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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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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面的内情,苟参一时也想不明白。

    张敞接着说:“絮舜让主薄转告我,说萧望之对天子进言说。我做地方官天下第一,但作风太随便。没有为人师表的样子,当了太子太傅会把太子教坏的,还说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样的话,说我的朋友一个个都是吊儿郎当的货色,当不得大雅之堂。”

    杨恽一听就拍了一下案几,然后将舀羹汤的勺子扔了,嘴里大骂:“匹夫胆敢如此羞辱于我,我和他势不两立”

    张敞看着苟参说:“我和子幼狼狈为奸,倒是让小友也受到牵连了。”

    苟参笑笑的说:“萧太傅其实说的没错,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然这会死的就是我们三个,而不是那个贼捕椽絮舜了。”

    苟参自然的借着话将自己和张敞杨恽归为一类,但是心里却想这个贼捕椽絮舜心肠何其的歹毒,临死了还将萧望之给拉出来恶心一下,也许,絮舜就是嫌弃自己为萧望之申不同几个卖命,而他们却没有救自己?

    杨恽本来很怒,但是一听苟参的调侃就笑了:“哈哈,对对对,苟参说的对,他们那些作死的腌臜泼才们迟早一个个都完蛋,物以类聚的好”

    三人哈哈笑了一会,杨恽问张敞:“那你好好的辞官作甚?莫名其妙”

    张敞微微一笑:“你最近和苟参不知忙什么,难道不知长安城已经遍传那个只会给夫人画眉毛的张敞就要完蛋了?而京兆尹如今人心浮动,隶属们都不好好干活,一个个‘吊儿郎当’的,我成了独夫,我还干什么?”

    苟参想张敞可能就是借机生事,以退为进,故意的将矛盾扩大化,自己干脆的就“挂印而去”,将烂摊子留给天子刘询,看刘询怎么处理这件事。

    “他们都能不顾京兆尹威严抬棺闹事了,如果单纯的是家属闹事,我又何惧哉?但是别后有人别有用心,我还不能辞官不做了?”

    “他们要闹,我就陪着他们闹?我干脆不干了,这些人愿意干嘛就干嘛去。”

    “怎么?只许他们抬棺,还不让我公车交印,这叫什么道理?”

    张敞看着苟参笑笑的说:“行冤狱使者不是都去京兆尹调查了吗?那你们慢慢查,我自然喝酒作乐,还不陪他们玩了呢”

    杨恽就问:“那你既然知道有人捣蛋,为何不直接去见天子,这不是做贼心虚?”

    苟参沉声说:“京兆尹被人抬棺围攻,子高兄没脸去见天子,所以只有在未央宫外交印,这样也是为了保全天子爱惜的一片情意,目前形势不明就见天子自辩,不太合适。”

    “所以依我看,子高兄这样挺好。”

    张敞听了更加的觉得苟参见识不凡,他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以退为进,干脆的辞官不做,看那些人怎么收场,又要如何的闹。

    三人这下一直畅饮到了黄昏时分,杨恽早就醉烂如泥,张敞也不胜酒力,苟参心里有事,就回到了乌衣巷。

    一进到家门口,苟参就觉得气氛怪怪的,果然,进了门就看到李云聪和几个侍卫站在廊坊里。

    像昨日一样,一辆不怎么显眼的马车停放在院里,六匹清一色的的黑彪马绑在墙根,苟参还没说话,李云聪满脸堆笑说:“待诏苟公子回府了。”

    几个侍卫对着苟参笑,苟参说:“几位何时来的?为何不进屋坐?”

    这时丙女就迎了过来,为苟参弹着身上灰尘,轻声说:“敬武公主在屋里,姐姐陪她说话……”

    李云聪几个笑的更加灿烂,全都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苟参好笑,自己好像不是回到了自己家里,倒像是做客到了高陵县刘敏的封邑一样。

    刘敏心思倒是仔细,两次来找自己都非常低调,苟参偏不急着进屋,对着李云聪几个说:“苟参在外有事耽搁了,倒是让几位久等,丙女,赶快请几位到后面坐,上吃食酒宴起来,如今天色昏暗,想必众位也饿了。”

    李云聪拱手说:“待诏不用管我们,还是赶紧去觐见公主的好。”

    苟参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就自顾进屋了。

    苟参一进屋就发现屋里堆放了很多的器物,都是日常所用的,但是制作的都很精美,心想这肯定都是刘敏带来的。

    果然,前堂刘敏懒洋洋的坐在那里,身子斜斜的趴着,眼前放了几个蓝田玉做的杯子,她百无聊赖的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而花红却在下首,像是在为刘敏研磨墨,见到苟参进来就急忙行礼。

    “苟参拜见公主千岁……”

    “你可回来了,你去哪里了?”

    “让人家等了好几个时辰”

    花红看看苟参,就出去了,苟参走近刘敏一瞧,见他在纸上横七竖八的写着风筝、风铃,疯子、苟参这样的字,就哀叹了一声。

    刘敏本来等苟参满腹怨气,这会听苟参叹气就问:“怎么了?去哪找不自在了?”

    苟参拿着一个蓝田玉的杯子就喝水,刘敏说:“昨天将你的杯子打破了,今天赔给你几个,还有,外面有一些家用的东西,算是孳息——你到底在叹气什么?”

    刘敏知道自己昨天在苟参这里行为乖张,这会也不想提昨日的事情,苟参看着她鲜红的嘴唇说:“昨夜一夜没睡好,天明了才模模糊糊的眯楞了一小会,本想着今天在家的,可是,我的一个朋友出了事,我就去他那里了。”

    苟参将杯子里的水喝完,刘敏竟然主动的提起斛过来给他续水,苟参心里一动,看着娇艳如花的刘敏,慢慢而执着的抓住了她的手。

    刘敏浑身一抖,看着苟参,牙齿咬着嘴唇,就要抽回手,眼睛里都是喜悦,苟参却猛地俯身过来张嘴噙住了刘敏的唇。

    刘敏轻哼了一声,身体摇晃着,那斛就“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苟参伸出手臂轻轻一揽刘敏的腰,刘敏推山倒玉的就往苟参怀里倒了过去。

    两人昨日初次身体有了接触,刘敏也是第一次尝到了和男子接触的滋味,刚才听到苟参说他昨夜一夜没睡好,那还不是和自己一样了?

    其实刘敏今天早就想来苟参这里了,那种时时刻刻都想让苟参黏在自己身边的感受太煎熬,但是又恐被别人发现,所以找了个借口才到了乌衣巷,这会终于被苟参紧紧的抱着,刘敏心里早就咚咚咚的跳的厉害,一会就味着苟参对自己的爱抚,情不自禁的回应着苟参。

    过了良久,苟参说:“京兆尹的张敞公主可知道?”

    刘敏刚才又被苟参撩拨的全身血脉澎湃,这下躺在苟参的怀里,眼睛也没睁开,迷迷糊糊的听苟参说张敞,就回答:“呀,我知道那人,宫里都传他给自己夫人画眉毛的,不就是眉可入画么?”(。。)

    ps:nbsp;【瑟琴,古时的两种乐器,《诗经。常棣》有“妻子好合,如鼓瑟琴”之句。

    这里的妻子是指夫妻,好合的意思是恩爱亲密,鼓,弹奏。

    这句的意思是夫妻之间相亲相爱,像弹奏琴瑟一样的声调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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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如漆似胶() 
苟参听着,就用手指在刘敏的眉上描着,刘敏本来已经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心里甜丝丝的,听他说:“我第一次给公主送的那个风筝,上面的美人就是麻烦张敞给画的。 ”

    “啊,可惜被风吹走了,你提他作甚?难道今个一天就是去他那里了?”

    “是啊,我是去他那里学习怎么画眉去了。”

    苟参忍不住的调笑,刘敏睁开眼看他,就要嗔怒,苟参却俯身又去吻她。

    两人又是一阵的唇来舌去,刘敏被苟参弄的浑身无力,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全都泛成了粉红色,眼波流转之间,宛如一泓春水,苟参又在她的眼睛上,脸颊上一阵猛亲。

    终于唇分,苟参就说了张敞遇到的事情,刘敏一只手摸着苟参的手心,轻轻的说:“本宫好像听说过,父皇当初是要让张敞做太子哥哥的太傅的,不过,那时候胶东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父皇斟酌再三,就让张敞去了那里。”

    “至于说太傅萧望之,我觉得他说话还没你有水平,简单的事情重要咬文嚼字的讲一些大道理,仿佛只有那样才说得清楚……”

    “哎要不,我去给太子哥哥说说,让你去东宫给他当伴读怎么样?”

    苟参听了心动,要真是这样就好了,可是自己无形中已经是张敞和杨恽这边的人了,要是真的到了东宫——权且不管刘询让自己去不去东宫,就是真的到了那里,萧望之是太傅。自己还不是要看萧望之的脸色?

    “不去。我还是参选。希望能夺魁。”

    刘敏就坐了起来,默然不语,随手拿着笔在纸上写着傻瓜苟参,嘴里闷闷的说:“我真的不想你去,我心里很害怕,本宫觉得,你这一去,我们就再难一起了。”

    “你难道不能为了我。不去吗?”

    刘敏一会“我”一会“本宫”的,让苟参觉得好笑,他看着刘敏,轻轻的说:“不能。”

    刘敏就缓缓的转回头,仿佛下了很大决心,闭着眼凑过来在苟参脸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一下,旋即问:“这样还不行?”

    苟参直愣愣的看着忽然就勇敢起来的刘敏,刘敏就露出了娇羞的神态,低着头握住苟参的手说:“你真是个坏蛋,昨天那样。今个又对本宫这样,总之是大大的不对。敢对本公主无礼,小心被诛灭全族。”

    苟参定定的说:“全族?我家其实只有我一个人,赤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不等刘敏回答,苟参继续说:“公主,你身为千金,高贵无比,你说,我这个平平常常的人,凭什么获得你的欢心?”

    刘敏沉默了一下说:“不清楚,我不知道,反正我不见你,就想你……从来没有哪个人像你这样让本宫牵肠挂肚的,每日就像肚子里少了些什么一样,空空落落的……”

    刘敏说着,用手指在苟参胸口戳了一下,苟参伸手就再次楼住了刘敏,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刘施眯上了眼,听苟参说:“假如公主如今去给天子说不嫁张临,天子会同意吗?”

    刘敏看着苟参,苟参说:“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天子一语即是诏令,绝不能改,苟参如今一无所有,冒犯天子,犹如抱着老虎喊救命……”

    “什么?”

    “找死啊。”

    刘敏嗔怒说:“你敢说本宫是老虎?”

    苟参倒是没有想这么多,笑着说:“苟参无心之失,请千岁责罚。”

    刘敏说:“是要责罚你……”

    苟参就将嘴凑过去,刘敏脸一躲,红着脸伸手过去在苟参鼻子上捏了一下:“放肆真坏”

    “公主,苟参有幸得到公主垂怜,如今,万事直言:如果我侥幸做了护羌校尉,那么就是乌孙国公主的夫婿,那么到时候……”

    苟参没有说完,刘敏本来生气的,这会心有灵犀,恍然大悟:“呀,你说的倒是,你要是做了乌孙那蛮夷女子的夫君,要是和本宫在一起,父皇定然不会随随便便的就责罚你了——你到底还是为了我。”

    “可是,乌孙的那个公主怎么办?”

    苟参轻轻的说:“大汉哪条律令不让人娶了乌孙公主再娶敬武公主的?”

    刘敏一听,摇头说:“是啊,不过,我到底是先赐婚给了张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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