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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女人’的灵魂,曲姐的解释就相对轻松很多。
如果那个‘女人’的灵魂一口咬定房子是属于她的,很有可能是因为在生前,她对那房子的执着,已经生根。
同时,曲姐和许绍洋的想法一样。
这两边的灵魂看起来毫无关系,但极有可能有着错综复杂的联系。
随后,曲姐又给两人解释了很多,他们看到的却不能够理解的事情。
通过和曲姐的交谈,许绍洋和郭涛可以断定的事情是。
底店里出现的那个女人被肢解的尸体,应该还在底店,只不过他们还没有找到藏尸的地方。
还有,尚欣租住的屋子里出现的那个‘女人’的鬼魂,极有可能是他们找到对女孩儿施暴的父亲的关键。
可如果他们想要继续对这个案子进行详细调查,就必须要让大队停止结案,否则的话,一旦案子了解,那么对女孩儿施暴的父亲,将会逍遥法外。
到了那个时候,这个没有被化解怨念的女孩儿的灵魂,很可能会因为怨念不散的关系,伤害很多无辜之人。
对此,许绍洋和郭涛不敢怠慢,两人分开行动。
郭涛即刻离开了曲姐的办公室,回到局里争取将调查权限落在他的手里,同时要求大队的人,延缓结案时间。
至于许绍洋,则暂且收好这盆水晶兰,以防止和尚欣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并且在许绍洋的请求下,曲姐答应前往医院,帮尚欣化解危机。
只不过在离开前,曲姐凝望着许绍洋怀里的黑猫,不禁感慨。
从许绍洋的描述中,她了解到这只黑猫的来历。
而从这只黑猫的眼睛里,她看到了一股深邃。
她告诉许绍洋,这只黑猫和他之间,应该有一段不俗的缘分。
否则,他们也不会相遇。
只是这段缘分究竟是什么,恐怕要许绍洋自己找寻。
第78章 以警察的身份发誓()
来到医院之后,菲菲已经不在了。
不过在离开前,她刻意安排了护工照顾尚欣,这让许绍洋感动不已。
见许绍洋和曲姐进来,护工礼貌的打过招呼之后,离开了病房。
将病房门关上之后,曲姐来到尚欣的病床旁,将她的左臂抬起。
看到左臂上的猫爪印,不禁眉头。
当然,她并不是在意爪印,而是在意爪印里的阴气。
幸亏是黑猫先抓了尚欣一把,否则的话,若是那女孩儿的鬼魂执意要吸取尚欣的精血,后果不堪设想。
曲姐不敢大意,从兜里拿出一张黄色符纸。
那张符纸看起来很普通,便是表面的纹路也很简单。
可就是这样一张符纸,却是令许绍洋不自觉的后退几步,便是他怀里的黑猫,也不安起来。
随后,便看到曲姐捏着符纸的手腕一抖。
那符纸突然间剧烈燃烧,当符纸烧到中间位置时,曲姐猛地把符纸按在了尚欣的伤口处。
说也奇怪。
那符纸燃烧的虽不剧烈,但其温度应该也很高。
可当符纸贴在尚欣伤口时,却瞬间熄灭。
紧接着,便看到顺着符纸剩下的黄色部分,流出了黑色的鲜血。
“拿个容器接住。”曲姐轻声道。
许绍洋不敢怠慢,赶忙找出一个纸杯,放在符纸下面。
那顺着符纸流下的黑色鲜血一直流了几秒钟之后,才看到了鲜红色的血液。
当血液变红时,曲姐将符纸拿开,同时在尚欣的胳膊处点了三下。
也就是这三下,止住了尚欣血液。
将被浸湿的符纸扔进纸杯之后,曲姐明显松了口气:“好了,把这个扔了,至于尚欣在医院观察一天,没有特别的症状出现,她就可以出院了,不过由于她精血流失,身体自然有些虚弱,所以尽可能的不要下地走动。”
说完,曲姐便准备离开。
许绍洋自是一阵道谢,同时牢牢记下曲姐的交代。
只不过,当曲姐准备开门时,却是转身看向许绍洋,关切到:“你的命格注定你会遭遇诡异的事情,但切记,你已经收藏了太多阴气重的东西,等这个案子结束之后,定要将这盆水晶兰埋葬,让她的灵魂安息,你可明白?”
许绍洋皱眉,自是不敢怠慢。
“对了,如果你和郭涛一定要去底店找那女人被肢解的尸体,我建议你们从‘水’这个字入手。”
说完这些,曲姐不在逗留,因为距离学生放学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必须要赶回去管理宿舍。
“多从‘水’的地方入手吗?”许绍洋兀自重复。
猛然间,他回忆起,那一晚,那个‘女人’在出现时的征兆。
如果真的如曲姐所言,她的尸体距离水很近。
可警方的调查手段绝不是吃素的,为什么会找不到呢?
这显然不符合逻辑才对。
当然,这个疑惑,他不敢胡乱推测。
警方在调查案子的时候,绝对会尽力而为,除非是遇上诅咒血书那样的案子,有人从中作梗,否则的话,他们绝不会视而不见才对。
他摇摇头,抛开杂乱的思绪,坐在尚欣的床边。
怀中的黑猫似乎有所感应一般,轻轻跳上床,温柔的在尚欣受伤的手臂处摩擦。
许绍洋轻叹口气,重新打量起被他搁置在一旁的水晶兰。
这朵半透明的花,有着太多的诡异。
“请再等一等,我一定会抓到你的父亲,一定会让你的灵魂得到平静。”
似乎是听懂了许绍洋的话,亦或是窗外有风吹过。
那水晶兰竟是轻轻摇曳着,像是在诉说,又像是在感谢。
与此同时,警局新任局长严峰的办公室。
除了这位新任局长之外,包括郭涛在内的六个刑侦小队队长全部在办公室里。
他们眉头紧皱,显然在商讨着什么。
“郭涛啊,作为一个老警察,希望你能够体谅组织上的规定,这个案子既然交给了大队处理,你就处理好自己名下的案子就好了,干嘛非要横插一腿呢?你这样让我这个局长很为难啊。”
严峰摇摇头,轻叹口气,显然对于这个前局长,很是无奈。
“就是,郭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怀疑我们大队的能力?谁不知道,你们三队,才是破案率最低的?你这样做该不会是嫉妒我们吧?”
“哈哈哈”
果然,大队队长刘龙的话,让在场的所有队长无不乐开了花。
这郭涛上一个案子立了大功,却偏偏要自降身份,还选择个三队当队长。
如果你还是局长的话,我们兴许对你礼貌点,可眼下,你不过是和我们一样的队长而已,凭什么指责我们?
郭涛如何不明白这些市侩的家伙?
所谓人走茶凉,现在的他,不过是他们口中的笑柄而已。
“呵呵,刘队啊,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大队是怎么处理这个案子的?虽然我没有参与,却也知道,好像你们还没有找到那具被肢解的女尸的其余尸体吧?如果你们就这样结案了,对得起她的尸体吗?”
郭涛的话,可以说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了刘龙一军。
在警方调查案件收集线索的过程中,如果找不到被肢解的尸体,那么案子就绝不可能完结。
眼下,这个案子已经过了这么久,可他们还是没有找到尸体,那么是不是可以说他们办事不周呢?
“郭涛,你太过分了,这个案子我们之所以结案,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已经和严队仔细商议过,若不是没有办法,谁会这么草率?”
“不错,郭涛啊,刘队的确和我商量过这个案子,而且我也同意结案,因为这个案子有些地方实在诡异,我们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严局,合着您的意思是说,在找不到证据的前提下,感觉到案件诡异,就可以结案了吗?”
“放肆,郭涛别忘了你现在只是刑侦大队的队长而已,我才是局长,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严峰拍案而起,怒视郭涛。
可郭涛又岂是好惹的?
这个案子在他和许绍洋的调查过程中,发现了太多的疑点,而这些疑点,他们大队根本没有考虑过。
单是这一点,就让郭涛气愤不已。
他们的做法虽然能够理解,可是他们对得起身上的这身警服吗?
“严局,既然这么说了,那我郭涛也只好说一声不好意思了,我还告诉你,这个案子我接定了,而且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个案子绝不像表面上这样简单。”
郭涛的话,让严峰有些诧异。
虽然是新任的局长,但他对郭涛也有所耳闻,特别是之前的那个案子,更是多少知道一点细节。
眼下,郭涛如此笃定,可见这个案子,他应该是有了新的发现。
但他身为局长,又被郭涛当众指责,面子自然下不来。
“好,既然你说这个案子不简单,我可以破例,向上级请示,把这个案子移交给你,但我问你,如果这个案子不像你说的那样该怎么办?刘队用了这么久都没有调查出真相?那我要给你多久呢?”
闻言,郭涛冷笑。
“严局,给我三天时间,如果三天时间,我没有调查出事实真相,我想我也没有脸面再当警察了。”
说完,郭涛将警帽摘下,双手恭敬的放在严局的办公桌上。
而后,他恭敬的冲警帽敬了一个军礼,转身离开,再没有说一句话。
昏暗的灯光,与窗外的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尚欣依然昏迷着。
期间医生检查过两次,她的身体并无大碍,醒来之后,就可以出院了。
菲菲坐在床边,握着尚欣的手。
虽然两人之间相处不久。
但经过了诅咒血书的案子,加上两人曾经的彻夜长谈,彼此已成为朋友。
“郭队,真的撕破脸了?”
病房外,许绍洋和郭涛靠墙站着。
两人中间隔着房门,眼神里说不出的无奈。
许绍洋凝望着窗外的霓虹,灯红柳绿的同时,倍感无助。
而平日里很少抽烟的郭涛,此时却烟不离手。
他吐出一个浓厚的烟圈,苦笑:“是啊,不然还能怎么办?局子里的那帮人巴不得看我笑话,如果不来点刺激的,这案子也不会轮到我头上,更不会有三天时间。”
“三天吗?”许绍洋兀自重复。
“是啊,三天。”
医院的走廊很安静。
除了偶尔走过的医生护士之外,就只有病恹恹的病人。
望着不时走过的人群,许绍洋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沉重。
他转头,看向同样凝重的郭涛,问道:“郭队,值得吗?”
郭涛平静的嘴角,浮起一丝苦笑。
恰好手中的烟已经烧至尽头,他将烟屁拧谢,看向许绍洋:“老许,没有值不值的,只有愿不愿意不是吗?老队长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等待真相,而我不过是赌上自己警察的身份,值得。”
许绍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点头。
“是啊,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所谓的值得,所谓的值得是看你是否愿意去做。”
“走吧老许,回去吧,尚欣也差不多要醒了。”
许绍洋点点头,推门而入。
恰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