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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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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县丞的那个小妾已经被收殓了起来,苟参倒是没有看到她被人糟蹋躺在地上的样子。

    这时胡县令也过来了,陪着寇德海在说话。

    许县尉指挥着勘察好现场,刚刚进到寇县丞的屋里,就听到寇德海大声的骂:“你个老杀才身负一县治安民生大计,办事不利,让贼人都进到县衙里来了,你陪我的女人”

    许县尉脸上挂不住,但还忍气吞声:“你叫什么休得辱了身份。”

    寇县丞站起来指着许县尉的鼻子说:“本官今晚如是在家,强人不将本官也一道杀了这还不是你的失职本官要参奏你”

    许浩明不理寇德海,对着胡县令说:“县令,屋里倒是没有丢东西,看起来不像是盗贼,倒像是仇杀。”

    胡县令点头,问寇德海:“县丞可有什么仇家?”

    寇德海咒怨说:“身为大汉官吏,本官秉公执法,披肝沥胆,殚精竭虑,任劳任怨,纵然得罪了谁,也是一心为公,此时一时半会哪里能想的清楚谁害我,倒是你”

    寇德海指着许浩明的鼻子说:“贼盗缉捕是你的职责,颖水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你倒行逆施作福作威,致使颖水豕突狼奔民不聊生,陷民于水火,如今贼人竟然猖獗的到了县衙为所欲为,你说,你讲,这到底是不是你的责任”

    许浩明眼睛眯着回话说:“既然没有丢财物,也不能判别说是盗贼所为,至于仇杀,也许是针对县丞,也许是针对这个小妾。”

    “出了事就找出事的根源,缉拿贼人就是,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县丞心里有气,本县尉可以理解,但要说颖水县如今豕突狼奔民不聊生,县丞就有些过分了,什么是陷民于水火?”

    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的意思是君子团结而不勾结,小人勾结却不团结,胡县令听许县尉这样说,就赞同:“县尉说的也是,我们几个同为颖水县县官,应该团结起来,将颖水的事情办好,想那些贼人都是为利所趋,必然是能找到线索的。”

    许县尉见胡县令替自己说话,点头说:“寇县丞说本官倒行逆施,我却是不能赞同的,你我同为大汉官吏,怎么我这里作福作威,你那里却披肝沥胆、任劳任怨,一切,县令自有论断,休得再胡说。”

    寇德海听许浩明根本就是嘲笑自己今晚出去喝酒,而喝酒算不上是对公务的秉公执法和殚精竭虑的,不由大怒:“你这老狗我去饮酒怎么了,那是在公务时间之外,可曾耽搁了什么?县里赋税可曾耽搁?我与颖水乡绅关系和睦,你看着眼红?你这居其位不思其职的蠢驴”

    寇德海的话一下就戳中了许浩明的痛处,直接的就是人身攻击了。

    大家都知道许浩明家乡在远处,寇德海却是颍川郡本地人,而许浩明一向和颖水县乡绅们关系不是太好。

    果然许浩明怒道:“你说什么敢将颖水县县尉比作狗和驴?你是在羞辱大汉官职么?”

    “羞辱你又怎么样?老狗还我女人来”

    许浩明终于怒了:“你个老不羞三更半夜的不在家,跳窑子呢你不看看你还有那本事没有,除了用手,你连牙都没了,祸害人家妙龄女子,简直是道德败坏,为官不尊”

    其实寇德海比许浩明要年轻些,不过寇德海应酬多了,难免身体虚弱,在女人身上就有些难以持久,这会许浩明骂他丧失了男人的本领,更是火上加油,寇德海就蹦了起来,嘴里喊着:“你这猪彘,本官与你势不两立”冲着许浩明挥拳就打。

    许浩明身体瘦小,一下躲避不及,就挨了寇德海一拳,这一拳正巧打在了许浩明的眼睛上,许浩明就叫了一声,眼泪鼻涕长留,噗通一下坐在地上。

    寇县丞和许县尉竟然动起了手,这让县衙的人都有些措手不及,大家站在屋外也不好进去将二人拉开,毕竟县令还在屋里站着,冒冒失失进去,劝谁都有被骂的可能。

    寇德海将许浩明打倒在地,嘴里还是“老狗”“猪头”的骂着,许浩明挤着眼就抱住了寇德海的腿,使劲的将寇德海搬到在地,两人就厮打了起来。

    一时间屋里嘁里哐啷响声不断,“阉货”“痿人”“矮子”骂声的不绝于耳,胡县令猛地大喝一声:“都与本官住手”

    胡县令到底官大一级,官威难挡,许浩明和寇德海起身,两人身上衣服乱了,脸上也各有伤痕,胡不为哼了一声:“成何体统,”出门走了。

    许浩明跟着胡不为身后也走了,寇德海朝着地上吐了几口痰,瞪着许浩明的背影,脸上都是鄙夷:“你以为还是黄次公在的时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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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密使() 
许浩明没有听到寇德海嘴里说什么,却被有心的苟参听了个明白。

    颍川郡以前的太守叫黄霸,字次公,这是苟参第二次从他人口中听到黄霸这个人,第一次是和郑立喝酒的时候。

    苟参不由的想:“黄霸和许浩明的关系很密切吗?”

    这一夜乱糟糟,整个颖水县衙的人都没有休息。

    第二天一早,许县尉本来没有肉的脸颊肿的老高,一只眼睛红肿着,怒气冲冲的就到了县尉官署,将一夜没睡好的颍河县差役们召集了起来。

    许浩明看看眼前这些人一个个的没精打采,猛地一拍案几就骂,逐个将所有侍曹身上的毛病全都揭露了出来,足足的叫嚷了有半个时辰。

    大家都知道许县尉正在气头上,都静立着不敢吭声。

    许县尉轮到说苟参,骂他年幼却学的油滑,享受朝廷薪俸却不知好好为君解忧,还不如回家种地,不要在此当差碍眼了。

    等发泄完毕,许县尉让嘴里一句:“还不滚还不去查案难道要本官用轿子抬你们去”

    众人听了一哄而散。

    但是两天下来,丝毫的没有线索,许浩明一天比一天脾气暴躁,每次都要摔些东西。

    终于,这天下午许浩明又挨着个的将所有人骂了一通,越骂越起劲,站起来将案几上的砚台一推,“啪”的一声,砚台就跌落在青石板地面上,顿时碎裂。

    屋里的人顿时都是一呆,许县尉就挥手让所有人都滚。

    苟参低着头,将那些砚台碎块慢慢的捡了起来,将屋里打扫了一下。

    这时,许县尉屋里已经没有了别人,苟参将地面收拾好,看着许县尉。

    苟参目测许县尉的个头可能还不到五尺,许县尉看到苟参注意自己,仰着头盯着苟参骂:“你也滚,不要你在这里耽误工夫,赶紧去办事才是正经”

    苟参看着许县尉的脸点点头,说了一声“喏”,退了出去。

    到了晚上,苟参早早吃了饭,熄了灯,让花红早些休息,自己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像往常一样按照那薄绢上的功法呼吸吐纳。

    这几天苟参每每回来的都很晚,而且总是睡在外屋,花红刚开始还羞臊着等苟参晚上悄悄来找自己的,可是到底也没有等到,于是也逐渐明白了苟参的意思。

    花红心里虽然有些遗憾,但是对苟参却逐渐的敬重,而且她逐渐发现这个年纪尚小的侍曹大人对自己那种礼遇并不是故意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很自然很平常的就表现出对自己的尊重,以至于花红倒是在苟参沉睡之后,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苟参在院子里一直坐到了人定之时就是夜里二十一到二十三点,听到外面有人在轻轻的敲门,苟参没问是谁,过去就将门打开,门外站了一个戴着斗篷的人。

    苟参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等这戴着斗篷的人进来就出去看,大街上没有一个人,然后回身将大门锁好。

    到屋里,苟参弯腰叫了一声:“县尉夜安。”

    这个蒙着头的人果然是颍河县县尉许浩明。

    两人都是从外面黑暗中走进屋里,苟参也不点灯,见许浩明定定的看着自己,于是沉声说:“苟参年幼嘴笨,不会花言巧语,对县尉忠心耿耿,如有异心,天打雷劈。”

    此时人都深信举头三尺有神明,一般人不轻易发誓,有了誓言自然就会严格的恪守,许县尉听到苟参起誓,就问:“家里只你一人?”

    苟参回答说:“前几日从牢中放出的那个花红,在里屋睡着。”

    许浩明听了,转瞬低声说:“少之时,血气未定……”

    苟参见许浩明话不说完,接口说:“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语出自论语季氏第十六。”

    “县尉教诲,卑职铭记在心,莫不敢忘。”

    许浩明听了就坐下,苟参继续解释说:“阮小六未曾归案,属下见此女性情温顺,又惜她孤单,无处可去,所谓我见犹怜,心里只当她是个姐姐。”

    许浩明点头:“你倒是个悯弱的软心肠。”

    “好,本官果然没有看错你。”

    “你这一年来在县衙所作所为,本官都看在眼里,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材,如今事情紧急,别的就不多说。”

    许浩明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你今夜启程,将这封信送到洛阳,交到河南郡严延年太守手中。”

    “别的不用多问,送到就回来。”

    河南郡和颍川郡毗邻,河南郡的太守府就设在洛阳。

    苟参果然不多说话,也不问,双手将信接过,放到怀里,再次的低着头倾听。

    “你此去,星夜兼程,大致需要三天……这个女子暂时不适于抛头露面,你可到前院,央及那一对夫妇明早到县衙本官那里为你告假,就说你到河西有些事情办。”

    “一路多加小心”

    许浩明说话简单利索,人还是那个人,可是和往日邋遢猥亵的模样一点都沾不上边。

    苟参听许浩明将自己这几日去洛阳的事由都给安排好了,就点头称喏。

    许浩明也不停留,说完就走。

    苟参在前面带路,看到大门外没有异常,就回身对许浩明示意。

    许浩明出了门,趁黑靠着墙角一会就没走的影了。

    回到屋里,苟参开始收拾行装,心想自己没有看错,这个个头矮矮的许浩明许县尉,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在苟参的印象中,许县尉一直就是一个让自己觉得琢磨不透的人,说他糊涂,他有时候却精明的让你觉得奇异,说他聪明,他的表现却时时让人无语。

    但是,就在栽赃苟德胜的那件事里,苟参深切的体会到了许浩明的果敢和坚毅,以及耍阴谋的手段。

    因此只能说,能忍非常之事,必为非常之人。

    所以,下午许浩明对苟参说话时那夸张的样子,就让苟参觉得非常的不正常。

    苟参当时虽然低着头,但是眼角一直瞄着许浩明的动作。

    许浩明当时人在案几后面,面前放的就是办公用,要是撒气,完全可以将手边的东西扔了,而没有必要站起来将离自己远的砚台推在地上摔碎。

    这个动作的幅度是非常大的。

    而且,苟参注意到许县尉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本来就肿着一只眼,看不清眼珠子的眼神却一直的盯着自己看。

    苟参觉得有些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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