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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三国-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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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关,自领千余勇卒冒雪出壶关赶去扑杀。

    掳掠来的人口都将是自家部落的奴隶,匠人、官吏士子部落有大用,汉人fù女们则肌肤柔软细腻,xìng子又柔和,乃是上佳的泄yù工具,要兼顾战马后面的俘虏和财物,匈奴骑兵们行进度并不快,邓季率部轻易便在半途拦截到。

    漫天风雪中,邓季放眼所见,这些匈奴骑兵身材比汉人要高大一些,远远看去,多半是黄须碧眼,外貌分明就是前世电视上见过的白色人种。

    匈奴骑兵们身上也俱都有甲,马鞍上全挂有长弓,除此武器还有戈和枪矛,也有比较少见的长斧和流星锤。

    离得远,匈奴骑后队的俘虏们看得不甚清楚。

    每一匹战马两侧都悬挂着的一串rou球,不知他们带回去做什么,辨认出那些rou红的球体都是人头后,邓季已经怒不可遏。

    这些人头,就是从自己同胞身体上取下来的!

    “杀!”

    没有任何多余话语,命令就只有一个字!

    匈奴骑兵们反应很快,现邓季队伍后,立即挥刀割断马后相连着俘虏的绳索,整队相迎。

    邓季部人数两倍于其等,可与汉人军队jiao手得多了,匈奴骑兵不见惧色,两队骑兵几乎同时放开马,踏一地积雪迎对方奔驰过去。

    匈奴人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几乎每一个男人都能弯弓射箭,他们所用的弓与汉人不同,长有汉六尺,为方便在战马上骑射,上弓臂及下弓臂长短不一,看着不对称,上弓臂略长些,此时在上风头,就着风力,射程上占便宜,两军越来越近,率先出手的是他们。

    风雪很大,箭根本没什么准头,勇卒们下意识低头让过面门,只有两个倒霉的坐骑受伤,惊马将骑士甩到雪地中。

    待再近一些,伍宁用冻得僵硬的手将两石弓张开,斜仰向天,趁胯下战马腾空而起瞬间,将手中箭支送出去。

    去岁从长子城带回许多手弩,弓卒们日常已多了练习项目,伍宁腰中便有一支,不过此时可用不上。

    马匹移动及地面不平会给弓骑造成颠簸;影响骑射准确度,只有坐骑四脚离地时;这种影响才减至最低。

    对骑射的弓卒和双手铁戟的力卒们来说,骑术要求比其余卒兵更高,开弓、双戟厮杀时都不能顾及到缰绳,若不是有了马镫,要做到这般更困难。

    跟随自家这贼姐夫后,战阵厮杀经历了不少,可不比以前做大家公子围猎玩耍时悠闲,他又狠练过一番,射术、骑术都有进步,只是仰**准度大不如平射,又有风雪影响,这一箭确实落入匈奴骑兵队伍中,却运气不好,最后落在一匹战马的后tún上。

    懒顾等亦顶着逆风雪hua弯弓艰难回击,一bo之后,并不见对面有匈奴人跌落马背,再近就是rou搏战了,弓卒们离开大队,策马往边缘绕开去。

    匈奴人亦已将长弓挂回马背钩挂上,持出长武器准备厮杀。

    “xiao戟!”

    临阵近战前扔xiao戟伤敌已是邓季军特有,邓季一声暴喝过后,匈奴人们不妨漫天暗器射来,顿时吃了大亏,有近百人马中招,一时人仰马翻,队伍hún1uan,骑术精湛的忙勒马避让。

    只是瞬间之后,邓季的铁骑已撞了上去,典韦、车黍两人冲杀最前,挥铁戟一阵1uan砍,杀翻数骑,后面跟上的勇卒们则仗着马镫便宜,长戟未刺中敌人的,顺势用月牙钩将其拖下马来,在骑兵厮杀中,很快会被战马踩成rou泥。

    太史慈带屯下在侧翼,他的枪法深得“快”字精髓,每一次收回时,枪头都能饮血,总有敌人惨嚎倒下。

    匈奴人也并非无还手之力,单论骑术与身手矫健,他们要胜过勇卒许多,还击亦凌厉。

    厮杀中,不时有人跌落马背,泥土、积雪、鲜血很快让这片土地变得色彩斑斓。

    最近战阵中,邓季已少有亲自参与搏杀,此时数十匈奴骑亡命往他旗帜所在处扑来,郭石忙领谢允等亲卫死死顶住,hún1uan中,邓季亦与一骑缠杀在一起,几次长戟刺杀都被那厮在马背上灵活避过,最后还是占兵器优势,将其钩下,再放马踩踏上去。

    待两队骑兵在风雪中jiao错过去,匈奴人只剩数十骑,邓季麾下的勇卒亦有近百人丧命。

    自家占了许多便宜还是这战果,不由得令邓季心惊,匈奴人的战力可不容xiao觑!

    懒顾、伍宁领弓卒们已快马回来,围剩余匈奴人又是一阵1uan射,邓季等打马再杀回,仅剩的匈奴骑们狠狠看过两眼邓季等和后面俘虏群,打马往北逃去。

    “不用追敌,护难民回壶关便可!”

    匈奴人骑术精湛,自家等定是追不上的,若被这数十残兵引长子城中大队匈奴人马来,自家可敌不过,邓季忙止住人马,又转喝到:“谢允,去传令马皮,给老子盯住长子城,若其内匈奴大队出城,快马报!”

    待谢允寻着去了,邓季等方才去看顾救下的那群俘虏,全成串捆在绳索上,足有三千余人,匠人、官吏士子不足百,其余全是fù女,她们身上全都被雪覆盖住,不过还是能看出衣衫凌1uan,没雪的地方,可看到沾满的血迹和泥土,此时在风雪中瑟瑟抖,最xiao的才十二三岁模样,脸上还满是稚嫩。

    匈奴掳掠人口可不像蛾贼们胁裹民众连老弱都要,他们会将自认无用者砍杀掉,级带回去祭祀神灵,这些被俘者全来自一个个瞬间破碎的家庭,解去身上绳索后,只有几人嘤嘤泣哭出声,大多数人脸上却都一片木然,全没被救后的欢喜。

    一名少女从雪地中mo出一拳头大的石块,迎着风雪,越众往方才战场处行去。

    尸堆中,有名匈奴人还在大口喘着气,嘴中喷出的白雾老远就能看见,他被战马踩到xiong膛,却还没断气。

    踩在积雪上,会出“滋滋”的声音,察觉到有人走近他,匈奴人努力张嘴想说些什么,只是xiong腔破裂,一个字也吐不出,他其实忘了,自家并不会说汉话。

    “砰!”

    少女没任何言语,只是沉默着举起手中石块,狠狠砸在这匈奴人脑袋上。

    xiong腔破裂,受此重击,匈奴人却连惨叫声都不出,少女仍旧不言不语,举石块又来了一下。

    “砰!”

    第二下!

    “砰!”

    第三下!

    少女不哭不闹,也不咒骂,仿佛用这石块砸人脑袋的举动与她在家中纺布没什么区别一般,只是机械地举起、砸下!再举起,再砸下!

    匈奴人的大头很快就裂开了,淡黄色的脑浆溅射出来,沾染在少女衣裙和雪地上,早死得透彻了,可她还是不管不顾,一下一下地将这头颅砸得稀烂。

    风吼声、旗帜被刮出的猎猎声、战马在雪hua中冒着热气的响鼻声、伤者咳嗽、痛呼声、fù人啼哭声、咒骂声,这时候邓季耳里似乎都听不见了,只剩那一声接着一声地“砰!砰!”响动!

    漫天风雪下,一名被雪覆盖的少女高举石块砸向地上尸体的画面已永远在脑中定格!

    受少女影响,更多的fù人在雪地中mo索石块,只是等她们好不容易找到时,匈奴人的尸体堆中已再没有活口,她们上前,只能是毁尸。

102。出谋() 
直到将地上匈奴人尸体全砸得稀烂,大群中才有人嚎啕大哭起来。

    加入痛哭的越来越多,其景很是悲惨,先前那少女举起石块,狠砸在自己头颅上,身体已软软倒下去。

    有领头者出现,更多人也起心yù自尽,邓季忙驾马冲入fù人群中,厉声暴喝道:“住手!”

    他的声音一向很大,这下又如炸雷般怒吼,终让yù自尽的fù人们缓了一下。

    xiong腹在jī烈地起伏,邓季大口呼出口气,狂风马上裹着雪块呛进嘴中,让他连续咳嗽起来。

    好一会方才平复,邓季四顾一眼又复死气沉沉的人群,拼出全身力气怒声道:“你等,或丧父母、兄妹、丈夫、子女!己身或亦遭凌辱,是否觉得生无可恋?”

    “自古民生多艰,天地不仁,生难而死易!只是而等还记否,血rou至亲遇难之时,可曾有过不甘?可曾有冲天怨气在?”

    “这等不甘怨气,尔等便任其随风散去了么?”

    邓季已不知自家在说些什么,可无论如何不能放任不管,得寻一个让其等活下去的理由,或者说,一个借口,他只能努力编织言语下去:“在我想来,你等总该挣扎下去,留下耳眼,去听、去看这不仁天地何时方是尽头!何时才有公道!将来与家人魂兮相聚,才有言语诉说!”

    “我叫邓季,有人叫疙瘩,也有称雷公的,并非良善之辈,太行中一山贼尔!却也非而为贼,南阳人,祖上三代尽为老农,与你等一般,也是受这不仁天地bī迫,方才弃了良善,亡命挣扎求活!”

    “人生苦短,不过百载,或终我等一生也不见这天地公道,然我死有子,子死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尽,总有见云开那日!”

    “将军!”邓季说到这里,终有名fù人忍不住声嘶力竭地吼道:“可我丈夫与两个乖儿尽被匈奴狗杀了,都无人掩埋哇!呜……”

    “那就再嫁再生!”那fù人哭得伤心,邓季却铁青着脸蛮不讲理:“两个儿子死了,嫁人再生第三个,教他练武杀人!教他给你先前两个儿子报仇!子子孙孙传下去,却看是匈奴狗们长久还是我等命硬!”

    邓季不耐烦再啰嗦,最后叫道:“不愿死的跟在老子马后来,老子领你等寻一条活路来,其余自便!”

    他打马前行,早有人跟上,汇集的人越来越多,最后,整个队伍都终于往前行进起来。

    有三千余遇难民众和缴获的数十车财物在,回很慢,在风雪中艰难跋涉半日,天色渐暗,好在地上积雪全白,识得清道路,到半夜方归壶关。

    大概是风雪的缘故,亦幸长子城内的于夫罗一直没出来,让其等平安归去。

    fù人们早被冻得不成,入城后,邓季忙让人腾挪房屋、生火烘烤湿衣,烧姜汤驱寒,又烧滚水与她们沐浴。

    去岁初冬时,伍窕又为邓季产下一女,这是家门自邓伯来三代人中第一个女孩儿,她出世后,邓仲、邓季兄弟俩比先前男孩儿还要多疼爱几分,由邓仲亲求田丰,取名为玭,一岁多粉琢yù雕的孩儿,已会叫人,声音脆脆的极好听,只是随伍氏、焦姬等留涉侯国谷中,并不在壶关。

    邓季到壶关已多日,此时也只能先压下对儿女老婆的挂念,先将财物归库,又令人连夜回涉侯国请田丰、田畴二人来。

    隔日,大雪终停,晃出惨白的日头来,算是放晴了,二田赶到壶关,邓季领他们先看过一圈获救的fù人和匈奴战马上犹自挂着的人头。

    回县衙中,邓季对田丰深深一鞠,郑重出言道:“我知夫子xiong中实有沟壑,只不愿屈身事我等贼人,然此番乃外族为祸,邓季恳求夫子忘却贼官之别,万念xiao民不易,以胞族大义为先,出谋以救之!”

    外间看过,又已听闻昨日惨状,田畴怒容满面,田丰则一直阴沉着脸,听邓季说完,略一沉yín,便问道:“所患何事?”

    田丰真肯出力?邓季大喜,忙将心中忧患说出:“据探马回报,匈奴分数部南下为害河内、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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