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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岳庸说道:“府中的字,无论大小,无论事由,都是由巧匠或雕或刻的钟大人自己的字,钟繇钟大人的字在当世也是一绝了,自己的府中自然也是用这些字了,你看就连你这朽木也能识得其中一二?????”
钟繇?陈诚暗想,这个人我知道,就是那个着名的书法家吗?看来应该是。而且话说这家伙不仅仅是个书法家了,还是一个十分杰出的政治家,无论是在三国志上还是三国演义上都是一个名人,此人最大的就是特点就是荐士,司马懿魏风都是他推荐的,但是最后也因自己推荐的人而遭到罢官,最重要的是,他还是钟会的父亲。想到这,陈诚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一抬手打住了岳庸的话,“中节兄,现在是哪一年?”
“言忠,你怎么糊涂到这个份上,现在兴平二年啊。”兴平二年,我怎么会知道这是哪个年分?不过这一次诸位看官可是小看了我们的陈同学,其实我们一直叫他陈同学是有原因的,在现代,陈诚还是一名大学毕业生,凑巧的是学的还是历史专业。
陈诚暗暗的思量,现在不可能有三国,要不长安不可能是这般模样,那么之前年号都应该是建安,建安年号又是始于曹操劫持汉献帝如许,那么兴平这个年号自然在前。之前就应该是董卓之乱了吧。看四周萧条的样子,怕也不是,应该是应经遭受了李催郭汜的战火了。
慢着,让我试试。
“唉。”陈诚猛然之前长叹一口气,却是吧岳庸吓了一跳,“中节,这还算是长安么,那将军???????呜呜”
“小声点,你不要命了。”却见得岳庸一把捂住了陈诚的嘴,自己却是吓得不轻,压低了声音对他说,“今日之长安当属李将军,我等之人又怎么胡乱开口,你不要命了么!”
李将军?看来是了,可是自己陈诚到底是干什么的?时间已经是容不得自己多想,转眼间两人已经来到了钟繇的府前。
“言忠,你随我到府里报道,以后你就在这门前,我来回的可以看到你,也好有个照应。”什么叫在这门前,天天站在这?我是士兵?陈诚看看自己这幅新的身躯,别说还真的不错,小混混嘛,身体还行,说不定以前还有过长安一条龙的诨号,当个士兵应该行,守大门的应该不用上战场吧。
当然事实证明了,我们的陈同学其实是真的想多了,他的职业其实是有一个光荣的称号——门童。当然陈诚同学很清楚,这里是东汉末年,自己门童的身份其实也就是家奴,属于私人的奴隶,是分分钟钟就能变成私兵的。看来自己是怎么都逃不掉上战场的事情了。但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的自己到底应该怎么活下去吧,因为这怀里的饼实在????实在是太难吃来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陈诚这边是没什么好说的了,且看岳庸将陈诚安顿好后,径自来到府中的一个小院落中,进入屋中,坐下。屋中还有几人,相对打了声招呼,便各忙各的去了。在各自的小桌上都放着刀笔,每个人都在默默不闻的抄着自己面前的文本。毫无疑问,岳庸在钟府里是一名书吏。
但只见岳庸坐下之后,却不是工作,而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四周,发觉众人都没有注意到,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一卷竹简,又摸起了身旁的刻刀,在竹简上刻上了这么一句话
“曹破吕于濮阳,天下难逃阿瞒之手乎?”岳庸刻完这句话后,叹口气将这卷竹简放在一个布袋中,便开始了这一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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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鸡飞兔走,转眼之间已经到了兴平二年的冬天,陈诚在这个时代已经呆了三个月了,这三个月中,陈诚总算是对自己,对自己的娘,岳庸还有钟繇的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有个比较全面的了解了,日子也算过得去了,长安城中不怎么太平,可好在这种事情不会牵扯到自己,所以陈诚的糊涂毛病就又犯了,不,确定的是说陈诚的懒劲又犯了,眼看着是等死混日子。
但是老天就是不让陈同学过上安生日子,且说这天下午陈诚正和岳庸正从钟府里回来,路上耽搁了一会,天已经黑了,恰是这天无星无月,路上一片漆黑,正当行进的时候,忽然从后面传来一声女子的哭泣。
“言忠兄,你可曾听到有人哭泣?”“不曾,是风。”陈诚这会只想回去,躺在床上,是以已经达到了圣人所云的非礼勿听的境界。
“不对,这正是哭声,而且还是女子的哭声,想来今日城中不安定,也是个贫苦人。你且去和为兄看上一看。”说罢,便半拉半拽的把陈诚拉了过去。
两人在一番摸索后,发现在一座土墙的后面发现一名女子,虽是看不见模样,但听声音也是脆若黄玉,不过这声音是什么就很令人遐思了,“啊,大人饶命,小女子什么都从。”
“姑娘切莫喊叫,我等兄弟并不是坏人,如此喊叫怕是引起误会就不好了。”只见岳庸听声之后直直的向后退了三步,一躬到底,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那你,那你叫他把手拿开。”那女子声音霎时间变得细不可闻,伴随着着嗫嚅的声音,想必是红了脸。
而我们的始作俑者陈诚同学双手仿佛抓着什么东西,但是姿势可能不是那么雅观,只见陈诚四肢着陆,胸腹靠地,一副典型的某种动物吃东西的姿态,双手好不好的正是抓住了眼前姑娘的双脚。最要命的是,陈诚还拉了一把,把人家的鞋给脱了下来。
岳庸上前把陈诚扶了起来,这会陈诚也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想姑娘做了个揖礼,还给了姑娘鞋子。毕竟不是流氓,陈诚这点还是可以的,之前,那真的是个误会,刚刚真的不是要给姑娘一个拥抱,然后没有抱好的。这样的想法在小糊涂陈诚那也就是想想罢了。
“却不知姑娘为何在此?”“小女子姓赵,本就是这长安人,本来生活也算安美,却不想自董卓入京之后,一日便不如一日。老父听得河南许昌那里比较安生,便想迁居过去。但是还未行至城外,遇上兵祸,将老父抢去,我孤身一人,无处可去,在这里已经是一天了。如今,如今也不知道我,我也不知道该怎样是好。呜???????”
“唉,也是个可怜人。我看不如这样,言忠兄,不妨你将这位姑娘带回你家中,暂时住下,以后再说吧。”
陈诚一愣,不觉问道:“为什么是我家?”“愚兄家中就兄自己,颇有不便。还望贤弟多多体谅这位姑娘。”
于是这位姑娘便跟着两人向陈诚回到了家中,向陈大娘说明情况后,陈大娘将这女子带入房中,陈诚和岳庸两人便在外面聊了起来,也许是太过劳累,一会的功夫,其实是陈诚吃的太过于忘我,冷落了岳庸,他竟然自己靠在那里睡着了。
话说陈诚吃过饭之后,无聊之余看到了岳庸放在那里的布袋,不觉的好奇起来,他每日都不离身,不知其中放些什么,我先拿过来瞧瞧。
陈诚拿过那个布袋,取出里面的东西,正是那卷竹简,仔细一看,心里不觉的笑了,想不到,这人还是个忧国忧民的种子,等他醒了,我得好好问问。
恰巧这时,岳庸醒来看到陈诚拿着自己东西,正要讨要,只见陈诚箭步上来,拉住自己的袖子,神色庄重严肃,压低了声音问道:“兄弟,你可是要成大事。”
岳庸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回答,忽听得内屋老太太一声长笑:“好,就这样!”
第3章 陈言忠半夜定终身()
第3章陈言忠半夜定终身
陈言忠半夜定终身岳中节痛讲天下事
上回说到陈诚从岳庸的囊中拿出了一个书简,真想要询问,却不料从屋中传来了一声长笑。
却见掀开门帘,后面走出了两个人,自然是陈大娘和那赵姑娘。只见的赵姑娘一番梳洗打扮之后,不是倾国倾城之貌,但也是人长得端正。映着屋子里那点黄豆大小的灯火光看去,却是一般身材,生得错落有致,修长玉颈,脸庞白净,微微低着头也掩不住黑眼珠中明亮的闪烁。
只听得陈大娘说:“老身已经和这位姑娘谈过了,也知晓着是位穷苦人。”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的姑娘,那赵姑娘做了个万福,恍惚间,两腮仿佛带了些嫣红,却是看不清楚。“现在也是无家可归,不如,不如就这这里给我做个儿媳罢。”
陈诚一时之间有点愣,发现自己来到这后,最常见的就是发愣,这些老祖宗们的思想还真是让自己难以理解。
“言忠,这事你可答应?”“我??????”陈诚在这种事上,两世人也是第一次,没想到在现世的时候没有赶上好时候,现在倒是被逼婚了,也没有什么主见,倒是不知怎么的想起了这么一句话,“儿子但凭母亲做主。”看来是在原来的时候我们的陈同学没有少看现代的电视,算是毒害苦了。
“好,今日中节也在,正好做个见证,我这儿媳还有几个条件,言忠我儿,你可是听好了。”
说罢拍了拍挽着自己的赵姑娘,只听得那赵姑娘把头抬起,两腮早就是红的不可方物,
停了一会,才开口说道:“妾身以蒲柳之姿,原是不配使君,但怎奈何造化弄人。此时此刻妾还望君能答应,此生必然是结草衔环,已报君恩。”
“言忠兄,我看赵姑娘言语谈吐不凡,绝不是一般女子,还是听听为好,切莫错过了一段佳缘。”正当陈诚还在思量的时候,一旁的岳庸却也来插上一脚,莫非古人都是如此?别人家的孩子不管自己的事啊。
“还请姑娘明言。”只是到了此等光景,陈诚也不等不硬着头皮上了,“还望使君大人见谅,妾身自知此时不应多嘴,但你我二人相识日短,难免有些生疏???????”哦原来是怕没有感情基础。“妾只望使君答应三件事。”
“哪三件?”
“一是希望使君成亲之后,还不忘善养老母,成忠孝之本,二是不可行淫秽之事,行端为正,三是愿顾全妻儿。妾随无位,但想君并不是凡人,自会好生带我。”
靠,这是大家闺秀啊,陈诚心中仿佛有着成千上万的草泥马在狂奔,要不要这么贤淑?我真的有点受不了啊,妹子,咱们生活还能不能一块玩耍,咱们还能不能有一点乐趣了啊。
好在陈诚这三个月中也算适应了这儿的生活,别管人家心里是怎么想的,这的风气就是这样,又能够怎么样呢?陈诚自热是按照现代厚黑学一般的活下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
“言忠兄,为何还要思量?此事在为兄看来是天大的喜事。”这是老子的幸福,你这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能说出此等话的女子又岂是一般人等,说不得此后,此家中必然是人畜兴旺啊。”你都能看出来这不是一般人,我难道看不出来吗?可是既然知道不是一般人,还向我这推什么?再者,你把我和畜生放在一起,算是个什么话?
“看使君的样子,妾也明白,小人命苦,怪不得别人。”说罢,那赵姑娘做泫泪欲滴之势,左擦擦,右擦擦,实在是疼坏了我们陈同学的心。
“咳咳,姑娘多虑了,小人何德何能得此垂青,那三件事,小人尽力做到就是,不敢违背。”
“那么,如此甚好。”只见陈大娘脸上好像是笑开了花,想必心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