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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轮回便下线了。
看着她的头像重新变得灰暗,许绍洋内心莫名的生出一抹恐惧,而这份恐惧,竟是让他魂不守舍。
轮回每一次出现都有她的意义,而每一句话,都可以看城市一种警告,而这些警告有时候可以帮许绍洋找到突破口,但有时候,也在变相提醒他。
这一次,许绍洋可以肯定,轮回一定是想要提醒他,可为什么一定是镜子?难道镜子里真的有什么东西?
他摇摇头,尽量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却,连续三天两夜没有睡好,他的精神真的蹦的很紧。
眼下,事情已经解决了,虽然付出的代价有些大,但至少让许绍洋满意的,是他为那个女生找回了公道,而且魏飞他们四人也算是赎罪了吧?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露出笑容。
可即便如此,他仍然无法抹去精神上的疲累感,哈欠连天。
无奈,他来到卫生间,下意识的看向了镜子,他忘不了南花苗寨恐怖的镜子,更忘不了自己在孤儿院的那七天时间,看到的镜子里的世界。
可眼下,镜子里安然无恙,映照的只有家里的卫生间,也只有自己。
他苦笑,觉得自己想多了,亦或是轮回的警告有些过分了,随即打开水龙头,捧了把清水打在脸庞。
在冷水的刺激下,许绍洋的精神恢复了不少,再一次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依旧没有任何诡异的现象发生。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吧?”他喃喃说道,摇着头离开了卫生间,很快困意袭来,他倒在床上,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许绍洋谁的很香也很安稳,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双重疲累,让他苦不堪言,饶是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力量支撑这具疲累的身体了。
可他并没有看到,卫生间的镜子里,他依旧在里面,只不过此时镜子里的许绍洋,嘴角却浮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不仅如此,他的眼角更是留下了两行血泪!
而随着这两行血泪的出现,原本睡的安稳的许绍洋忽然间打了个失禁,就好像他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的有了恐惧感。
幸运的是,他并没有因为这个失禁而醒过来,只是翻了个身继续安睡。
可此时,他的嘴角却是浮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笑容竟然和镜子里的他一模一样,而更为诡异的是,他的眼角同样涌出了一丝嫣红,只不过没有镜子里那样诡异就是了。
第414章 诡异的死法()
昏暗的房间里,昏黄的灯光下,一个人站在镜子前,轻抚着如丝一般的长发。
她的脸是那样的苍白,白的毫无血色。她的动作是那样温柔,好似大家闺秀一般。可她嘴角浮起的笑容,却是那样的诡异。
‘咔嚓’
忽的,一声好似什么断裂的声音响起,她的头渐渐低垂,看向左手中的木纹梳子。
原来,这声音就是来自这把梳子,而梳子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从中间断裂。
她的目光有些呆滞,有些深邃,便是轻抚长发的右手也停止了动作,垂在身旁,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从中间断裂的梳子。
“不不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我还没有活够我还不想死啊”她幽幽说道,似乎因为这把梳子断裂,她的生命也就此走向了终点。
若真是如此,她的表情应该是痛苦,应该是扭曲,甚至有些许的黯然。
可为何,她嘴角浮起的诡异笑容却越来越深邃?那种深邃,就好像看到了最激动的事物一样,让她缓不过神来。
她的双手开始颤抖,她的身子开始颤抖,就连她的呼吸也跟着身子的节奏颤抖,而随着颤抖,她竟是开始害怕起来。
慢慢的,她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那一眼,只有一眼,就让她不住的后退起来,因为镜子里的自己已然不是自己了。
虽然镜子里的自己和本来的自己没有区别,便是那嘴角浮起的诡异笑容也一模一样,可为何?镜子里的自己双眼处,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两道触目心惊的血迹缓缓流下,淹没了自己的唇瓣,没过了自己的脖颈,好像水滴一般,滴落下来。
‘滴答。滴答’
寂静中,她听到了水滴声,根本无需环视四周,已经可以确定,这声音是自己双眼流出的鲜血滴落在地上发出的。
可当她低下头时,却并没有看到任何的血迹,她更是不自觉的抬手,抚摸眼角,同样没有任何血迹。
可为何,镜子里的自己眼角处的血痕那样明显?为何她能够清楚的看到,血水顺着脸颊落下。
她不明白,或许她永远也无法明白了吧?
她只是依稀记得在回家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奇怪的老人,老人警告她,晚上千万不要照镜子。
可她身为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不去照镜子呢?虽然她很小心翼翼了,可还是无法阻挡镜子的魔力。
现在,她后悔了,可一切似乎已经来不及了,从手中梳子无故断裂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清楚,自己已经要死了。
面对死亡时,每个人都能够感觉到,那种濒死一线的痛苦,那种垂死之际的挣扎,显得尤为突出。
她苦笑摇头,却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镜子里的自己和本来的自己会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模样。
可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沉重的呼吸压迫着她,她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觉得自己的精神越来越疲累。
她累了,很想就此闭上眼睛,再也不去看这个世界,虽然她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还不能睡着,至少不能现在睡着,可她终究抵不过意识的督促。
眼皮渐渐变得沉重,沉重的让她感觉这双眼皮已经不是自己所有。
饶是她竭力控制着眼皮,却根本无济于事,终于,眼皮沉沉的闭上了,她的世界变成了黑色,绝对的黑色。
可即便如此,在黑暗中,她还是能够清楚的看到镜子里,眼角淌着血的自己,为何她在对自己笑?
难道自己在濒死之时还能这样苦笑出来呢?难道自己一点都不在乎死亡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一刻的自己是多么无助,又是多么不甘,她还有亲人和朋友,可这些东西却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睡吧睡着了就没有那么多痛苦了你应该知道的。”一个声音突兀的在脑袋里想起,她疲累的身体根本无法拒绝这个声音,身体摇摇欲坠。
‘嘭’的一声闷响过后,她脑袋种种的摔在了洗脸池上,血水顷刻间流入她的双眼,然后又顺着眼角流出,就好像镜子里的自己一样,顺着脸颊滴落,发出了滴答的声音。
又因为碰撞的突然,导致她左手里断裂的木梳硬生生的插入了她的左眼,在她身体后仰的那一刻,将整个左眼眼球掏了出来。
她终于倒在了地上,身体呈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鲜血挂满脸庞,如死一般的头发散落在地上。
她的右眼,瞪的老大,似乎在死前看到了什么诡异的事情,又或者不相信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
她的左手还高举着,手中的木梳上,插着一颗挂着肉的眼球,黑色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似乎还在观察着这间昏暗的房间。
她嘴角浮起的诡异笑容在这一刻终于消失了,变得僵硬无比,就好像已经死去多时一般。
可镜子里,却还有她的影子存在,只不过镜子里的她,嘴角依旧带着诡异的笑容,两行血泪依旧顺着眼角流下,顺着脸颊滴落。
唯一相同的是,她的左眼没有了,只剩下一只右眼,死死的盯着镜子,似乎还在观察着镜子后面的真身。
忽的,她举起左手,手中还握着半截断裂的木梳,而木梳上面,同样挂着一只带着碎肉的眼球。
黑色的瞳孔滴溜溜的转着,和她的右眼同步的观察着镜子,似乎镜子里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
可就在下一秒,她张开了嘴巴,同时抬起左手,将木梳上挂着的眼球一下子塞入口中,随后便看到她的腮帮子来回鼓动,上下额轻轻咬合,显然在品尝着那眼球的味道。
木梳终于脱离嘴巴,被她放在一旁,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却又轻轻摇头:“啧啧,味道还不错,不知道下一个目标的眼睛好不好吃,真想吃到那个人的眼睛,他拥有的命格实在太特殊了,如果能够吞噬那样的命格,我也可以离开镜子了吧?”
她幽幽说道,话语中充满无奈,却又感觉那样诡异。
她终究是离开了镜子,镜子里恢复了昏暗的房间模样,可若是回头看向房间里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就会发现,她左手紧握的木梳上面,那颗挂着碎肉的眼球,已经不见了。
十几个消失之后,当天色再一次变得昏暗之际,一栋公寓楼前,围满了办案的警察。虽然四周隔离着警戒带,却无法阻隔看热闹的人群。
人就是如此,面对新鲜事物或者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会蜂拥而至,不管和自己有没有关系,他们都要插一脚看个究竟。
“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惊动了这么多警察?”一个好事的大妈问道。
“哎呦,你还不知道啊?咱们小区死人了,老张他们家对门的人死了。”另一个大妈说道。
“什么?老张家对门的人死了?我记得那孩子很年轻,而且人缘不错啊。”
“就是说啊,哎,也不知道那姑娘得罪了什么人了,就这么死了,还真是可怜啊。”
“。。”
楼下的议论纷纷自然不能阻挡警方的办案,虽然围挡的警察很无奈,可围观的居民都有言论自由,他们也不好说些什么。
公寓楼三楼西户,也就是楼下大妈们说的张阿姨家对门,一名警察站在门口,阻挡着好事的居民,至于门内,则已经被警方重重包围。
“乔法医,有什么发现吗?”郭涛紧锁眉头,凝视着躺在地上,高举左手的女尸,她的死法太过不同寻常,虽然他看惯了诡异的死法,可每次面对这样的死尸时,仍然心中悲愤。
“从现场的痕迹来分析的话,死者应该是失足导致的意外身亡。”乔燕同样悲痛,但身为法医,她还是非常冷静的做出了判断。
“什么?失足导致的意外身亡?”不只是郭涛,便是三队的队员也同样不解的看着乔燕。
“不错。”乔燕轻叹口气,收拾好身边的小工具,指着洗漱台上面的血迹道:“你们看,这摊血迹应该是她在失足之后,额头碰撞所致。”
说完,她指着洗手池下面,靠近洗手池墙壁的香皂道:“你们看这里,这块香皂上面明显有一个脚印,虽然很浅,但看的很清楚,还有香皂所处的位置,到洗手池下方的防滑砖上面,有清晰的划痕,显然,这是尸体之前不小心踩到香皂,造成身体失去平衡,所以才会出现的特征。”
作为法医,乔燕的解释自然非常合乎常理,一个人在失去平衡的时候,身体会呈现一个极度扭曲的状态,所以在这个状态下,她撞在洗手池上面,也是合情合理的。
“可她的眼球呢?”郭涛对乔燕的判断自然信任,接触的这么多案子里,包括和许绍洋共同侦破的诡异案件,乔燕也给他们提供了非常有用的线索。
“是啊,眼球呢?”三队的其他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