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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资本家-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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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数月之间,仅凭一项买卖就可赚六十万两,这种生意简直是百年难得一遇。可那时他在想什么鬼,害怕自己的女儿赢了,竟打起歪主意,要等拍卖会结束了再谈此事。

    现在可好,人家已把煤火送上拍卖,怎好意思张口让李飞白撤拍。

    今天不是昨日!昨日他不知煤火要拍卖,直接谈生意,李飞白尚可能同意取消煤火的拍卖。今天,煤火已经开拍,来的那些个商号掌柜的,哪个不知其中有利可图,个个摩拳擦掌要拿下这笔生意,自己再要求李飞白撤拍,让那此商号掌柜如何看他,让衙内们如何看他。就是李飞白也不可能同意,那不是言而无信,耍人家玩吗?

    唐心庵千算万算,没想到生意还能这么做,不是私下里谈价格,直接用拍卖的形式来决定把东西卖给哪个商号。不过,此项生意的利既然如此大,他没有理由不做,大不了跟其它商号角逐一番,高价买下一万五千个煤火来。

    高价也有个高价的底线,他在心里默默想了个数字,心中另外打定主意,今后要时不时的来济源一趟,但凡李飞白做出什么新东西来,都要第一时间拿下来,免得再上拍卖会,搞得被动不说还得出高价。

    他有信心抢在其它商号前边第一时间拿下来,因为他有其它商号没有的优势,他的女儿是李飞白的合伙人。他不由的又洋洋得意,当初幸亏自己把女儿逼得离家出走,不然哪有今天的优势。

    煤火的价格已由十五万两飙升到二十万两。

    唐心庵终于决定出手!他从桌子中间拿过牌子高高举起,然后比划了个三的手势,又比划了个七的手势,最后比划了个五的手势。

    毛清不由激动。之前他跟李飞白商量,这批煤火最多也就拍个二十万两出头,没想到唐心庵竟然报出三十七万五千两的价格来。他有些不敢确定,毕竟唐心庵一连比划了三个手势。手势比划的太多,他怕自己看花了眼,确认道:“零零壹号是否出价三十七万五千两?”

    唐心庵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用志在必得的眼神告诉毛清,没错,他报的是三十七万五千两。如果一件商品,赚不到翻番的利,这件商品他情愿不做。他已经能够确定,一个煤火最少能卖五十两往上,将全部煤火卖完会回本七十五万两。七十五万两的一半是三十七万五千两,这是他的心理底价。

    毛清唱道:“零零壹号出价三十七万五千两,有加价的没有?”全场没有人回应。那些商号的大小掌柜,生意做的没有大兴号大,开的铺子自然没有大兴号多,其中绝大多数的生意都没做出河南省去,更有甚者做的仅是一州一府的生意。

    铺子少相应的客源就少,一万五千个煤火卖得价格越低,越有可能卖出去,不然极有可能砸在手上,那不成了赔本的买卖?赔本的买卖谁去做!不像大兴号,铺子多客源多,东家不买西家买,总能把东西卖出去,能够卖出高价来。

    李飞白拱了拱手,道:“多谢唐老板捧场。”

    唐心庵道:“谢什么谢?你的生意就是我闺女的生意,我闺女的生意我哪能不捧场!”

    唐子兰举唇就要相讥,鉴于在坐的人太多,最终没有把话说出来。只是心中暗道:“也不知是谁,前两天还说我把钱都败光了,为了逼我回去,甚至立下赌约。如今见赌输了,这笔买卖又有利可图,在这说起漂亮话。”

    唐心庵见唐子兰冲他翻了翻白眼,笑呵呵道:“怎么,闺女,我说的不对吗?”回头又对李飞白道,“人一老就想享天伦之乐,可我闺女在这里跟你做生意,我俩经年累月的见不着面也不是个事。我闺女不回去看我,我总得来看看我闺女,小老弟,烦你在济源给我找个院落,好让我时不时来济源瞧瞧闺女。”

    唐子兰再次翻了翻白眼,暗道:“真是老奸巨滑!瞧出李飞白不是池中之物,就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心里打得那些算盘,别人看不清楚却休想瞒过我的眼睛。”不过,她虽这样想着,但跟自己最亲近的人除了唐心庵再无其它,长时间不见也十分想念,老父若能时不时来济源住,也是随了她的心愿。

    想到这里,她把那个让她扬眉吐气的李飞白又看了看。当李飞白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扭头看时,她连忙垂下头来,脸颊上没来由的生出一道睱红,烫得厉害。

    拍卖会继续进行,也都是李飞白最近做出来的东西,拍卖的形势跟拍煤火一样,与煤火不同的是,这四样东西没有时间限制,所以是以一年的产量为限拍的。四件东西中唐心庵仅有一件看上,又花了二十多万两银子。等拍卖会结束之后,竟拍了三百多万两之多,大明商业银行一时间银两充足,周贞卿再也不为银子短缺而愁得脑门疼。

    拍卖会之后的数天,赵学飞空闲下来时,想到煤火拍卖的三十七万多两,时不时的就有些懊悔。当初真应该占个干股啊,要是能占个干股,自己现在也有小四万两的银子在手。懊悔归懊悔,他也不提这茬,仅是只要李飞白来衙门点卯,他就问上一问,最近是否又有什么生意要做,若有的做,他可以往里边投入一笔钱。

    李飞白总说都是一些小生意,等有了赚大钱的生意再说。拍卖会之后的第七天,李飞白突然让他拿出一笔银子,说是要酿酒。

    卖酒?这算什么赚钱的大生意!一个酿酒的小作坊,一年到头能赚几两银子。他暗示李飞白自己有三万两银子,其目的是想让李飞白别小瞧他,以为他没钱做大生意,拿这么个小生意敷衍他。

    谁知李飞白听罢却摇了摇头,说出一句让他差点吐血的一句话来:“三万两银子是少了点,还不到总投入的一成。不过,谁让咱关系铁呢,就按一成给你算吧!”

第两百三十二章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三万两银子都不到总投入的一成,李飞白所要建的酿酒厂难不成要耗费三十万两以上?那可是三十万两银子啊,得建多么大的一个酿酒厂,一年得酿多少酒?酿出这么多的酒都卖给谁?

    虽有冶铁所的前车之鉴,赵学飞心里还是忍不住打鼓。毕竟酒不是好卖的,市面上的酒基本饱合。有钱的喝杜康、汾酒、西凤之类的名酒,没钱的喝小作坊酿的散酒。李飞白生产出那么多酒来,要名气没名气,投入那么大,卖得价格肯定又比散酒贵,他实在想不出,谁会买他们生产出来的酒。

    不过,当得知钱子俊投入数万两银子,蒋敬诚与刘体龙也各投入数万两银子,他还是下决心把钱给了李飞白。要赚大家伙一起赚,要赔大家伙一起赔,就算到最后真的赔了他也不吃亏。有了和钱子俊、蒋敬诚以及刘体龙合伙酿酒这层关系,自己就有了时常去与三人碰面的借口,用三万两银子换得三个实力雄厚的靠山,这笔买卖怎么看都赚。

    李飞白要酿酒,并非突发奇想,而是早有打算。只是之前没钱,加上去参观了小作坊制作烧酒之后,发现蒸馏的工艺实在落后,每次出酒量太少,而且酿酒所用的粮食有好有坏,也导致酿出的酒口感时好时坏。

    现在他有钱了,王定一几个又制作出先进的蒸馏器,加上赵学飞明里暗里表露出希望赚点钱的念头,他就把酿酒这件事提上日程,至于如何把酒卖出去,他自有办法!

    李飞白并不介意别人跟着自己一起发财,独富富不如众富富,多个朋友多条路。利益共享,风险同担,真要碰到意想不到的事,三人也可出把力,何乐而不为。所以,当决定酿酒之后,他给钱子俊、蒋敬诚、刘体龙都发出了邀请。三人很快便派人送来银子,他这才去找赵学飞,一来满足赵学飞想要赚钱的愿望,二来有父母官照应干什么都顺手。

    等所有钱都到手,他把钱交给唐子兰,让其选址建酒厂,并安排收购粮食等事宜。他则去王定一家,准备与李言闻一同赶往冶铁所,再与工匠们商量商量,看如何打造几个又大又安全的蒸馏器,以备酿酒之用。

    李言闻最近跟他走得比较近,不为其它,主要是因为他把李时珍介绍给唐寅,让唐寅教其读书。

    唐寅的大名李言闻也是知道的,儿子得拜如此一个名师,他哪能不感谢李飞白。

    唐寅是个天才,李时珍也是个天才。唐寅本来并不想教李时珍。被李飞白逛来教侯艳敏画画已让他觉得上当受骗,再教李时珍读书,让他如何不郁闷。可与李时珍一交谈,他就喜欢上了这个一点就透的小娃娃,其乐融融的教起了李时珍。

    可惜,李时珍虽然聪明,但心思却不在读书上,反而对医学十分痴迷。唐寅见此并不生气,就好像看到了儿时的自己,那时自己不也对读书不感兴趣,反而对画画十分痴迷。他想,有自己的调教,李时珍连中三元并非什么难事,到时也可一雪被人诬告的作弊之耻。

    三人就在侯艳敏的院子里长住下来,唐寅教李时珍读书教累了,就去点拨侯艳敏画画。有时候,坐在躺椅上,瞧着专心致志画画的侯艳敏以及把医书藏在四书五经下偷看的李时珍,总是脸上挂着心慰的神情沉沉睡去。

    李飞白一个月前就瞧出唐寅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最明显的是唐寅精神头越来越差,走路也走不成,只能拄着拐颤微微的挪。

    今天,他还特意请王定一来瞧过,王定一瞧完后说:“大限将至,回天无术!也就几个月的活头,最多不超过一年。”

    李飞白跟唐寅相处数月已处出感情,听了这话黯然神伤。出了衙门,他一边往王定一家走,一边想着是否有药救治唐寅。可他的箱子里基本是治伤的药,没救大限的药。思来想去,也只能在唐寅的最后时刻,无论吃喝不管玩乐,能满足唐寅的尽量满足。

    出了城门,李飞白朝远处看了看,按日子算,秦猛应该到京城了吧!

    秦猛已到京城,可进了城门却进不去城。

    他押的这两车东西,有一车半是镜子,还有两口箱子里装的是望远镜。在济源时,就贴了封条,打着普通铜镜的旗号,拿着路引一路通关到了京城。

    因为货不对版,他每过一个关卡,除了正常的纳税外,还给查验货的差吏暗塞银子,既使无权收税的关卡,他也会给守关的人暗塞银子。为何如此做,还不是为了将李飞白交待下的差事无惊无险的办好!

    可到了京城,还是出了差子。

    他要进的城门是南城门,与其它城门一样,守城门的是五城兵马指挥司的兵卒,带队的是一名姓张的吏目。他拿着路引,缴纳了城门税,并给姓张的吏目暗塞了十两银子。就要进城之际,一个姓俞的副指挥带着人马巡查到城门。

    张吏目见上司到了,连忙上前打招呼,也不知怎么搞的,那十两银子竟从袖中掉了下来。俞副指挥便问银子是谁给的,张吏目先还说是自己的,被俞副指挥抽了两鞭子后,供出了秦猛。

    俞副指挥便叫秦猛过来,拿过路引查验。当看到路引上写的是铜镜后,一抹冷笑挂在嘴角。济源并不是产铜镜的地方,既使是产铜镜的地方,一个铜镜又能卖多少钱?两车铜镜能赚多少钱?出手就是十两银子,这两车货肯定有问题。

    秦猛故技重施,连忙把一锭五十两的大银往俞副指挥手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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