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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三国-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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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算车黍、徐盛两个果毅,司州几位将军中,臧霸深知自己与韩浩只有守土之责,远不能与太史徐张赵四位司州大将共论。常听闻军中议论,四大将中,太史慈、徐晃猛烈难匹,赵云善御骑队,这位张文远则最善坚守,之前以孤军守冀县。使马腾、韩遂十余万联军不得寸进,主公方得一战而胜,其威名之盛。于西凉可止小儿夜啼!共守长子城这段日子来,其余尚看不出,但仅凭这份稳重、谨慎的心态,已使人肃然起敬。(。。l)

    此时虽又是老生常谈,但臧霸位在张辽之下,对方语含告诫。忙正容应下,再开口解释道:“武卫军中虽多新卒兵。然于河内时某亦常操演,不敢惰误!今守城数十日,尚无大差,磨练乃多,渐堪一用。”

    “某亦知宣高之能,尤其武卫之五千弓卒,甚利守城,入长子以来建功颇多!”

    张辽先赞过一句,再皱眉道:“袁军以民夫造栅栏、沟堑、箭楼,勾连纵横十数里,隔断往来,可见此番围城其以稳为要。然吾所虑者,其数日攻城所遣之军,一日多过一日,可见已渐有不耐,决死或只在十数日内!然司州音讯时断时续,近十余日更是全然断绝,主公若再遣援至……”

    城楼道上突然一阵响动声传来,张辽先停下话题,与臧霸一起看去,如今的上党主人庞双戟领着几名近卫,正健步行来。

    这位新崛起的一方之主脸颊枯瘦得厉害,双鬓霜白,毕竟已过知天命之年,近日里又劳心得厉害,不过精神头倒足,与路遇的每位卒兵都要尽量寒暄一二句,行走间踏出的每一步步伐都很用力,显示出他的自信来。

    待庞真行近,张辽、臧霸领众校尉齐施礼:“庞公!”

    “诸公勿再多礼,”走到近前,庞真语气便有些急,全不似之前显示的沉稳:“今日恐有事故!”

    战时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众人心中齐一紧,张辽忙问:“可是壶关有变?”

    张燕兵败身死,庞真虽收拢大量黑山败兵、流民,但多为乌合,要守住上党郡,只能依托长子、壶关两处要地。壶关易守难攻,由庞真之子庞迁领兵八千驻守,全是庞真本部人马,非最近才收拢的黑山溃兵,威烈、武卫军与庞真皆留在长子。

    乱世十余年下来,庞真得存活下来的儿子还有三个,唯庞迁成年,英武卓群,可替父分忧;其余两个都还只是不到十岁的幼童,乃庞真献邺城再入太行为贼后新纳之女所生。

    说起来因当初反叛袁绍,打开邺城城门引黑山、邓季入城之事,庞真亦为袁绍深恨,张燕之后的黑山余脉谁都可能降袁绍,独庞双戟不敢,不得不拼死一搏。为不使邺城的兵马、物资与袁绍轻易连通,便遣儿子去驻守壶关。

    壶关易守难攻,乃整条滏口陉之西出口,不先拔长子外援,甚难破开。袁军围死长子城后,庞迁只能遣斥候在附近山头点狼烟报平安。

    只可惜涉侯国、滏口陉东出口早已落在袁军手中,并州事变后,为防上党,袁绍于险要之地加派兵士驻防,否则倒可借壶关经滏口陉再袭邺城,逼袁绍撤军。

    此时庞真现急色,张辽首先便猜是壶关有变。

    “非壶关事!”庞真摇头否决,虑道:“城外袁军与他日不同,恐有变故!”

    张辽、臧霸齐掉头往城外看去――远处袁绍中军帐风平浪静,刚退却的攻城军多半都已撤回营中去,只留零星几个在左近收敛尸体、救治伤员、收集器械。鲜卑、乌桓骑于外游走警戒,与往日并无不同之处。

    长子城内,庞真自守北城、东城、南城三处。唯请司州卒兵驻守西城,若有吃紧处再请司州军驰援。只是袁军围城后,更为重视司州卒兵,其中军帐就扎在西城外。

    庞双戟也眺望一会,才开口解释道:“西城无异状,南北亦如此,只东城外不同。袁军虽已败退,所留营外检点投石、云梯、冲车者颇多。阵后隐有鼓号烟尘,恐尚有它图!”

    臧霸出声惊呼:“此定袁绍欲出其不意,前番疑兵,此再度攻城。重在东门!”

    张辽暗道庞双戟毕竟是历年的老行伍,平日不显过人之处,然若敌军中有些蛛丝马迹,立马便能引起警觉来。

    袁绍身边不乏智谋之士,从徐晃领荡寇军退走以后,每日攻城都只是一波,随即便退归营中,故而守军得渐稳定下来,后面的战事并如何艰难。

    此举一来以优势军力消耗城内兵力和物资。增加守军疲劳度,二来有麻痹惑敌之用,张辽等也早提防着。

    按庞真所言。这是要骤然发难了么?

    更惨烈的战事就要开始了!

    臧霸征询张辽意见:“袁绍志在东城,当下死力,与前番定不同,某便遣城内武卫军一千弓卒、五百刀盾往援!”

    张辽摇头否决:“既已先觉,便不足虑!唯恐此又为袁绍疑兵之计,使各部披甲枕戈。集结待令即可,无需便上城墙。先观庞公部众御敌!”

    “如此甚善!”庞真同意。张燕兵败后,来投奔的黑山败兵绝大部分都要求到邓季帐下而不是他庞双戟,若非司州军在长子只收符合卒兵标准的精锐彪悍者,庞真定落不到多少人口。

    在上党张辽等乃是客军,若万事全都仰仗,便得胜,日后部众中又如何看他庞双戟?

    老贼头也有不服输的念头。

    三人在城墙方议定,城外远处袁军营寨门突然大开,一队轻骑挥舞使节旌旗,往西城门处缓步驰来。

    诸人疑惑目光中,直到城楼下护城河边,来骑中方有人仰头放声喊道:“马超、麴义共反,今已陷长安!另有曹孟德趁虚攻入河南,邓慕安败亡在即,司州军马尚欲苦陷上党乎?”

    随着他的喊话声,骑队中有数人弯弓,将去掉箭簇的响箭射上城墙,箭杆上分明都绑着书信。

    辨清楚墙下来骑的话语,庞真顿时大骇,张辽、臧霸等亦俱惊诧莫名。

    彭亢、刘辟出声怒斥:“一派胡言!”

    有近卫去左近拾捡响箭,射声校尉雷薄亦忍不住,开口怒喝道:“贼厮何敢胡言乱语,扰我军心?”

    喝毕,雷薄已持弓在手,自身侧近卫箭壶中抽出一支羽箭,搭弓略瞄后,松手便放!

    箭如流星,瞬间划过空间,正射在对方撑着的旌旗杆尖上!

    城下骑队一起吃惊,雷薄又喝道:“妄语惑众,欺司州不杀来使乎?再不退去,吾便射人!”

    喝退袁绍使者,转头看时,张辽、臧霸、庞真三人已聚拢头,共观军士拾来的一封书信。

    雷薄不好再挤过去,只得焦灼地随孙观、彭亢、刘辟在侧侯着,又猜测书信上其实也是刚才袁军骑使所喊内容,不看也罢。

    待张辽三人抬头,孙观立即出声:“将军!”

    一声之后,不知该如何询问,又突然止住。

    消息虽来自敌营,但无风不起浪,庞双戟老脸上早不再见半点从容与自信,只剩下忧虑。

    张辽、臧霸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见两位友军头领默然,庞真不安得更厉害,几乎是颤抖着说:“袁绍之言绝不可信!慕安经营多年,岂容腹地出此逆贼?便真有此逆事,司州尚有三军在,当可无事!”

    “呜!呜!呜!”

    话刚毕,远远的东城楼上示警的号角声已急促地响起来,不多时,鼓响、呼叫、喊杀声也逐一传到西城墙头。

    袁军果然再度攻城了!

334。破围() 
    “某等受令助庞公守上党,主公未有新命至,岂可擅离?”好一阵的功夫,张辽才冷静下来,寻求应变之策。

    将手中袁军射来的书信递给校尉们传看,他自与臧霸商议:“此袁绍扰我军心之举,然亦阳谋也,不可尽防堵。若不使卒兵得知,或至动荡更甚!”

    别说普通卒兵,听闻这样震撼的消息,就连将校也全方寸大乱,如实告知两军卒兵,不知要惹起多大动荡来,军心不稳是肯定的。只是袁绍光明正大地使此计策,就别想完全隐瞒住,让卒兵们从其它渠道得知,胡乱猜测下的危害更大,为祸更巨,还不如自上告下,再善加引导,将危害减到最小。

    臧霸咬牙道:“尚请将军决断!”

    “当据实告知军中,袁军以惑语乱我军心!再传语两军老司州,司凉若起变故,自有主公、左右军师、太史虎牙、徐荡寇、赵骁骑敌之!老司州卒兵中多有比某随主公日久者,当知以主公之英武,尚不敌曹操、马超二贼乎?保司凉二州万民平安,乃卫将军及雒阳、梁县诸公之责;挡上党之敌,不使袁军入寇,吾威烈、武卫之责也!如今局势困惑难明,只当各尽其责,不顾其余,上下勿失勇卒德操,使吾主蒙羞!”

    一番话交代下来,乃是先稳住军中老兵骨干,靠其等影响力来维持两支军队的稳定。

    在场的将校中。就数彭亢随邓季最久,立即出声响应:“某等行至今日,已历多少艰难?袁贼所言便为真。卫将军又岂惧之?卫将军、左右军师与三军俱在,司州自稳,无需多虑!”

    得张辽、彭亢的话语安慰,庞真果然稍要放松些,听张辽又道:“庞公与吾主相交于微末,互扶持至今,守望相助。义友也!上党乃司州藩篱,不得主公之令。某断不敢弃!然袁绍所言若传开来,非只我司州卒兵难安,庞公所部亦当惊惶,传语各部卒兵私告于友军:‘庞公不弃上党。吾主不弃庞公’!”

    在场诸人明白张辽所提这些都是确实有效的,只是此事若假,仅为袁绍攻心之计还罢,上下死守十数日便可得知晓真相;然若真有其事,自家后院起火,两支司州军又该何去何从?再你说得天花乱坠,对客地上党还能安心出死力坚守?

    人人都明白,凭这些话语拖个几日还可,长期下去绝不可能!当务之急。是要先弄清楚司州现状。

    张辽自己更是明白,问过臧霸再无补充后,按剑喝令:“果毅校尉何在?”

    这是正式命令的语气。孙观急出列:“末将在!”

    “司凉若有变故,主公当有新令至,只长子受围不得入,汝可敢领所部杀出重围,再领命来告?”

    孙观抬首应道:“末将自投司州,可有畏死不敢往之时?袁军虽众、沟壑虽广。吾果毅校骑前亦只当土鸡瓦狗一般!”

    “此举系上党生死,足下切勿轻视之、妄送之!”

    “将军。若某杀出围,最远当至河内!便此身殁于途,果毅校但有一骑尚存,无论有无变故、主公新命,三日内必返长子,再随将军痛饮敌血!”

    保证过后,又傲然道:“主公立军中四校,择敢死之士组果毅,便为如此之时!虽刀戟剑丛、尸山血海,岂可阻之?”

    这是一次次血战中杀出来的威风,并非吹牛,众人都敬佩。

    孙观语壮,张辽亦被激起豪情,赞道:“真豪杰也!果毅校出城,吾当领本部送行;归来之日,亦定远迎!”

    出自草莽的,最喜人夸英雄豪杰,得张辽一声赞,孙观忍不住得意起来,又哈哈笑道:“既累将军相送,更易也!吾等便自东门出,顺道为庞公退去攻城之敌,如何?”

    张辽颔首:“善!”

    同出自泰山贼,臧霸与孙观乃莫逆之交,此时只得扼腕叹息:“某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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