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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他们都穷红眼了,恨不得能抢劫去!如今没有搞得民怨沸腾就能弄来钱,还有比这更好的事么?!
至于会不会败坏道德?呵呵,反正任性的是刘瑾跟陛下又不是他们,怕个球!
所以简宁觉着自己空时也应该将后世一些赚钱的东西以及理念写下来,整理成册,免得时间久了自己就忘了。
自打那日被正德一句诛心之问敲醒后,简宁也坚定了起来。正德尚且不怕,她又怕什么?且信之!
既信之自要为其谋之。且自己的遭遇她也有些愤恨不平,这世道是该改变改变了!
“这儿的红米糕不错,你也多用几块。”
正德暗爽完了便是关心起自家婆娘的胃口来了。
“你这么大的个子怎么吃东西就吃一点点??”
正德望着眼前的瘦竹竿,有些无力地道:“太医都跟我说了,说你身子如今已无大碍,都调养好了,只要饮食规律,多吃些就好了。”
说罢又蹙眉,“我听喜儿说,我送你的阿胶,燕窝,海参你都不吃。你要吃啊,不吃怎么长肉?”
“我不爱吃那些。”
简宁道:“我瘦归瘦可康健着。”
“鬼!”
正德撇嘴,“哪里来的歪理?虽说这人太胖了不好,可你这般瘦也不是个事。太医说了,虽如今身体无碍可到底损了根子,你气血还是不足,如今天亮了,我让太医给你熬些固元膏,你天天给我吃一点,将来也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谁跟你生孩子?!”
她瞪眼,“大庭广众的也不害臊。”
“嘿。”
他伸出手将她拉了过来,“就我跟你在这屋里怕什么?”
说罢又道:“我让钦天监选日子了,母后的意思既是我中意的人就算初封的位份不高可也不能太仓促了,左右不能亏了你,意思还是等过了年再选个好日子将你接进宫去。”
“倒也不急。”
简宁道:“其实这名分我也不是太在意。”
他一瞪眼,“又想作是不是?!我发现你这妮子怎么这么爱作呢?其他事上挺果断的,怎么对着我你就这么多幺蛾子?”
简宁垂眼,心里暗道:“谁让我怕被抛弃,现在不作更待何时?”
“你不急我可急!”
朱厚照见她又没了反应,瞪着眼道:“明年我就十九了,可我还是个雏儿”
“朱厚照!”
她忍不住叫了起来,“你真是够了!什么话都敢说啊?你可是天子!”
“天子又怎么了?天子还不是照样得拉屎放屁?还不是得吃饭干活找婆娘?”
朱厚照满不在乎地道:“我才看不惯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我就是有什么说什么,朕就是这样耿直的人!”
“行行行,您耿直,您是天下最耿直的汉子别念了,我吃还不行么?”
简宁拿起红米糕,无奈地咬了口,心里默默叹气。
之前是瘦,可如今的身材是刚刚好,哪里像他说得那样?自己可天天散步做瑜伽的,身体如今好着呢。
天天这样被他逼着吃,自己早晚会成肥婆吧?
只是
终究也是关爱之意罢?想到此处,暖流从心间流淌,糕点似也变得美味起来
第107章多了个孙子()
听完朝廷动向解读,待围观群众议论完毕后,沈骏又开始读简宁的郑和下西洋。
一群人自然是听得如痴如醉,赞叹不已。这晋陵先生真是太厉害的,好似跟着三宝太监一起下了西洋般,途中的人文景色写得绘生绘色的,好似亲眼见着了般,让人痴迷不已。
莫说是他们,就是朝里的一些官员对这本书的评价也是极高,不但没期报纸必买,还去百文斋特意买了精装版的书回来收藏。
没有谁不渴望外面的世界,纵然只是一个小民。简宁为他们描绘出的海外世界令他们痴迷,那些瑰丽的海上光景,那些波澜壮阔的海外河山
无一不痴迷,无一不陶醉!恨不能亲自扬帆出海去瞧一瞧。
“真不知书里所写的这首出洋歌该怎么唱”
一个商贾无限神往地道:“原不知这大白话也能作诗,作出来的诗竟是这样美,晋陵先生当真是举世之奇才。”
“是啊,看这诗写得多好啊!饮下一碗家乡酒,今日扬帆起航,广阔大海任我翱翔!离别港口,乡愁难忘,高歌一曲且诉情肠”
“听,都在夸你呢。”
正德笑呵呵地抿了口茶,一脸与荣有焉的模样。
说完又有些好奇地道:“你写的那些怎跟亲眼见了似的?有些是你从家乡听来的传闻吧?”
简宁呵呵一笑,“既是传说自然是有演绎的成分在里面的,那可能都是真的?就像这首歌,大家都知道是假的呢。当年三宝太监下西洋那也是大事,若真有这样的歌,还不得传下来?”
正德呵呵一笑,“也是。”
顿了下有道:“只是我也有些好奇,你要怎么应对红颜祸水一说?”
“我想想还是算了。”
简宁摇头,“谣言这等事越回应越是来劲,不去提这茬,慢慢也就过去了。不过”
她望向正德,“陛下可不能让我白白受冤,也不能让我的古树白死。”
正德哭笑不得。本以为她说这话是气性消了呢,搞半天还是没消气啊。不过刘瑾那老家伙的确有些太张狂了,自己的女人也欺负?是该好好敲打下。
“行了,瞧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你跟刘瑾都一路货色,那心眼啊比针尖都小。”
“我要您没护着,早死几回了。”
简宁不悦,“这脏水能随便往一个女人身上泼么?刘瑾也忒恶毒了。”
正德想想也是这个理,便道:“嗯,你说的也是,那就罚他钱吧。”
“哈?”
简宁乌鸡眼了,“罚钱?”
“唉”
正德叹气,“没钱了,今年海贸赚的钱都用四川去了。听说刘瑾这小子抠了不少钱啊,正好拿来我用用。”
简宁打了个冷颤,心里默默为刘公公点了一排蜡。他以为天子是傻蛋,可天子却是什么都知道,只是懒得管事。如今想管事了,竟直接要动他小金库了,朱家皇帝果然可怕。
见简宁诧异,正德呵呵一笑,“这北京城里的事有哪个我不知道的?锦衣卫难道是吃干饭的么?纵有人想攀附刘瑾,可却也有人想上进,只要朕想自然会有人告诉朕,妮子,这才是真正的帝王之道。”
简宁垂眼,想起历史上正德诛刘瑾时的果断,心里对这个帝王又有了新的认知。
是啊,真是白痴的话怎么可能凭借张永几句话就把刘瑾干了?只是这家伙懒得管事,懒着懒着忽然发现刘瑾已祸害了整个国家,若不杀之恐怕江山就不稳了。
见她不说话,正德又道:“只是我觉着这斗来弄去的也累,所以有时真是不想管这些事。”
说完又是叹气,“唉,人呐,为什么一个个都不知足,就算是清正的人也会好名,都拿朕当磨盘用,呵呵”
这话听着让人心疼。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大明的官员以挨天子打为乐,踩着天子的名来成就自己的清正。嘴里说着君为父,可这天下当儿子的又有几个会拿自家老爹当经验刷的?
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正德的手,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你不必太难过,其实这就是人性。”
“你会有所求么?”
正德忽然问道:“除了想求得我的庇护外,你还会有所求么?”
“我自然也有所求。”
她望着他,脸上浮出一丝红晕,“不过也只是天下女子共同的愿望罢了。”
他心里一软,这是她头次表明心意,虽说得含糊可却也让他喜悦。他哼了哼,故作讽刺道:“你还真敢说,就你这小心眼子也得亏是遇见我这样讲究的人,不然早被人骂成妒妇了。”
不讲究。
难得表白居然还摆姿态!
简宁撇嘴,抽回手,道:“我早与陛下说过自己的心愿,是陛下非要凑过来的。”
“哈?!”
正德乐了,“简云舒这两日你胆子越发大了,这话你也敢说?”
“是您说要借我胆子的,这龙胆都借过来了,胆子能不大么?”
正德“噗”的一声就笑了,“这天下也就你敢这么跟我说话,还敢跟我逗趣。你这叫什么?叫恃宠而骄。”
“我就持宠而娇了,陛下要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反悔。”
“那我岂不是要被你笑话一辈子?前头才说过君无戏言,现在就反悔,我哪里会给你机会笑话我?”
二人逗着嘴,进来上茶点的高凤见了不由暗暗咋舌。这简云舒真要生发了,听说钦天监已经在选日子了,看这架势是要宠冠六宫啊!
不过再想想,天子至今未宠幸过任何女人,如今对这简宁喜欢得紧,那么这简宁很有可能会诞下大明的皇子,未来的接班人?
一想到这里高凤心里火热,忽然打定主意:打死都要抱紧简主子的大腿!
简宁不知他心里所想,只觉这高凤忽然给自己斟茶有些受宠若惊,忙是道:“高公公伺候陛下的人怎能伺候我?公公太客气了。”
高凤忙笑着道:“哎哟,奴婢能伺候您也是福气呢,皇爷,您说是不是啊?”
正德哈哈一笑,“兔崽子眼神倒好,惯会来事的。说得不错,把这小祖宗伺候好了,朕有赏!”
高凤一听这话骨头都轻了几分,忙是跪下,“奴婢给老祖宗请安!”
哈?
简宁蒙圈了。
老祖宗?
“您是陛下的心肝儿,那就是奴婢的祖宗。”
似是看出了简宁的疑惑,高凤忙道:“这孙儿伺候祖宗那可是应该的。”
简宁打了个哆嗦,望着高凤那张脸,心里暗道:“我可没你这么不要脸的孙子。”
“公公客气了,祖宗二字可不敢当。承蒙公公看得起,就唤我一声大姑娘吧。”
在明朝“大姑娘”虽是尊称,可却也有亲近之人的意思。高凤一听这话,身子都有些哆嗦了,忙是连连行礼,“是,给大姑娘见礼了。”
正德乐呵呵地看着。事实上他很清楚这些太监的秉性,只是他也乐见于他们奉承。这世上谁不爱被奉承着呢?反正是自家养的人,逗主人开心本就是份内之事,讨好女主人那也正常的。
简宁实在受不了高凤的热情,这人也太露骨了。可这样的人偏偏还得笼络着,所以也只能笑着道:“公公客气了。”
高凤连连称不敢,然后知趣地退了出去。
待人一走,简宁就一脸同情地望着正德道:“您这陛下当得也不容易啊。”
正德哈哈一笑,“习惯了就好。”
简宁摇摇头,道:“那我赏点什么东西给他好呢?”
“呵呵,朕会替你赏的,如今你还未入宫不用赏赐。”
简宁点头,然后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道:“咱们走吧,我有些困了。”
“你晚上没睡啊?这才几点啊?”
简宁翻白眼,“陛下,您可是天刚刚亮就将我从床上拖起来了。这会儿听了半天书,都巳时了,也该回去休息了。”
“你这身子真弱,出来玩半天就累。得得得,回去,回去。”
正德将冥篱往她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