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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如此甚好。”只见陈大娘脸上好像是笑开了花,想必心里也是一样,“待我选了良辰吉日,再行商量,你们先去歇息了吧。”说罢,带着赵姑娘进了后堂,却是摇摆着要去给陈老爷子上柱香去了。
于是后来的第一夫人赵小环的命运就和陈诚紧紧的连在了一起,而究其原因,也不过是一场逼婚和一个推波助澜的人罢了。
话说当夜无话,但是每个人都睡不着,当然这除了我们的陈同学,因为对于一个现在人来说,这里的日子实在是太累了,而且我们的陈同学还有一点没心没肺的感觉。而其他几个人却是各有心思。陈大娘自然是因为可以传宗接代而唠唠叨叨的,赵小环心里怎么想的,这会也不得而知,但是我们的岳同学心里却是被陈诚的一句话弄得不上不下,留宿陈家的岳庸,不觉郁闷,又听得同床而眠的陈诚那长长短短的呼噜声,一个转身,把身边的人推醒了。
“言忠兄,你可曾睡着?”
“嗯,啊,快了,什么事啊。”我们的陈同学还是很有礼貌的,对于一个陌生人来说,(虽然处了三个月,毕竟不是一世人啊)就算被打扰,也还是没有把自己的起床气洒出来当然这也是为了。
“你问的那个问题,为兄考虑过了,如今天下大乱,后宫叛逆,,宦官专权,异象丛生,天下不稳,先是有黄巾起义,再者何进被诛,董卓乱政,如今更是群魔乱舞,实在是,实在是,唉。”
“嗯,呼”陈诚懒懒的应了一句,又长出一口气。
“言忠,你为何对愚兄如此?”
“嗯?”“我看贤弟也是一个胸怀天下之人,为何对我这肺腑之言置之不理,难不成你要去那将军府告密不成?”
“嗯,扯淡!”
“什么?”不想那岳庸一把跳了起来,“枉我岳庸把你当成一世兄弟,没想到你不听忠言也就罢了,竟然还口出污秽,侮辱于我,今日你我二人?????呜呜”
话说陈诚说出“扯淡”二字之后,猛然惊觉,坏了坏了,这时候哪有这等话语,又见得岳庸反映如此激烈,连忙起来,一身冷汗直下,觉也完全醒了,捂住了岳庸的嘴巴,心里也是暗暗叫苦。
祸从口出啊,可是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我听什么了?我怎么要去告密了?少爷我只是没睡醒?想到这陈诚还不仅看了一眼还暖烘烘的被窝,告密我也要有门路啊。
当下想不得那么多,先是要稳住岳庸,便开口道:“贤兄长,不必如此,小弟怎会有这般心思。倒是我要问问,贤兄长是如何看出我与你是同样的人呢?”
“如此,倒是在下多虑了。适才你拿着我的书简之时,双眉紧凑,正是一番思索,而问我之时,却是喜悦之情,这不正是帅遇良将,君得贤臣之相?你我二人相交十数载,便是都不得对方要领,今日才知竟是知己。”
靠,你爷爷的。凑着眉头,那是因为本少爷看不懂,面露喜色,那叫猥琐,呸,那是要奚落你。什么帅遇良将,君得贤臣?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小同学,再下去一千年,乱用成语那是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算了,人善被人欺,少爷我大度不和你计较。
“兄长,你过誉了。不想正被你看出。”到这个时候,还是那句话,硬着头皮上啊。“但是为兄还是有一事不知?”“请讲请将。”“为何你对为兄所说之事不屑一顾?莫非为兄讲的不对么?”
你讲什么了?我没听见啊,还没睡醒啊,你和一个没睡醒的人讨论天下大事,你有病啊。算来反正天下大事问题空的很,要是讨论,一定是三部曲,就好像是后世的开会演讲,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做?来,蒙一个吧。
“咳咳,敢问兄长,你觉得这天下究竟是怎么了?”
“这还用问,自是那后宫淫乱,十常侍乱国乱民,致使天下动荡,我等自也是深受其害,又加上各路群魔,征战不已,天下难以安定。”
“那你我又当如何?”
“自然是报效朝廷。为兄有一个计划,我二人现在在钟繇大人府中,必有一日能够和大人说上话,那是必当明我等心志,面见圣上,平定天下。”
要见钟繇?陈诚怜悯的看了岳庸一眼,心想我倒是一天见好多回啊,废话门童么,自然天天见。不过岳庸岳庸,还真是天真的很啊,这个时代当真是世家大族的时代,寻常百姓家,不仅仅是地位不如,见识也是不如,离着中心这么远,你又能怎么知道天下大乱的原因呢?罢了,就让我这个历史系的同学给你这个机电专业的人补补知识吧。
“贤兄,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欧?”
“我朝本来是两级政府,所谓郡县制。全国设有13个个刺史,每个人监督若干个郡的政事,是一种中央政府的派出的监督官员,不是行政机构。但刺史的权利越来越大,乃至掌握了军权,渐渐地变成了一级地方机构。结果是尾大不掉,架空中央了。对中央的离心力越来越强。此外和羌人的连年作战导致国困民疲,经济萧条,民生凋敝,民心思变。,加之本朝皇帝自明章二帝后,多幼年登基,外戚宦官交替执政,朝政混乱。最后我等进上之途径,察举制渐渐地被豪强所专利,失去了挑选人才的最终目的。”
“而最为重要的就是土地兼并,所谓土地兼并就是土地集中到了少数人的手中,探其原因,我朝自光武皇帝来便不同于汉武之时,中央之权利并没有很好的得到保证,相反世家大族的势力在王朝开始之初,便无可动摇,光武皇帝也是凭借此而立国,而后世多靠贤君与名臣,皇家与豪族的平衡而成。但是这同样也造成了地方之上与中央貌合神离,地不安其法,天不行其令罚,你明白么?”说及此处,陈诚当真是神光闪烁,手舞足蹈,慷慨激昂,吐沫横飞。最后一拍桌子,停顿一下说道:“这是体制的问题。”说罢,坐定,叹了口气。可惜没人烧水,此时若无掌声,也该有个红袖¥¥添香啊。没婆姨的坏处,好在我快有了。陈诚自我安慰了一番,觉得好受了,便才去看那听书人。
只见岳庸两眼一瞪,竟是不可抑制的呼出一声,““呀!贤弟救我!”
正所谓是山穷水尽疑无路,从此才是上山去,柳暗花明又一村,要想吃饭先能干。不料想陈诚一番话却成了他开始走向历史的一部分。
而此时,不仅仅岳庸听得呆了,就连那帘后之人也不觉得目瞪口呆,正想抬步出去,却不想外面传来鸡鸣之声,却是该起床了。
第4章 定古城糊涂献奇计()
第4章定古城糊涂献奇计
定古城糊涂献奇计遭怒骂陈诚论天下
上回说到岳庸和陈诚夜间密谈,不料正巧被藏在帘子后面的赵小环听到,赵小环正欲出来之时,却是碰到了鸡鸣,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悄悄的退了回去。陈诚和岳庸两人自是去洗漱,本来作为钟府的下人,自是应该住进府中的,但是一来连年的战乱,府中遭到破坏,所以房间不够,再者,这钟繇大人体恤百姓,广招流民,虽吃喝在府中,但是却是在自家中过夜。但是必须在天明之前来到府上,两人自取装扮,这是套话,自是不提。
只说经过这一夜之后,岳庸对于陈诚自是佩服不已,一路上时不时的向陈诚献殷勤,弄得陈诚反而不好意思了。
晚时的时候,岳庸亲自来请陈诚到内堂中吃饭,这让周围的人吃惊不已,不过却是使得陈诚腹排不已,早知道我就早说这些话了,这三个月来蹲在门后面吃饭,你当很开心么?
是以一路上陈诚都是一副懊恼的表情,这让岳庸觉得更加看不懂自己这位小兄弟了,只到是他深不可测,不是自己可以看到懂的了。人其实就是这样,只要有一次,影响深刻的,这辈子都觉得对方了不得,就好像小时候的打架大王,一直都觉得人家很厉害。
待陈诚进到屋中之后,看到屋子还坐着几个人,都是一些生面孔,不过脸上都带着几分傲气,进陈诚进来了也不打招呼,只是哼了几声,直身作了个揖。
双方坐定后,岳庸说道:“这几位便是王泽成,韩马平,左和吉。为兄把你昨晚的话告诉了这几位,大家都觉得深有感触,特此把你请来,我们可以一同看天下大事。”是么?话说岳庸你的脑子还真好啊,我说过一遍,你就能都记住,还能转述?了不起啊,陈诚脑子又开始转了起来,不过我看并不是这个样子吧,这哥几个好像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难不成要我效仿诸葛孔明舌战群儒?一念至此,陈诚暗暗冷笑一声,说道:“不敢不敢,只是聆听教诲罢了。”
“不要谦虚,我看兄台也是一表人才,那番话想必不是听某个讲学先生所说吧?”坐在正中的那一位缓缓说道,虽是敬语,眼中却流露着一些不屑。
“呵呵,是,是,兄台请讲。”7
于是在接下来的小半时辰中,那三人开始滔滔不绝,先是回忆了我们的亲切的友谊,然后是老大一段的自我表扬和他人赞美,最后又对长安城中的局势做了十八种论述,并针对此做了三十六种解决方法。此次会议共获得大小掌声七十二次,各种捋须一百零八次,终于得到了结论,就是将眼前这位只知道吃的仁兄给请出去。
其实这真的不怪我们的陈同学,想想吧,一个从现代过去的人,在这里生活的是多么令人难受。现代的生活没有战火,不必担忧自己死于非命,而且虽然在那里自己不富裕,怎么着也算是衣食无忧,至少永远不会到因为一个桔子就会疯狂的地步。
我陈诚指桔发誓,这是我来到这,看见的第一个水果,陈诚顿时有种想要膜拜的冲动,于是他瞬间就死在了这张桌子上。
“唉,言忠说你什么好呢?刚刚你为什么不说话。”一出房门,岳庸就拉着陈诚说道,“难道你昨晚说的那些真的是你听了哪位大师的话?”
“哪里有什么事情,我只知道当我拿起桔子的时候,中间那个脸上抽搐的样子,呵呵,真是好笑啊。”
“陈诚,能不能认真一点。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难道就真的愿意看着天下人受苦么?你愿意你娘这把年纪还要整天的担惊受怕么?汉室不稳,大厦将倾,你我血性男儿怎么不出手??那些话若是你口,当是承担起这份拯救汉室的责任,若不是,还请告知,我岳庸?自当扫街相迎???”
这话倒是说得陈诚一愣一愣的,我倒是想告诉你是谁说的,可是你也要活到两千多岁才成啊。不过这话说到了陈诚的心里,天下不安,自己心里难道真的就那么好受么?析骨拆肉而食,易子而吃,士兵们吃尸体,甚至是伤兵,这样的事情又怎么能看的下去,而那时自己又如何能够独善其身?
再者,这哥们竟然能够说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话,你确定你不是穿越而来的,看来岳庸同学还真的是对天下有感情啊。
一念及此,陈诚不觉认真起来,总不能这样混沌的活下去了,有吐槽的人生是快乐的,但是人生并不是只有吐槽,还要有认真起来的地方,有些东西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不能亵渎的。”
“刚才中间的那个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什么中间那个,那是王泽成,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