香花一簇簇地紫意渐露,李慧兴致勃勃地一会儿跑到这枝闻闻,一会儿又走到那枝看看。她不住地念叨着“好美啊,好香啊,现在丁香花就这么香,等到全开时一定更香更美!松平,它们一般几天能开啊?我能不能赶上啊,那时这些花一定非常漂亮。”说时,李慧的神情都有些陶醉了,仿佛她已经预见了花开盛景。
“你家附近没有丁香树?”
李慧摇摇头。
松平从枝头上摘下几簇丁香花。
李慧刚要阻止他,却已经晚了。
松平把花递给她说:“呶,给你。拿回家插水里养几天就开了。等过几天这些花开了,我一定马上通知你,你再来看,到那时候你就不用凑近了闻也是很香很香的。”
李慧接过丁香花细细观看,一朵朵小小的花蕾正含苞欲放,它们有的呈现魅人的深紫色,有的是浅紫中略透着粉红色,有的却是初长成形的花苞还披着一席青绿色的外衣。
“就这样把花插水里养得活吗?”
“能活,没问题的!”
她把脸埋进花簇里微笑。
片刻,她抬起头,又说:“可是我们一会儿要出去玩,这花一天没有水,不会蔫儿了吧?”
“哎呀,对呀,我忘了,呆会儿回来时再摘给你好了。不过,也没事儿,你放心拿着吧,等咱们回来时,花要是蔫了,我再摘给你。”
“嗯。”李慧满意地笑了。
“哦,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走了。来,我骑车带你。”
“好。”李慧轻松跳上自行车后座。松平载着她向约定的地点骑去。
这一天是五月二日,学校依然在放假。这次出游是沈君联系的几个同学。
八点二十五分,希望来到体育场,那是她提出集合的地方。当希望尚未走进体育场时,远远地,她透过铁栅栏向篮球场地里张望,这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亦或是在寻找什么人,亦或只是习惯性地张望,不过,这个角度她什么也看不见。人有时候很奇怪,可能会很快忘记一个人的长相,但他带来的感受却并不容易忘却。
“希望希望我们在这儿。”希望闻声望去,沈君、李慧、松平三个人已经在体育场边缘的大树下等了。希望跑到跟前,说:“你们都到齐了。”
“你呀,出来玩还不改老毛病。”李慧说。
“什么老毛病?”沈君好奇。
“你不知道吗?她呀,就是干什么事儿都‘踩’着点儿来,多提前一会儿也不肯。小心以后我叫你‘正踩铃’,哈哈”李慧愉快地说笑,这段日子她每天都在不停地笑着,活像一只夏夜里不知疲倦的小青蛙不住地唱响心中欢乐的歌。
“郑彩铃?嗯,不好听。再说,还没到八点半呢,时间刚刚好。”沈君指着他的腕表给李慧看。
李慧根本不看他的手表,而是笑嘻嘻地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腔调盯着沈君和希望讲:“沈君啊,你怎么老是帮她说话,啊?——”
“都到集了吧?是不是该出发了?”希望的问题提得正是时候。
“哦,再等等,还差一人。”沈君回答。
“谁呀?”希望随口问。
“张兴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