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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参心说你直接让我回颖水做县令那才好
刘敏见苟参平静的看着自己,倒是和别的臣子见到自己不一样,想问他什么,不过看看这里位于金马门外,就吩咐说:“记住了三日,你将鸢鹞送到金华殿,迟了就要问罪”
敬武公主和馆陶公主都是有着自己的封地和官邸的,不过两人现在还没有大婚,天子刘询也很是喜欢这两个女儿,就恩准她们居住在宫中。
金华殿离皇后的椒房殿不远,苟参听了就迟疑,刘敏一见就皱眉:“怎么?你不送来难道要本宫差人去要?成何体统?金马门那里的人何其多,你生怕别人不知道?”
这个敬武公主竟然对自己说成何体统,那她在宫墙上跑来跑去的放鸢鹞又成何体统?
苟参就解释说:“后^宫之地,待诏进出只怕不妥?”
“有什么不妥?本宫到时吩咐下去,你只管去就成了,我看你是心虚,怕做不好才畏畏缩缩的吧?”
既然刘敏这样说,苟参就只有应承“喏”。
刘敏说完了转身就走,苟参躬身相送,刘敏没走几步又回头让人将那个木鸢鹞带走,看看苟参毕恭毕敬的样子,鼻子哼了一声:“记着啊本宫等着你”这才真的走了。
刘敏走了一段,懵然想起自己是这几日就是想逮住那个毁了自己的鹞子的人,教训一顿的,如今见到了苟参却被他绕来绕去的忘了。
“罢了,等三日后他来了做不好,就要他好看”
苟参出了未央宫到了杨恽那里,不料杨恽的家人说他今日一早出了门,不知往哪里去了。
苟参想想,就拿了自己从颖水来时携带的物去了乌衣巷。
杨恽给苟参的那四个婢女果然都是伶俐有眼色的,已经将乌衣巷的住处收拾打扫的干干净净,见到苟参到来,一个个跪地相迎。
到了前堂,让这四个女子都过来,见她们最大的也不过二十五六,小的也是十四五岁,长的还算是齐整,就分别问了名字。
这个杨恽果然是个讲究生活情调的,严延年送给苟参的女婢叫丙女,而这四个女子按照年龄大小分别唤作:迎东、怜西、若南、怀北,东西南北都有了,苟参心里觉得有趣,就勉励了几句。
这几个婢女见新老爷说话和颜悦色的,想来是个性子好的,心里都稍稍的放宽了一些。
苟参就对那个年纪大迎东吩咐,要她今后在家里多多操持,然后就让她出门给自己采买几样东西,让她们退下了。
苟参让她们买的不过是一些竹子和绢帛和绳线之物,俱都是做风筝所用的器具,他虽然没有做过风筝,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一会儿动手劈开了竹子,就在后院动作起来。
这四个婢女见新老爷年纪轻轻的,做起事来倒是老练,就都在苟参身边围着,看他需要帮忙与否,可是她们看了一大会,到底不知苟参要做什么。
半个时辰过去,苟参的风筝骨架就绑制好了,他招手让迎东、怜西、若南、怀北四人分工负责,给骨架上缝制好绢帛,还吩咐一定要将线纳的密集一些。
缝制针线倒是这些女子的拿手本事,一会弄好了,苟参就让她们再做一条长一些的璎珞,以备风筝的尾巴用,自己就系了线索在后院慢慢的放飞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这风筝摇摇晃晃的,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在墙头高和房子高低的地方颠簸,苟参就将裁剪好的璎珞绑在了风筝的后边,这一下果然重力均衡,风筝一下子就腾空而起,惹得这四个女子满脸满眼的都是惊诧。
此时的鸢鹞都是木质的,即便是贵为公主的刘敏手里拿的虽然经过修饰美化,可仍旧很粗鄙,苟参做的这个轻便又好看的风筝几人都没有见过。
恰好今日万里无云,春风习习,这白绢作衣的风筝在天空中就分外的惹人注目,一会苟参就听到了远近有人在喊说天上放光的那是什么?声音此起彼伏的,还有人叫那腾云驾雾的东西怎么还有一个长长的尾巴?
苟参在院子里将白乎乎的风筝放在了空中,伸手试探了几下觉得轻重趁手,刘敏应该能够掌控的了,就准备收了下来对它进行再次的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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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乔迁之喜()
这时,前面就有人叫门,等婢女过去开了门,苟参就听到杨恽在大声的叫:“金待诏,快快酒宴伺候,新任京兆尹张老爷来给你乔迁来了你在哪里?”
杨恽的声音真是大,这前后院的都听的很清楚,苟参在后面收着风筝的绳子嘴里答应着,但是绳索放的多,一时半会也收不完,也不想让别人帮忙,这时杨恽和张敞就到了后面。
杨恽一见苟参往下拽一个物体,就叫了一声:“嘟且住原来这个物什是小友弄的,我早就在外面看到了,快快拿给我看。”
苟参答应着就对好久不见的张敞说话:“丞相,苟参这厢有礼了。”
张敞见了苟参也是满脸笑意,看着苟参和杨恽在交换手里的绳子,嘴里就说:“不用,你将你手里的那个给了我,就算是礼到。”
苟参听了就笑,正要说话,杨恽却驳斥:“这个是我的,你要,让苟参再弄来”
苟参终于将风筝的线交到了杨恽的手里,就拂了一下身上,正冠洁衣对着张敞施礼,张敞也对着苟参还礼,苟参就说:“丞相一路劳顿辛苦,苟参没有前去接应,罪过。”
张敞笑道:“年余不见,小友果然精进如斯,荣登金马门待诏,真是令张敞赞叹。”
“不要叫什么丞相,如今我已经不是丞相,再者还没有去京兆尹,你也不要称呼职位,只叫我老哥就好,呵呵。”
苟参看张敞笑意晏晏,心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果然从远远的胶东国回到了繁华的长安,张敞的心情应该是很好的。
此时大汉的诸侯国其实已经名存实亡,张敞在胶东国的丞相也就和一个郡的太守差不多,当然是不能和素有地方第一官吏的京兆尹相提并论的。
这时杨恽就叫了一声,原来木头的鸢鹞他也放过,不过苟参做的这个质地大是不同,他一下子就有些掌握不住,那风筝在房屋的顶上晃来晃去的,眼看就要坠落下来。
苟参一见赶紧过去一拽绳子,随手曳了几下,这风筝迎风就又飞了起来。
张敞就笑:“小友做了待诏果然惬意,都有心情搞这个了,玩物丧志乎?”
苟参还没回答,杨恽就叫:“丧的好人生能有许多的志向?累不累啊你?”
张敞不理杨恽,说:“此物像是鸢鹞,却又轻便,想来小友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苟参让煮茶待客,请张敞和杨恽到前面屋里坐,杨恽正在兴头上,眼睛盯着天上的风筝,头也不回的喊:“即是喝茶,就在这后面的亭阁里喝,有何不好?今日风光明媚,小心总在屋里得了瞌睡病。”
苟参就笑着看看张敞,张敞摇头说:“好吧,随子幼,就他知道的多。”
张敞和苟参就在后院坐着喝茶,看着杨恽在那里跑老跑去的放着风筝,忙的不亦乐乎。
苟参见杨恽不得要领,本来想提点杨恽几句,说放风筝不必那么慌张的,可是想想也不说了,只是问张敞在胶东国的一些事情。
两人闲聊几句,苟参知道张敞昨晚到的长安,今早已经觐见了天子,也到丞相府那里去过了,午时却是和杨恽一起吃过了饭才来自己这里的。
原来杨恽今天不在家,是去了张敞那里。
苟参说:“子高兄如今即将为京兆尹,可谓圣眷之隆,今后长安在子高兄的治理下,必然井井有序。”
张敞摇头说:“难京兆尹的水太浑了,咱们先不说它,这次我专程的到了河南郡,才知道严延年出事,是大有原因。”
苟参一听就说:“苟参正要问询严太守的事情,不知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就被交付廷尉了呢?”
张敞叹了一口气,闷闷的说:“其实有些话我早就给严次卿说过,但是他就是不听,如今你且看,不可收拾了吧?”
“唉——”
严延年的表字就是次卿,苟参点头说:“是,子高兄说的苟参知道,当初我在颖水时给许浩明太守送信,就听到子高兄和严太守的争辩,只是,没想到能至于此。”
张敞说:“是,严延年这人性子太直,说的难听了有杀富济贫的心理,他从小受苦,对有钱人十分的痛恨,觉得有钱人大多是为富不仁的,因此……”
张敞说到这里杨恽远远的就插话:“有钱怎么了,钱也不是偷来抢来的,难道有钱就是错了?我看这个严延年想法就有问题”
“你耍你的没人提你”
张敞就回敬了杨恽一句,然后又叫:“茶已经凉了,你倒是喝不喝?”
杨恽回答说:“你们别管我,某再放一会,唉我说苟参,这个玩意做的不错,这一个,就送给我了啊。”
张敞就白了杨恽一眼,叹气说:“严次卿这人有些一意孤行,他对有钱人的案子,也不管是对是错,能枭首的绝对不判流放,而对普通老百姓的案子,同样的也不管是对是错,能放人的绝对不羁押,而且该杀头的时候绝对的不心慈手软,那一次我在河南郡,正巧的就碰到了他杀人,而且我到那之前,他的老母亲去看他,连郡府的门都没进,就准备走。”
“啊?这却是为何?”
张敞摇头说:“严次卿的老母亲从东海郡老家来看他,到了洛阳郊外,知道严延年在刑场监斩死刑犯,就准备打道回府,重新的回到东海郡去,严延年一听赶紧过去问自己的老娘,这是为何?”
“他老娘说他杀人太多了,做好一郡太守不是杀几个人就能解决的,还说严延年为何不学学颍川郡的黄霸?”
“严延年嘴里答应着,好不容易的才让老娘消了气,可是他老母亲临走时对他说,你改不了的,你杀别人,就有别人要杀你,老娘我回家给你找块坟地,打扫干净,等着你的棺材回来。”
“啊?”
苟参听了就诧异,张敞就苦笑:“你看看,都说知子莫如母,严次卿的老母亲都这样说自己的儿子,可见他的毛病是改不来的,我当日到了河南郡,就和他辩论,他却说他没有凤凰可献博取不了天子欢心”
“这又是什么意思?”
【《诗经·小雅·伐木》“出自幽谷,迁于乔木”,后世人用乔迁寓意搬迁新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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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了()
感谢编辑,感谢一路支持的朋友们,《贤王》今天要上架了。
上一本《伪官》写到一百万字的时候,因为后来大家众所周知的原因,飞翔不得不打乱了大纲,重新的构思……
一时间不尽人意的事情太多……最后于一百五十万字结束。
……
……
飞翔对《贤王》给予了很大的创作热情。
——如果你、我、他,我们这些普普通通的人真的到了西汉那个年代,该如何生存?如何过得好?如何才能做出一番作为?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
不管时代如何发展,岁月如何变迁,科技和文明如何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