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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当官的就纳闷地看着他,冯媛抿嘴笑。她也好长时间没见过宝宝玩水晶球了,每次看都看不够,如果不是太累的话,她以前那时甚至想天天看。
徐宝把外面衣服脱下来。又脱上衣。
六人眼睛再一次睁大,因为徐宝里面的衣服是冯媛带来的,质量那叫一个好啊,有暗纹的,穿着贴身不说。而且还保暖。
一件件脱下去,六个官员突然深吸口气。
徐宝一身流线型的肌肉腱子,穿着衣服看不出来,现在却叫人知道,他是有货的。
当然,这点还不足以让六个人惊讶,他们吃惊的是徐宝身上的伤,一条条的、一道道的,或深或浅,都已经好了。剩下的是疤痕。
“小宝,你转个身我看看。”宋绶心疼地说道。
徐宝转身,后背上也是一片疤痕,没办法,他当了两年大头兵,为了活着,他也是蛮拼的,训练的时候动作完全按照正规指定的来做,战斗的时候那丛林环境,想不受伤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总是能躲过危险。不被子~弹或弹~片打上,但是躲避的时候,那根本无法考虑躲过去时候的环境,就像他最后一次掉悬崖。他也不想,可是听动静听出来对方打枪~榴~弹了,而且还是好几声一起出现,不躲就挂了。
结果躲的时候只想着快点,然后掉下去了。
别的时候也一样,听到机~枪点射的动静。还犹豫啥呀,赶紧的做规避动作,哪还管得了扑过去的地方有没有碎石头什么的。
能在那里常年作战的全是老兵,整天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指望人家瞄不准,纯粹是做梦。
两年混下来,他就混了一身伤,但人活着。
冯媛看着依旧在笑,还很自豪,心都醉了,男人身上的伤疤一点不丑,尤其是从那里杀出来的。
宋绶此刻不知说什么好了,他深吸口气,等了等,才开口:“小宝,说你一人干掉二十四个西夏细作,我原本是不信的,如今信了。”
陈执中等人跟着点头,他们实在想不到徐宝究竟经历过什么,也明白徐宝为啥不害怕混混们。
徐宝笑笑,从冯媛手上接过水晶球,手臂在胸前平抬,指头就开始动上了,水晶球一直保持着同意个位置,旋转着,但是看着却是悬浮的样子。
无论他的手和胳膊怎么动,水晶球始终在一个位置上。
这一刻六个人再此瞪眼,好神奇,水精飘着的。
徐宝一个接一个技巧展示出来,水晶球像有了生命一样,看上去是那么轻巧,无论是在徐宝的身上滚来滚去,还是被徐宝指头来回动着托在那里,都是轻盈如蝶。
最让六个人觉得神奇的就是位置,徐宝能控制水晶球在自己转身、胳膊来回交替、手指做出其他如花的姿态时,始终在一个地方,不上不下、不左不右。
一刻钟之后,徐宝以一个高抛背接的动作结束表演,六个人还保持着如痴如醉的神态,而徐宝则一身都是汗。
别看水晶球那么轻盈,但是徐宝却丝毫不轻松,那是一种举重若轻的方式。
“以后你一天给我做一次。”冯媛掏出手绢给徐宝擦汗,娇笑着说道。
六个观看的人竟然在这时点头,他们还没看过瘾呢,似乎那球应该永远飘着才对。
“会把我累死的,你以为这个是气球啊。”徐宝坚决不答应。
“玉珏,把那水精之物给我瞧瞧。”晏殊伸出手来。
徐宝递过去,晏殊手突然一沉:“这么重?”
徐宝点头,二点四公斤的,能不重吗?你以为它在那飘着一样,我的指头在下面动着就不难受吗?那每一次都是二点四公斤的力量压在一个指头上,而且指头还要显得很自如随意。
六个人轮换着拿过水晶球观察,看像徐宝时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欣赏之意。
他们知道这个难度了,放到自己手里,水精球就是死的,沉甸甸的,放到徐宝手上,则是飘的。
“小宝,这东西你也要卖?”宋绶很不舍。
“卖,有人出得起钱就卖,十万贯起价,没钱的别参与,我先卖别的东西,看看有钱的人有多少,然后再考虑卖这个,看看其他的东西吧,到时候卖了钱都给将士们用。”
徐宝点头说道。
冯媛配合:“对,我们不求别的,只愿我大宋将士奋勇杀敌。”
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心中一起想,这下子是不是可以有跟大影响力了?到时候想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时候过来,不受时间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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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网出问题了,我就一直没更上,本想实在不行就出去到网~吧更新,
,半个小时之前又来网了,就一起更了,还有一章,补昨天的,要凌晨一点到两点左右才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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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棉花糖出世(第四更)()
冯媛和徐宝说出来的话是如此有觉悟,如此忠君爱国。┠。([。
换一对儿人这样说,六个经历过不少官场上事情的人会嗤之以鼻,会问对方,你们忽悠谁呢?
然而,由徐宝和冯媛说出,哪怕六个人一肚子疑惑,却也不得不信。
因为找不到他俩说谎的因由,说徐宝为了当官才拿出财产卖钱给大宋军队,根本说不过去,人家就是年岁小,不好考科举,不然就是进士了。
才华在那摆着呢,人家未过门的媳妇的才华都可以让无数男人学子汗颜,徐宝的文才更不用说,而考科举考得便是这个。
说他俩想要借此机会大横财,更不对呀,他俩要财何必把宝贝拿出来卖,凭他俩的手段,不给朝廷钱,离京城远一点,势力很快就能建起来。
故此,二人是真的想要帮着大宋的军队打胜仗,若大宋的富贵人家,家家能如此,不用多,一家拿出来一百贯,大宋登时便能多出几万万贯的军费。
晏殊眼圈都红了,他写词多为婉约派,人也多愁善感,一想到两个还算是孩子的人拼命地为大宋筹钱打仗,他的心中就堵得慌。
再一回忆白天的时候自己几个人到店中逼迫徐宝出主意、担责任,心就有如被针扎般难受,疼啊,钻心地疼。
宋绶拳头紧紧攥着,张嘴说道:“小宝,你们这是……唉~!我不如也,不如!”
贾昌朝四十多岁了,负责弹劾别的官员的他此刻咬咬牙,对徐宝说道:“玉珏,我官虽小,然,只要我辖下有人弹劾与你相交的官员,又是因你的事情,我一准儿给你押下。。。”
他的话有个前提,是必须涉及到徐宝才行。就如之前有人弹劾侍卫亲军步兵军司的奏章被中书给押下了,根本没往皇上那里送。
他也要押,只要是自己手下的人,谁要是弹劾徐宝接触的官员关于徐宝要求去做的事情。他便同样不往上送,爱咋咋地,就是不送。
“玉珏,你如此作为,可值得?”陈尧佐声音低沉地问道。
徐宝笑笑。回答:“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冯媛配合:“我们生是大宋的人,死是大宋的魂。生,我们会倾尽一切为大宋;死,我们也会在冥冥中守护着大宋。”
“好,好一个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陈执中抚掌而赞,看向徐宝和冯媛时,眼中满是欣赏之色。
徐宝低头。心道:这不是我说滴,我拿来用用而已。
但他这一个动作,在别人看来是谦虚,是不好意思被夸,好孩子呀,如大宋人人如此,哪里还有契丹和西夏的猖狂。。(?。
宋庠眨眨眼睛,深吸口气说道:“玉珏放心,我等一定办好这个冰灯的事宜,你箱子里的那些是何物?”
“啊?”徐宝一副被惊醒的样子。蹲下从箱子里拿出来冰糖,白色的,说道:“这个是冰糖,用它做糖葫芦。把红果串起来,外面裹上它,酸酸甜甜的,而且午后、傍晚天转暖还不会化掉,不像这个。”
徐宝又拿出一盒子砂糖:“这个不行,这个做糖葫芦。风一大了,天一暖了,它就变粘稠了,但是它可以做别的东西,大哥,大哥在吗?让人打制的东西好了没?”
后面的话他是朝外面喊,外面张柽在他进屋时,一直守着,守在一个碳火炉的旁边,烧煤的。
他身份不够,无法进去,而且进去也说不上话,之前他看到杨恩继过来叫嚣,然后挨打,很开心。
一听到徐宝喊,他连忙回答:“做好了,这就抬来。”
说着话他跑去找人抬东西过来,片刻后东西抬进屋。
还有一个人居然是秃头,二十多岁的样子,搬东西进来就不出去了,哪怕张柽使劲给他使眼色,他也在那挠着头,嘿嘿笑着,不动地方。
东西自然就是做棉花糖的机器了,齿轮和链条的,齿轮不稀奇,早就有了,现在正好让人做了拿来用。
一个煤炉在下面,上面是一个大围着,铁皮做的,中间就是齿轮连接的那个带孔的离心器,工艺都不复杂。
徐宝把煤炭炉摆一摆,炉子里烧的可不是蜂窝煤或煤面子做的煤坯,而是块煤,提供的热值高。
当然,用焦子的话热值更高,只是没弄,焦子好炼,烧炭的步骤就可以烧煤焦。
“宝郎,怎么做,你一教我,我就会,我可厉害了。”光头的这个人看徐宝在那做,盯着,还笑着和徐宝说。
“你是……”徐宝不认识。
“我姓才,叫才柴,你看我的脑袋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自称才柴的人挠着脑袋说道。
徐宝:“……”
他准备掏枪,因为他觉得对方像一个要被关押起来的犯~罪~分~子,对,判完了要进监~狱的那种,因为看~守~所里不需要这么剃头,按照他那边京城的话来说,这叫青皮,老炮儿中的一种。
冯媛的手~枪已经拿在手上了,问:“才柴,你是练哪一行的吧?”
“对喽,还是冯家小娘眼尖,我确实练过,我练嘴和肚子,好吃,听说这玩意是用来做吃的东西的,我就纳闷呀,啥吃食用这家伙做,这不,一直守着,帮着抬,还看人家怎么做,好东西,值钱着呢。”
才柴不知道冯媛手上那东西的威力有多大,继续挠头,嘿嘿笑两声,说道。
在时张柽又转过来,在门口说:“他来这里半个月了,天天守着那个小吃区,不光是吃,还说,说人家做的东西哪里不对了。”
“那他没挨打死?”徐宝很纳闷地问。
“没,还有人天天请他吃呢,他说出来的毛病,别人照着一改,还真不错。”张柽笑着说道。
“哦~~是个吃货呀,很好,努力努力,就能赶上我了。”徐宝说着话的工夫,已经把设备调整完,主要是那个离心的东西烤热了。
他手里拿跟竹签子,用匙子舀了多半下砂糖倒进去,脚下踩动,哗啦哗啦声中,那东西转起来,度飞快,然后周围就出现了蜘蛛丝一样的东西。
竹签子在围子里顺着一个方向划拉,几圈之后,签子上就有了一团白色的东西,继续,又是几息,好了,一个大棉花糖出现。
徐宝连着签子一起递给冯媛:“拿去吃。”
冯媛笑着接过来,张开嘴,直接在棉花糖上咬了一口,点头:“没错,就是这个口感和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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