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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说,那女人可是中了我从国外带回来的烈性椿药,保不准那个陆先生就把持不住了。”祁连哼了声,真是白白便宜他了。
“你还敢大声说?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玩女人光彩吗?”盛远有些动怒,“再说你以为陆先生和你一样德行吗?他的为人我最清楚,曾经我将一个光着身子的嫩模送到他床上,他也无动于衷一下没碰。”
“这世上还有这种绝种的男人?”祁连似乎不信。
盛先生沉默了会儿,然后说,“我们还是去客舱看看,万一真出什么事也好解决,别让事态更恶化了。”
听罢祁连起身,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两人离开了包厢。
……
当时暮在十几分钟后找到了那间客舱后,面前的两个保镖依旧尽职地制止了他进入,伸手拦住了他,硬生生说,“请时先生止步,这里禁止入内,盛先生吩咐了谁也不能打扰里面的人休息。“
“让开,我不说第二遍。“时暮眼看着她有可能就在里面,也不知道她到底被怎么样了,还被人拦住了。
一向克制力极强的他,此刻真的动怒了。
听着他狂妄的口气,两个保镖瞥了他一眼,然后面面相觑,来闹事的,竟然他不肯主动离开,那么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然而,十分钟后,两个保镖纷纷支撑不住倒地了。
谁也没想到看着衣冠楚楚的男人,干起架来却是一股不要命的劲,虽然时暮身上也挂彩了,但是两个保镖更严重,连站都站不起来。
他的视线没有多停留在他们身上,只是俯身从他们身上拿走房卡,打开了客舱的门,紧接着就听到两个倒地的保镖,低呼了声,“陆先生正在办事,你……不能进去……“
听罢,时暮的眼神更清冷了几分,猛然推门而入,走到了客舱里面,四处巡视了一周,才在床上看到了睡着的安静。
他微闪过一丝情绪,然后放慢了脚步走到床边,抬手抚摸了下她的额头发丝,感觉到她只是睡着了才松了口气。
而此时浴室里传来了一些声响,令他下意识地就转过头看去——
只见陆瑾严穿着浴袍似乎刚洗完澡走出来,湿漉的头发贴在俊颜,性感得令人窒息。
第66章 他是不是?()
时暮漠然地瞥过这个从浴室走出来的男人,明显刚刚洗完澡的样子,再联想到刚刚保镖所说的‘办事’,很难不让人往那暧昧婬靡的方面想。
下一刻,他眼神猩红地动了下唇,“你怎么在这?”
怎么偏偏是陆瑾严这个男人,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他不敢掀开被子确认,深怕看到自己不愿面对的一幕。
“我在哪,需要跟你报备?”陆瑾严擦拭着滴着水的湿发,镇定自若地反问了句,似乎丝毫不疑惑他为什么会闯进来。
他的一切疑惑全在这女人消耗完了,她会来这里,不难猜到时暮也会在,而他到现在才来,却是他意料之外的。
原本以为他该一早就找到这里的,毕竟她是中了椿药,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起码会着急找遍整个游轮。
没想到他却是这么不紧不慢,仿佛一点也不在意她。
听罢,时暮凝着他良久,清冷的声音才缓缓传来,握紧了拳头,隐忍道:“她喝醉无意间闯到你的客舱,你为什么不让保镖把她送走?还是说,你根本就对她图谋不轨?”
他的问法非常的试探性,简而言之,就是他是不是碰过安静,是不是和她做了那样不堪的事?
而他此刻保持着冷静,就是不愿相信他们之间刚刚发生过什么,如果是的话,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事。
他更加害怕有一瞬间,似乎想杀了这个男人的冲动,如果……他真的碰了他的女人。
喝醉两个字令陆瑾严似有若无地讽刺,他竟然连她被下…药了都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做她名义上的丈夫,连保护她都做不到?
他走到一旁的沙发,从容不迫地坐下,半响,才抬眸摄人地扫了他一眼,语出惊人,“你是想问我是不是上过她?”
时暮眸子迸发从未有过的愤怒,似乎想撕碎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句,“有,还是没有?”
陆瑾严余光瞥见床上的女人似乎被吵醒了,他缓缓半阖眸子,令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如果我说有呢?”
话音刚落,只见时暮三两步就走到他面前,拽起了他的衣襟。
只听得砰地一声重响,两个男人便在沙发上毫无预兆地,激烈的打了起来!
听到沉重的声响,渐渐清醒过来的安静看到这一幕,瞳孔微微放大,混沌的脑子一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下意识第一反应就是,立即下了床过去制止!
她压根没分清谁,就紧紧抱住了那即将挥落的手臂,低喝了一声,“别打了,你们干什么?”
等她脑子清醒过来时,才发觉自己抱着的不是时暮,而是陆瑾严,只见他低头轻飘飘扫过自己,她颤了颤睫毛,放开了自己抱着他的手。
安静见他终于冷静下来,然后转过身看着俊颜被擦伤的时暮,手臂也是,她紧紧皱眉,抬手替他擦拭,却被他冷冷打开,她怔了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时暮?”
“你自己做了什么别来问我!”时暮擦拭着嘴角的血渍,冷窒地瞥过一旁同样挂彩的陆瑾严,只恨自己打轻了!瞥见她一脸懵懂不知情的样子,低冷地从唇缝挤出一句话,“我要是不过来,你就躺在他床上舍不得下来了是不是?”
第67章 你就躺在他床上舍不得下来了()
安静见他终于冷静下来,然后转过身看着俊颜被擦伤的时暮,手臂也是,她紧紧皱眉,抬手替他擦拭,却被他冷冷打开,她怔了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时暮?”
“你自己做了什么别问我!”时暮擦拭着嘴角的血渍,冷窒地瞥过一旁同样挂彩的陆瑾严,只恨自己打轻了!瞥见她一脸懵懂不知情的样子,低冷地从唇缝挤出一句话,“我要是不过来,你就躺在他床上舍不得下来了?”
听着他义正言辞的指责,安静脑袋嗡一下子就疼起来,她做了什么?躺在谁的床上?
半响才渐渐想起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离开包厢后,她为什么会浑身发热无力,一开始以为喝醉酒了,可是身体的变化渐渐让她感觉到不对劲。
她被人下了那种药,当她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神智已经开始不清楚了。
本来想回到包厢的她,根本认不清方向,所以,她才错走进了这间客舱,然后……
她抬头瞥了一眼身旁的陆瑾严,她碰到的不是时暮而是他,她似乎错把他当成时暮,不记得之中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可是最后打针的时候她的意识是清醒的,跟他有没有做什么,她的身体她最清楚了,他们之间是清白的,并不像时暮口中说的那样不堪。
可是,陆瑾严为什么不跟他解释?还要说那样令人误解的话,她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安静想解释,但却觉得无力,她躺在他床上,他刚刚洗完澡出来,她似乎……
把他当成时暮做了一些什么事,她下意识有些心虚。
见状,时暮眼中的怒意渐渐沉淀下来,剩下的就是清然的冷,他从沙发上起身,没有再看她一眼,更没有回她一句。
只是阴鸷地瞥过陆瑾严,然后没有带走她,似乎因为这件事气得不想再管她死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下意识想跟着离开,和陆瑾严擦身而过时,她顿了顿步伐,压低了声音,“陆叔叔,我知道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可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发生,你为什么要跟时暮说那些让人误解的话?”
她故意叫陆叔叔,就是想撇清两人的关系。
陆瑾严深邃莫测地瞥了她一眼,反问了句,“我有什么必要替你解释?如果没事了,就把衣服换了离开。”
她擅闯他的客舱,还把这惹得一团糟,他即替她克制药性又替她打了针剂,最终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她,结果却被误解。
他一向没有跟人解释的习惯,而她被不被时暮误解,也跟他没关系,再加上被时暮发泄的这一架,他已经仁至义尽。
可是听在安静耳里他的语气就是不耐烦了,她蹙着眉,也没再多说什么。
反正也不指望他再去跟时暮解释,再追究什么也没用,就当他帮自己解了药性惹了麻烦的回报罢。
看到他去了阳台,她才走到床边看到那早就准备好的干净衣服,换上之后,没多停留地离开了。
陆瑾严听到房间里人离开的动静,也没有回过神,只是靠着阳台,抬手触抚了下微紫青的嘴角边,讳莫的眸光摄人地暗了几分。
他就不该多管这个女人的事,惹了一身麻烦,还次次受伤……
第68章 我还没告你!()
安静追出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时暮的身影,她焦急地四处寻找,恰巧碰上了对面迟迟赶来打算劝事的盛先生他们三人。
她瞥过他们,最终在祁连身上停顿下了视线,眼神一变,她为什么会中那种药,无非是之前喝的那杯酒。
而那杯酒是祁连激将她喝下去,要说和他没关系,她也不信。
这游轮上除了他对自己性…骚扰过,还有谁有理由这么做?
祁连看见她的眼神,下意识避开了,盛先生见状,走上前似关切询问,“安小姐,你没事吧?时总比我们早一步去找你了,他人呢?”
安静不吃他这一套,冷眼瞥了他一眼,然后转向了祁连,直言不讳地沉了声音,“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
“什么药?我怎么可能,你别胡说八道!”祁连做贼心虚地急切否认,他就是打死不承认,她能拿自己怎么样?
听罢,安静冷笑,“我从上游轮开始,只喝过那杯天使之吻鸡尾酒,不是你,那就是你们?”
盛先生沉默了,在考虑帮兄弟拖自己下水和置身事外之间,还是人之常情选择了后者。
见他和吴总都沉默不说话了,祁连瞪了两人一眼,太不够意思了,恼羞成怒指着她说,“你再信口开河冤枉我,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反正她也没证据能拿自己怎么样,可是他太小看安静了,她走到他面前,抬手就一言不发地给了他重重的一巴掌!
见状,盛先生和吴总面面相觑也没阻止,他们是知情人,一巴掌如果她肯解气那也是最轻的结果了,毕竟她不是他们想象中的小秘书那么好搞了,而是安御天的宝贝女儿。
可祁连是什么人,他出身含着金汤匙长大,什么时候被女人这么打过?
下一刻,他就勃然大怒,气得脸色铁青,“你敢打我?”
“你敢对我下…药,我就敢打你。”安静比起他还算冷静,却是眼神狠厉,“告我诽谤?我还没告你强女干未遂!”
“你有什么证据,没有就是诽谤!”祁连急的和她争辩,一看就是做贼心虚的表情。
“我有人证,陆瑾严!他替我打针剂解了药性,还有那个调酒师,我想他肯定知道得一清二楚!”安静一一和他摊牌,小脸即沉又冷,要不是她走错房间走到陆瑾严的客舱,说不定早被这混账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