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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资本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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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子俊道:“扶着我一起去啊!打架的事,怎么能少得了我?”

    两人相携,往画摊前赶。这时,瞧热闹的人已把画摊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他俩费了好大的劲,才挤了进去。忽然,有人轻轻拉了拉钱子俊的衣角,低声道:“镇抚大人!”

    两人一看,原来是庙里的王要俭。钱子俊道:“你怎么来了?”

    王要俭道:“在庙里听见外边喧闹异常,就出来看看!”

    钱子俊瞧了瞧形势,见六个随从还在各自找着武器,便不急着动手,问道:“这个姓郑的什么来路?”

    王要俭道:“是巡检司副使,郑宗仁的独生子,名叫郑体元!”

    所谓巡检司,就是有的县不够设置卫所的规格,但又处于关隘险要之地,而设立的一种介于军队与政府之间的武装组织。他们的权力极大,既要盘查过往境内的人员,还要缉盗拿凶,甚至肩负收税与维持治安的职责。他们的级别又极低,主官巡检使仅为九品,属下弓兵、铺兵、防夫、火夫、义勇、长枪手、民兵都是地方武装,受县令管辖。

    李飞白与马坤相谈数日,对于县中都有什么衙门甚是清楚,往地上啐了口痰,道:“我当什么来头,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行不法之事!原来只是小小巡检副使的儿子,也敢如此张狂,简直是找死!”他说话的声音不低,周围的人都听了个清楚。

    站在三人附近的百姓,慌忙往两边撤。正找武器的六个随从,扭头往这边看。郑体元转过身子,看了三人一眼,道:“既然知道爷爷的名字,就别多管闲事!小心把你们绑到巡检司去,治你的罪!那时,受不了打再求爷爷饶命,可就晚了!”

    王要俭心里算的明白,巡检司副使不过是从九品的小官,钱子俊却是从六品的大官,钱子俊的爹更是从二品的大员。该帮谁不该帮谁,那还用说吗?当即大喝一声:“放肆!”指着钱子俊又道:“知道这位公子是谁吗?”

    郑体元“哦”了一声,道:“原来还是有来头的!你说说我听听,看是多大的来头。”

    王要俭正要张口,忽觉钱子俊拽了拽他的衣角。他转头去看,只见钱子俊微微的摇了摇头,明显是不想暴露身份。王要俭疑惑不解,为什么钱子俊不愿暴露身份,只需把镇抚大人的身份一亮,保管郑体元的嚣张气馅立马全消,还会跑过来跪头求饶,一场打斗不就消除了。他哪知道,钱子俊最不爱以势压人,却最爱打架斗殴公平较量,既使是腿上有伤,也不愿放弃一展拳脚的乐趣。

    郑体元等了半天,不见王要俭吱声,心下判定钱子俊也没什么来头,就算有也不会比他爹的官大。笑道:“说啊!怎么不说了!”

    王要俭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郑体元早看出王要俭穿的是胥吏服。可衙门里的胥吏,稍微有点权势的,他基本上都认识,既然不认识这个,肯定是这个没有什么权势,最多是在衙门里跑腿的小吏,便道:“我管你是哪根葱哪头蒜,识相的赶快给我滚一边去。”

    王要俭被人如此小看,气红了脸。但对方人多,自己人少,万一钱子俊伤在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手上,那可怎么办啊!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为好。他强忍住怒气,道:“在下工房书吏王要俭,跟巡检司的兄弟也喝过两次酒,还望郑公子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

    郑体元夸张的笑了两声,道:“我呸,我还当你是多大的官呢,原来是工房书吏这种芝麻绿豆都算不上的小吏。你他娘的有什么面子,我又为什么看你的面子!”既然王要俭仅是个吏员,他完全确定钱子俊与李飞白没什么来头,再大也大不到攒点去,不然三人怎会混到一块。他更加的嚣张狂妄,指着三人道:“赶快给我滚,听到了没有?不然你们明天再也不能去衙门当差,信不信?”

    李飞白上前一步,道:“今天这事我们还真管定了!你们是七个一起来,还是一个一个来!”

    郑体元笑道:“哟,还真有不怕死的!”冲旁边一个随从道:“你上去,给我卸了他两条胳膊。出什事,我替你做主。”

    那个随从手里拎着两把菜刀,上下左右比划了一下,道:“竖着卸还是横着卸?”

    郑体元道:“我管你怎么卸,反正我想看看他以后用脚怎么吃饭!”

    钱子俊道:“他手里有武器你没有,这样不公平!”弯腰从地上捡了两块青砖,递上前去,道:“用我教你的步法,给我往死里拍!”说完,又轻声嘱咐一句:“下手要有轻重,别惹上人命官司!”

    李飞白点头示意明白,双手各拎一块青砖上前两步。

    那个随从哇哇大叫,道:“没关的人都让开,不然管杀不管埋!”等到了李飞白面前,双手菜刀从上而下往李飞白双臂砍去,眼前却忽然一花,没了李飞白的影踪。正寻思着李飞白人去哪了,后脑处忽然疼,两眼一黑,朝前载倒,晕死了过去。

    郑体元大吃一惊,知道李飞白可能练过,单打独斗不是对手,冲其它随从喊道:“都给我上!”

    五个随从拿着各自的武器,连同郑体元一起,全朝李飞白冲去。钱子俊大叫一声:“二弟,别吃独食,给我也留两个!”拖着伤腿加入战团。

    王要俭是个读书人,什么时候打过架啊,早吓得双股打颤!可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不能让钱子俊吃亏,也捡了两块砖头跟在钱子俊身后冲了过去。

    李飞白一个人战三个,本来很短的时间就能解决掉这三个人。可地上杂物太多,所战的三人又都拿着长兵器,颇费了一番周折才把三人全都拍翻在地。

    钱子俊本来是三人中最凶悍的,吃亏腿上有伤,对付两个随从颇感吃力,额头上被扁担打了一下,鼓起一块鸡蛋大小的青紫色淤包。

    王要俭拿砖抡人时闭着眼睛,又紧随在钱子俊身旁成了钱子俊的累赘,没打着对方,反被对方打了几拳几脚。幸亏侯艳敏手持匕首也加入混战,替他们挡住了郑体元,不然二人被三人夹攻,此时已被打翻在地。

第三十六章 等你抽筋剥皮() 
李飞白随即支援钱子俊与王要俭。他本就是农民,天天辛苦劳作,力气极大。脚下又会八卦游龙步,再加上手下的两块青砖,三下五除二便把那两个随从拍翻在地。

    钱子俊伤腿开始流血,痛的他“呲呲”倒抽凉气。

    李飞白上前扶道:“你没事吧!”有王要俭这个有官吏身份的外人在旁,他便没有口称大哥。

    钱子俊摇了摇头,道:“没事!”顿了一下,又道:“若非腿上有伤,这七个小毛贼还真不够我拍的。”他扭头去看郑体元,郑体元正手握一个锅盖,挡着侯艳敏刺过来的匕首,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这家伙色胆包天,所有的注意力全在侯艳敏身上,竟没发现自己的六个随从已躺到地上,昏迷的昏迷,呻吟的呻吟。他推了李飞白一把,道:“此时正是英雄救美的最好时机,快去!”

    李飞白暗暗摇头:“我这大哥怎么跟马坤一样,都爱乱点鸳鸯谱。难道我真的流露出喜欢她的意思?没有啊!那看来他俩是闲得蛋疼。”心中虽这样想,但他还是怕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被无耻大混蛋给伤了,抬头去看,只见郑体元嘴上虽还在讲无耻下流的话,但忌惮侯艳敏手上的匕首,也不敢轻易冒犯,仅在嘴上占点便宜。侯艳敏一时半会无忧。

    他道:“要不我先扶你到那边休息!”

    钱子俊坏笑道:“别错过这么好的机会,赶快去英雄救美!”说完,冲王要俭招了招手,道:“你扶我去旁边休息。”

    王要俭高兴异常,想整个衙门里,包括县令大人,除了他还有谁能和镇抚大人一起打架。这是什么关系,这是一起战斗过而结下的深厚友谊。如今,镇抚大人又跟他毫不见外,让他扶着去旁边休息,看来以后升官发财没跑了。就算不能升官发财,仅是打架与搀扶这两件事就够吹一辈子了。他伸手扶住钱子俊的胳膊,因为激动,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侯艳敏久攻不下,又急又累,脸上渗出汗珠来。

    郑体元猥琐的干笑两声:“小娘子,别打了,累坏了身子一会还怎么快活!”话音刚落,眼前忽然一暗,好似头顶的太阳突然被什么给遮住了。他抬眼一瞧,只见一个人的身影,有如大鹏展翅一样朝他压了下来。

    郑体元连忙举起锅盖去挡,却被那人左手上持的青砖猛的往下一砸。郑体元只觉虎口一疼,锅盖从手中飞出,又砸到他的脚上。这下,虎口与脚趾一块疼了起来。

    郑体元瞥眼一看,左右双手虎口处被锅盖各划出一道口子来,鲜血直流。他连忙双手互按,止住了血却止不住疼,又赶紧对着虎口处吹气缓解疼痛。而为了缓解脚趾的疼通,他则在地上蹦来跳去,一边倒抽着凉气,一边喊道:“哎呀,妈啊!疼死我了!”

    侯艳敏手握匕首往郑体元胸口刺去,却被伸出的一只胳膊拦住。她往前冲了两次,那只胳膊却极其有力,拦在面前纹丝不动。她抬起头,见拦她的是李飞白,道:“让开,让我杀了他!”

    李飞白道:“让我来,你去旁边歇会。”

    侯艳敏道:“这是我跟他的事,不用你帮忙,我要亲自杀了他!”

    李飞白道:“现在是我跟他的事了!”回头对王要俭招了招手,道:“扶这位姑娘去那边休息。”

    王要俭不知李飞白是谁,但见李飞白跟钱子俊关系熟络,而且武功高强,还当是钱子俊的护卫,当然不敢不理。他此时已把钱子俊扶到庙前石阶上坐下,连忙小跑上前,生拉硬拽把侯艳敏往后拖。

    郑体元一边跳脚一边对着虎口哈气一边还不忘瞪着李飞白放狠话:“小子,我记住你了!今天不把你剁成碎块喂狗,我不姓郑!不仅你要死,你父母妻儿都得死!”嘴中污言秽语,一会的功夫已把李飞白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大半!

    李飞白也不搭话,拎起青砖拍在郑体元脸上。

    这一下拍的极狠,郑体元的眉骨划出两道口子,鼻梁骨断了,就连门牙也掉了两颗。他哇哇大叫,想要再骂些什么,忽觉嘴里多了点东西,吐出来一看,是两颗牙齿。这是一道黑影冲了过来,寒光闪过之处,大腿处忽然一凉。

    郑体元害怕起来,那是匕首深深扎入产生的凉。若非那道寒光刺过来时,有个黑影把持那道寒光的手往下一压,匕首怎会刺中他的大腿,只怕已刺中他的心口,此时哪还有命来。

    侯艳敏想把匕首拔出来,匕首可能扎入骨头,一时半会拔不出来。她异常恼怒,冲李飞白道:“谁让你坏我的事!”

    李飞白道:“我知道你想杀他,我也想杀他,可杀人偿命,你不想活了?”

    侯艳敏道:“我不活了,我要跟他同归于尽!”

    李飞白知她正在气头上,无道理可讲,冲王要俭道:“一个大男人,怎么连个女人都拦不住。”

    王要俭想要解释,却不知该怎么解释,张着嘴道:“我……我……”

    李飞白道:“赶快把她拉回去!”

    王要俭连忙上前,把侯艳敏往庙门处拽。

    郑体元见李飞白他们不敢杀他,又嚣张起来。但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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